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言难尽 《最后动作英雄》不但未能跟与它同期上映的《侏罗纪公园》相抗衡,而且几 乎没有在社会上引起那怕是一丁点的反响。除了那些过去的施瓦辛格的影迷们走出 电影院的时候曾经有些失望的叹息之外,再就是个别的影评家们尖刻的指责。然而, 《最后动作英雄》的败北几乎一点也没有影响施瓦辛格的声誉和身价。因为,《最 后动作英雄》的失败并非施瓦辛格一个人的过错,明眼人都知道该片败北的原因是 多方面的(主要责任在导演和编剧)。 实事求是地讲,虽然《最后动作英雄》一片的剧本哥伦比亚公司曾掏重金两次 请人修改,并且修改后的剧本也确实比原来好了许多。但是,我们也不能不说,那 个最后定稿的剧本并不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电影剧本,这就为《最后动作英雄》的最 后败北埋下了隐患。再加之导演的不力和其它方面的原因,最终导致了连雄心勃勃 的施瓦辛格也不得不承认: “这部片子彻底砸了。” 不过,一代巨星只承认《最后动作英雄》这部影片砸了,并不承认他自己有什 么过错。 他还是那样的踌躇满志。 时隔不久,他这样说道: “尽管《最后动作英雄》上映后效果不好,但是,几乎每个电影公司都来电向 我提出了一堆新片计划,而且,他们提出的片酬也都比以前高出许多。 因为这些制片公司知道,那不是我的错。” 施瓦辛格下一步将会有些什么举措呢? 无论圈内人还是圈外人,几乎每个关心施瓦辛格的人都在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等 待着。 岁月悠悠,冬去春来。 1994 年初,人们终于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施瓦辛格将与著名导演卡麦伦再 度联手合作,拍摄一部以科幻、动作、喜趣为噱头,并溶合科幻冒险特技及紧凑的 动作特技场面为一体的《真实的谎言》(又名魔鬼大帝)。 我们知道施瓦辛格与卡麦伦曾经两度合作,联手推出过震动影坛的里程碑式的 影片《终结者》和《终结者续集》。这两部影片不但使当时已经红得发紫的施瓦辛 格在他的影视生涯中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而且奠定了卡麦伦著名导演的地位。 卡麦伦当年执导的《终结者》曾获得奥斯卡最佳化妆、最佳音响、最佳视角效 果和最佳剪辑四项技术奖。1986 年他自编自导的《异形续集》又赢得了两项奥斯 卡奖,另外,他执导的《无底洞》也获得了四项奥斯卡提名。 尽管施瓦辛格与卡麦伦的最后一次合作也已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是,这两部影 片产生的广泛影响,使人们今天依然对其记忆犹新。因此,当那些希望施瓦辛格再 展雄姿的人们听到他将与卡麦伦再度联手合作的消息后,一个个奔走相告。 “听说了吧,施瓦辛格又要与卡麦伦合作了。” “十有八九又会拍出一部叫好的片子的。” 无疑地,许多人寄希望于他们的再度联手能与从前一样,拍摄出一部令人耳目 一新的优秀影片。 自《终结者》一举成名后,卡麦伦成了雄霸一方的大导演,这一次在《真实的 谎言》一片中他身兼编剧、导演、制片人三职于一身。不用说,他对《真实的谎言 》一片信心十足。 这时候的施瓦辛格虽然不承认《最后动作英雄》一片他自己有什么重大过错, 不过,影片砸了锅,对主演而言总归不是件光彩事。痛定思痛,从主演的角度讲, 他说: “动作少是失利的一个主要原因。” 因此,在接拍《真实的谎言》伊始,他就下决心要在这部引人注目的影片中增 加大量的动作场面,以便继续发扬“施瓦辛格风格”,从而再度走向辉煌。 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导演卡麦伦与他的想法不谋而《真实的谎言》一片的剧组 成员可谓兵强马壮,除了导演和施瓦辛格之外,女主角寇蒂斯也不是一个平庸之辈, 这位来自演艺世家的女演员虽是以恐怖片打下的知名度,但她在喜剧片《笨贼一箩 筐》或动作片《蓝天使》中都有令人眼晴一亮的表演。 在《真实的谎言》一片中她饰演哈里的妻子。由于多年来她被夫丈蒙在鼓里, 当真相揭露后,两人的关系便产生了“化学变化”。 寇蒂斯本人非常推崇这部影片的整个故事框架。 《真实的谎言》充满惊险的动作和紧张的情节。戏中的角色还有一个行为卑劣 的恐怖分子、一个诱人的古董商以及他们的帮兄。如果不是看到片尾,我们从他们 的外貌和言行上,永远猜不透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制片公司也是对《真实的谎言》一片寄予了厚望。导演1.2 亿美元的预算费, 他们连眼都未眨一下。在今天看来这个费用也许不算太大,但在当时可是创造了世 界第一的奇迹。 《真实的谎言》是第一部投资突破1 亿美元大关的影片。 《真实的谎言》在内容与风格上与卡麦伦和施瓦辛格三年前合作的《未来战士 续集》大相径庭,但是动作不但更大胆创新,片断也更曲折、幽默,国际阴谋和家 庭纠纷在影片中交错发展。 《真实的谎言》讲述的是一名高级特务哈里雄图壮志,锐意拯救国家,但同时 感情和家庭问题也接踵而来的故事。这名隶属高度机密组织奥美嘉的专员正是施瓦 辛格饰演,是一个能操六种语言和控制所有情报部队的国际特务。哈里与妻子海伦 究竟能否成功拯救国家避免核子恐怖活动,又能否挽救自己的婚姻危机呢? 哈里与妻子海伦的感情正濒临破裂边缘。由于间谍的工作需要极度保 密,所以,哈里必须向妻子隐瞒很多事情,因此,妻子还以为丈夫是一个普通 的电脑推销员呢? 而他的妻子海伦由于厌倦了一复一日的平淡生活,便渴望着寻求刺激和冒险。 一个偶然的机会,海伦认识了一个自称是国际间谍的人,于是乎,海伦以为自己遇 到了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两人一来二往关系越来越密切,后来海伦成了那个自称间 谍的男子的情人。 海伦的丈夫,那个真正的国际间谍哈里,由于多年来忙于公务,没有能够很好 地关心妻子,当他怀着内疚的心情去安慰长期受冷落的妻子时,才意外地发现妻子 竟然有了婚外情。 《真实的谎言》一片就是这样围绕着国家大事和家庭矛盾这两条主线展开的。 身兼编、导、制片三职于一身的卡麦伦说:“哈里不能跟妻子海伦分享他的内 心世界,就像人与人之间的每一段关系一样,背后总隐瞒着一定的秘密。如果你不 能将自己最好的心情与家人分享,那么其它事情也变得不重要了。《真实的谎言》 其实是一个关系家庭生活的电影,从一个父亲,一个母亲和一个女儿开始,世界最 惨痛可怕的战争可能就在家里爆发。” 