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吞 岳不凡躺在床上微微的正想入睡,这几天有些失眠,怎么也睡不着,有日子没 吃加勒比餐厅的海鲜面条,因为二单说最好不要去那个餐厅,也不要去看杨惠惠, 所以上次他打了退堂鼓,理由就是不想当葱花,程小菲没有难为他,小菲是个懂事 的女孩,杨惠惠已经健康的从学校医务室出来了,没有一点遗留问题,但是她对厕 所有点抵触,宁愿晚上憋着也不去厕所,非要去的话就要同伴陪着去,他自己就是 打死也不在晚上进厕所,即使是白天,WC里没人的时候,她也要在门口等着,等有 人进了她才进,匆忙完事。 岳不凡有点想那个日本小女子,想她圆圆的臀部,对海鲜面条的依赖很可能是 出于这样的目的,这个目的本质不是爱情,他爱的还是小菲,和良奈明子只是两性 关系。性和爱是可以彻底分开的,程小菲没有实现她的诺言,说白了就是不和他上 床,他感觉很压抑,性压抑,整天满脑子就两个词,女人,上床,我要双人床,他 曾把臀部念作垫部,程小菲嘲笑他,问他垫部是个什么部位。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想要女人,他在心里呼喊,很热,像被火灼伤,他偷偷用手 摸了一下,为什么上半段会是弯的呢?像带着一个勾一样,这是欲望极度膨胀的结 果,他就在这样的冲动中慢慢的挨着每一分钟,他坚持着…坚持坚持,对不起没坚 持住,正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外面有人狂喊~ 着火了! 不知道是几点,校园里已经很安静了,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划破了俱寂的校园, 这个夜晚过的当真不平静,岳不凡被吵醒,今天晚上算是睡不成了,这声音是救火 车的警笛,难道学校里着火了,他爬起来透过窗户一看,远处火光冲天,外面人声 渐渐嘈杂,那个方向是商业街,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胡乱套上衣服跑出去,看 热闹的人已经不少了。 “怎么了兄弟,着火了?” 他问身边正喊人帮忙的一个男生。 “商业街那儿着了,里面还睡着一个女的。” 岳不凡脱口而出:“着火的是不是一家餐厅?” “是,是家餐厅,就是街口的那家,加勒比海鲜城,我刚才跑过去想帮忙,被 消防的人和保安赶回来了。” 岳不凡大脑一片空白,木木的问道:“里面睡的什么人?” “一个女学生,家里经济条件困难,半工半读,学校里的餐厅一般都提供助学 岗,她是在帮店老板看店,哎,好象还没救出来呢,我们去那吃饭的时候还见过那 个女孩,健谈开朗的一个人。” 岳不凡疯一样冲过去,人已经围了很多,消防在 第一时间赶到,正在驱散来帮忙的学生,火势很大,学校里配备了两辆救火车,两 条水龙根本不能把火压制,火蛇缠绕着水龙,把水压回来。消防员很着急,他们都 不是专业的,幸亏学校的消防设施极其完备,要是连水栓都打不开,这火会连成一 片火海,殃及旁边的店铺,火势一旦蔓延将无法控制,消防队员的脸已经被熏黑了, 火光把周围一大片地方都照成红色,稍微靠的近一点,眉毛头发都被燎焦,现在大 火已经蔓延到旁边的烧烤店,那儿散发出烧焦的味道,烧烤店的老板急的大声叫着 :“我的猪,快灭火,我的猪!” 猪!岳不凡心里一阵抽筋,烤羊肉的店哪里来 的猪,果然听到一阵猪叫声,原来这家烧烤店是挂羊头卖狗肉,用猪肉冒充羊肉, 靠,也是有可能用其它肉来代替羊肉的,一想到这里,他全身起鸡皮疙瘩,心里那 个恶心,想起以前从这里吃羊肉串的场景,心里一百个不痛快,黑心贩子,这一晚 的安寝算是又泡汤了。 商业街上飘起了黑烟,火终于被扑灭,加勒比餐厅算是彻底完蛋了,被烧的连 架子也不剩,从废墟里抬出一具焦黑的尸体,身体弯曲成怪异的模样,死的时候一 定经受了莫大的痛苦,是那个女孩小丽,不过海老板没在里面,后来他开车回来, 说是去市区办事,不知道办的哪门子事,也正是这样,他幸免于难。 岳不凡心里的那团情欲之火已经被彻底浇灭了,看着那具冷冰冰的烧成黑碳的 尸体,他一点情绪也没有,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提前送进了火葬场,原本充满水分 的身体现在让人看着作呕,一股怪味从废墟里散发出来,她不会喊救命,不会逃跑 吗? 一股奇异的蓝色的火焰隐约的透出来… 大火就这样吞噬了一条生命,吞噬了记忆里的加勒比餐厅,海老板大哭特哭, 说这间餐厅是他的全部家当,以后他就倾家荡产了。岳不凡看了他一眼,这一切好 象是梦,最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明天醒来还是好好的,晚上还可以来这里和程 小菲一起吃海鲜面条,对程小菲来说加勒比餐厅是一个梦想,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 会去加勒比海,也就只能看着餐厅包间上的风景画享受一下幻想中的海岸,不过她 忘记了加勒比最著名的除了风景,还有海盗,残忍疯狂的加勒比海盗。 