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施奸计,适得其反 父亲张云峰的病,始终是张煜林的一块心病,即使再艰难,这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如今的张煜林身份特殊,既是歌星又是毒贩子,还是卧底。一不小心随时毙命,况且父 母和风铃都被笑面虎他们监视着,但从现在的局势,他们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 张煜林便迫不及待的将父母接到了身边。 风铃见张煜林的心愿算要了结了,心中很是欣慰,同时也很激动,她是个传统的女 人,未婚先同居,如果在以前是要进猪笼的。她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和他同居了,他没有 半点被迫过,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张煜林的父母越来越近,不知他们会对自己有什 么看法?认为她太随便还是根本就不正眼看她?想到这里,风铃有些害怕,但她提醒自 己要自然些,要不然就会搞得更加离谱,更加丢人。 对于刘晶和欧阳雪来说,每天都是快乐的,这次张煜林的父母过来,所以他们也显 得更加开心。 几个小时的颠簸,张云峰和楚春禾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眼前,面对半年多没见面的父 母,想着发生的事情,张煜林心中有如刀割,既疼又痛。如果父母知道儿子现在的处境, 一定会很心酸,但面对梦想中的一天,他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并一一的介绍了一番。 他指着轮椅上的老爸说:“这是我爸。”接着指着母亲说:“这是我妈。” 二老微笑的给大家打了个招呼。 “爸,妈,这是风铃,我们的学习委员。”张煜林指着风铃介绍。 此时的风铃很是矛盾和害怕,面对张煜林的父母,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面带 微笑的说:“伯父,伯母好。” 二老打量了风铃全身上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楚春禾开口说:“是个好姑娘。” 接着又对儿子张煜林说:“小林子还真有眼光,不要辜负了人家哟……” 张云峰说:“在看你新闻时就听说你有女朋友了,今天见到了咱们未来的儿媳妇, 真是很高兴呀!”满脸的傻笑。 这是风铃已经是满脸通红,不知怎么应对?同时,之前的那种害怕也随之烟消云散。 “这是刘晶,这是她女朋友欧阳雪,都是我的好朋友。”张煜林满是欣喜的介绍。 “伯父伯母好。”刘晶两人齐声说。 “恩,还是挺般配的。不过不要只记得恋爱,而把学业给荒废了哟……”张云峰笑 着说。 “恩,我们会爱情学业双丰收的。”张煜林笑着说,也是给父母的一种安慰。 “对,我们会好好努力的。”刘晶三人齐声说。 “咱们相信你们会做到的。”张云峰笑着说。楚春禾看到老伴儿露出的笑容,这是 由衷的笑容,快乐的笑容。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了,因为她很少见到老头子这么开心大声 的笑了。并且笑的这么自然,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她幸福的哭了。 “妈,你是怎么了?”张煜林抱着楚春禾问,他不知道母亲怎么会突然哭了。 “这是我四年来第一次看你百笑的这么开心了。”楚春禾擦着泪水说。 刘晶三人默默的听着这简单朴实的几个字,却包含了楚春禾蕴藏在心里几年的情感。 他们感觉到了张云峰和楚春禾多年的那份相濡以沫的感情。同时也为张煜林走出了阴影 而喜悦。 “都这般年纪了,还这么肉麻……”张云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脸都红了。 “妈,你放心,爸以后都会像今天一样这么开心的。等爸可以走路了,我就带你们 走遍祖国的每寸土地。”张煜林说。接着又说:“今天下午我们去医院替爸看下腿,好 确定何时动手术。” “是啊,早点治好,一家人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幸福快乐的生活了。”风铃激动的说。 “还得加上你。”刘晶补充的说,大家都点头赞成他的说法。 此时的屋子沉静在幸福的喜悦中。这时张煜林的电话响起了,是中年人来的电话, 他不想接,装着没听到。因为他讨厌这些家伙,是他们把他搞成这样的,况且父母都在。 可他装着没听见,张云峰他们确是听见了,问:“煜林,是你的电话吧!” “哦,是的。我太高兴了,没听见。”