误导 差不多时间了,到警局去吧。在刘典办公室内,他给我倒了杯茶,然后说: “这个案子快结了,怎么查也没个进展,那人根本就没抢银行的动机。”“这么 快就结了?”我问。“怎么说这个案子也是人赃俱获,也没什么特别悬疑的地方。 只是有个东西非常奇怪。他的记录本上说他得到一个东西,并说这个东西给他带 来了荣华富贵,但同时也让他无法抑制心中的欲望。不过我们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那东西。他那天倒在你面前时候你有没看到什么。譬如他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说完他紧紧盯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装得很茫然,这滑头,分明是想套我的话。“舅舅,我能看那笔记本吗?” 我现在只关心这件事。“你得先回答了我的问题。”“如果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我 就不看了,不过我得知道那东西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才不至于把一些没用的事 跟您说了不是?这不浪费了你时间,况且你还说过不是机密可以给我看看的嘛。” 刘典听我这么说觉得有戏,便把记录本中关于“那东西”的部分讲给我听。 “按记录本上说,他约三年前得到那东西,在这之前他和他老婆只是小公司的小 职员,三年前一天他和他老婆逛街,遇到有人跳楼,他是从那个跳楼的人手中得 到‘这东西’的,得到它之后他离开原来那城市,来到这之后他便一帆风顺。他 老婆一年前也来到这边和他团聚。这部分除了那‘那东西’他老婆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以外,其他的他老婆都保证真实。”“记录本上有说‘那东西’是什么没有?” “本子记录的是他这几年的大事,并不是十分详细,那东西除了用‘那东西’称 谓外,还用‘那石头’。据他所说‘那东西’使他变得勇敢果断,敏锐等等?” “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做警察的你也会相信?”“我也不知道!”“他老婆 说那天遇到跳楼者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老婆回忆他们那天逛街的情况,跳 楼的那个人落下来时候距离他们五六米远,大约是摔扁了,她老婆也是胆小,见 到这种情况吓得蒙起眼睛,看都不敢看。所以他老公是不是在那时候得到那东西 的她根本说不清楚。不过他觉得他丈夫好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久老老公离开他来 到厦门。后来他过来的时发觉他老公完全变了,人非常粗暴,甚至有些残忍!他 非常肯定的说她老公原本不是这样的。” “这样啊,那问了她有没看到记录本上所说的‘那东西’?”“你所能想到 的问题我们当然能想到,她看过,是一块青色的石头,但她只是几次偶然见他老 公在把玩,根本没能仔细看。他老公根本连碰都不让碰,问他想看一下,他老公 就大发雷霆,甚至还大打出手。她说她老公非常宝贝那石头,寸步不离!” “小离,别发呆了该你说了。”他盯着我说。“说什么啊”我装傻。那东西 是青石没错了,可根本就没记载出处,那人也只是从另一个人手中得到了。而且 很明显他也受到了青石的影响。 “臭小子跟我装什么傻啊?”“那天我可吓傻了什么也没看到。”“还跟我 装!”“我事后好奇想多了解嘛。”刘典有些愠怒地说:“我可跟你说知情不报 那是犯罪。”“人民政府在上!舅舅我保证,知道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 尽,但我不能无中生有啊,我真的没看到。” “哎,罢了”刘典无奈地说,“反正快结案了,我一直认为‘那东西’是整 个案子的突破口,所以以为找到那东西就突破了,找也找不到只好找你来试试, 看来还是白忙活了。” 我不免有些觉得对不住他,可是我现在又不能跟他说青石在我手上,那就对 不住他吧。“破案本来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可是‘那东西’真有那魔力吗? 或着真有‘那东西’吗?那个记录本也许只是那个人的臆想。”“也许吧,做这 行的,想象力好点是好的,但是多了也就不行,这个案子的线索太奇怪了,但如 果这本子是那人的臆想,那他老婆说他人变化了又要如何解释呢?”“人在不一 样环境下生存,性格本来就有可能变化,商场如战场,他如果不变那就有可能被 别人吃掉。”我极力想打掉他的念头于是说:“就当‘那东西’不存在吧,长官 叫结就结,混口饭吃也别太认真了。”刘典似乎想通了,“记录本如果是真的, 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算是死有余辜。”“怎么说呢”“那里面有些他见不 得人的事,强奸少女,致人重伤等等,他都把这些事情归罪于‘那东西’驱使他 干的。”“也许那东西就是他虚构的,有人就爱为自己的过错找借口不是吗?” 我抓住机会赶快让他打消念头。 “到点了,小王吃饭去吧我请客。”我人请我可高兴了,吃饭的时候他一直 像我诉苦说当警察苦啊,我一心想着青石的事,没怎么理他。 关于青石来历,抢劫案这边的线索断了,看来想找出青石的来历如大海捞针 了。麻烦死了这事。记录本所说,应该是真的,青石驱使那人做了那么多坏事。 这样的事我昨天不也经历过了吗?那我会不会也那样?哪天也横死街头。想想都 怕,这事可麻烦大了。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