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成奸 隔墙有耳 章柏银还真不失言,他像一个夜猫子似的,隔三岔五的往县宾馆跑,不断地给 李凤花送这送那,还经常邀请她下馆子。一来二去,俩人越谈越投机,谁见不到谁, 心里都发慌。 一个月以后,章柏银乘马春贵又出差之机,深更半夜的溜进了宾馆。在走廊处, 俩人不约而至,章柏银像恶狼一样的扑向李凤花,把李凤花抱了一个悬空。 “快放下,快放下,走廊里会有人的,看见了不好。”李凤花压低了声音说。 “那咱们……” 李凤花捂住了章柏银的嘴,并用手指了一下值班室。 章柏银会意的淫笑了一下,像一条发情的野狗,拖住李凤花就往值班室里跑。 这一晚,章柏银得手了,李凤花失身了。 章柏银有事没事总往宾馆二楼跑,许多服务员都看见了,可这样的男女苟且之 事,有谁会捣破这层窗户纸呢,谁说了,谁会烂舌头的。 马春贵在家的时候,章柏银往宾馆跑。 马春贵出差的时候,李凤花家有章柏银。 你瞧,蒙在鼓里的马春贵和章柏银那个在农村的老婆是多么可怜的人呐。 要说没人管这破烂事,还真不能绝对化。马春贵家隔壁邻居管大妈,就是一个 热心人。因老俩口的子女都不在身边,管大妈寂寞的时候,总是到马春贵家串串门, 与李凤花说说话,与马春贵的儿子逗逗乐。因此,两家彼此关系密切,成了忘年交。 自从章柏银老是往李凤花家跑,管大妈开始还真没注意。后来,管大妈留心这 件事,怎么马春贵一出差,这个人就来了呢?管大妈满腹疑云。 有一天,管大妈到李凤花家借东西用,刚把门推开一半,还没有张口喊凤花名 字呢,就看见经常来的那个男人正搂着李花亲热呢,吓得管大妈像见了鬼似的跑回 了家。 李凤花看见大门掩开一半,还以为是风吹开的,转身从章柏银怀中爬了起来, 又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后继续…… 面如土色的管大妈回到家后,一把拿过老伴正在看的报纸,然后气喘喘吁吁的 说;“老头子,不好了,我侦查的案件有结果啦。” “哟嗬,老太婆,你发什么神经呀,满嘴说胡话,我报纸看的好好的,你把我 吓了一跳。”老伴不满的说。 “老头子,我没说胡话,我刚才到春贵家借东西,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你撞见鬼了,人家一家人好好的,你能看见什么?” “我真的撞见鬼了,我看见一个男人正搂着凤花亲热呢。这件事我已经观察很 长时间了,今天他们是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这是真的?你可别老眼昏花的看错了,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错,这个人烧成灰我也认识,他来过多少次了,有一次还与我撞过面呢。” “你认识这个人吗?” “那我倒说不出来是哪的人。” “凤花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干出对不起春贵的事呢?真是作孽呀。” “老头子,你看这事要不要告诉春贵。” “我看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人家躲还躲不过来呢,你却 往身上揽,没事找事呀。” “老头子,你好歹也是宾馆退休的老职工了,一贯很马列主义,怎么,人退休 了,思想也跟着退休了?” “好吧,老太婆,你说的有道理,不能叫春贵吃暗亏。不过,你可得注意方法 呀,给春贵提个醒就行了,可别把事情闹大了,否则,会闹出人命的。” “我知道啦。” 马春贵出差回来了,心里万分焦急的管大妈终于见到了马春贵,她在小院外拦 住了马春贵,神秘兮兮地对马春贵说:“春贵,别吱声,跟我来,我有重要事情告 诉你。” 马春贵看见管大妈那个样子,心里感到好笑,但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邻 居嘛,肯定有什么事找我,他一边想,一边跟着管大妈进了她家。 管大妈让马春贵坐定,又把门窗关好,然后对马春贵说:“春贵呀,咱们是好 邻居,我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你是个好人。我今天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不知当讲 不当讲。” “大妈,您有事就讲,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讲吧,没事。” “那好,我可有言在先,我讲了你可要挺得住呀。春贵呀,你老婆干了一件很 对不起你的事,她外面有人了,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整天往外跑,我担心迟 早要出事的,所以,我不能不告诉你。” 马春贵听管大妈这么一说,先是感到有点意外,接着就是五雷轰顶,但他立即 冷静了下来,说:“大妈,您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你出差去了,我到你家向凤花借东西用,是我亲眼看见的,不过他 们没有注意到我。俩人搂抱在一起,就像入无人之地似的。” “大妈,您不会看错了吧。”马春贵还是不相信,他希望是管大妈看错了。 “春贵呀,大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还会瞎说。我老伴还不让我管这事呢, 我们辩论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你。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 不可无啊。春贵呀,你要清醒呀,不要忙了工作忘了家。” 沉思片刻,马春贵说:“大妈,我相信你,我感谢你关心爱护晚辈,你可知道 那个男的是谁吗?” “我不认识这个人,看上去有三四十岁吧。” 此时的马春贵气愤极了,牙咬得格格直响,拳头握的像石头似的,眼珠子也快 蹦出来了。 管大妈看着春贵愤怒的神态,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很担心春贵干出什么事来, 自责道:“都怪大妈多嘴,我惹你生气了,看把你气得这个样子,真对不起你。” “大妈,您没错,您是关心爱护我。要怪就怪自己没用,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 住,还稀里糊涂的蒙在鼓里。也怪不得她老是瞧不起我,老是跟我吵架,而且越来 越凶,好像我是一个多余的人,原来她脚踏两只船呀,真是太缺德了,我马春贵有 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呀。” “春贵,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呀,教育教育就行了,只要凤花能改就行,听见没 有。” “大妈,我会注意分寸的,您老放心。不过,大妈,我求你一件事,除我知道 外,您千万不要到外面张扬呀,给我留点面子。” “那当然,大妈绝不会乱讲的,我保证守口如瓶。实话跟你讲,在告诉你之前, 还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呢,正因为我把你当儿子看待,所以才告诉你,否则,我 良心上过不去。” “好,大妈,那我先回去了。” “你好走啊。”见春贵走了,管大妈又是叹气,又是跺脚,她真的不明白自己 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