张煜林对父亲撒谎的说着接通了电话,并走 到了一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问候你的父母,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直说。咱们都是好兄弟, 你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不要客气哟……,我们肯定会和你一样把他们照顾的好好的。” 中年人话中有话。他是在提醒张煜林,不要以为现在父母在身边就算是解了紧箍咒。但 他又不能直接去威胁他,这样可能会让张煜林反叛。 “哦,太感谢了。如果有需要,我当然不会忘了你们啦!我想我会照顾好我的父母, 不会让你们为我的家事操心的,你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会把 工作做的好好的。”张煜林知道他的意思,但也要让他们知难而退,说的游刃有余。 “那就好,咱们会和你配合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团聚了,再见。”中年人说完 挂断了电话。 张煜林心中的担忧又开始出现了,但他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早点把父亲的腿治好, 所以别的他一概没有去想。 下午张煜林陪同父母来到了市人民医院骨科医生办公室。互相认识后,黄医生给张 云峰照了个片,楚春禾陪着老伴儿在观察室等待结果。张煜林看着眼前的这张片子情况 不知是好是坏?问:“黄医生,我爸的腿还有得治吗?”他怀着疑惑的心看着黄医生。 黄医生迟疑了一下,勉强的笑了。说:“情况很好,也没什么后遗症,并且骨头都已经 完全的愈合。”这时的张煜林有些着急了,忙问:“那到底有没有的治?”黄医生指着 片子说:“你看,这膝盖部位已经完全好了,但还是不能走路,如果要动手术,必须重 新让它骨折一次,这样才能做到。换句话说,如果当初能急时的送到医院治疗应该是不 会出现今天的情况。”张煜林沉思了一下,他觉得如果再让父亲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 实在不忍心。但想到手术后就能走路,心里又了些塌实,问:“你确定,只要再来一次, 一定可以下床走路?”黄医生对着他肯定的说:“对,一定可以。并且这也只是个小手 术。要提醒的是,再来一次,肯定会很痛,即使打了麻药也会很痛。”张煜林沉思片刻 后说:“我和我爸商量一下。” 张煜林走到父母面前,微笑着说:“我们有希望了。” 楚春禾喜出望外,说:“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老头子,咱们有救了。” “恩,咱们有救了。”张云峰激动的说,好怀恋以前下地干活的时光呀? “不过手术会很疼。”张煜林实在不想打破这么开心的气氛。 “再疼我都能接受。只要能下床走路。”张云峰拍着床说。 “得再让腿骨折一次。”张煜林脱口说。 “什么?再骨折一次?”楚春禾既惊讶又心酸的问。 此时一片寂静,想得最多的是张云峰,上次的经历给他产生了阴影,他不敢坐车, 这次来杭州,如果不是专车接他,他是不会来的。但想着来这里的目的,他又有了些主 次分明。治腿是件大事,其他的只是纸老虎,关公还刮骨呢?看着儿子和老伴儿的表情, 他忍不住有些心疼了,这些年来自己不能干农活,连吃穿拉撒都是由老伴儿照顾的,有 时还对她发脾气,她不但不怪,反而鼓励他不要放弃希望,给他做好吃的,有时怕他寂 寞,还专门找邻居来家里聊聊天,偶尔打打牌让他开心。而儿子张煜林也为了当年的事 情不敢面对,让他压抑了快四年,想着想着他觉得很对不起她们母子俩,为了完成大家 的心愿,为了能减少老伴儿的负担,他说:“长痛不如短痛,几年前就痛过了,再痛一 次又有何妨?我也想知道这次的痛和上次的有什么不一样。” 母子俩看着张云峰只是默默的祈祷这天快点过去。 “那我去安排一下手术时间。”张煜林说,他走进办公室对黄医生说:“我们决定 做手术。” “那好吧!手术前先让你爸有个轻松的心态,调养好,手术时间会有点长,如果要 痊愈的话,按正常情况,一般是两个月左右。”黄医生说。 “谢谢你,手术前再通知我吧!”张煜林说。 “好的。我们尽量早点动手术。”黄医生说。 “一切靠你了。谢谢。”张煜林真诚的鞠了个躬。 “这是我应该做的。”黄医生客气的说。 离开医院,张煜林的右眼年总是不停的跳动,从来没这样过。老家有句话——左跳 钱财,右跳灾。他心想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车子正一步步驶向家里。 坏事总是接踵而来,在张煜林他们要回家的时候,风铃接到了一个秘密的电话,一 个很熟悉的人打来的。她就是任婷婷,那次阴谋未能得逞,加上旧恨,心中不免产生了 更恶毒的想法,她要蚂蚁吃大象一样在风铃脑海中注入张煜林的坏形象。 “喂,您好!”风铃接通电话说。 “风铃吧!”任婷婷直接切入主题说。 “对,你是……”风铃问,她不知道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 “我是任婷婷。”任婷婷说。 “哦,雪儿的表姐呀!您好,有事儿吗?”风铃这才明白。 “对,有件事是关于你男朋友张煜林的,不知道该不该讲。可你又是雪儿的好朋友, 如果不说的话,又有些于心不忍,如果说了,又怕你承受不了。哎,真是……”她要把 张煜林那天吸毒的碟片给风铃看。 “关于煜林的?他,他怎么了?”风铃问,从认识张煜林到现在,都没发现他有什 么见不得光的事,这次任婷婷这么一说,倒让她有了些心慌。 “现在有时间吗?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就明白了。”任婷婷卖个个关子。 “好的。”风铃很干脆的说。 “十分钟后,我来接你。”任婷婷说。 “好。”风铃说。 平时的十分钟一晃而过,这次的十分钟有如十年还难等,对于任婷婷的话,她有些 半信半疑,张煜林到底有什么事儿是见不得人呢?任婷婷有必要欺骗她吗?想着想着她 不敢想下去了,只想等待着时间的答案。 十分钟后,任婷婷开着一辆红色宝马将风铃接上了车,正当这时,张煜林陪着父母 回来了,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风铃,一个是想至他于死地的任婷婷。他心急如焚, 猜想这魔女又要玩什么花样儿了?这时的任婷婷也看到了张煜林,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 一股仇恨的火花爆开了,没等张煜林叫出声,任婷婷的车便开走了。此时的张煜林急忙 去追,但已经太晚了,车已经远远离去了。这时楚春禾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劲,问:“怎 么了?” “爸,妈,你们先回家,我有点事儿,等下就回家。”张煜林说着便将钥匙给了母 亲,接着叫了辆的士上了车。 “跟紧前面那辆红色宝马。”张煜林对司机说。 “那是宝马,还是跑车耶!我的可是大众。你是不是搞错了?”司机说。 “我相信你的技术啦!”张煜林说,接着拨通了任婷婷的电话,说:“你想干什么?” “兜风,等节目完毕,就可以回家了。”任婷婷说。 “你不要乱来。”张煜林有些着急,不知道任婷婷在指什么节目? “答案等回家就知道了。”任婷婷说,接着又小声说:“不要跟来,否则你会后悔。 的。相信我不会骗你。她会完整的回家。”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喂,喂……”张煜林大喊。他知道任婷婷的为人。 “宝马不见了,怎么办?”司机无奈的问。 “算了,回去。”张煜林说,以他对任婷婷的了解,她不会对风铃做什么坏事。 当风铃看到影片中张煜林吸毒的样子时,心已经冷了,手已经凉了,眼已经直了, 脑已经空了。她不敢相信眼前吸毒的人就是她最爱最爱的张煜林。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他不会吸毒的,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不 会的,不会吸毒的…”风铃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晃。 “不要太伤心了,我会难受的。今天过去,明天…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任婷 婷停下车子,假惺惺的安慰风铃,她把风铃搂入怀中,感觉拥有了一切,这一刻是她梦 寐以求的,这一刻她有了成功感。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煜林不会吸毒的,告诉我。”风铃抓着任婷婷的双肩,看 着她。 “早知道你会这样,我该让你蒙在谷里的,你放心,我已经叫我朋友把底盘全清干 了,这是唯一的。其实,表面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你不要太难过。”任婷婷说。 “对,你说的很对,表面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不一定。”风铃沉思许久后喃喃说, 接着又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吧!” “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任婷婷怜香惜玉的说,两人安静的坐在车里,风铃尽 量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起来,分析事情的真实性。 