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我明白了,我走的路完全正确。让调查人员和检察长们在法律范围内继续行事。 对于总统来说任务也是一样———无论如何都要捍卫国家的利益。我应当解除卑鄙 的检察长的职务,我会这样做。 八月二日莫斯科市副检察长就总检察长滥用职权的事实提起了刑事诉讼。 在这之后不久我便签署了命令:鉴于对斯库拉托夫所进行的调查,将其解职。 命令是严格按照俄罗斯宪法和检察机关法规拟定的。 这一案件暂时还没有结束。( 后来的调查表明,斯库拉托夫同妓女们的接触, 仅是有凭有据记录在案的就不少于七次,而且每一次都由“朋友们”负担费用,这 些人也因其他缘由被提起了刑事诉讼。) 可我希望,它最终将会有一个合乎逻辑的 结论。 而在当时,在四月份的时候,我对斯库拉托夫的严厉态度远远不是所有人都能 理解和接受的。特别是在联邦委员会里。 顺便说说,在被称为“叶利钦式”———尽管参与制定工作的有法学家、政治 家等各种专家———的新宪法中,地区领导人的作用被规定得很清楚,其作用也成 为公开的了。这大概还是新的历史时期中的第一次。再也不需要在休息室里会面, 再也不需要背着领导人安排秘密的晚餐会。 联邦委员会确立国家的每一部法律和每一个重大决策,并公开对其进行讨论。 把联邦委员会保护国家不发生动乱、骚动和政治危机的作用写入宪法———我 们完全是有意识地迈出了这一步。杜马是非常政治化的,特别是在社会主义体系瓦 解之后的时代、在发生剧烈变化的时代中。联邦委员会是最谨慎的、在政治上是最 善于审时度势的。因为每一位州长都肩负着对本地区的巨大责任。 总统和州长们的冲突对国家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八月二十一日尤里。卢日科夫在联邦委员会会议上发有了维护司法制度的新的 激烈言辞,而且是在保护斯库拉托夫。 然而,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无论当时还是现在,卢日科夫只 是在装备一匹他所需要的马,更准确地说,他是下了赌注,企图大发一笔政治横财。 在关于总检察长的争论中州长们之所以团结在卢日科夫周围有两个原因。第一, 他们很想拥有一个自己的检察长。第二,更为重要的是,正是在那时他们察觉和了 解了我们宪法的薄弱之处:地方的领导人们通过就检察长辞职问题的简单投票可以 获得国家最强有力的权力工具———向总统施压的最强有力的工具。怎样使用这些 工具,他们暂时还不知道,但是他们很想试试。 在秋天的危机中州长们看到了当权者的弱点。他们试图再检验一下这是否真是 其薄弱之处,以便开始建造自己对当代俄国的政治构想。 我想,现在所进行的联邦委员会的改革有助于避免将来在总统和地方领导人之 间产生类似的冲突。这种冲突对国家太危险了:当州长们保证了俄罗斯各地区的稳 定之后,他们会实施政治阴谋。 我同一些州长们会过面,询问过他们对斯库拉托夫案子的看法。他们基本上都 支持我的立场,他们说,国家不需要这样的检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