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大队之地牢围攻 张开志联系了董卿,董卿最后的意见也是让我们待命在此处,等待他也来到之 后再行行动,因为我和张开志都不了解地牢中,或者那扇门后面到底有多少德国被 强化过的士兵,也就是那个德国人所谓真正的‘ 最后的大队’ ,我让 战士们从附近的房间或者原本德国人的防御阵地上找来了沙包,桌椅等物,在通道 中临时搭建了一个小型的防御阵地,用来防止那些家伙万一从地牢中反攻出来。 正当我们在忙活着搭建临时防御阵地的时候,探险家带着那名学者赶了过来, 我一见到那名学者心中原本已经平息的怒火轰的一下又冒到了头上。 你现在安心了?我几步冲到了那名学者的面前,探险家见到我愤怒的表情像冲 上来拦住我,张开志却一把抓住了探险家,冲着他摇摇头,直接我拎着那名学者的 衣领把他拎到了我们搭建的防御阵地前面,指着地上的那些尸体冲着他大吼。 你看清楚,这些就是帮助那个疯子造出来的怪物,自己仔细看看。那名学者此 时已经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身体正在发抖,我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反应,再次把他 拎到了张远的面前,告诉他,他的排长,就是被你一手弄出来的这些怪物给杀死的, 还有十多名战士也倒在了那个地牢中,现在我们连他们的尸体都收不回来,这就是 你想要的? 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张远听见我的话猛然抬起头来,盯着眼前的学者,忽然挥 起了拳头,一拳打到了那名学者的脸上。那名学者被张远一拳打的连续后退了几步, 我也顺势松开了拎着他衣领的双手,只见他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在了通道的墙壁上才 停了下来。 学者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色因为刚刚张远的话更加的苍白起来,浑身一直在 颤抖着,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就是古代文明的遗迹,所谓的圣杯我如果知道是这种东 西,我绝对不会帮助那个疯子得到的。 我呸!我吐了一口痰在地面上,拦住了还准备冲过去揍他的张远,走到了他的 面前,我一直认为你是位一直为国家着想的伟大学者,包括你帮助国家做过的那些 事情,但是今天,你却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如果不是我们来到这里,找到你, 发现了这个秘密,你是不是准备改变历史?面对我的逼问,那名学者似乎被我说中 了心中所想,震动了一下用吃惊的表情看着我,接着忽然大笑起来。 是啊,我就是准备改变历史,改变历史有什么不好,如果我可以控制整个德国 打赢这场战争,我就可以让他去帮助现在的中国,这有什么不对。学者的眼神有些 疯狂,但是换来的是我们所有人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 你错了!探险家终于走了出来告诉那名学者,我刚刚就说你错了,你告诉我的 导师关于时空的理论,但是你自己却已经完全迷失了。 我迷失了?学者不可置信的盯着探险家指着自己,我会迷失么?这个世界上恐 怕只有我最了解时空和空间的关系,你凭什么说我迷失了。学者冲着探险家反驳。 确实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时空与空间的关系,他 在历史穿越了十年不死,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恐怕他这十年以来一直在研究这些 东西,但是却不能否认,孤独的旅程最终导致了他的性格扭曲,产生了不应该有的 一些幻想。 望着那名学者和探险家正在互相的争论,我烦躁的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我不管 你是怀着什么目的去帮助那个疯子早就了这群怪物,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找的那 块石头就在这个地牢中,所以你必须帮助我们告知我们一切详细的情况。 我挡在了探险家和学者的中间,用严厉的语气向学者说出了我的要求,学者闭 了嘴巴,神情有些扭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最终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这才抬起 头开口对我说道,我告诉你们。接下来这个家伙便把他遭遇小胡子的一切经历告知 了我们所有人。 原来他在第一次见到小胡子的时候小胡子还没有成为德国元首,那时候的小胡 子混的很惨,以他的话来说,他第一次见到小胡子如果不是因为那张脸实在太过于 熟悉他甚至以为小胡子就是一个乞丐而已。 小胡子见到他的时候也很吃惊,因为他是凭空出现在了小胡子的面前,根据他 所说,他第一次看见小胡子的时候,小胡子甚至认为是天神下凡来特意帮助他,小 胡子那时候眼中的狂热眼神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自从这次的邂逅,他便与小胡子结下了不解之缘,第一次他与小胡子只待在一 起一星期的时间,他就再次回到了那个绿洲中,他当时其实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次 遇到小胡子,不过他和小胡子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向小胡子诉说了马列主义,我们 听到这段时候差点以为这家伙脑袋秀逗了,他居然向一个法西斯最大的头头去传播 这种思想,事实上当时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当他第二次出现在小胡子的身边 时,小胡子已经拥有了竞争德国首相的资格,小胡子对于他的出现相当的开心,小 胡子认为,他就是自己的指明灯,是自己的导师。 