风铃怀着一颗不按的心回到了家,一路上她想的很清楚,表面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只要不是亲眼看到他吸毒,她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同时她也决心要搞清事情的真相。 当风铃进们的那一刻,焦虑不安的张煜林已经坐不住了,他和任婷婷之间的误会太 多了,所以他不敢肯定她会对风铃做出什么事,问:“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伯父的腿,情况怎么样?”风铃问,完全没有把刚才的事儿放在心上,但她发现 张煜林有些不对劲儿,很急的样子,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她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这时的张云峰二老正坐在沙发上说笑,听到未来的儿媳妇问公公的病情,可把楚春 禾乐坏了,连说:“有得救,动完手术就可以走路了。” “你没事儿吧?刚去哪里了?”张煜林问,刚才风铃的样子轻松自如,像没发生什 么事儿的,但他确实见到她上了任婷婷的车呀? “刚去了下超市买了些水果,能有什么事儿呢?”风铃答,于是便走到客桌上将买 的水果放了下来。 “这么多,不会坏吧?”楚春禾眉开眼笑的,心想有这么个好媳妇。 “改明儿,我腿好了,咱们一家子庆祝庆祝……”张云峰拍了拍自己的腿,笑了。 四年不能行走的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对,是得好好庆祝庆祝……”风铃应和,接着将水果摆放在了拼盘上,如插花一 样,摆的实在漂亮极了。 “难道我刚看花眼儿了?明明见……”张煜林故意迷糊,希望风铃说出真话,紧抓 着风铃。 “你今儿怎么啦!太高兴啦!吃水果吧1 ”风铃笑着说,心想张煜林一定是有事儿 隐瞒,如果她说出真相,伯父伯母肯定会受不了的。并且她也不能肯定,或许里面有什 么别的原因呢?所以她得故做不知,以便查清真相。 “小林子,医生说啥时动手术呀?”楚春禾问,她知道儿子有些不对劲,要不然刚 才怎么会让他们先回家呢?她也不想问太多,儿子这么大人了,也管不着了,只要不违 法。 “医生说先让爸调整好心态,补补身子,到时动完手术也会恢复的快些,他们会跟 我们联系的,所以老爸现在的任务是放松心情,调养好。”张煜林说。 “听到没有?调养好,到时就能很快下床走路了。”楚春禾高兴的说。 张云峰幸福的笑了,很是高兴,为有这么个儿子而自豪。张煜林也没再多问风铃, 但他总觉得风铃有事儿隐瞒,既然不想讲,他又何必再问呢?于是一家人又聊的火热。 张煜林在猜想任婷婷找风铃的原因,为什么任婷婷要他离开风铃?这与她那次在笑面虎 面前指证自己又有何关系?太多太多的疑问,该怎样解释?张煜林难以理清头绪。 与此同时,笑面虎这段时间既交易无阻,又得一闲才,高兴无比,整天吃喝玩乐, 好不爽哉! 这天,笑面虎一行人来到了“桃之夭夭”酒吧,笑面虎四处打量了一番,再加上这 个酒吧的名字,他觉得挺有意思,很有诗意。服务员见这帮人身着名牌服饰,想必是大 老板来着。便赶忙招呼,使出了女人的浑身解数,生怕到手的鸭子给飞掉了,同时通知 了老板娘。 老板娘看似很年轻,其实已三十有余,虽然是一脸淡妆,却很艳丽照人,妩媚的眼 神,丰满的嘴唇,让人见了就有冲动,女人味十足。当她见到笑面虎时,心中便暗自窃 喜,老天爷总算开眼了。她见过笑面虎的相片,是姐姐秦凤给她看的,那时的她才十几 岁,未成年,只觉得姐姐嫁了个好婆家好男人,但从来就没见姐姐带回家过。那时的她 便在想是什么原因?直到有一天姐姐离家后,再也没回来,只是给家里寄钱,最后一次 收到钱是十九年前,里面还有一封姐姐的遗书,和一些信笺。她拆开一看,字里行间让 她泪流满面。 信上写着:“小雪,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埋在了地底,不知道是上了天堂,还 是下了十八层地狱?佛家说,上辈子你怎么对事物,这被子事物就怎么对你?但我希望 能上天堂。 这两年来,我一直没回来,因为我不敢面对,也根本无颜面对已经瞎了双眼的母亲。 也不敢打电话回家问声好,甚至连亲生女儿的相片都不敢寄回家,因为我做了太多的错 事。死一百次一千次也无法洗清我的罪孽。 我杀过人,不只一个,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第一次杀人是为了救你姐夫,那时我 们正交易白粉,忽然警察来扫,我们陷入了困境,为了逃出生天,我打死了一名警察, 并带走了所有的货物和钞票。从此,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并且也怀上了身孕,为了给 孩子积点阴德,我们决定做完最后一笔,金盆洗手。没想到我们终于受到了惩罚,我中 了枪,你姐夫易天力也中了枪,差点被警察抓住,我知道我不行了,为了让我们的孩子 不受到影响,我偷偷的把她送到了别人家门口,你姐夫也只见过一面,如果你看到这封 信后,希望以后能找到我的女儿,帮我看看她会不会像我一样,一定要教育好她。