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那儿成立了几个侦查小组。他们什么也没找到。他 们潜入了索布恰克的住所,也暗中了解了他在银行的贷款。又是一无所获。这样的 状况能持续多久?”对于那些为他辩护的人———丘拜斯、尤马舍夫、涅姆佐夫— ——我还是重复相同的话:“如果有嫌疑,就需要调查,证明此人有罪还是无罪。” 当时内务部和检察院的调查小组还在彼得堡继续开展工作。他们非常希望能获 得诋毁索布恰克的材料,以便能以贪污为由对他提起正式诉讼。 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尤马舍夫再次在克里姆林宫会见了斯库拉托夫,而后又 会见了内务部长库利科夫。尤马舍夫说,从警察局和检察院的所作所为中他看到的 是政治定单,而不是探询真理的愿望。而后这两个人先后来到我这里,请求我让他 们免受总统办公室的干预。我再次向他们保证,法律范围内的调查应该继续,任何 干涉都没有,也不会有。 1998年秋天,在被例行传讯之后索布恰克因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 我清楚记得我同涅姆佐夫的一次谈话。谈话是在扎维多沃进行的。这是个计划 内的会面。涅姆佐夫突然对我说,索布恰克感到心脏非常不舒服。而检察院在几天 前下达了逮捕他的命令。 一切已经变得像是一场迫害。我记得,当时我沉默了许久,目光一直盯着某个 地方。思绪沉重而痛苦。 我请他向斯库拉托夫转达我的话:“不能迫害一位病人。” 联邦安全局的领导也干预了索布恰克事件。 普京比谁都清楚发生在自己政治上的老师和以前的领导身上的不公。他立即飞 往彼得堡会见了医疗小组,其中包括现在的卫生部长舍甫琴科,表示要把病中的索 布恰克送往国外。由于过节,城市气氛比较平静。普京利用自己在彼利堡的关系同 一家私人航空公司谈妥,用飞机把索布恰克送到了芬兰。索布恰克又从那里转到了 巴黎…… 当时索布恰克被监视着,而且禁止其出城的命令仍在执行中。但监控得不是很 严,因为他们想,未必有人会去帮助一个几乎已经是“克列斯特”的犯人的人。 可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人。 后来,在得知普京的举动之后,我对他充满了深深的尊敬和感激之情。 在担任俄罗斯总统期间,我从未袒护过某个人,使其免受刑事侦查;也从未在 法庭、警察局、检察院和联邦安全局面前替某个人辩解开脱过。我再次强调,法律 面前所有人绝对平等。 我深信,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凭自己良心生活的准备。所有人都清楚———不 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为了能让这一净化过程进行得更快,只需要确立一条:正常运作的经济、低税 收和国家工作人员的高工资,也就是说,要让正确的立场占优势。同时,不能再关 押、惩罚经过挑选的“替罪羊”了,而且还应当自觉地表现出道德上的纯洁。只有 用“干净的双手”才能战胜贪污腐败。只有通过清白的班子才能做到。 我永远相信自己的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