正好这个时候,这名学者由于自己的校友在上一次的穿越中和自己分离处于伤 心的阶段,情绪波动的相当大,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个学者终于冒出了改变历史的 想法,于是他便按照历史中所描述的东西去教导小胡子当上了德国元首,但是当小 胡子获得胜利的同时,他再次消失了,他只给小胡子留下了一本他记录着一些历史 的小本子。 天!你居然把那么危险的东西交给那个疯子。学者听见了探险家的惊呼苦笑了 两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也许那时候真的是这名学者被鬼迷了心窍,完全不知道 自己做了什么。 事实上我们听到这里也觉的非常不可思议,到底是他创造了小胡子,还是小胡 子本身就应该存在,不过这些根本已经无法去分辨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有二战的爆发。 第三次他见到小胡子的时候,小胡子正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中,他正在犹豫不定 要不要对北极熊宣战,由于欧洲的资源限制,他告诉小胡子北极熊那片应该贫瘠的 土地上有着小胡子所需要的石油,矿物,那片土地其实比黄金还要珍贵,但是他同 时告诉小胡子,一定要解决掉英国人之后才能和北极熊开战,只是这次他待在小胡 子身边的时间更短,根本没有等他交代更多的事情,大概仅仅只过了几个小时他就 被传送了回来。 至于所谓的圣杯,是他再一次出现在小胡子身边后发生的事情,那时候小胡子 已经对北极熊宣战了,战事非常顺利,同时小胡子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但是, 他的提醒小胡子并没有听进去,小胡子并没有解决掉那只大西洋上的雄鹰,他想劝 说小胡子,想告诉小胡子那两场失败,后果就是他被囚禁了,小胡子已经疯狂了, 也许是由于他的出现,小胡子一路上几乎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便会出现给小胡子 解决掉这个困难,所以小胡子更加不能忍受他泼他的冷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胡子把他放了出来,告诉他自己在中东那里发现了基督教 圣物的线索,那个耶稣的圣杯,小胡子希望他能帮他找出那个圣杯,学者答应了小 胡子,当时学者脑中只想见见这件传说中的宝物,压根就没想到那里居然会是一个 古代文明的遗迹,德国人是疯狂的,他只是给德国人提供了很多的信息,德国人居 然真的找到了那里,挖出了那个遗迹,同时也找到了那台仍然可以使用的机器,也 就是那个所谓的圣杯,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怎样不可弥补的错误, 甚至他发现德国人在使用犹太人做着人体试验的时候他终于拒绝帮助小胡子,也就 是这个时候小胡子对他起了杀心,很可惜的是,小胡子杀不了他,几乎每次小胡子 让人向他开枪,他就会消失不见,但是过不了多久他又会回来,如此重复一直到小 胡子战败前终于让人把他囚禁起来,并且搜出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才会出现我们 到达这里前看见的那一幕。 我们所有人心中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位学者居然是创造出那个疯 子的导师,如果说出去的话恐怕没人会相信吧,事实上如果去研究那个疯子一开始 的作为,确实他有很多思想与马列主义非常的接近。 你们怎么了?情况怎么样?怎么一个个都是这副表情。正当学者说完了一切, 董卿带着人来到了这里,看见我们脸上那些震惊的表情,不解的开口询问着我。 你如果听了他故事估计你也不比我们好上多少。我摇着头,没有过多解释,指 着前方那个地牢的入口告诉董卿,东西就在那里面,不过这些怪物也在那里面,刚 才他告诉我们,那个狂人至少制造了四百名这样的怪物。我踢了踢脚下德国人的尸 体,你看怎么办?对了,听说那个狂人也被冷餐在下面。 董卿白了我一眼,蹲下身来翻开了那些几乎不成人型的尸体,我听张开志说你 和这些怪物曾经交过手? 比这些怪物强多了,这些连最差的都算不上。我撇撇嘴,不屑一顾的回答了董 卿的话。 长官,他们出来了。我和董卿忽然听见了前方防守战士的喊声,猛的一起回过 头盯着地牢的入口,就看见入口的黑暗中,忽然出现了许多发着红光的双眼,接着 全副武装的德国党卫军从那片黑暗中走了出来。 张开志!前方的战士已经开始冲着对方冲出地道的那些党卫军射击,我对着身 后的张开志大喊。 我在!张开志非常紧张的护住了一边的学者,看起来他知道自己的任务。 保护好陈狄威和博士,带他们离开这里。 是!不管怎么样,接下来这里肯定不会安全,那些党卫军手中的武器虽然现在 还没有攻击,光是从他们手中单兵步枪的那种可以比拟机枪的口径,就知道他们手 中武器的威力肯定不小。 所有人尽量放低身体,一定要阻止他们冲出来。董卿对着周围的战士下达了死 守的命令,我也立即呼叫除了负责留守广场以外的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 从地牢中冲出的这批党卫军大概有三十人,虽然正面迎击了我们强大的火力, 不过由于他们的身体都已经被纳粹使用古文明的技术给改造过了,除了最前方几个 头颅被彻底打爆了之外,后面的依然丝毫不惧的前仆后继。 