营销A 班的教室在一楼,课堂索然无味,上午最后一节课时,走廊里传来一个 男人带着哭声的叫骂,也听不懂他骂的什么,是地方话,大体意思是自己的女儿在 学校里被烧死,是一位父亲对学校强烈的谴责,这一定就是餐厅里被烧死的那个女 孩的家人,走廊里的痛哭声撕心裂肺,让人坐立不安,那个男人一直骂到下课,岳 不凡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父亲,一脸的沧桑,饱受生活的煎熬和岁月的摧残,不凡突 然从心里升起一种悲天怜人的无所适从,这样打扮的人显然是农民,怎能骂出那么 粗俗的话,这位父亲一定是悲伤到极点,不然不会有过激的举动。 小菲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什么呢?” 不凡往那边努了努嘴,程小菲摇着头把他拉走,两个人来到学校的食堂要了两 个菜,可是谁也吃不下去。 “小菲,杨慧慧怎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和平时不太一样,不正常的 地方。”岳不凡想起二单的警告,又想起那个晚上,二单在加勒比餐厅门口那种怪 异的哭声,还有他是报丧郎的说法,难道这个孩子能够预先知道死亡。 “没有,你问这干什么,奇怪的问题。” “昨天晚上加勒比餐厅着火了你知道吗?” “这么大的事情能不知道,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烧了就烧了,还省钱了,省的天天还要想着吃那么贵的海鲜, 不过他家的海鲜真的很好吃,,烧的又不是你家的东西,你可惜什么。” “我是说那个被烧死的叫小丽的女孩,死的很可惜。” “不凡,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有心事?” “还好,要是你看见那具尸体你也会这样的,你看那个农民,那是小丽的父亲, 看他是那么的悲痛。” 小菲可爱的笑了笑,把筷子在自己嘴唇上放了一下,然后贴到不凡的唇边。 岳不凡有些心慌,那天叫二单的男孩蹲在餐厅门口哭泣,说是看见了死神装扮 的…我们姑且将其称之为幽灵,结果昨天晚上餐厅起火,还烧死一个女孩,不得不 让人对这样的巧合有所猜测,他不让自己去那家餐厅可能原因就在此,岳不凡提醒 小菲,应该对那天晚上的巧合有所防备,在女厕所里,二单也说看见了,看见了这 样的话,他看见什么了,看见死神了,不排除杨慧慧有发生意外的可能。 小菲认为他多虑了,不过程小菲对那天晚上宿舍门口神秘的蓝色火焰和类似于 跺脚的声音十分费解,不凡又向她讲起男生宿舍里的磨牙声,无形中给整件事凭添 了神秘诡异的色彩。 一时间也讨论不出什么线索,这些事情几乎都要忘记了,因为一场大火又从记 忆里抽出来,小丽的父亲和四眼校长骂的一塌糊涂,校长的眼镜都被打掉了,一个 农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抽出一个嘴巴,校长的脸被抽平了,立刻肿了起来,不知 道他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惹怒了学生家长。 “农民,他妈的我被一个农民打了,你有事说事,你敢打我,你胆子不小,要 不是看在你死了女儿,今天你出不了这个校门你知道吗?” “我不管这些,你们学校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我不是说了吗,赔你十万,这事就这样完了。”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我女儿就值这十万块钱?” “你见过十万是多少吗?你他妈不就是想多要钱?你说你女儿值多少钱,你给 说个价钱我就能给的出,人死了,捞死人钱,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拿着亲情当 事说,不就是想多诈几个钱吗?” “你不配做校长!” “老子做不做校长还不用你过问,给你整点贵宾待遇,你他妈整个一农民你习 惯吗?” “农民怎么了,今天我就让你赔我女儿一条命!” 他冲上去要动手,被保安 拉住了,保安把他强行按在地上。 这位父亲失声痛哭,无助的哭泣:“狗,你们这群狗。” 王校长捂着肿起老高的脸:“行了,别他妈穷嚎了,就和谁家都没死过人一样, 先把你女儿的尸体处理了,其它的以后再说,给你钱你不要,你愿意怎么告就怎么 告去吧,我这忙在呢,等会我找辆车带着你去法院告。” 这位伤心的父亲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看女儿的尸体呢?