真实的谎言如何解释呢? 丈夫骗妻子,假装调查妻子情夫的间谍身份而大加“玩弄”,其实是为试探对 方对自己、对家庭的诚意和感情。实质与妒夫复仇无异:情夫骗妻子,声称自己是 间谍,借此向渴望刺激的寂寞妇人下手;妻子“骗”丈夫,因她想在沉闷的家庭生 活之外,多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这些谎言源于“真情” (具有真实意义的谎言,但也有谎言变真的时候)。 渴望间谍般刺激生活的女子有点厌倦日常平淡的生活,但其实她一直以为木讷 踏实的丈夫才是间谍。一直以为现实不过的“平淡”是有关方面故意促成的烟幕, 最后妻子也加入了间谍行列,谎言变真,而与丈夫历险一段,又无疑是情夫骗她的 谎言变化。 显而易见,影片企图借着一对男女互骗,真假互转的故事,借喻一个核心家庭 面对以至消除危机的过程。这当然表现了英美社会近年来强调的重认家庭价值,亲 情、一夫一妻制的信任与忠心,为下一代提供完整的成长环境等道德观回流的趋向。 但最主要的,是安排妻子与情夫始终未曾上床,而丈夫千方百计“玩弄”妻子,也 未曾叫妻子露出真正红杏出墙的欲望。全片的健康性还在于没有完全裸露镜头,加 插幽默笑料,完全体现了好莱坞近年的保守回归和传统益智电影的需要。 现代西方人体验到有国无家的失根痛苦,于是便来一次由国到家的回归。为了 强调家的重要,一些本应在国家甚至国际层次出现的事情:如战机炸桥、出生入死 争取情报等,也是围绕着家庭危机发生,这难道是小题大做那么简单吗?实际是源 于影片内部结构呼唤的当然结果! 值得注意的是新片有关解决危机的最终安排,编导除了“先验地”将妻子不忠 的情况非性化(仿佛有了性,不忠便无法挽回),令观众固有观念不致受到太大的 挑战;最重要的是,还是让妻子最后也落水,成为丈夫工作的搭档,这种“上阵不 离父子兵,杀敌不忘夫妻情”的想法,是把家庭与工作结合起来,相信大家有了共 同的目标也就有了更大的沟通面,更多的感情维系。人与人的相处,不断扩大彼此 的共通点,增加大家的重叠面积,让大家更像对方,事情自然简单一点,冲突自然 减少一点。这种思想,值得深思! 人生最大的危机也许不在于人际相处不来,彼此误会或伤害之上,人生的危机, 每每就在自我形成的过程中,自以为是地遮盖了潜在的问题,自欺地拥抱一些简化 的模型,就在这种控制得很好的保护机制中突然而来,像癌症一样把人击跨! 对于上述这样的一个主题,虽然并未惹来任何政治上的非议,但卡麦伦认为: “《真实的谎言》是一项冒险的制作。” 胆大包天的卡麦伦总是敢于去冒险,敢于去尝试的。新戏里的动作全都是他精 心炮制的。对此,他这样说道: “不挑战自己,做事又有什么意义?没有挑战,就没有进步。我想试拍喜剧, 或是一些我从未拍过的影片。” 施瓦辛格十分认同导演卡麦伦的冒险精神,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他说: “你若只会忘自菲薄,就注定了要一败涂地,就算命运玩弄我们,我们也不可 被它打败的。” 施瓦辛格十分欣赏导演卡麦伦的这种做法,而且证实了这位导演也确实是这么 做的。施瓦辛格说: “卡麦伦能够接受挑战,面对困境毫不畏惧,每次我们碰到阻碍,他都能迎刃 而解。” 卡麦伦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花了不少心思,希望在影片中制造出前所未有的惊 险刺激镜头。《真实的谎言》里的惊险动作绝非一般的撞车场面。施瓦辛格说: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演员骑着一匹马冲进酒店大堂,行至升降机内,与身穿 礼服的豪客共处一车,再奔到大厦天台上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有些场面更令女主角寇蒂斯吓破了胆,她心有余悸地回忆道: “他们将一驾真的直升飞机降落在一个水压器上,在那里废寝忘食的工作了三 个星期,安装每一样器材和工具,出来的效果确实是十全十美;卡麦伦的毅力实在 是令人佩服。 工作人员花了几个星期拍摄直升飞机跟车辆追逐的场面,卡麦伦还邀请寇蒂斯 亲自上阵演出最后那个特技飞行的镜头。拍摄这个镜头时,直升飞机离开水面约一 百尺,寇蒂斯便需要在这行驶中的直升飞机下面吊着。 卡麦伦为了替寇蒂斯壮胆,在直升飞机上亲自担当摄影师,他探出了半个身子 掌握最佳的摄影角度。 当摄影工作进入巅峰状态,大家也感到压力增加。卡麦伦为了保持进度,成了 紧张大师。有一天,他对工作人员讲: “去洗手间的要走快一点。”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玩笑,但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在讲笑话。 就连工作狂施瓦辛格也觉得卡麦伦过度紧张了,他说: “若是遇上任何问题,他这个人宁肯让尿尿在裤子里,也不肯离开现场一步。” 不过,我们可以想一想,普通一个工作人员大概不会像他那样浑然忘我地工作, 但他们确是受到卡麦伦的狂热干劲所影响,乐于埋头苦干。施瓦辛格回忆说: “那次我们要拍摄一个枪战镜头,但由于场景太细,我便向卡麦伦提出,他为 了检查这个动作是否安全,竟然毫不考虑地叫那个拿着武器的演员向他的面部附近 开枪,还试了好几次,他这个家伙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主演施瓦辛格更是竭尽全力。拍《真实的谎言》期间,他的妻子玛丽娅正处在 临产状态,施瓦辛格为了能把全部心身都投入到拍片之中,免得心系两头,特地把 一家人都接到拍片现场。家人全在拍摄现场陪着他,这也是他从影以来的第一次。 “在拍片空档,我可以和女儿们一起作画,一起运动,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 念书的时候。”施瓦辛格说。 最让施瓦辛格不能忘记的是,在《真实的谎言》开拍三个星期后,玛丽娅生下 了他们的第三个孩子,也是第一个儿子:屈派克。 当然了,施瓦辛格和卡麦伦在拍片间隙也喜欢骑着摩托车,享受风驰电掣般的 速度感。由于过去曾两次搭档拍片,且配合融洽,等到这一次合作时,他们更是默 契十足,工作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就能互相了解彼此的意思,甚至当他们之间有什 么不温和的言词时,也不需要互相道歉就能得到谅解。 由于本片有巨额的资金做后盾,那种大场面大制作确是别的影片所不及的。单 是外景就横跨迈阿密到洛杉矶,覆盖佛罗里达到罗德岛及华府等地。 