这群怪物终于盯着我们的攻击冲出了地牢,在地牢的入口前方整齐的站成了一 个小型的方阵,虽然第一排的党卫军仍然在承受着我们的火力洗礼,但他们好像完 全没有了痛感或者说对死亡的恐惧,接下来我和董卿遇到了这场战斗中最恐怖的一 幕。 所有未死的党卫军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只听见卡巴!一声整齐的声响,我 和董卿同时一愣,还没等我们两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党卫军手中的武器 就吐出了凶猛的火舌。 卧倒!我只来得及喊出这句话,自己已经爬在了地上,抱住了脑袋,耳边响起 了震耳欲聋的枪声,连绵不绝,子弹从我的头皮上,背上,耳边呼啸而过,伴随的 是战士们的惨叫声,我甚至听见惨叫声中有人大声喊着怪物。 我根本不敢抬头,或许更应该说,我根本无法抬头,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使 劲的贴在地面上,党卫军手中武器强大的穿透力就连通道两边的墙壁都被打的面目 全非,石块的碎片还有飞扬的尘土不时的掉落在我的身上,我根本不知道这次攻击 经过了多久,只是耳中猛然的安静下来,我才缓缓的放开了抱着头的双手,睁开眼 睛观察着四周。 地狱,当我看见四周的景象之后,这是我脑中第一个反应,周围全部都是人体 的内脏或者残肢碎片,通道的石质地板早就被鲜血给淹没了,我也几乎已经成为了 一个血人,有些战士的躯体甚至被钉死在了墙壁上,恶心的肉末连带着墙壁耷拉在 那里,我终于忍不住大口的呕吐起来,而我的身边也传来了一阵呕吐之声。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用眼角的余光再次去注视了周围,发现除了我以外, 还有一些人也活着,至于原本在我身边的董卿,此时却只剩下半个身体倒在我的旁 边,他的上半身完全被对方的武器给轰烂掉了。 我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胃里再次一阵翻腾,又再度双手撑着地面呕吐起来, 但我已经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在那里干呕。 我的前方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头脑昏沉沉的抬起头看见那群党卫军走到了 我的面前,面不改色的把幸存的战士包括我在内全部给围了起来。 一旁的张远也是幸存者之一,此时他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的望着我,我也不 敢有太大的动作区刺激这些怪物,只能双手撑地的爬在那里,以不变应万变,只是 就算我想抵抗也没有了任何力气,党卫军刚刚的攻击是摧毁性的,包括董卿带来的 战士在内,一共六十多人,现在的存活着不到十人,这还包括了一些伤者在内。 那些剩下的党卫军也没有剩下多少人,大概还有二十个不到的样子,他们围住 了我们这些幸存者,我听见他们的头盔里似乎有着无线电通讯装置,因为从他们的 头盔中传来一些说话声,说的是我听不懂的德语。 接下来这些怪物德国人用手就那样直接抓住了那些伤员的头部,把他们活生生 的拎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对待动物一样,我听见了那些伤员的惨叫声,我使劲的握 紧了拳头,但根本毫无作用,刚刚那阵攻击给我造成的恐惧感在我的心中仍然存在 着,我感觉到我自己没有任何力气,根本使不上劲。 咔哒!咔哒!连续的几声骨头折断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咬着牙忍受着这 种让人心痛的声音,张远和另外几名战士更是眼睛发红的盯着那些党卫军,可我看 的出来,他们和我一样,暂时性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过就算是有抵抗的能力又 能怎样,我们现在根本毫无胜算,至少只凭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完全不会是这些怪物 的对手。 正当我在努力想着办法通知张开志这里发生的一切情况时,耳机中传来了张开 志的呼叫声,老兵?你们还在不在?老兵? 我却不敢回复张开志,我偷偷的抬头看了那些怪物一眼,每个人的脸上只有那 张冰冷的防毒面具,根本无法知道他们的眼睛正在观察着哪里。 我缓缓的抬起了右手,每轻微移动一下就停一下,观察着这些怪物的反应,我 的手在经过了一个漫长的时间之后才碰到了耳机,张开志已经快在耳机中呼叫我, 呼叫疯了,至于董卿,他已经连尸首都不全了, 通讯耳机,那东西早就跟着他的上 半身一起毁灭了。 我轻轻的按下了通讯耳机上的回复按钮,再次缓缓的把手放到了地面,同时一 直在注意着那些怪物的动作,幸好那些家伙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张远等人可能也 注意到了我的行动,此时他们正在大声用中文经典的三字经冲着那些怪物党卫军破 口大骂,吸引着那些家伙的注意力。 老兵?出了什么事?你张开志的话没说完,一名党卫军拎起了张远向地牢中走 去,同时其他的党卫军也各自抓起了附近的战士拖向地牢。 我故意大声的询问着这些党卫军,实际上是在把信息传达给张开志,你们要带 我们去哪里?地牢里面到底有什么?德国鬼子,你给老子说话。