她身 上有个疤痕,在右肩上,像一个脚印。 等我死后,我希望你不要对妈说。我会要你姐夫找个地方埋了我,这样警察也不会 知道。 姐不敢面对你,不求你的原谅,因为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我希望你好好照顾妈, 帮我尽一些孝心,还有就是把这封信烧掉,我不希望落到公安手里,因为女儿已经少了 一个妈,我不希望在少一个爸!” 看完这封信,她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想着姐姐是被这个臭男人骗走的,并 且是不归路,她就气愤,很想一刀宰了这个男人,所以她发誓等找到了外甥女后,再将 他干掉,找了十几年终于找到了。 “老板几位?我领你们上包厢吧!“秦雪红朝笑面虎说。 笑面虎见到眼前这个女人,十几年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冲洗了他的大脑,想到了与 他一起刀山火海,出生入死的老婆秦凤,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怀疑自己的眼睛, 世上怎么会有长相如此相象的人呢?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于是他有了些兴趣。 “两位。”笑面虎盯着秦雪红说。 秦雪红注意到了笑面虎的眼神和普通男人的眼神不同,心中有了些底,便把他们一 行人引到了豪华包厢。 “我去叫几个小姐陪陪你们聊聊天。”秦雪红笑着说,一看就是个妈妈。 “聊天多没意思。”壮汉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您是想要更刺激的咯?”秦雪红也不装糊涂,打了个手势叫了十位小姐过来,这 些都是她的镇山之宝。 “这是我们店的十位佳丽,平时是不轻易陪客人的哟!”秦雪红小小的炫耀了一番。 “那咱们今天得还你个人情,收下这些货咯!”中年人说。 “只要大爷们看的起,这次我就亏本给你们饿。”秦雪红有些不舍的表情,其实都 是装的,做婊子当然要立个牌坊。便示意她们做些风骚的姿势。 “我们岂不是赚啦!”中年人说,眼睛在打量这帮娘们儿。 “当然,吃惯了的嘴,跑惯了的腿;不这样能抓住你们这帮臭男人的钱吗?”秦雪 红笑着说,有些淫荡。这都是她装的,其实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处女,就是为了姐姐 和外甥女才错过了一段段的爱情。她是这里的老板,所以必须要表现的专业些,否则会 遭笑话的。 “会做生意,难怪这么火。你就不怕被抓?这卖淫的罪可不小哟!”笑面虎一本正 经的说。好象他自己就是个好家伙。 “这年头哪管这些,你看,咱们外面停了不少管车,可都是冲我这儿来的。”秦雪 红说,表示很得意,能有这样的魅力,并且也映证了她的观点,男人都是好色的,此时 的她继续要这帮姐妹做些风骚诱人的动作。 “左边这个,身材还可以,就是奶子小了点儿,摸上去肯定没肉感。这边这个又胖 了点,奶子倒挺大的,肯定被很多男人搞过,不知道干不干净?”壮汉评价了一番。就 是找不到一个完全合心意的女人。 “干净,比白开水还干净,消过毒的。如果大爷还不放心,我这里还有最先进的避 孕套,保证你能安心的享受。”胖女人说着便走到了壮汉身边,把迷你裙露了底,壮汉 经不起诱惑,拍了拍胖女人的屁股。 “还真是个骚货。看来不插你是不行的了。”壮汉用力捏了捏胖女人的屁股,满脸 淫笑,其余的人也都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小姐们也尽力施展着自己的骚劲。 “中间那个穿的最少的过来。”中年人指着她说。中年人喜欢苗条型的,此女人正 合他意,实则是下体。 苗条女人走到中年人身旁,并坐在了他腿上,手慢慢的往中年人下部移去,示意下 一步行动。看来是饥渴了很久。 “那个笑的最淫最饥渴的给老子爽爽!”小刀疤指着右边第二个女人说。 “其余的留给别人。”笑面虎说,挥了挥手,示意要她们下去,众女人有些不情愿 离开,仍在那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秦雪红见状于是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再留在这里。 女人们不情愿的问了声好,便出去了。中年人等人也各自找地方办事儿。 “老板,不叫小姐陪吗?看他们玩的多开心呀!”秦雪红有些疑惑,做这行的怎么 有不吃荤的。 “我对小鸡没兴趣,对你倒有点兴趣。不知道要你陪我得花多少钱呢?”笑面虎眼 睛紧盯着他。便打了个手势,要秦雪红坐下。 “老板真会开玩笑,咱可没那个福气。”秦雪红说。 “今天我就给你这个福气。”笑面虎说。 “我可不陪上床哟!”秦雪红说。 “那陪个屁。