关于拍摄《真实的谎言》的有关情形在这里我们就不一一赘述了。总之,摄制 组的每个人都尽了100 %的努力。 经过五个月的苦战,《真实的谎言》终于问世了。这部影片的预算本来就高达 1.2 亿美元,不过传闻指责卡麦伦神经错乱,挥霍无度,说影片的制作费大大地超 支了。虽然卡麦伦承认《真实的谎言》花了很长时间和金钱制作,但是否承认这是 历史上拍摄最昂贵的电影。对此,香港电影双周刊戏称道: “卡麦伦拍戏成本不低,霍士真的是一头汗,不过,这又代表着什么? 霍士不是正在邀请卡麦伦为他们多拍几部戏吗?” 影片中的间谍哈里接受过严格的间谍训练,懂得各种武器和高科技的操作,但 他却是个两面人。当谈到对这一人物形象的感受时,施瓦辛格说道: “他的妻子还以为他的工作辛苦的要命,他自知不能告诉妻子他的工作其实危 险万分,只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好丈夫,怎料,妻子竟与一名自称间谍的汉子发生婚 外情。” 施瓦辛格认为情报人员需要隐藏秘密,所以他们往往最惹人注意,也充满神秘 感。此外,他们要应付突如其来的危机,随时准备为国捐躯。因此,这个角色让他 有机会展示其性感的一面。 《真实的谎言》似乎引起施瓦辛格不少共鸣,他在整个拍摄工作期间都是全心 投入的,而且自我感觉演的不错。那么其它人是怎么评价他的呢? 主角寇蒂斯感觉跟施瓦辛格配戏很合拍,她称赞施瓦辛格的演技是一流的: “我从未遇过像施瓦辛格这样的好演员,跟他合作我感到十分高兴,这次演出 更令我作出了180 度的大转弯;我的朋友都说,‘恭喜你,你终于找到一个角色能 够充分表现你的内心世界和外在气质。’” 导演卡麦伦和施瓦辛格的再度合作,使他对施瓦辛格又有了新的感觉: “他的演技越来越精湛,千万不可低估他的成绩。”卡麦伦这样说。 《真实的谎言》不单为观众带来惊险情节,还加插了许多令人惊讶的材料,寇 蒂斯故作神秘地透露: “卡麦伦脑袋里的幻想也就是每个男性的幻想,这些幻想会一一地出现在《真 实的谎言》里。” 卡麦伦宣称这一次在《真实的谎言》一片中,他会为大家揭开施瓦辛格不为人 知的另一面,而这部电影也会突破他过去的作品,让大家看到一个更出色的卡麦伦。 那么,施瓦辛格在《真实的谎言》一片中,鲜为人知的另一面指的是什么呢? “他变得出人预料的讨人喜欢。”后来,一位施瓦辛格的影迷这样道出了这位 昔日冷面影星在《真实的谎言》一片中的不同寻常之处。 在影片中有这样一个镜头:特工哈里一家正在吃晚饭。哈里问妻子海伦道: “今天中午你到哪里去了?” 海伦装模作样地回答着。 哈里明明知道妻子在撒谎,因为他亲眼看到妻子和情夫约会去,但他却不去揭 穿她。他的嘴里应付着,眼睛却横斜着像狼一样发着光。诙谐,就这样产生在施瓦 辛格嘴与眼的对比中。看到这里,我们不能不感叹道: “原来施瓦辛格不仅仅是个冷面杀手,他还是个十分诙谐有趣的人,是一个很 讨人喜欢的人。” 《真实的谎言》一片中还有许多很有趣味的镜头,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例如: 恐怖分子的一辆卡车开到了断桥上,一半吊在空中,一半却幸运地卡在了桥面 上,车上的人正在为这不幸中的万幸拍手大笑时,一只鸟飞来,悠悠地落到吊在空 中的那一半车上,卡车竟吃不住一只鸟的份量,渐渐地倾斜后一头坠入海中了。 恐怖分子的头目对着摄像机做领袖状,气势汹汹、滔滔不绝地宣言手中的核武 器的威力及他对世界控制的决心时,摄像机却大煞风景地打信号:没电了,没电了! 哈里和海伦落入了恐怖分子手中,哈里被人扭住,海伦手里有枪,海伦刚颤抖 地打了一枪,枪从手中掉了,从台阶上一层层滚下来,不知是什么新武器,“乒乒 乓乓!”大肆开火。这一连串的动作正好完成了一个自动扫射。 趣味似乎是在一种漫不经心的“意料之外”中产生的;而细细一想,这“意料 之外”又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比如,海面上有许多鸟飞来是正常之举,妻子摆脱 了家庭角色可能确有一番新的面貌,拍录像用的电池用完是常事,枪滚在楼梯上自 动扫射符合这枪的性能,而这“情理之中”的事放在一个特殊对比的场合下,戏剧 性的东西就出来了: 一只小小的鸟会打破将倒未倒的卡车的平衡;恐怖分子头目向世界宣战的架势 与没电的摄像机正成讽刺;会扫射的冲锋枪一个骨碌,正好弥补了女人不会开枪的 笨拙,也叫一帮歹徒晕头转向不明所以。我们看到这里会不由自主的笑了。但是, 这笑不是肤浅的、庸俗的,而是意味深长的,有时有一种耐人寻味的东西,你说这 里有夸张,肯定有!亦即是导演的灵气和胆实。 现代人是越来越挑剔的,不会仅仅是满足于动作片的动作,也不会轻易被搞笑 片搞笑。趣味,或说是境界,正成为越来越重要的东西。主宰人们的审美,发达的 四肢没有机智的头脑更吸引人,刺激的画面也总是不如有情调的氛围更动人心魄。 《真实的谎言》将“玩炸药、玩飞机”之“重”同夫妻纠葛之“轻”组织得非常有 节奏,是那种优雅的“惊险”与随意的“喜剧” 的结合。 导演是聪明的。他深谙现代人最崇尚的准则:举重若轻,我们于是看到了除了 粗粗的胳膊之外的施瓦辛格的幽默,而施瓦辛格狡黠的微笑比起他的力量将是更有 魅力的。 遗憾的是,就是这样一部引人注目的影片,上映后却并未能在美国产生轰动效 应;而当年美国最走红的影片却在上映前并不比看好的《阿甘正传》。 《阿甘正传》讲述的是一个平常人的成长故事。在这部影片中并无惊险异常的 制作,但它却为广大的观众所接受。个中原因何在?这自然是美国新保守主义盛行 的结果。《阿甘正传》给平凡人生以幸福的注脚,这一宗旨正好迎合了这一潮流。 影片中阿甘生活的南方,那座百年的老宅,母亲乔安娜身着的印花布裙和在任何场 合下都喜欢戴的帽子,都折射出了回归自然的余辉。远离城市的乡村,与世无争的 女人以及那一份精神家园的归宿,不仅在高度发达的美国,而且在发展中的第三世 界也成了一种时尚。《阿甘正传》的轰动是个例子,《廊桥遗梦》从小说到电影的 二度轰动也是个例子,美国人要找回在竞争中失去的温馨、浪漫、天真的人性,要 使自己命若琴弦的神经得以舒展松弛。然而,同属于新保守主义题材的《真实的谎 言》在美国却遭受了冷遇。 施瓦辛格又一次失败了。 好在,西方不亮东方亮。《真实的谎言》飘洋过海来到东方后,在东南亚,特 别是在中国,产生了极大的轰动效应。我们不能不说,这给了施瓦辛格这位大明星 以许多的安慰。 本来这位因拍摄《最后动作英雄》而窝着一肚子火的世界最高片酬的影星是要 通过在《真诚的谎言》一片中的表演再展雄风,让世人刮目相看,遗憾的是未能如 愿。受到此番打击后,施瓦辛格紧锁眉头,昼夜思索。 