原本在耳机中不停 呼叫我的张开志没有了声音,想来他已经听见我所需要传达的信息,我现在只希望 他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这些德国人并不是那些热血脑残的蓉城强化人,他们参加过 真正的战争,他们本身就是铁血的军人,他们熟知一切作战的技巧,更何况这些军 人现在更是拥有了一般人无法拥有的力量,就凭我们那点人绝对不能和他们硬抗, 不然张开志肯定会重蹈我们这里的覆辙。 我基本上是被拎着我的家伙拖着进入地牢的,旋转式的楼梯很长,而且在下楼 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照明装置,我尝试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手背已经能感觉到 自身呼出的热气,但是眼睛完全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这些怪物应该是不受黑暗的影响,顺着楼梯走的非常快速,大约三分钟左右, 我感觉到这群人的速度慢了下来,又过了十多秒,前方除了一阵亮光,我不由的眯 起了眼睛,用手遮挡了一下,等到适应之后,我就发现,我被这群人带到了张远刚 刚告诉我的地牢中。 地牢的环境和张远描述的差不多,只是在中央的圆桌上,除了那个我们一直寻 找的盒子之外,还多了好几个人头,张远一看见桌子上的人头忽然激动了起来,其 他的几名战士似乎也认得桌子上的人头是谁,同时不停的在那些党卫军的手中挣扎, 可惜根本没有,那些怪物完全不理会他们,我向桌子上看去,这才发现,上面的那 些人头就是在地牢中牺牲的那位排长和他的几名手下,看起来是这群怪物干的。 这群怪物把我们带出楼梯进入地牢之后就用力的往前一仍,我根本无法控制自 己的身体就被那家伙给仍到了桌子的前面,一抬头就看见那名排长的脸正面对我, 睁大的双眼似乎在向我诉说着他死前的不甘,我抬起了手,颤抖着帮着他合上了双 眼,张远跌呛着爬到了排长人头的面前,嚎叫大哭,不停用脏话骂着那些党卫军, 但党卫军们根本不理会张远的语言,冷漠的站回了地牢的楼梯口处,堵在了门口。 欢迎光临我的堡垒!我正用愤怒的眼光打量着那些党卫军的时候,一个声音用 标准的中文向我们说道,我愕然的抬起了头,拔着桌子站了起来,看来你就是他们 的指挥官了? 我看见来人的时候,惊惧的心情却已经无法隐藏,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我百分之 一百的认识,不但认识,这个人和我的关系非常深,我就是为了这个人才重返军队, 参加了这个任务,来到了这里。 来人也许看见了我的表情,立即非常感兴趣的走到了圆桌前,一名党卫军拿了 一个椅子帮他放在身后,他便很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颇有兴趣的盯着我,这位恩 他似乎想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这位指挥官先生,能否介绍一下你的姓名。 我此时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遇到这个 人,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好像是,我再一次成为了他的俘虏,我又回想起那个峡谷中 的实验室中,在那个实验室里的控制室中,这个人和现在一样,优雅的谈吐和绅士 的行为,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现在的他看起来比在峡谷中 要年轻一些,还有头发的颜色并不是黑色,而是棕色。 Hello !指挥官阁下,能问下你的姓名么?他冲着我挥了挥手,我这才回过神 来。 虽然这一切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可思议,但他现在确实不认识我,也就是说, 这个人,这个家伙,这个混蛋,这个王八蛋王剑本身就是一个怪物,一个出生生活 在二战时期的德国纳粹,疯子希/ 特/ 勒最后大队的指挥官。 哼!我冷哼的一声,用冷淡的眼神盯着他,你不认为你应该先介绍下你自己么? 我的脑中正在快速的思考着,我现在根本不管什么狗屁的时空理论,这个王八蛋老 子一定要宰了他,改变历史,那关我什么事,只要杀了他,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 我现在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我?那个家伙指了指自己,然后微微笑道,站起身来向我行了一个贵族的抱歉 礼,失态了,我的德国名字不值得一提,我只是个小人物,一个小小的少校,至于 我的中国名字我可以告诉你,我叫王剑。 当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睛中几乎冒出火来,不过我知道我现在没有 办法杀死他,至少现在不行,他周围站着的这些党卫军可以很轻松的就阻止我对他 的袭击,更何况,我知道这个家伙肯定也接受了改造,就凭我现在手无寸铁,根本 就杀不死他。 蒋焕然,军衔少校,特种作战部队副指挥官!我冷冷的回答了王剑的提问,接 着就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副指挥官?王剑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不过当一名党卫军忽然走过去 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王剑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指挥 官已经被你们给杀了啊。 