他不能相信漂亮美丽的女 儿就是眼前这一具焦黑的块状物,王富海呢?自己的那个把兄弟呢?怎么到了这个 关头却找不到他了,他是没脸见我躲起来了,还是一起被烧死了。 “丽,是爹不好,爹没本事,呜呜~ 你在地下可别记恨我。” 海老板过来了:“哥,是我,王富海,你就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人死不能 复生。” “是你!我以为你死了呢?你要帮你侄女讨要一个公道!” “哥…哥你听我说,人家不是说要给你钱吗?” “你怎么知道的?” “都是学校里的人,消息通,就这点地方。” “我不要钱,你是饭店老板你咋没烧死,这火是怎么着的?” “你瞧你说的,我烧死了能把你女儿救过来不成,再说我愿意着火啊,我所有 的家当都在里面呢?你让我怎么办,我这还等着吃救济呢。” “你这饭店里的其他人呢,怎么只有小丽一个人睡在里面。” “这不正赶上盘点放假吗,人都支使回家了,哥哥你听我的,把钱拿上,要是 不拿连这钱都没得要。” “富海,我拿了他的钱我就什么也说不清楚了,我不能拿,我要告他。” “你告谁啊哥哥,你知道衙门口往哪开吗?法院门口有接待处,知道什么是接 待处吗?和门口的保安一个道理... 你进不去。” “你胡说,你侄女死了,死成那样,看看啊!你不心疼啊你。” “说这些有用吗?” “你…你…” “别捡没用的说了,你告不着地方的,律师白请啊,法院门白白开的吗?没有 十万八万这官司你没法打,就是判了也就多给点钱,啥事不是钱闹的,不如少些事 端拿了钱走人,这样的事我也感觉很惋惜,可是,可是没有用,你打了官司能多给 你多少钱,兴许还不如这多。” “你…” 海老板抹着眼泪握住小丽父亲的臂弯:“哥哥....没折的事儿。” 商业街的这场大火让人心有余悸,岳不凡心里一阵阵的发慌,那股莫名的冲动 让他不能自己,他需要有一个空间排遣,脑海里的第一印象就是劝学广场的玫瑰浴 场,女人是个好东西,可以在劳累和悲伤的时候抚慰自己,不过这种抚慰是不能从 本质上解决问题的,但是男人都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来背叛自己,背叛自己的爱情, 那我以什么名义来进行背叛,这场火…就以这场大火的名义来背叛。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岳不凡坐立不安,心底浮躁难奈。他 从床上爬起来,往玫瑰浴场走去,良奈明子会在那里吗?上次竟然忘了要她的电话 号码,找其她的姑娘也是一样的,只要能让我痛快的发泄一下就好,此时已经是深 夜了,校园里万籁聚寂,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在酣然入梦,岳不凡小心翼翼的从宿舍 出来,月光铺洒在路上,路灯比起月亮的颜色差的太多了。玫瑰浴场就在前面,粉 红色的招牌异常鲜艳,如果校长也是股东,安全系数一定很高,他有点慌张,心里 一片空白,就像空旷的劝学广场一样一片空白。 玫瑰浴场的门很小,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如果有异常情况,保卫人员只要把 这个小门堵住,就能很轻易的为里面卖淫嫖娼的人赢得时间,一个年轻人染着黄毛, 很有礼貌的问岳不凡:“先生您好,需要洗浴吗?” 这个人很有礼貌很主动,东 北口音,这也省去了岳不凡的尴尬。 “是。” “那请进,请问您需要套浴吗?” “我第一次来,说实话我不知道学校里还有这么高档的洗浴间,是听朋友说的, 你就看着安排。” 服务生心里很明白,到这里来洗澡的多少都有点毛毛想法:“我们现在主推的 是168 元和258 元的套浴,您都可以选择一下。” “服务内容有不一样吗?” 话一出口岳不凡就感觉自己问的太多了,很不好 意思的说:“那就168 元。” 他在心里想着,如果没有小姐我就亏大了。 这个服务生很知情理,看来有一定社会阅历:“258 元的多了正宗的泰式按摩 服务,其它的都一样的!” “有…有小姐吗?” 岳不凡小声问了一句。 服务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笑了一下,岳不凡以为人家对他有所防备,赶快补充 到;“我和良奈明子是朋友。” “哦,当然有,小姐六项全套,请跟我来吧。” 这个浴场的装修说实话很一般,但是很干净,一种能迅速挑逗起你情欲的装修 风格,跟着服务生的引导来到一间更衣室,里面没有人,只有岳不凡自己。 “很冷清,客人不多。” “我们把这里分隔开了,要是你碰上熟人会很尴尬的。” “哦!”岳不凡脱下衣服,服务生递给他一个小铜牌,上面写着十五号,服务 生告诉他这个牌子不要搞丢,是他拿衣服的钥匙,然后为他推开一道玻璃门,里面 是浴室,洁白的地板,冷热两温水龙头,全套洗浴设施,桑拿波浪一应俱全。 岳不凡趁着服务生不注意的时候从衣服里掏出一粒壮阳药吃下去,既然花钱找 小姐,还不真干她妈的! 