就这部戏而言,导演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包括每一个小的细节都充分显示了他 的别具匠心。而主演他自己也是全力以赴,与过去出演的此类影片相比,演技可以 说毫不逊色,那么,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 “此类以动作见长的戏路观众已经看烦了,因此,无论怎么别出心裁,观众也 并不领情,因此,目前很难产生轰动效应。 为此,施瓦辛格下决心要改变戏路。他回忆了自己从影以来所拍的影片,尽管 是以冷面杀手的形象打的天下,但是,偶然拍的一些家庭氛围比较浓的喜剧性影片 (如《双胞胎》等)却也让观众耳目一新,拍手叫好,就是基于这样的一个思路, 施瓦辛格又别出心裁地接收了一部名叫《九月怀胎》的影片。 在《九月怀胎》一片中,过去的冷面杀手竟然出人预料地扮演起了“妈妈”: 一个怀孕的男人。他挺着个大肚子,惹来阵阵疑云,引起重重笑料,加上老搭档丹 尼·大卫特和影后爱玛·逊的配合,却也别有一番天地。 《九月怀胎》讲述的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医学博士艾历和拉利(由施瓦辛格和 大卫特分别饰演)二人多年来致力于研究一种安胎素,但成功有望之际却突然横遭 院方反对,下令他们终止一切研究工作。艾历和拉利不甘就此放弃。 “我们已经费了那么多的心血,我们就要胜利在望了。 “我们这是为了科学。” 他俩抗争,他俩申辩,但是毫无用处。为了组织这项经营多时的研究,两人惟 有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进行实验。这个地方就是艾历的肚腹里。 他们二人将偷来的卵子注入艾历的体内,再试验一下那种革命性的安胎素是否 真的能够为艾历安胎。就是这样,施瓦辛格竟成了未婚“妈妈”。 对施瓦辛格来说,这个角色当然是新鲜不过的,他不但请教已有三次生育经验 的妻子怀孕的心得,还亲临妇产科观察等候分娩孕妇的举止,更竖起耳朵留意孕妇 之间的谈话内容。谈起这一段经历,施瓦辛格笑着说: “扮演怀孕男人是极富挑战性的,必须把孕妇特征,包括呕吐、情绪波动以至 走路姿态模仿得活灵活现。” 男子汉怀孕后,人变得可爱了,性格也温和了许多,说话也见幽默,连冷若冰 霜的女科学家戴安娜(爱玛饰)也为之动容。当谈到这一角色时,戴安娜的扮演者 爱玛对饰演的角色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戴安娜是一个喜欢实验室胜过喜欢男孩子的人,跟艾历比较,她拥有更多的 男性的特征。” 至于拉利,在陪伴艾历孕育下一代的过程中,亦有感而发,反省自身在生活中 的诸多不足,并试图跟前妻重修旧好。 《九月怀胎》的导演,曾经是《双胞胎》的幕后策划者的列文说: “由于实验必须秘密进行,一直支持和照顾艾历的就只有拉利一个人。 这样,他俩的关系就变得很古怪,也很秘密;不过,自从戴安娜出现,这段关 系更见复杂。”对于施瓦辛格这个阳刚气十足的真正的男子汉,突然来个180 度的 大转弯,不但要扮演妈妈,而且是一个怀孕的妈妈,这不但需要胆识,需要勇气, 更需要演技。消息传出后,大家既感到意外又感到好奇,一时间竟成了圈内圈外人 谈论的一个主要话题。 “真想不到,施瓦辛格竟然演起妈妈来了。” “他能行吗?” 各种本来就爱捕风捉影的新闻媒体更是对此沸沸扬扬。德国《探戈》周刊还就 其做“孕夫”的体验专门对他进行了采访。在这里,我们将其谈话内容摘录如下记 者:施瓦辛格先生,一个身怀六甲的健美先生感觉如何? 施:一种有趣的体验。我的太太怀过三胎,而我是东施效颦假戏真做。 带上人造肚子,自己的身体就成了累赘。你不能好好坐着,不能系鞋带,无法 在床上翻身。现在我才知道怀孕是什么滋味。我带“身孕”从未超过六小时,却老 是急的盼望收工和休息,而孕妇们却没有这种机会。 记者:谁是该片中您的怀孕技术指导? 施:当然是我太太,她怀孕反应非常典型,当她得知已有身孕,便开始呕吐, 无论何处,甚至在接受电视采访的当口。有几次,当我们驱车穿过闹市,我突然接 到命令,立即停车!她迫不及待地把头伸出窗外,事后转头向我微笑:“怀孕是不 是很可笑?” 记者:您现在就如法炮制了? 施:对!在样片中看到自己表演之真实令我吃惊。有一次,当我坐在电脑前, 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接着便感到喉头一阵硬噎,便匆匆跑到洗手间,这一切就和 我以前从太太身上观察到的如出一辙。 记者:这个角色吸引力在哪里? 施:这是我演艺生涯中最大的挑战,我必须演出一个男人不可能有的感受,从 贪食到是否能成为好“母亲”而不安,从有一天为世界带来新生命的喜悦到每天早 晨的精疲力尽…… 记者:您的许多功成名就的同行或者是自立门户,或是自执导筒,您何时能执 导? 施:我不会的,我更愿意做一名演员,工作之余回家同孩子们玩,我就很满意 了。 记者:在《怀胎九月》中,我们看到了您的“母亲”形象,您是如何做父亲的? 施:哦,我是个了不起的父亲,我不像那种把孩子的生日时间写在日历牌上的 好莱坞父亲。我最爱和我的爱女们一起玩,那是我生活中的最佳时光。 孩子们最新的爱好是画画,我太太是真正的艺术家,而孩子们当然想要超过妈 妈;有时女儿们还举办茶会,她们是主人,我做客人。 记者:假如有一天男人能怀孕,您太太说:“亲爱的,我还想要一个孩子,可 得你来怀胎。您会干吗?” 施:我太太一定要我再生一个孩子却因身体方面的原因无法怀孕时,我至少会 认真考虑考虑的。 我们从施瓦辛格的回答中对他出演这个角色的感受以及对待家庭、孩子的态度 可见一斑。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探讨这样一个问题:男人怀孕是不是天方夜谭,施瓦辛格 出演《九月怀胎》是纯粹的别出心裁呢,还是有他的现实意义?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事实上,男人怀孕并非天方夜谭,美国医学界近年正如火 如茶般地进行实验,似乎男性受孕生产的日子虽不近亦不远了。导演列文拍摄《九 月怀胎》时亦认真非常。他不但认真搜集医学界有关此类事情的资料和意见,还请 来医院的妇产助理教授那鲁斯医生作顾问,而演员和制作人员也要学习基本的医学 常识和实验室的技术来帮助演出。影片中施瓦辛格的做法就是把一个受孕的胚胎移 植到男性的身内,耶鲁医生指出这个做法表面上是可行的,实际上却是异常危险的, 至今医学界仍未做过这种实验,但他认为若干年后待各方面都有充足准备,便会有 可能尝试这个实验。 相信无论是男是女也该对第一个由男人生产的婴儿感兴趣吧。不过,当小孩真 的大喊妈妈时,应该哪个作出回应呢? 