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我从1976 年冬天认识姚雪垠至今,已有十二年的时间。在我接触和了解姚雪 垠的过程中,一直被他的事迹和精神深深感动,并且逐渐产生了为他写传的想法。 经过长期对姚雪垠的了解和我的努力,如今终于将长篇传记文学《姚雪垠传》奉献 给了读者。 姚雪垠虽早已进入了古稀之年,但他至今在人生的旅途中,仍然是一个逗号, 而不是句号。所以,关于他的传记文学,也是一部未写完的书,我将与他一道继续 写下下去…… 现在的这部《姚雪垠传》,采访、写作到成书,先后历时十二年。整个过程, 大致可分两个阶段。 从1976 年冬天开始,到1985 年5 月是第一阶段。在这近九年的时间里,作 为新华社的记者,先后共采写播发了十几篇关于姚雪垠的报道:其中有向中央的内 参,有给香港报纸撰写的长篇人物专访,有新闻、通讯、报告文学、也有关于他登 上文坛之前的传记文学。这些文章介绍了姚雪垠通过刻苦自学成才的情况,如何进 行历史小说《李自成》的;透露了他在完成《李自成》、太平天国及辛亥革命的宏 伟计划,及其具体内容;阐述了成就和治学经验:回答了广大读者所关心的有关《 李自成》的问题等。 在采写这些报道的时候,我曾在姚雪垠家里,同姚雪垠本人,同姚雪垠的妻子 王梅彩,同他的几个助手,一次又一次进行长谈,详细了解姚雪垠和《李自成》的 有关情况。比如有一次是在1981 年元宵节,我和新华通讯社社长穆青等五人到姚 家请姚雪垠谈《李自成》三、四、五卷的故事梗概,结果一谈就是整整一天,姚雪 垠讲得有声有色,有时轻松愉快,有时泣不成声,我们则完全被吸引了,磁带录了 七、八盒,笔记记了一大本;同时,我还到中国青年出版社、中国作家协会、湖北 省委、武汉市委、湖北省文联等部门,找有关人员了解姚雪垠的情况;另外,我也 亲临现场,采访有关部门和地方为姚雪垠举办或有姚雪垠参加的各种活动,比如他 在首都作大报告,我必定去听,他审查有关《李自成》的电影,我也在场,他去外 他讲学,我有时也随之前往…… 就这样,在完成新华社报道任务,给报刊出版社撰写稿子的同时,我便搜集和 整理了关于姚雪垠大量的第一手珍贵资料,这就为写长篇传记文学《姚雪垠传》, 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1985 年9 月至1988 年3 月,是我写《姚雪垠传》的第二个阶段。 这期间,我写的长篇传记文学《马寅初传》于1985 年10 月脱稿,1986年《 昆仑》杂志从第一期至第四期全文连载,1986 年9 月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1987 年2 月由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在小说连续广播节目时间,又对全书作了广播。 本来,在完成长篇传记文学《马寅初传》后,我就计划要动手写传记文学《姚 雪垠传》,但何时动手,还未决定。因为从1985 干7 月,我由新华社调国家教委 后,担任《中国教育报》副总编辑,工作十分繁忙,根本抽不出时间来,进行业余 创作。但因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一位编辑在1987 年初曾约我为该出版社写《姚雪垠 传》,这便使我最后下了决心,尽快动手写《姚雪垠传》。为此,在原有材料的基 础上,我又用了一年多的业余时间,进一步补充、系统搜集和整理姚雪垠的材料。 为了能够使这本传写得更加丰富、真实、具体、生动。我又拟订了一个详细的 补充采访姚雪垠的提纲。从1986 年10 月26 日开始,到1987 年12月20 日,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姚雪垠事先有准备的情况下,又同他先后用十五个星期天的 下午进行了长谈,而且每次都在三小时以上。仅根据谈话录音整理出来的稿子就有 近十万字;与此同时,我还借阅了许多他珍藏的档案材料,阅读了各界人士给他的 不少信件,仔细观看了记录他生活、工作和学习的几十本相册……所有这些都大大 增进了我对姚雪垠的全面、系统、深入的了解! 1987 年炎夏,当完成了北京外文出版社要我对中文本《马寅初传》作一些补 充和修改,然后由他们翻译成英、法、日等五种外文的任务后;在对写《姚雪垠传 》的一切准备工作和构思完成之后,从1987 年的9 月下旬开始,我便在业余的时 间动手进行创作。从这时起,到1988 年的3 月中旬,在大约半年多的时间里;我 利用所有的节假日、星期天和每天晚上的时间,一直不停地进行写作……终于完成 了这部传记文学《姚雪垠传》。 写作之前,在思想上和精神上曾得到新华通讯社社长穆青和中共中央文献研究 室主任李琦的帮助和支持,由于他们的热情关怀,才坚定了我在一段时间内写完这 本书的决心。 在写作期间,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老编辑季涤尘同志,对我进行热情的帮助和指 导;人民教育出版社编辑——我的爱人魏穆紫同志不仅全部承担了家务,保证了我 的创作时间;而且她还替我整理了采访姚雪垠的近十万字的录音稿子;并积极协助 搜集资料,作为第一读者,她还认真阅读了初稿,纠正了书稿中的一些错漏处…… 著名摄影工作者、《中国妇女》杂志摄影记者刘立冰,在繁忙的工作中,抽时 间同我一起到姚雪垠家拍了姚的许多照片、有关《李自成》的实物以及著名人士的 手记…… 稿子写完后,吴淑清、张蕾、杨峥、杨巍、魏穆紫等同志,在盛夏暑热难耐之 际,不辞辛劳,帮助我抄清原稿…… 今天,《姚雪垠传》虽然同读者见面了,但由于我的水平有限,加之所收资料 也许不够齐全,所以书中很可能会有遗漏和差错,诚恳希望广大读者,姚雪垠本人 以及与姚雷垠共过事的同志给予批评、指正。 作者 一九八八年七月十二日于北京 -------- 泉石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