他简单冲了一下,一个搓澡师傅过来为他服务,岳不凡心里很急,他不想搞这 些乱七八糟,他只想着快点搞那些乱七八糟,其实他也在心里想着,我怎么会干这 样的事情,我是男人,以着火的名义。浴室的侧后还有一道小门,那儿有另一个男 服务生手里拿着一身透明的紫色浴衣,招呼他把衣服穿上,然后引导他穿过一道楼 梯来到二楼,这里果然别有洞天。 楼梯很窄,台阶很高,如果有人来查,上面站一个人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岳不凡心里一阵阵的紧张,六项,哪六项! 上到二楼是一间稍微宽敞一些的休息间,里面有免费的茶水,都是软沙发,有 几个客人正舒适的靠在沙发上抽烟喝酒,沙发靠背很高,灯光很暗,谁也看不见谁, 两个很年轻的女孩正在给客人作足疗,正前方是硕大的液晶电视,服务生推开旁边 的又一道小门,小门里面有N 多的小门,分成若干条走廊,这些门分布在每条走廊 上,大约一条走廊六间,看来好东西都藏在这里了,操他妈的怎么这么多的门。 服务生为他推开一个房间,帮他把灯的亮度调到最佳状态:“先生您先休息一 下,服务人员马上就过来,请问您有相识的人吗?” “没有” 服务生出去了:“我们这里的小姐很不错,都是学生。” 岳不凡不慌了,他心里那一点点的惭愧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不起,等一下。”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先生。” “找个好点的小姐,我可以多给小费,告诉她,真他妈干。” 他吃了伟哥, 现在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们这里有规定,不准收取额外的费用,四十五分钟标准服务,不过您放心, 我会为您找最漂亮的。” “漂亮是一方面,活好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雪白的床单,上面铺着一层非常柔软的塑料布,再有一台 饮水机,还有一部内线电话,就没有其它东西了,床很软,岳不凡享受的躺在上面, 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直直的跳起来,随着心脏的搏动一下一下的跟着起伏,他期待一 个漂亮的女孩进来,说实话这些女孩的漂亮程度和程小菲差不多!关键是这些女孩 不是只用来看的。 这该死的浴服是透明的,很轻很薄的纱,挑逗男人的情绪,门开了,一个穿白 衣服的女孩靠在门边,穿着一双粉红的拖鞋,白色的吊带裙上有一点红色的花边, 一看就没有戴胸罩,**雪白膨胀,几乎全要露在外面了,岳不凡的两只眼睛死死的 盯着那个地方,以着火的名义!女孩身材很好,头发上有一个黑色的蝴蝶发卡,这 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工作。 “先生您好!我是22号小姐,请问可以让我为您服务吗?” 岳不凡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是站在门口让自己看看她的长相,如果不满意可 以换小姐再来,当真是讲职业道德的。 “可以。” 女孩立刻进来,返身把门关死,房门密封的很严,不过正如良奈明子所说的, 这里的隔音非常差,这床是空心的木床,不是实木床,稍微一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 响声,旁边的屋里有客人正在享受服务,那边传来床的咯吱声和女人的**声。岳不 凡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但他还是要表现的绅士一点,那个女孩手里提着一个粉红色 的小包,她把包放在床上,然后看了一下乐不凡的号牌,用内线打了一个电话: “我是22号,为15号客人服务。”然后她很麻利的把衣服脱光,那对**好软,私处 有浅黑色的细毛,她显的有点羞涩的样子,岳不凡脱口问到:“你是学生?” “就是这学校的。” “…” “来钱快,有了钱才能做想做的事。” “你们好象只有晚上工作。” “下午一点上班,一直做到早上,连玩的时间都没有。” “赚够了钱一块玩吧!” 女孩递过去一支烟:“要吗?” “不会。” 女孩把烟拿回去,伸手为岳不凡脱衣服,岳不凡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他的胸 口急促的呼吸,下身凸出来一块。 岳不凡问到“没有按摩吗?” “我们不按摩,我们只做那种事情,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岳不凡被一股炽热的欲望之火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