王剑刚刚说完,就看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比一般手枪大的多的银白色左轮, 对准了刚刚和他说话的那名党卫军的脑袋就是一枪,嘭!巨大的枪声回响在地牢中, 让我的心脏不由的跳动了一下,那名党卫军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的开了花,脑浆溅 射了一地,王剑却想是没事人一样收起了那把左轮,还拿出了一条白色的手帕擦了 擦自己开枪的右手。 告诉你们一定要抓住指挥官,我需要问清楚具体的情况,你们居然把他杀了。 疯子,绝对的疯子,我在心中呐喊,张远等人早就被这一幕惊呆了,根本就不知道 王剑在搞什么鬼,我早就见识过王剑的疯狂,所以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一副冷冰冰 的模样,只是心中对这个家伙的憎恨又增加了,周围的其他党卫军此时突然同时立 正,高举纳粹的手势,大声的齐呼。 元首万岁! 王剑满意的点点头,完全不理会被惊呆的张远等其他人,只是颇有兴趣的盯着 我,那么蒋少校,副指挥官阁下,可以告诉我你们从哪里来的么?你们的武器明显 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我想知道你们来自于哪个时代?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么?我用鄙夷的眼神盯着王剑,根本不理会他的提问。 王剑似乎早就预料到我的回答,没有生气,摊了下双手,脸上露出了苦恼的表 情,怎么说呢?我刚刚询问你们的同伴时似乎也是这样,所以我一不小心的情况下 就把他们变成了这样。王剑指了指桌子上那名排长和其他几名战士的脑袋,我想, 你们也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吧。 你这个怪物,老子和你拼了。我还没开口说话,张远便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 我大吃一惊赶紧出声阻拦。 张远回来。 可惜的是还是迟了一步,我和其他几名战士眼睁睁的看着张远被一名党卫军一 拳打穿了胸部,内脏和肋骨从他的背后飞射了出来,张远咕哝了几声,口中吐出了 一口鲜血,用愤恨的眼光盯着王剑,似乎是用劲了全身的力气用力的吐了一口血水, 血水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溅射到了王剑的身上,接着张远就永远的地下了他的 头,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在继续看这一幕,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被眼前这 个家伙杀死的战士了,这个混蛋,我在心中怒骂着,拼命压抑着自己愤怒的心情。 你个白痴!王剑忽然用中文骂了一句,接着嘴里又冒出了一连串的德语,然后 气急败坏的从怀里抽出了那把左轮手枪,对着刚刚杀死张远的那名党卫军又是一枪, 这个疯子,他根本就是一个杀人狂,我现在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王剑从怀中掏出刚刚擦手的那块手帕用力的擦拭着身上被张远吐到的位置,一 边擦一边用德文辱骂着,过了许久,这家伙才平静下来,终于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刚刚有些失态,真是抱歉了。王剑再次回复了那一贯温柔的笑容,但是在我看 来这个笑容和恶魔的微笑没有区别。现在,我想副指挥官阁下,你可以说说你们到 底来自哪里了吧。 我想我没有任何需要告诉你的东西,要杀就杀!我丝毫不理会王剑的威胁,大 不了老子的这条命就丢在这里,我是不可能告诉王剑任何信息,这个疯子根本就是 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那就没办法了。王剑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空拍了两下手,似乎是在 弹着灰尘,接着他对着周围站着的三十多个怪物党卫军说道,随便用点办法,让他 们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 嗨!元首万岁!所有的党卫军再次整齐的立正举起了手势,喊出了那个口号, 然后王剑非常满意的走向远方的那扇巨大的金属门,而那些党卫军却正向我和剩下 的几名战士围拢了过来。 王剑走进了那扇巨大的金属门,大门似乎是被人在内部控制着当王剑的身影消 失在门内的时候,那扇大门再次缓缓的合上了,而周围的党卫军们此时围住了我和 剩下的几名战士,张远的尸体倒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我望着张远胸口上的那个被党卫军一拳打出的伤口,手心和背后不停的在冒着 冷汗,其他几名战士迅速的护在了我的身体四周,把我包围在中间。 一名战士紧张的盯着那些正在缓缓靠近我们的党卫军,头也没回的低声向我询 问,长官,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我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努力的寻找着机会,身体微微前倾,告知围在我四周的 战士,都别冲动! 我发现地牢中除了那些党卫军的尸体和战士们死亡的尸体之外,地上的那些武 器这些党卫军们并没有收拾起来,此时正好有两把那些党卫军的专用单兵步枪掉在 桌子底下,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我们稍微出现过大的动作,这些党卫军无疑会 立即冲上来把我们撕成肉块。 