其实,男人怀孕不单是科学上的突破,也是男女性在传统社会及家庭模式上扮 演角色有所转变的时候。导演列文也警觉地提出: “《九月怀胎》并非纯粹是一部笑片,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好机会让我们思考今 日我们如何组建家庭的;生育的概念怎样引导我们界定男性和女性,而科学又是何 等轻而易举地就将此等观念完全改变了。” 当一切都在人的意料之外时,导演就使用笑料来纾缓这个在不久的将来极有可 能出现的复杂的伦理关系。施瓦辛格说: “我来演这个怀孕的男人,是希望达到一种强烈的对比,就是以最男性象征的 男人来做最女性(只有女性可做到的)的工作,从而扰乱及挑战我们一向对男性和 女性的看法。” 事实上,这个故事除了具有作喜剧的潜质外,更可以将怀孕转化成比喻,作为 讨论性别政治的途径。 踏入21 世纪90 年代,高呼男女平等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见这理想并非一朝 一夕能达到。虽然在很多事情上男女的分野越来越模糊,男束女装,女梳男装,简 直不能辨我雄雌,但碍于生理上的相异,男性和女性在社会上的角色因而受到的定 位和歧视是最难于改善的问题,最明显的莫过于男人要传宗接代,女人要生儿育女 此等陈旧观念。一提到怀胎十月,大部分女性都会大呼不平,埋怨为何这个天职只 可由女人完成。相信不少女性都会梦想过千百样的方法,可以令自己有着亲生骨肉 之余,又不用大腹便便。在众多个白日梦中,大家是否想过男士们可拔肚皮相助, 为女士们效这个怀孕之劳呢? 多谢施瓦辛格当仁不让,在《九月怀胎》中,亲身试验男性怀孕的可行性。不 管这部影片拍的如何,这位巨星的这种敢为天下先的精神,我们不能不为之动容。 这就是施瓦辛格的可贵之处:勇于挑战。 后来的事实证明,施瓦辛格的心血没有白费,《九月怀胎》在美国1995年排行 榜中终于跻于最卖座的十部大片的行列。 在这里,我们简单地介绍一下美国电影的排行榜: 美国电影的档期很多,但属于黄金档期的仅暑期、秋季及圣诞节三个。 其中暑期档最长,共15 个星期,从5 月31 日(阵亡将士纪念日)开始至9 月前一个星期一(劳工日)结束。其票房约占全年总票房收入的33%至38%不等。 因此,每部影片在署期档中的票房收入对他的总收入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995 年美国暑期档中十部最卖座的影片的排名分别是: 永远的蝙蝠侠1.81 亿美元 阿波罗13 号1.62 亿美元 风中奇缘1.36 亿美元 纽约大劫案9900 万美元 鬼马小精灵9800 万美元 红潮9000 万美元 未来水世界8100 万美元 刚果800 万美元 廊桥遗梦700 万美元 九月怀胎6500 万美元 1996 年初,施瓦辛格在又一部大制作的影片《毁灭者》(《蒸发密令》〕中, 再次饰演了一位有勇有谋,并且时常冲锋陷阵的大英雄。 再次出演同类的英雄,对施瓦辛格来说,简直是驾轻就熟。在这里,我们当然 不用怀疑这位巨星的表演能力,但是,我们不能不提出这样一个疑问: 施瓦辛格是否考虑过此类影片的前途?一年前《真实的谎言》遭到美国人冷遇 的情景难道他已经遗忘了吗? “演英雄的角色给人以快感,尤其观众也都百般期待我的英雄行为,我也只有 继续当英雄下去了。虽然我也喜欢喜剧,但那实在需要一些特殊的韵律,完全不同 的表演方式,而且相当费劲。我希望自己无论是动作片还是喜剧片,都能游刃有余, 胜任愉快,西部片、战争片也一样。尤其想尝试一下浪漫的爱情片,使我的戏路宽 广多变,这些事都令我十分期待。” 我们从施瓦辛格的这段话里不难品味出他之所以出演《毁灭者》一片的主演, 在很大程度上是“本性难改”。 施瓦辛格偏爱当英雄的快感。 就这样,我们的魔鬼英雄施瓦辛格在当了“妈妈”后不久,就又再度带枪上阵, 去扮演真正的男子汉。不过,这回他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为了延续别人的生 命不受威胁而杀人。为了一个又一个人的生存,施瓦辛格要彻底而且迅速地“毁灭” ’这些人的过去。 《毁灭者》乍看之下令人猛然想起《橡皮糖》,其实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毁灭者》叙述的是一个负责清除一切蛛丝马迹的联帮调查局警员的故事。凡 是与一切重要案件有关,因而有生命危险的重要证人,诸如曾目睹任何黑手党内做 恶的人、谍报人员、或者是穷凶极恶的极可怕事件的幸存音,还有对特定犯罪组织 知之甚详的人,在这些证人做证完之后,施瓦辛格所担任的毁灭者,便会将他们从 熟悉的环境中完全抹去,包括档案材料;然后,让他们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环境中重 新生活,从而使人无法把他们和案件联上关系,以此来保障这些人的人身安全。 施瓦辛格就是这样一个为政府安全部门工作的情报人员。 正因为施瓦辛格饰演的男主角,是调查局担任该项任务中最厉害的一员干将, 所以有了《毁灭者》这项称号。 鼎鼎有名的詹姆斯肯恩、詹姆斯柯木两位好莱坞老牌红星,分别饰演两大恶势 力巨头。 凡妮莎·威廉斯饰演的女主角虽然没有犯过罪,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目睹 了一件非常重大的秘密,以致引来了杀身之祸。 这次重大的秘密就是关于一件最先进的武器发明。这种武器的威力超过现有的 手枪武器,而且它有内置X 光机,可穿墙壁或其它任何物体,且子弹的速度快至光 速,所以可说是百发百中的武器。 美国政府为了打破这宗军火交易,派出一名得力的警员全力负责保证并拯救这 个女人于危难之中。警员因此便替这个女人重新换了她的身份以及住所,将这个人 的一切全部从人间蒸发了。可是当政府调查此案时,欲把这名警员列入嫌疑犯之列。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警员惟有双身赴会,在面对强有力的政府的同时,还要独立 对付那个军火集团。 导演查克罗素执导过金凯瑞主演的《魔登大圣》。提到《毁灭者》一片时,他 说: 虽然在影片开拍之前我已认定了施瓦辛格是饰演主角的最佳人选,但是出来的 效果仍然让我感到出乎预料地好。” 执导《毁灭者》之前执导过《猛鬼街》第三集和《变相怪异》的罗素还说: “当我刚决定执导此片时感到压力很大,但当最后敲定由施瓦辛格饰演主角时, 我感到压力小了许多。” 我们从罗素导演的这段话中足可以看出,尽管近年来施瓦辛格未能拍出特别走 红的电影,但是,他昔日在电影界的成就仍然让许多名导演刮目相看,有点老虎不 吃人名声在外的味道。 