你这鸡窝不就是陪男人睡觉的?”笑面虎故意试探,因为他对老婆是 绝对忠心的。 “我是母鸡,只负责看好鸡窝里的小鸡就可以了。”秦雪红说着倒了杯红酒递到了 笑面虎手上,她要放长线钓大鱼。慢慢的引他上钩。 “你这母鸡还真难吃,那就陪我聊聊天吧!”笑面虎接过红酒说。 秦雪红坐到笑面虎身旁,两人便开始闲聊。 “我很少见像你这样来鸡店不吃鸡的。”秦雪红直截了当的问。 “难道非得吃鸡才能来鸡店?看看也不行?感受感受鸡店的味道也不行?”笑面虎 反问。 “老板真是正人君子呀?不知您做什么生意呢?”秦雪红又问,心想:幸好你的答 案不是很对不起姐姐,要不然就给你好看。 “小生意,不提也罢。”笑面虎一笔带过,两眼直盯着秦雪红,接着又问:“这店 子你开的?” “一个小场子,勉强活命。”秦雪红甩了甩手。 “你男人呢?”笑面虎问,一个女人撑个店子,没后台还真是很难,更何况是这种 行业。 “干咱们这行的,哪有男人要?”秦雪红说,表情有些伤感,其实她是为了姐姐才 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为的是找笑面虎报仇。可如今找到了,又舍不得下手,因为他给她 的感觉是忠心,所以她想再观察观察。 “你长的挺像我一个朋友。”笑面虎弹了下手指说。 “那我可沾光了。”秦雪红笑着说,做出一副害羞的表情。 “可惜她已经走了。”笑面虎有些伤心,又让他想起了妻子秦凤。 “死了?怎么死的?真是令人伤心。”秦雪红急切的问。 “留个电话。”笑面虎沉思片刻后抬起了头,双眼有些红润。 秦雪红递了张名片给他,接着说:“礼尚往来,给我个号码吧!我可舍不得你这位 大财神哟!” “有事我会来找的,你去忙你的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下。”笑面虎说。表情很平静。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就叫我。”秦雪红说着走到门口,回头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示意要笑面虎电话联系。 笑面虎静静的待在那里,脑袋里全是秦凤的影子,他也算得上是个痴情汉。老婆秦 凤死后,从来没玩过别的女人,也很少上鸡店,他实在很爱秦凤,一中刻骨铭心的爱, 一种出生入死后沉淀下的爱,所以他也一直单身下来,也一直在找他的女儿,只是没有 半点音讯。 当他见到秦雪红时,便有了昔日的一丝暖意,似乎妻子就在身旁,然而他从梦中惊 醒时,只能面对眼前的一切,秦雪红只是之鸡头而已,与秦凤相比,品行上还差的太远, 但他又无法放弃眼前这位能给他带来真正暖意的女人,他很矛盾也很痛苦。 正当他想的更深无法自拔时,中年人等人进来了,不停的吹嘘他们的战绩。 “他妈的,这胖妞功夫还真深,要了两次还不够,好在大爷我子弹充足,精力旺盛, 把她给毙了。”壮汉一边说一边喝酒。 “我那个骚婆娘,真是水多,搞的我身上全是水,他妈的比羊肉还骚,下次给你尝 尝。”中年人说。 “好,咱们下次交换的来。哈哈!”小刀疤大小。 他们谈的兴高采烈,一个比一个描叙的好,想象的好,笑面虎只是随便听听,过了 一会儿,一行人便离开了包厢。 “欢迎下次光临。”秦雪红送他们到了门口。 “一定一定。我还没把你们的货吃完呢!记得下次来些日本鸡哟!”壮汉叮嘱。 “客户的需求,是我们服务的宗旨。”秦雪红陪笑着。 “下次多弄点。”小刀疤傻笑说。 “当然,当然。你的意见太宝贵了。”秦雪红回答。 一行人走出了酒吧,秦雪红跑到了门边说:“老板,我等你电话哟!”示意笑面虎。 笑面虎挥了挥手表示记得了,便钻进了各自的车。 或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笑面虎刚见到秦雪红,一个与他老婆秦凤长的极像的女人, 这使他勾起了对妻子的无限遐想。 他们一行四人,刚从酒吧出来,此时已经很晚,路上行人不多,车辆也很少,中年 人和笑面虎一辆,壮汉和小刀疤一辆。 当来到回忆路的一个红绿灯路口时,笑面虎在后,壮汉在前,壮汉见四下无人,便 起了闯绿灯的念头,正在这时,风铃正要从右边过路口,壮汉见有人过路,便立即急刹 车,可惜由于速度太快,没来得及,只听‘碰’的一声,风铃已经飞出一米多远,壮汉 的车往风铃左侧擦过,绕过了她的腿,停在了距离她四米远左右的路上。此时的笑面虎 停下了车等待绿灯的结束,目睹到了刚才的一切,但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躺在地上的风铃一时还未苏醒,壮汉见状,不知风铃的死活,心想如果来个半死不 活,以后不知道得生出什么事儿来?一下撞死了,一了百了,一次性就完了,于是心一 横,启动油门,倒过去准备再补撞一下。这时风铃醒了,见车正向她驶来,便使出了全 力喊叫,奋力躲开,一旁的笑面虎从车内看到了风铃的模样,一个画面出现在了他的脑 中,是妻子临死时的画面,他脱口喊道:“凤儿。”同时也惊醒了他。 