地面上有很多残留的武器,一会我说跑的时候你们马上跳到桌子上然后在我制 造出混乱的时候拿到手中的武器尽全力跑出这个地牢。我在脑中思考了一下这个计 划的可行性,虽然很可能在这个过程会有战士被这些党卫军杀死,但是至少一定要 有人跑出去告诉张开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让王剑那个王八蛋活着走出 这里,你们一定要带上那个盒子,记好了,一定要告诉张开志中尉这里发生的所有 事情,让他把这个地牢给彻底的炸掉。 那长官你怎么办?一名战士立即意识如果他们跑出去,此刻身处于重重包围中 的我几乎就会成为敌人的重点攻击目标,完全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不要管我,这是命令。我用非常严厉的语气再次警告了他们一遍,我已经有了 死的觉悟,总之我绝对不会让王剑再活下去,哪怕是真的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历史, 我也在所不惜,只要那个时空中没有王剑这个人就可以。 此时的金属大门已经完全关闭起来,所有的党卫军把处于圆桌前方的我们围死 在中间,阴冷的气息从那些人的身上散发出来,让我不由的打了几个冷颤。 当我看见那些党卫军走到了离我们不足十步的距离时,我忽然蹲下了身体,从 地上快速的拿起了那两把党卫军使用的单兵步枪,同时嘴里冲着跟前的战士们大喊, 跑! 瞬间几名战士马上掉头翻身跃上了圆桌,一名战士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黑盒子 , 我立即就扣下了手中两把武器的扳机,哒哒哒!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在我耳边,正 前方的两名党卫军当即就被两把武器强大的威力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肢离体散,鲜 血洒落在空中形成了一小片的血雨。 我则是猛然被两把武器巨大的后座力给掀飞了起来,老实说我真的没想到这两 把武器的后座力会这样的强大,我大概只维持了两秒的平衡,接着枪口就立即弹向 了空中,受过专业训练的我当然不会和外行人一样还按着扳机不放,但我松开扳机 的同时,自己已经双脚离地,居然就这样被掀翻到了桌子上,那些战士们的人被我 的身体扫落掉了地上,当一名战士把我扶住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肋骨有些火辣辣 的疼痛,我草,就这几秒的时间,我的肋骨居然被这些枪械的后座力给震伤了。 快走,不要管我!几名站在桌子上的战士此时立即围了过来,询问我有没有事, 而原本被我们的行动惊到的那些党卫军此刻也已经反应过来,个个猛的向我们冲了 过来。 我用左手冲着那些战士挥了一下,呼喝着让他们离开,自己反身爬在了桌子上, 双手握紧了那把枪,再次扣动了扳机,武器巨大的威力马上打的那些党卫军再度向 后退去,或者向两边躲避,看来他们也知道他们的武器威力到底有多大。 也就这个时候,我又一次冲着那些战士喊了一声,因为有一名战士正想拿起另 外一把被我放在边上的武器,不要拿这个,你们冲过去,我掩护你们。 我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对准了周围的那些党卫军猛烈的射击着,阻止着他们接 近正在冲向入口的那些战士。 几名党卫军躲开了我射出的子弹,绕到了我的身后,我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 此时我的视线已经完全放在了楼梯的入口附近。 长官小心背后!一名战士回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大声的冲着我喊了一声,提 醒着我。 我猛然回头,这才发现那几名党卫军已经冲到了圆桌的前方,他们抬起了凶猛 的拳头用力的挥向我所在的位置,我当即抓住了两把武器,使劲的一扭身体,轰! 的一声,眼前的圆桌顿时被砸的四分五裂。 我惊惧的看着眼前被砸成两半的圆桌,想到如果刚才不是那名战士提醒我,我 现在应该已经被他们砸成了肉泥。 我拿起了武器趟在地上对准了刚刚砸烂了桌子的那名党卫军连续的射击着,那 名党卫军的身体被枪弹巨大的力量给打的向后直退,最后倒在了被我一枪打爆了脑 袋,倒在了地上。 啊!的一声惨叫从前方传来,我这才转头看向那些战士逃跑的方向,刚刚那名 提醒我的战士整条手臂正被一名党卫军撕扯了下来,其他的战士们这个时候也件起 了手中的武器,一边攻击着那些党卫军,一边向着楼梯那里移动着,估计是因为那 名战士为了提醒我脚下慢了一步。 我调转了枪口,准备杀掉那名正在攻击他的党卫军,那名战士由于过度的疼痛 此时已经瘫倒在地上,断臂的部位正在流出鲜红的血液,他面色扭曲的捂着断臂的 位置卷缩在地面上。 咔咔!手中的武器居然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没子弹了,我愤怒的仍掉了手中的 武器,抓起了另外一把,刚刚准备开枪射击,又有两名党卫军冲了过来,而且我发 现其他的党卫军这个时候再也不傻呼呼的向我们攻击,而是低头件起了地上的武器, 此时他们正把枪口转向楼梯口的那些战士。 快走!我冲着楼梯口大吼,一个横跃躲过了两名党卫军的夹击,在空中冲着他 们连开了好几枪,幸运的是有一枪命中了一人的脑袋,毫无疑问,那个家伙的脑袋 嘭的一下炸裂了开来,一命呜呼,但另外一人只是身上多了几个弹孔,后退几步, 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而我却惨了,巨大的后座力在半空把我向后推了一下,我嘭!