罗素导演还说:“在最近的几部戏中,可以看出施瓦辛格在演技方面的实力还 在渐渐提升中。” 这一年,在电影界驰骋多年的施瓦辛格已经是49 岁的人了;按照常理,上了 这个年龄,演技基本上再不会有多大的发展,施瓦辛格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在拍《毁灭者》期间,施瓦辛格无论走到哪儿,都叼着他心爱的古巴雪茄,在 片场也不例外。 银幕上的施瓦辛格在吞云驾雾之际,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说着“安啦! 你已经被消除掉了”时的冷酷模样,就如同他过去在《终结者》中的名言“我 会回来的!”一般。 1996 年,那个当年水里来,火里去,从飞机上跳下来,又从火车上爬上去的 冷面影星如今已是年近五旬的人了,尽管他偏爱当英雄时的快感,但是难道他对自 己的年龄毫不感到压力吗? “只要有市场的保证,动作场面仍然是票房的基础。也是电影的招牌,每一部 电影都有不同的剧情状况,动作场面的制作技术也在不断地翻新,不断学习新事物 是我的情条。而且我认为年纪越大,越能显示出真正的英雄味道。看看西尔维斯· 史泰龙就好了,那一把年纪,仍能裸体上阵用身体在银幕上决胜负,也一样被观众 接受。再说克林伊斯威特吧,他的硬汉魅力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不可抵 挡的!这回我在剧中的角色,也设定是一个有20 年警探经验的老手,如果是一个 20 多岁的年轻人,必不能一眼看穿组织内部复杂的状况,就连老约翰韦恩做了祖 父之后,仍然在银幕上驾驭着动作场面,男人上了年纪更有一股难言的风度与魅力。 同样的女明星就没这么幸运了,这也正是现在好莱坞的悲剧,好在现在40 岁左右 的女明星比以前要活跃一些;转变虽不大,但总令人感到欣慰。 不愧是好莱坞拥有最佳政治、外交手腕的施瓦辛格。说出来活,真是面面俱到, 句句实言。无论是何种问题,他都能据实告知,我们从他的话语中还是能够察觉到 他在饰演冷面英雄时的那种自信与年轻时期别无二致。不过,今日的施瓦辛格与年 轻时不同的是,当了父亲之后他比以前更多地把注意力投注到了儿童影片。他说: “自从我当了父亲,更是深切的感受到现在适合小孩的电影实在太少了,所以 我希望多拍一些RG(普)级、老少皆宜的影片。” 正像许多影片在拍摄时都有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一样,早在《毁灭者》开拍之 初,曾经有不少传闻传出,说《毁灭者》一片是在没有完整和满意的剧本的情况下 开拍的,而且因为时间的问题所以导演以极快的速度完成该片的。不过却仍使该片 极度超支,由原来预算中的700 万美元增至1 亿美元,足足超支近300 万美元,此 事令监制大动肝火,扬言要炒导演罗素的鱿鱼。 对于此类传闻,导演感到非常吃惊。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我并不知道他们的资料从何得来的,但我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差的报道文章。” 幸好,监制高质逊及时地否认了以上的说法,可以说是为导演罗素讨回了公道。 其实对于导演罗素来说,拍摄《毁灭者》一片真是一次重大的考验,因他这么 多年来从未拍摄过如此大制作的影片;而且影片还要加入很多先进的特技与动作, 加上一个超级巨星压阵,令罗素自己也感到这是他拍片以来遇到的最复杂的一次。 他说: “我们清楚地知道这部影片将会是华纳电影公司的署假巨片,所以他们的拍摄 时间也赶得非常紧。” 罗素自己也很明白,每一位导演在拍摄每部电影之时,也会不断地做出调整修 改,才令影片成为最后的公映版本,他当然也不例外。 “有些问题你是永远无法在剧本里看出的,它们真的要在拍摄过程中才会发现, 这也令影片的拍摄节奏拖了下来。”导演罗素说。 后来回想起当初的拍摄过程,导演罗素也以非常辛苦来形容。 “我们其实早已拥有一个很扎实的剧本,但该剧本中的主角可以给任何一个演 员去演,不一定要施瓦辛格;我觉得这样并不切合施瓦辛格一向的作风,所以便在 剧本中加入了更大更困难的动作和场面来配合他。另一方面,初稿中的对白和很多 细节也写得过分简单和普通,所以我们便要花更多时间去整理它,因此我们请来了 多位编剧为《毁灭者》一片的剧本作出了修改,其中包括《月黑风飞》编剧兼导演 法兰·戴拿帮以及《未来战士续集》的编剧威廉·韦殊等。 经过这么多次的重新工作后,罗素也不得不承认,《毁灭者》一片确实是超支 超时了,不过却并不如报道的那么多,相比施瓦辛格以往的制作如《未来战士续集 》及《真实的谎言》等,《毁灭者》一片的超支情况的有限绝对令罗素感到自豪。 罗素说: “其实我们所超支的数目并没超过预算的1/10,绝对不是外界所传的40%。” 对于超支超时等问题,连施瓦辛格也感到有些不平:“差不多我参拍过的电影 时不时地会出现超支超时等问题,这些已经成为许多报道我的电影的专有名词,其 实我觉得他们只是在不断的夸大其词,可能令观众和有些读者也开始烦了。 很多人认为超支的问题只是因为施瓦辛格的片酬过高所引起的。对于这样的传 言猜测,施瓦辛格当然有一套自己的辩解方法: “除了演员本身、监制和制片公司之外,片酬一事与外界完全无关,他们肯给 我多高的报酬就证明他们相信我演的影片能赚回那一笔数字,他们肯定觉的有利可 图,否则他们不会出这样的价钱。” 施瓦辛格有他自己的道理。尤其在美国那样的商业社会里,赚钱总是第一目的。 哪个制片公司都不会愿意去做赔钱的事情。 不过,我们也由此看来,腰缠万贯的施瓦辛格虽然拍片极认真,但是,他对金 钱亦是很计较的。 对于《毁灭者》,虽然外界有这么多不同的揣测,但跟罗素与施瓦辛格共同拍 片的一些工作人员却很珍惜本片带来的经验。 本片的特技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对导演罗素简直是赞不绝口: “这片绝不会是另一套《幻影英雄》,罗素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导演,在任何情 况下,他也是那么沉着和镇定,令我非常佩服;我曾与不少影圈中的大导演合作过, 如果在同一情况下,我肯定其他导演已经精神崩溃了,而他却仍然能够处理的很妥 当,令人不得不称赞他的能力。” 罗素能够得到电影公司的信任有幸执导《毁灭者》一片,其实也要感谢监制高 质逊。他对罗素的信任其实源于他的前作《变相怪异》开始的,而当《毁灭者》一 片寻找一个适当的人选当导演时,罗素便已成为了高质逊的第一个人选。 “我们需要一个全面的导演,他不但要能指导演员做戏,了解片中各式各样的 人物关系,而且还要能驾驭一些大场面;另一方面,片中的大量动作也需要很多技 术加以辅导,所以,我们更需要一个处理电脑技术非常了不起的导演,看过《变相 怪异》一片之后,我肯定罗素就是我所需要的人。” 高质逊在这短短的几年间闯出了名堂,监制了多部大受欢迎的影片,如《极度 惊慌》、《亡命天涯》以及《七宗罪》等;而在1987 年他监制的《杀戳战场》更 在当年的奥斯卡奖中夺得了最佳电影等多个奖项,这证明了他独具慧眼而且还不断 勇于创新。 高质逊每一次在监制一部电影的时候都显得非常认真,就以《毁灭者》为例, 他到达片场的次数肯定不会比任何一个工作人员少,而他对片中剧本以及细小事情 的关心程度也不会亚于导演和演员。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并不会左右导演的决定。 高质逊说: “其实我和施瓦辛格在很多年以前已有谈及合作的事宜,但可惜一直不能成事, 直至《毁灭者》一片的出现,我便知道这是我们最佳的合作机会了;我看见施瓦辛 格对《毁灭者》一片是那样的热心时,使我也振奋起来,我肯定这次是我终身最难 忘的拍摄经验。” 好一个施瓦辛格,连那些大名鼎鼎的监制都对他这般客气。做为一个演员,能 在电影圈内达到这般程度,实在是值得骄做值得自豪的。 在这里还需要提及的是,邀请施瓦辛格来参加《毁灭者》一片的拍摄,虽然不 是一件难事,但监制与导演却为选片中的女主角而大伤脑筋。 电影公司曾经公开征求人选,超过100 个人参加试镜,还是没有一个满意的。 后来,还是施瓦辛格的妻子推荐并鼓励凡妮莎威廉斯前去试镜并被选中的。因为这 个人物在片中并不是一向动作片中的花瓶女主角,反之,她是一个坚强而聪明的女 人,大家当初对威廉斯的信心并不大,因为除了唱歌外,威廉斯只有很少的几次演 出经验。事后,导演罗素回忆说: “起用凡妮莎威廉斯当女主角则是十分意外。一天,她突然出现,硬要我为她 试镜,我告诉她已有其他候选人,但她置之不理。试完镜后,效果奇佳,于是签下 了约。预料她会是一个大红特红的明星!” 施瓦辛格的妻子玛丽娅为什么那么着力推荐凡妮莎威廉斯? 一方面是这位总统的后裔觉得凡妮莎威廉斯适合出演这个角色,但更重要的是, 她为凡妮莎威廉斯百折不回的奋斗精神所折服。关于这后一点,施瓦辛格和妻子是 有同感的。据凡妮莎威廉斯回忆说: “初次见面的时候,施瓦辛格告诉我,我知道当你试图站起来并重新经营你自 己而所有的人却都怀疑你的能力时,的确是件很困难的事。” 我们从施瓦辛格对凡妮莎威廉斯所说的这段话中,不难看出他对这位黑人女性 的理解和支持。凡妮莎威廉斯的曲折经历使这个出生于奥地利山村的平民之子,又 勾起了他对自己在影坛打天下初时的艰苦情景的回忆。 我们知道,今日的影坛巨星施瓦辛格过去仅是一名普通的健身教练;在这之前 他是一个不讨父母喜欢的儿子,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到头来会成为明星。 施瓦辛格一定特别能体会出这位黑人小姐在别人不理解、不支持时的那种无奈 的挣扎。然而,这挣扎又是梦想成真的必然阶段。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简略地讲述一下凡妮莎威廉斯小姐这个美丽无比的黑人女 子曲折的人生经历。 凡妮莎威廉斯小姐虽然初涉影坛,但在美国她却不是一个平庸之人。 1983 年她是美国有史以来第一任当选为美国小姐的黑人,后来又因为裸照风 波而被选美委员会摘除后冠。 提起当年参加选美时的心情,威廉斯说道: “在那之前我从未参加过任何选美比赛,当时有许多佳丽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我夺得后冠大概是因为我看起来比较嫩、比较自然吧!” 不过,从别的方面来讲,威廉斯毕业于大学戏剧学系,累积起来的剧场训练素 质的确对她的影响颇深。 裸照风波对这个弱女子来说,无疑是个生命的转机。然而,她也的确穿过了一 段风风雨雨的日子。她的父母收到了无数的黑函、无数的电话恐吓;更让她难过的 是,有不少的黑人团体还指责她是黑人的耻辱。 卸下皇冠后,威廉斯面临着最实际也是最紧迫的问题:参加工作,自己养活自 己。她虽然积极地参加每一次的试镜,然而,导演和选角指导都不敢用她,因为他 们担心这个女子可能会间接地引来一批不是为了看戏的观众。 青山挡不住,毕竟东流去。 之后,威廉斯接受丈夫的建议往唱片界发展,第一张专辑便获得三项葛莱美奖 的提名肯定,并得到了白金唱片的殊荣,成了R &B 音乐的新秀,前阵子风靡全球 的迪士尼卡通电影《风中奇缘》的主题曲“Colorofthewind”即由她主唱。 舞台剧《蜘蛛女之吻》中的出色表现为威廉斯建立了另一个事业江山。 但是,威廉斯最渴望的还是有朝一日能够在大制作的影片中和巨星们并肩演出。 威廉斯盼望着一次比一次更大的成功。 “成功是最好的报复。”她说。 梦想终于成真。 凡妮莎威廉斯小姐终于在《毁灭者》这样的大制作中有幸被罗素导演选准成为 领衔女主角。 不过,面对“好运”,这位曾遭不幸坎坷的女子并不曾昏了头脑。她说: “在这一次的《毁灭者》一片中,虽然我是女主角。但是,我自己也十分清楚, 观众的焦点一定都在施瓦辛格身上,同时,我也并不认为这部影片让观众能切实感 受到我的表演功力。《毁灭者》一片有许多的爆破场面和激烈的枪战,我想我能表 现的只有那种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吧。” 凡妮莎威廉斯接着说道:“我想过,一段时间别人才能淡忘美国小姐和裸照这 两件事。这个事件的新闻热度竟然能维持到现在是我所不曾想到的。 我前几天甚至还在电视上看到了有关我的特别报道,而且还登出了我在11岁时 的照片,无论别人把我定位为美国小姐还是裸照主角,我都必须以实力来证明我自 己。 我们从凡妮莎威廉斯的这段话中,不难想象出那个倔强的个服输的黑人女子。 这个女子的性格与年轻时的施瓦辛格是多么的相似啊。这个女子又一次勾起了我们 对施瓦辛格成名前刻苦拼搏经历的回忆。我们似乎又依稀看到了昔日的那个不服输 的施瓦辛格。 凡妮莎威廉斯果然实力不凡。 当《毁灭者》拍成之后,大家开始对她的演出赞不绝口,尤其是施瓦辛格。他 说: “威廉斯简直是一流的,虽然对动作片来说,她还是一个新手,但她却表现得 非常有趣,她不时也会向我走来提问意见,而且她也很关心片中的角色的心理与动 机,同时她也能把角色演的非常好。” 至于导演罗素本人,他也非常满意威廉斯的演出,因为她的演出比他所预料的 还要投入和神似。