这时壮汉的车已离风铃越来越近,眼看风铃就要成为车下魂了,笑面虎加大油门, 向壮汉撞去,‘碰’的一声过后,壮汉车的副驾驶室的门已经凹了下去。车停了下来, 此时风铃的头正好在壮汉车的两前轮中间。 情急之中的笑面虎只见风铃的下半身在外面,伤心欲绝的他离开驾驶室跑到了风铃 身旁大喊:“凤儿,凤儿……” 此时,中年人三人见笑面虎如此伤心,却全然不知是何缘故?便下车安慰。一旁的 壮汉知道自己这次惨了,跟笑面虎这么久,还从来没见他这么伤心过,加上这肇事者就 是自己,不知笑面虎会怎么对他?心里没底。 “你瞎了眼啊!我告诉你,她死了,你也别想活……”笑面虎见风铃半天没反应, 壮汉的出现正好让他发发气,泄泄恨,一旁的壮汉低着头任笑面虎骂。小刀疤拍了拍壮 汉的肩膀,示意不要往心里去。 这时只听车底下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声音:“煜…林…林。” “还不打120 ?”笑面虎听到声音,喜出望外,激动不已。 中年人拨通了120 ,告诉了事故地点,接着冲着壮汉吼道:“把车开走。” “不要动油门,推开就可以了,这样不会呛到凤儿。”笑面虎仍沉醉在想象中。 中年人三人将车推开,风铃整个人出现在了笑面虎眼前,他惊呆了,风铃的长相和 秦凤的容貌实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神情体型几乎没两样,说:“凤儿,救护车快到 了,听见没有?” 此时的风铃眨了眨眼,有些模糊不清,只听见有人在喊,她露出感畏的笑容,说: “煜林…煜林…” “煜林,哪个煜林?张煜林吗?”笑面虎疑问,他被‘煜林’两个字所惊醒。 “是的。”风铃吃力的说。 “你是风铃?张煜林的女朋友?”中年人问,见风铃有些眼熟。再听她嘴边不停的 喊张煜林的名字,便有些肯定。 “恩。”风铃点了点头。 此时的壮汉已经起了鸡皮疙瘩,那天被张煜林打的落花流水,今天又把他女朋友给 撞成这样,张煜林一定不会放过他。他有些心慌,又有些手足无措。 “通知煜林。”笑面虎说。他已从思绪中苏醒,但眼前的风铃确实令他浮想联翩。 中年人拨通了张煜林的电话,说:“喂。” “喂。”正熟睡中的张煜林接通了电话。 “我是老吴。你女朋友被车撞了,正准备送往人民医院。”中年人说。 “什…什么?”张煜林不敢想象此时风铃的情况,身体一下子软了,手机落在了床 上。 “喂…喂…”中年人大喊。 “她,她现在怎么样?”张煜林捡起电话问。 “不知道,头脑还比较清楚,应该不会有事。”中年人把情况如实的告诉了他。 “不是应该,是肯定。”张煜林激动着大吼。 “你不要激动。”中年人假惺惺安慰着说。 “我马上过来。”张煜林说着挂断了电话。 此时睡在隔壁房间的父母被儿子的声音所惊醒,猜想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楚春 禾起床来到了儿子房间门口,正好张煜林开门,一副铁青冷白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楚春禾见儿子心急如焚的样子。 “风出车祸了。”张煜林掉下了眼泪,风铃是他这生最爱的女人,如果她有个三长 两短,他也无心再活。 “什…什么?”楚春禾惊慌的后退了一步。 “我现在去医院。你们不用担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张煜林擦干了眼泪说。 “我陪你一起去。”楚春禾说,自第一眼见到风铃,便打心眼喜欢上了这个未来的 儿媳妇。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家陪爸吧!风有我就行了。等到了医院,我再打电话回 家。”张煜林说。 “孩子,风不会有事的,这么好的姑娘,老天爷会保佑她的,会保佑你们的。”楚 春禾了解儿子的性格,一头是他愧疚四年的老父,一头是与他情深似海的女友,少了谁, 他都会难过不已。 “那我走了。”张煜林说着便向医院赶去。 楚春禾便走进厨房去褒鸡汤,准备等风铃醒后,补补身子。 当张煜林来到医院时,笑面虎等人已经在急症室等待着医生的结果。 “风,怎么样?告诉我,她怎样了?”张煜林抓着中年人的手臂问。 “医生正在抢救。”中年人拿开张煜林的手说。 “抢救?谁撞的?是谁?”张煜林听到‘抢救’二字,情绪有些失控,这意味着情 况很危急。 此时大家一片沉静,没人出声,夜已深,医院人很少,零散的几盏灯,令医院更加 冷清恐怖。 “是谁?你们怎么了?”张煜林继续问,心情很是复杂。笑面虎等人都是些没人性 的家伙,况且他们对自己家了如指掌,也用此来控制他的行动,如今风铃出了车祸,他 们竟然送她来医院,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们无意中见到风铃被车撞倒,所以来个顺 水人情;第二,风铃是被他们撞的,可能是无意的,可能是有意的,如果是无意,那么 他们觉得风铃还有要挟利用的价值;如果是有意,肯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才送风铃来医 院。