的一下撞到了身 后牢房的铁栅栏上,就听哐当一声,我跌倒了地上,五脏六腑几乎都被震散了,胃 里一阵恶心的翻滚,铁栅栏被我撞的几乎快要散架一样晃动了几下。 我用力的撑起了身体,就看见数个枪口正对准了我所在的位置,我心中暗骂了 一声,也没有时间再去观察其他的战士到底逃脱了没有,有没有跑到楼梯那里,爬 起来抓武器就向着边上的墙壁拐角处冲去。 我刚刚离开原来的位置,身后马上泥砖飞溅,密集的子弹击打在我的身后,我 几乎是头都不敢回一下拼命的向前跑着,那些子弹就跟在我的身后,等我跑到了拐 角处的附近,我用力的蹬了一下双腿,跳进了那个拐角处,刚刚把自己藏在那里, 就看见整块墙壁被打穿,无数的石块飞溅在我的四周,我此时却只能努力的把自己 缩在角落中, 动也不敢动一下。 那些家伙的子弹就好像是不要钱一样,如流水般倾泻在我所在的位置,我的身 体四周,包括原本我躲藏的这个拐角的墙壁已经被强大的火力给彻底的打小了一圈。 正当我绝望的等待着这些子弹打在我身上,把我撕成碎片的时候,忽然耳边传 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轰轰轰!我正奇怪这个爆炸声从哪里传来,就听见了张 开志熟悉的声音。 老兵,你在哪里?给我把这群怪物打成蜂窝! 我伸出了半个脑袋望向地牢的中心广场,看见张开志带领着大量的战士正从楼 梯处冲了出来,剩下的大约二十名不到的党卫军完全没有预料到会从楼梯上出现我 们的人,被完全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是刚刚一会功夫,已经有十多名党卫军被打 死打残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那些残余分子,一边还击,一边退却到了金属大门前。 可惜等待他们的是更为密集的火力集射,最后的那几人死的一开始就被消灭的 那些人更惨,完全被愤怒的战士们给打成了肉泥,一直到这些人被打的根本分不出 来到底是人还是肉堆的时候,张开志才下令所有的战士停止了攻击。 张开志,我在这里。我虚弱的向着张开志喊了一声,自己便瘫倒在地上。 此刻的我浑身酸软无力,双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腹部的肋骨附近疼痛不止, 我怀疑很可能肋骨已经有些骨折甚至骨裂了。 张开志听见了我的呼喊,急忙带着两名医务兵匆匆的跑到了我的面前,他放下 枪在一边的地面上,非常激动的询问着我,老兵,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使劲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张开口想说说话,但是我感觉到嗓子里火辣辣的 疼痛,根本就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两名医务兵已经拿出了药箱,正在帮助我进行治 疗。 你先别急,有话慢慢说,医务兵,他怎么样了?张开志冲着旁边正为我治疗的 医务兵急切的询问着我的伤势。 医务兵没有停止为我治疗的行为,一边治疗一边回答着张开志,双手的肌肉组 织拉伤,怀疑是用力过度所致,腹部肋骨可能骨折,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的比较 重。或许是听见了医务兵的回答,张开志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一些,但是仍然关心的 看着我。 张开志我努力的喊了张开志一声,张开志马上蹲下来低头凑了过来,东西拿到 了没有?我询问着张开志,我最关心的是任务物品有没有送到张开志的手上。 拿到了,确定东西就在里面,德国人没有拿走它。张开志肯定的冲着我点点头, 我心中的一个石头也落了地。 让人准备炸药,炸了这里。我接着开口冲着张开志下达着命令。 为什么?我们现在不是只要撤退就好?我们不能参与到历史的进程中,你不是 说过么?张开志不解的望着我,口中反问道。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有一个人,绝对不能让他活着,一定要阻止他我话还没 说完,探险家的声音便从我的耳边响起。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叫王剑的家伙?我愕然的坐直了身体,扭头看向正走过来的 探险家,他的身后跟着那名学者,此时学者的手中正拿着那个黑色的盒子。 你怎么认识他的?我忽然坐直了身体,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询问着探险家,激动 的模样吓了正在为我治疗的两名医疗兵还有张开志一跳,一个原本已经虚弱到极点 的人居然突然间这样的反常,确实也够吓人的。 老兵,你没事吧?张开志看见我有些摇晃的身体,赶紧过来扶住了我,关心的 询问着。 我摇着头,单手扶住墙壁站了起来,两名医疗兵想要阻止我的行为,被我推开 了,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倔强的阻止了两人接近我,继续追问着探险 家,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个人的?你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 探险家盯着我几乎杀人的目光,苦笑着摇头,身后的那位学者此时也面色难看, 我感觉他们两人好像隐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没有给我们知道,自从探险家见到学者 的那一刹那我就感觉到有些不正常,因为探险家似乎太过热情了一点, 虽然他似乎 对于时空理论这方面的研究非常感兴趣。 