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轻敌 不幸遇难 不一会儿,他们就潜入大队部附近。 “三张,上去看看他们在不在。”大张说。 三张迂回跳跃着靠近了大队部,蹲在窗户下听了一听,没动静,又猫着腰往窗 户里看,什么也看不清,又返了回来。 “大张,屋里好像没人,也没什么动静。”三张说。 “不对呀,往日都有一两个人值班呀,应该有人的。”大张肯定地说。 “大张,时间不早了,不能在耽搁时间了。管他有没有动静呢,说不定值班的 人已经睡着了。闯进去,难道俺们仨还抵不过他们一两个人。”二张着急的说。 “那好,进去后管他是谁,一个活口不留,统统杀掉。”大张凶狠地说。 二张和三张跑到大队部屋前,二张一斧子把大门撬开,随后冲了进去,到了炕 边就是一路乱砍,凭手感,他知道有人被他砍死了。这位民兵丧失了警惕性,值班 睡觉,惨死在睡梦中。另一个民兵家里有事,今天没来值班,幸免于难。 三张拉开灯一看,得意的哼了一声,说:“二张,你真行,这小子连哼都没哼 一声,就回老家去了。” “关灯,撤!”二张命令道。 三张扔掉了手中的斧头,顺手捡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步枪,然后关了灯与二张一 起跑了出来。 “大张,就一个家伙,是老刘家的大小子,睡得像个死猪似的,俺没费劲,他 就完了。”二张得意洋洋兴奋地说。 “干的好,现在俺们最后去郑连长家,不杀了这个家伙,我心不甘,他可把俺 们哥仨害惨了。”大张下了最后一道杀人令。 翻过一座不高的山坡,他们又窜到郑连长居住的屯子。这里是本村居住人口较 多的地方之一,有几十户人家,郑连长家就住在屯子最东边。 久居大山的张氏仨兄弟非常熟悉这个屯子,深知夜间入屯并非一件易事,一旦 狗叫声连片,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为了防止正面冲突,他们从房屋后面悄悄入屯,并在郑连长家屋后观察了两袋 烟的功夫。 “大张,现在咋办,再不动手,天就放亮了。”二张急不可待地说。 “你们靠近点听我说,俺们仨人一起下去,从房屋后面绕到前院去,二张解决 那条狼狗,俺和三张用枪干掉姓郑的,不管成功与否,不可久战。就这样吧,上!” 三张说。 狗这种动物,一是对主人忠臣,二是嗅觉灵敏,三是听力非凡,尤其是夜间, 几里之外的异常动静,它都能察觉到。当二张刚到前院东围墙处时,郑家的狗突然 狂叫起来。二张知道这条狼狗是栓住的,因此,他根本不害怕,翻入院内就朝狼狗 跑了过去,几斧子就把狼狗给砍死了。 把狼狗解决之后,二张又用斧头去砍门,他没有耐心去撬了。与此同时,郑连 长也被吵醒了。他听堂屋大门外发出了巨大的劈砍声,他下意识的感觉出了什么事, 迅速从被窝中爬了起来,顺手摘下炕头墙上挂着的步枪,并“哗啦”一下将子弹上 了膛。然后跑到堂屋对着大门喊道:“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东西,敢到俺这破坏捣 乱。” “是老子二张,咋的,你出来送死吧,老子找你算总帐来了。”二张想用激将 法把郑连长引出来。 郑连长一听是二张回村了,他立即反映过来了,他知道这绝对又是阶级报复。 想到这,他对准大门就是一枪。 二张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呆了,连爬带滚地退到东围墙边,惊恐地向大张直呼 :“不好了,俺们被姓郑的那小子发现了。” 大张提着枪骂道:“姓郑的,俺操你姥姥的,有种的你就出来。” 郑连长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一是他把电灯打开了,二是他认为自己有枪,怕 什么。此时他听到大张声音后,从堂屋里走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呢,大张抓住了机 会,冲到郑连长跟前,一枪把郑连长打倒在门坎外。三张也不示弱,跑过去用枪托 砸碎了郑连长的脑壳,反过来又补了几枪。 郑妻听到院外枪声后,才醒过来,一看丈夫不在炕上,下了炕就往院外跑,还 没等她弄明白是咋回事,就被二张一斧头给劈了。 这时,屯子里有几条狗叫了起来,大张进屋一枪托把电灯炮给砸碎了,然后一 挥手说:“撤,赶快往后山撤,快,快。” 这三个亡命之徒拼命地往后山跑,然后又折向东跑,一直跑了二三里路,实在 跑不动了,才停下来休息。回头再听听动静,狗不叫了,也没什么人追来,这才放 心的躺在草丛中喘着粗气。 “大张,枪没子弹了,咋办?”三张问。 大张也检查了一下自己拿着的猎枪,沉思了一会儿,说:“算了,反正任务也 完成了,还要枪干嘛,摔断了扔掉,省得麻烦。” 他们把所有的凶器都扔到了齐人高的草丛中。 缓过神来后,大张说:“此地不可久留,现在不是歇的时候,俺们一定要在天 亮前赶回山洞。现在就走,谁也不准掉队。” 天还未亮,三个满身是血的杀人恶魔又潜回老巢。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