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的处境还是不乐观,他几次给公安通风报信,都无功而返, 反倒给他们做了嫁衣。张煜林突然想到公安内部是不是有内轨呢?想到这里,他尽量让 自己放松心情,不要情绪化。但他与风铃的那份爱的力量无法阻挡。 “是他,你想怎么处理?他也不是故意的。”笑面虎指着壮汉对张煜林说,表情有 些无奈。 张煜林看着壮汉,双眼充满了怒火,新仇旧恨积压在心头,他握紧拳头,冲到壮汉 面前,左手抓着壮汉的衣领,厉声说:“看着我,怎么不敢看我?你瞎了眼吗?啊…” 壮汉低着头没去理会他。从笑面虎的话中他知道老板在帮他求情,如果自己还乱来,后 果肯定难以想象。 “我告诉你,如果风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张煜林咬牙切齿的说, 便松开了手。 正在这时,医生出来了,从他的眼神来看,情况应该很好。 “没什么事儿,只是些皮外伤,受惊吓过度而已。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好好调养就 可以了。”医生说。 这时大家揪的很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时张煜林冲到了风铃的床前。 “风,是我不好,不该让这么晚还在外面,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张煜林握 着风铃的手说。 “医生跟你说了些什么?”风铃问,她怕医生将自己患脑癌的事情告诉他。 “说你是受惊吓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张煜林说,于是他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 电话,报告情况。 “没事儿就好。”笑面虎说,接着对壮汉说:“还不给人家道歉。” “对不起…”壮汉真诚的鞠了一躬。 “没关系,以后开车小心点就是了。”风铃沉思片刻说。她知道刚才壮汉要至她于 死地,要不是笑面虎阻挡,相信自己已经见阎王了,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计较也没用。 “要统治你家人吗?”笑面虎问,因为风铃给他的感觉太亲近了,他甚至怀疑风铃 就是他的女儿。 “我是孤儿。”风铃勉强的笑了。 “对不起,你知道你父母姓什么吗?”笑面虎喜出望外,这证明他的猜想还是有可 能的。 “不知道。”风铃说。 “哦,煜林,你就好好陪着风铃吧!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笑面虎说,心中有 了追查风铃身世的念头。 “恩,谢谢。”张煜林和风铃齐声说。 于是笑面虎四人道别后便离开了医院。 笑面虎回到家,看着亡妻秦凤的相片说:“凤儿,好久没和你说过话了。你在那里 还好吧!天气冷了,不要忘记加衣服,感冒了就不好哟!老公会心疼的!这些年来啊! 人一天比一天老,相信过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见面了。说说话,聊聊天,多开心啊!” 接着又说:“哦,差点忘了。今天碰到一女人,长的真的和你很像,简直就是一个人。 我还差点把她当成你了,不过她始终不如你。还有,刚回来时,撞到了一个女孩,她的 一举一动,真的就是你的举止,尤其是那眼神很像你,并且她又是个孤儿,年龄算起来 和我们女儿也差不多,我怀疑她就是我们的女儿,我一定会找到咱们女儿,带她来看你。” 笑面虎又沉思细想了一番,想想当初的风花雪月,秦凤的贤淑,不尽感叹:“我思 故人,实获我心。”接着又对秦凤的灵位说:“老婆,保佑我早日找到我们的女儿吧! 这些年,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一脸的期盼写在脸上,双手捂着脸 对着天。实在有很多难以诉说的苦,很多矛盾。 同样的夜晚,不但勾起了笑面虎,也唤起的秦雪红。她走进房间,对着姐姐的灵位, 说:“姐,我终于等到这个负心汉了。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只可惜始终没找到外甥女, 相信她还活着,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接着又说:“我觉得那个负心汉对我有了兴趣, 我们长的太像了,像的连他自己都分不出谁是谁?他一定会来找我,一定会。” 也许上天真的有意给笑面虎一些惩罚,但女儿是没错的,上代人的错怎能由下代人 偿还呢?难道真的是家债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