能请他们离开一下么?接下来的话我只希望你一个人知道。探险家向我示意了 一下,我知道探险家接下来要告诉我的内容很可能关于到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所以 我立即下令两名医务兵离开这里,并且让张开志带人在这里全部装满高爆炸药,随 时准备炸了这里。 探险家等到张开志等三人离开了这个墙角之后,才走过来扶着我,伤的这么重, 看你激动的样子想来你已经见到他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这里?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我拿开了探险家的双手,用手 扶着墙壁站立着,我一定要知道他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会知道王剑在这 里,而且刚刚我才和他见过面。 我还有一个名字,或者这个名字你会很震惊。探险家缓缓的向我说道,他的眼 神似乎正在向我询问,我要不要去听他的那个名字。 说!我不认为你知道的事情会吓住我。 他的德国名字叫做,阿尔伯特•希/ 特/ 勒!站在他身后的那名代替探险 家回答了我的问题,当从他嘴中说出那个名字开始,我的脑中已经成为了一团浆糊。 望着我完全因为惊讶呆愣的表情,探险家继续苦笑,我就说我的名字会吓到你, 那个疯子就是我的曾祖父,虽然我自己也不想承认,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里面那个 王剑其实就是我曾祖父近卫队的指挥官,他的本名其实很也出名,卡尔•希姆 莱,也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纳粹党卫军司令的儿子。 不可能,我在二十一世纪清楚的见过这个人,你不要告诉我他会一直活到二十 一世纪。探险家听完我的话后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答复了我。 你说的没错,我刚刚已经从博士那了解过了,博士还是你和他说吧。探险家让 开了位置,让学者走到了我的面前。 王剑实际上是我给他起的名字。学者开口先向我解释了那家伙中文名字的由来,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作为那个疯子的首席幕僚,我成为了这个孩子的导 师,但是我却不知道这孩子居然被那个疯子和他父亲的言论给完全扭曲了性格。学 者痛苦的用手抓着头发,低下了头。 当我某次离开了十年后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所 以我刚刚已经想过了,绝对不能让他活着,不然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请 你们一定要阻止他。我冷漠的盯着眼前的学者,开口告诉他。 如果我告诉你,在后世这个家伙所做的事情曾经让几千人死于一群怪物的手中, 而这个家伙对中国的伤害,完全是由于你这个导师所教给他的中国知识。接着我便 再也不理会那个学者,把目光转向了探险家,你为什么会认识这个人?从你的语气 上我听的出来,你应该早就见过他了。 没错!探险家没有否认我的话,我早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了。 他有什么目的? 目的?探险家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接着把目光转向那座铁门,我曾祖父的尸体 一直存在着,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就在那扇门的后面,而这个家伙的目的就是 找寻可以让他复活的方法,并且保护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阿道夫•希/ 特/ 勒这个疯子的尸体一直在现代都被保存 着?我不可置信的盯着探险家,只见他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握紧了拳头。 是的,因为这样,所以这个家伙在我小时候就见过了,我的父母就是被他杀死 的,为了能让那个疯子的尸体保持活力,就是这样愚蠢的理由,包括我的祖父,我 的父母,我的所有亲戚,现在整个家族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探险家的情绪也开始激 动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开口,探险家其实是一个可悲的继承着,仅仅是因为他 身体内流淌着那个疯子的血脉,所以他的全家都被王剑杀害了,他所背负的身份更 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他就是那个疯子的后人,指不定他会马上就 被人暗杀,我大概可以体会他心中的痛苦,但是这份痛苦不但来自世人,还有那扇 铁门后的那个家伙一直在威胁着他的生命,只要那个家伙没死,恐怕探险家一生都 只能躲避他的追杀。 老兵,炸药都埋好好了。张开志跑了过来,打断了我的询问,告诉我一切已经 准备就绪。 我回身看向那扇铁门,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去追究铁门中究竟有着什么东西,我 站直了身体,大声的冲着所有的人说道,我们离开这里,炸了这里,彻底的炸毁这 里,让那个疯子和他的梦想见鬼去吧!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