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梦指的是,入睡后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出现各种奇幻情景。 而所谓的做梦,说白了就是将平日的愿望或恐惧在睡眠时不受抑制地显现出 来。奥地利的精神病学家及精神分析学派的创始人弗络伊德指出:“梦就是受抑 制的潜意识上升为意识的东西。” 每个人都会做梦,只是做梦的次数有多有少,而在我们的梦中也经常的会出 现一些与平实扯不上一点关系的事情,例如去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遇到一些从 所未遇之事,可这样的梦多半都是因为最近看到或听到一些事而产生的,但不管 你在梦中看见什么,就算你明知自己是现在是在做梦,却无法将现在的思维传递 给梦中的自己,这就好象你是在用第三者的身份在看自己一样。不过玄乎其哉的 是,当自己在梦中遇到危险的时候,人却可能本能的将自己从梦中惊醒过来,从 而达到营救在梦中遇到危险的自己。 下面要记叙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不过结局却令我感到啼笑皆非。 先说那个让我做了一个没有结局的梦的人,他的家庭背景。父亲是远近闻名 的科学家,母亲是一间公司的老板,还有一个失散很多年的姑姑,而他自己也不 是平庸之辈,是本土最年轻有为的中文大学教授兼校长,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可 谓是虎父无犬子。 这个人便是闰深,上次他让我从一个探险者的角度去写一篇题为“鬼神之说, 是迷信还是信仰?”的文章,看过《死里逃生》的人都知道,当时这篇文章我写 了几段之后就想不出该如何再写下去,到后来遇到的那些情况,最终便把这件事 给忘了。 另外要说一下探险协会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曾经跟他们开玩笑说或许在我 的某一次经历当中会遇到你们那些去探险却没有再回来过的人! 没想到就因为两件事混在一起让我做了这个梦,并且在梦里遇到了一些自己 并不认识的人,看到了一些不可能也不应该看到的事。尽管这个梦没有完美的结 局,是因为我的惊醒而中断,但如果不是眼前的事实告诉我,先前所发生的那一 切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梦的话!我实在难以相信,怎么会有一个真实到难以叫人分 辩的梦。 况且要不是这时候,我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我怎么也不会相 信那竟然会是一个梦。相反,我现在也就绝不可能会躺在这里。 然而,我从病床旁边的柜台之上拿过那份属于自己的病历表后,看到上面清 楚的写着:“姓名:卫羽龙,状况:截至今天共昏迷十六天整,病因:不祥。” 的症断报告,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半个月来,除了这个之外,我还到底做 过哪些梦,自己为什么会被送进医院来等等,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灵又一次 脱离了肉体才有了梦中所看到那些事! 好了,言归正传,看看我那个梦里都梦见了什么吧。 那天,闰深来找我。 我见到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是不是欠这个人什么东西没有还他了,要不 他怎么看到我之后,是这样一副要追债的样子。 我低声问道:“怎么了,闰深?找我是想聊聊天,还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卫!你要帮我一个忙,否则,我就完了!”这是闰深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 话。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为另外一件事而来的,而不是来让我上缴那篇 文章,便跟他打趣道:“是嘛,很难得啊,不知怎么个完法?” 闰深挥了挥手:“行了,反正就是十分丢人的那种!” 闰深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他所谓的丢人往往也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 的小事。可就是这些小事到了这个年青有为的教授眼里,却变成了比天还大的事 情,说到底也就是面子问题。 我安慰他:“嗯,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没有?” 闰深立即眉开眼笑,人的情绪变化就是这样大,他笑着说:“这件事有你帮 忙的话,我肯定不会有丢脸的事。况且这件事想必你也会有很大的兴趣,好了, 我希望你能帮我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一个叫林翠星的女人!” 闰深的话,让我笑得前腑后仰:“该不会你想找一位不可能存在的绝人佳人! 还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吧!要不我们这位年轻的大学教授身旁什么女人没有, 还居然得去找,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闰深尴尬的摇了摇头:“不是,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微微一笑:“既然不是,那就不妨说来听听,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 果有意思的话,或许我会有兴趣去帮助你的!” 闰深很认真的说:“其实我要你帮忙打听的这个人,她是我父亲的一个亲戚, 不过他们失散已经很多年了,能否找到她目前还可能是一件未知的事情!但我这 次之所以找你帮忙,纯粹是因为想到每一次你的经历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结果, 说不定这件事让你插手之后,事情也就会变得有些希望了。” 这些闰深对我实在有些抬举,我挥手道:“好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尽可 能的帮你打听一下,不过您是不是又跟冯老签定什么合约了?” 闰深点了点头:“其实这件事并不能算是合约,只是我们在口头上有个约定 而以。当然,要是你这件事能办成的话,到时我会送一份很特别的礼物给你表示 我的谢意的!” 我没有进一步了解闰深和冯老之间究竟有何约定,只是哈的一声笑道:“不 会吧,什么礼物这么贵重,要事成才能拿到。” 闰深乐道:“反正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笑了一下,道:“那好!不过,这件事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满足你的要求!”闰深露出一些笑容。 我挥了挥手:“也没什么,你要找人总必须先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个林翠星的 事情吧,不然你真以为我有多大的本事,能在这茫茫的人海中帮你找到一个已经 失去几十年音讯的人,你说是不是?” 闰深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看我都这个给忘了,真是……” 当闰深讲完,我大致上已对林翠星有几分认识和了解,不过凑巧的是他要找 的人竟然和探险协会要我帮忙打听的人是在同一个地方,隐逸村。 一个曾没有人敢进去的地方。 一个探险者去了神秘失踪的地方。 一个有很多传奇色彩的村落。 几天之后,闰深从冯老那里给我弄来一张很古老的羊皮地图和一辆越野车以 及一些关于隐逸村的资料,以方便我尽快的赶往这个神秘村落。 可是,事情没有好的开始。 当汽车来到唯一一条通往隐逸村的小路时,却突然出现讨厌的“死火”现象, 怎么也无法启动之际,我只好自认倒霉,下了车,步行前进。 这条望无尽头的小路,是去隐逸村必须要穿过的灰色地带。路的两旁长满一 株株足有两米多高的野草,根本看不清草里头有什么,既使藏人也是不易而见的, 当然我是不敢马虎的,像我这种喜欢探险的,应该时刻戒备着以便应付一些突如 其来的事情。 但还好,这段行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之后,我终 于出现在一条村的村口。 站在那儿便足以用一眼望穿来描述整条村是怎样的,如果说眼前这片荒无人 烟且房屋破破烂烂的村落,就是当年那条曾显赫一时称之为富甲之地的隐逸村。 也许,此时谁也不会相信,连我也感到很意外。 不过,关于这里的情况都是冯老提供的那份资料中所记载的,事实是否如此, 恐怕已经无从考究。 沿着崎岖不平的路面,我一步步的向村里走去。 那时的我,不知怎的心里浮现起一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 这条村,实在静得有些可怕,到处就像是一片死寂,但那回响的脚步声此刻 更响得十分骇人。 我开始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为什么这地方不仅荒无人烟竟连路边的野草也 都不见踪影?难道这里真是不毛之地不成。 这和刚才外面的景象,实在截然相反,而渐渐地这种感觉就开始有点转变, 一根根一块块的骸骨竟随处可见。 这让我忽然之间联想到当时所发生的情形,是如此的凄惨与悲哀。 许久之后,我终于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脸上露出一种从未有的神情。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