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一九九六年的选举之后我完全明白了:总统办公室的职能应该有所变化。如果 在一九九一年之后我主要把它看做是管理机关和某种监察机构,那么在一九九六年 之后它就开始扮演智囊团的角色了。“分析小组”工作仍旧继续,只不过现在它所 制定的不是选举前的战略思想,而是国家的发展体系。 从这个时候起办公室制定出了一系列重要的战略法规,拟定了税收和土地法典 的几套方案、改革国家体制的构想、国家建设的改革设想以及许多其他文件。也正 是从这个时候起办公室开始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准备总统每年致联邦会议的咨文。在 丘拜斯、尤马舍夫和后来的沃洛申时期,参与制定这一确立国家未来一年发展方向 的国家级文件的不仅有官员和某些决策人物,而且还吸纳了许多优秀人才。参加该 咨文拟定工作的还包括所有部委和一些研究机构。 办公室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制定最重要的构想、发展战略和政治战术的指挥部。 一九九九年夏秋,在亚历山大。沃洛申的领导下,总统办公室展示出了自己所 有的潜能及其最强硬的手段。一切智慧的力量,以及这些年间聚集起来的全部政治 经验都在这个危急关头得到了运用。沃洛申和他的班子在一九九九年杜马选举中取 得的“压倒性胜利”( 这才是一个准确的术语!) 完全出乎其政治对手的意料。 然而,在这个胜利的背后是多年以来精密细致的工作———长期分析国家当前 形势,建立对公众观念、政治和宗教精英们施加影响的机制等等。 我同办公室主任及其副手和顾问们会晤,讨论他们提出的建议并做出最终的决 定。此后,他们便坚决地、无条件地实施这些决定。这些工作后来都被我的政治对 手称作是家族对总统的影响。 最近一些年里我都是按照这样的方式工作的。虽然开始时他们把丘拜斯叫做 “摄政王”,后来又把尤马舍夫和沃洛申叫做家族成员,但这些意见的实质并没有 变化。他们说,总统的背后总有个人在暗中操纵。 我重申,的确,在我的身后有一个庞大、坚强而和谐的班子。如果有些人确实 喜欢“家族”这个词,那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家族成员包括丘拜斯、沃洛申、尤 马舍夫、焦汉。波雷耶娃、谢尔盖。亚斯特任布斯基、维亚切斯拉夫。苏尔科夫、 鲁斯兰。奥列霍夫、伊戈尔。沙布杜拉苏洛夫、米哈伊尔。科米萨尔、亚历山大。 奥斯隆、米哈伊尔。列辛、尤里。扎波尔、克谢尼娅。波诺马列娃、康斯坦丁。恩 斯特、奥列格。多布罗杰耶夫、在办公室工作时的谢尔盖。兹韦列夫、一九九六年 大选之后最初几年的伊戈尔。马拉先科、阿列克谢。格罗莫夫、奥列格。瑟苏耶夫、 谢尔盖。普利霍季科、德米特里。亚库什金、安德烈。施拖希,以及其他许多参加 过制定决定国家命运的重大决策的人( 我不想让无休止的列举使读者感到厌烦).他 们中的一些人我可能喜欢,另一些人我可能并不喜欢。但我明白,这些人的头脑很 灵活,他们激荡出了许多有意思的想法,他们应该为国家工作,应该同总统一起工 作。 总统办公室———这是我和我的班子可以引以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