威廉斯在片中不但能做到可信及热诚,而且她持枪时我们能够感 觉到她硬朗的一面,这是很多女演员难以做到的,而她却轻易地做到了。很多人最 关心的是片中的男女主角是否亲热的镜头的问题。因为大家一向清楚地知道:施瓦 辛格一直对演出谈情说爱的场面缺乏信心,而且做的难以叫人信服,就算是他在《 幼儿园警探》中的亲热场面,最终也给观众以笑声盖过了。对于这些亲热场面,罗 素有自己一套看法: “在本片中,施瓦辛格与凡妮莎威廉斯磨擦出了火花,而且他们也非常合作, 但就如好多的动作片一样,观众也会自动假设男女主角将会在终场后才正式发展他 们的罗曼史,那可能已是另一部电影了。” 《毁灭者》一片中的反派角色,同时要具备才智、身手以及吸引力于一身。这 个人选对导演罗素来说,一定是占士·坚莫属。罗素说: “我一向都很欣赏占士·坚,所以既然今日这个角色那么合适他,所以我一定 要找到他来演出,也只有他才能把这个角色的那种既幽默又略带疯狂的性格完完全 全地演出来。” 大家可能想象不到,尽管施瓦辛格拍摄《毁灭者》一片可谓驾轻就熟,但是, 在拍摄现场最严谨、最紧张的还是他。因为在很多情况下,仍然对施瓦辛格是个严 峻的考验,尤其是在那些特技场面上。导演罗素说: “我们很难找任何人来当施瓦辛格的替身,因为我们没有可能找一个人能跟这 个多届世界健美先生冠军的身形相比,所以他便要做很多危险场面的动作,而且他 自己也坚持要亲自上场,很多时候他是自愿受皮肉之苦来娱乐观众的。”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施瓦辛格想的不仅仅是片酬(尽管他也很计较片酬), 他在很大程度上想的是观众,是那些热爱他、喜欢他的影迷们。 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 尽管施瓦辛格心中时刻想着观众,但是,过去那些曾经对施瓦辛格热心捧场并 造就了这位巨星的影迷们,今日却并不领他的情。正如他竭尽全力拍摄的《真实的 谎言》的情景一样,《毁灭者》1996 年在美国暑期档推出后,未能在观众中产生 强烈的反响,自然也未能跻于十部最卖座影片的行列。 1996 年美国暑期档中最卖座的十部影片的排名分别是: 《独立日》2.82 亿美元 《龙卷风》2.39 亿美元 《最高机密》1.73 亿美元 《勇闯夺命岛》1.3 亿美元 《肥老教授》l.2 亿美元 《抹去记忆的人》9900 万美元 《奇迹》9800 万美元 《钟楼驼侠》9600 万美元 《杀戮时刻》9100 万美元 《电缆小子》6000 万美元 1995 年虽然也是施瓦辛格这位影坛巨星比较倒霉的一年,但是与1995年相比, 1996 年他显得更加倒霉。不管怎么说,1995 年虽然他的《真实的谎言》未能 “打响”,但是,他稍后主演的另一部喜剧片《九月怀胎》还是勉强挤迸了暑期档 十部最卖座影片的行列。但是,1996 年不但他出演主角的《毁灭者》一片默默无 闻,而且,他稍后主演的另一部名叫《圣诞老头》的影片在圣诞节期间推出后,仅 收入4000 万美元。 无独有偶。就在施瓦辛格走下坡路的同时,好莱坞的另一天皇巨星史泰龙也面 临着与施瓦辛格同样的命运,或者可以说,他的景况还不如这位奥地利移民。 史泰龙几乎同期上映的《龙出生天》在美国上映第一周的票房收入仅为1000 万美元,第二周跌一半,仅400 多万美元,两周票房还不够付他的片酬,而10 年 前他的《落基·第四集》是1.27 亿美元。 与此形成明显对比的是,1996 年《龙卷风》、《独立日》等影片尽管没有 “巨星”们领衔主演,但却在观众中间出尽了风头,可谓十人九议论十场九爆满。 这种情景不能不说对巨星们是个不小的打击。无疑地,巨星们的身价在1997 年将 呈大幅度下跌之势。 面对此种情势,好莱坞巨星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一些火爆的 大片来。因此,巨星们的竞争更趋激烈。尤其是那些势头看好的“大片”,他们更 是争破了头。例如,被大家一直看好的《蝙蝠侠》第四集里的大反派角色“冷面先 生”,竟有多名超能巨星争着去演,其中包括史泰龙和施瓦辛格。 史泰龙和施瓦辛格一直是影坛的宿敌,多年来在好莱坞能够互相抗衡的大概也 只有他们两人了。这一次施瓦辛格夺得演出机会后,史泰龙一气之下竟扬言以后再 不拍动作片了。但冷静之后,他选择了另一个较为积极的办法: 自组新公司(曼德利),开拍以冷冻先生命名的影片《Mr·freegf》,该片计 划1997 年夏季上映,比《蝙蝠侠》第四集更快。 最近,权威人士对巨星史泰龙、施瓦辛格、梅尔·吉布和汤姆·克鲁斯四大天 王1997 的身价进行了这样的预测: 预测一、史泰龙大跌。 预测二、施瓦辛格微跌。尽管他的《圣诞老头》等片很难向电影公司交差,但 是幸好接拍的蝙蝠侠第四集《蝙蝠侠与罗宾》才使他保住了地位。 预测三、梅尔·吉布森价位稳。他的《赎金》上映38 天,收入1.17 亿美元, 成绩理想,与当年的《致命武器》第二、三集收入1.4 亿美元相差少许,估计他仍 可稳拿2000 万美元的片酬。 预测四、汤姆·布鲁斯本钱厚。他的《碟中碟》收入1.8 亿美元。虽然《征服 情海》票房差一些,但影响不大,他现在有的是本钱。 我们从上述这个预料中还可以看出:尽管明星们要想取得极佳的票房收入比较 困难,但也不是说就没有可能。有些明星主演的影片还是基本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只不过绝大多数不尽人意罢了;明星在1996 年的美国影坛没有起到顶天立地的作 用,但也并不是说,不需要明垦,更不能说明层的辉煌时代已经宣告结束。 当然了,随着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并不断地被运用到电影中,明星们遭到了 越来越大的挑战。不用说,作为明星中的明星,施瓦辛格更是面临着严峻的挑战。 “我总是喜欢面对挑战,喜欢迎难而上!” 施瓦辛格如是说。 1997 年,这位影坛巨星才刚满50 岁。刚步入知天命之年的施瓦辛格依然踌 躇满志和雄心勃勃。我们祈盼着施瓦辛格能够再度走向辉煌,祈盼着施瓦辛格取得 更大的成功。不过,这些仅仅是我们的祈盼,施瓦辛格即使从此再也不能成为好莱 坞的中流砒柱,甚至回家怕养天年,我们也不该对他有什么非议。因为这个小时候 梦想着“牵一只猴子,拿一根木棍周游世界”的奥地利山村孩子能够走到今天是何 等的不容易。 当年那个施瓦辛格是以一个外来移民的身份,赤手空拳地在美国打下了江山。 今日的施瓦辛格拥有令人羡慕的一切,他的成功已成为一则美国传奇。 -------- 泉石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