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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红霞从黑幕中显露
新的演出即将开始
从前的故事,今天回忆
是不是有点太迟
不要因气氛的煞人
早早退出摇曳的舞池
你含情的双眸
让我醉得如痴
在这人生的浪漫舞台
你我的对白
是那一串串难以读懂的台词
漫漫的夜空随星辰的辗转,透出了红霞一斑,灰蒙蒙地气息,霎时间在娇阳下
闪出了一道崭新的光明,又是一天清晨好,正赶上是双休日,秦明本打算大睡一觉,
却被妈妈叫醒,说是早晨空气好,起来陪妈妈去早市买菜,揉开睡眼,看看闹表,
“哎,天那!
刚刚5 点多,不至于吧!“牢骚当然会有,但看着妈妈难得的好心情,自己也
就无话可说。
走在去往城南市场的路上,秦母絮叨着说要早些去市场,此时正好蔬菜刚刚上
市,菜价比较低,看着妈妈好像是一个老手似的,有心要说:自己这么清楚,为什
么还要我陪你来。
市场是在城南通往香河公园的那段路上,它是清晨傍晚,人们购物的好去处,
那里不仅是菜市,其它商品也具具齐全。不远处的香河公园,是由公园旁边的那条
河道得名,这条河历经了不下百年的风雨,伴随着小城人民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坎
坷,过去的香河哺育着下游及附近的田地,和一代又一代的小城儿女,在近几年里,
小城工业也发展了,可香河变得枯涸,变得有了臭气……熟不知是进步了,还是退
步了。
触景生情,果然不假,秦明走在这条路上,不禁想了很多很多。看着妈妈挑剔
的砍价买菜,自己竟会对菜农们起了“怜悯”之心,索性要妈妈不要讲价了,但又
怕惹来“攻击”,便转身向公园方向望去。在不远处,有一熟悉的背影在与菜农讨
着价钱。“是牟小雅!”
这一电闪似的感觉让他出奇的心底一动,是一种好似在茫茫沙漠中看见一个西
瓜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望,就足以令秦明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另秦明也捉摸不透,使他有
些慌张。不过他还是尽力镇定自己,与那位靓女打招呼。
“牟小雅……”秦明道。话已出却不知该说什么。索性招呼个名字也好。
“噢,你也来逛早市?”牟小雅吞吐着,她似乎触了220 伏的电源,心慌的很,
是因为自己起的太早还未来及梳理打扮,长长的黑发也只蓬散着,大凡漂亮的女孩
都怕自己的美貌有一天会跑掉,可她今天不愿的是让“心爱”的人看到了自己的
“丑态”。
秦明看得出牟小雅那心不在焉的神态,但他还不能明白一个女孩子的心,便问
:“怎么了。”
“没事……哎,阿姨在叫你!”牟小雅急忙道。
“没事就好。”秦明转过身去冲着站在前方傻等着的秦母大喊:“妈,你先回
去吧!
我还有事!“
秦母本想让儿子帮着买菜、拎菜,不想他却跑去“谈情说爱”。秦母大气,便
叫辆出租车消失去了正赶早市的人潮中。
不难想像到秦明此时的心境,宛如是这个无风的清晨澎湃起的香河,阳光刚刚
越上地平线,灰蒙蒙地空气也渐渐地好似多了姿色,牟小雅提着菜篮静静地等待,
她想看他会做什么,想听他还未说完的话。等待着,双手提着的菜篮在身前晃着,
双脚也在做着“不倒翁”式的往反动作,噘起又裹紧的双唇在焦急的问候着,炯炯
地目光也随着阳光的艳姿沁人心脾。
过路的人多了,市场变得拥挤了,本有千言万语的二人,此时也无话可说,以
前从未有的感觉,而今全全输入,他和她都不敢想象,难道真的是……他们走进了
香河公园,那是依傍在河边上的长方形园林,里面那些热爱生命的晨练者仍在抓紧
操练着,沿着香河一直朝西,二人在慢慢地踱着,好像对每一步都非常怜惜,竟然
舍不得多迈出几厘米,此时的牟小雅已经能感觉到秦明的心情,便试探着问:“秦
明,从初中到现在你怎么没处个对象。”
“我记得你问过这个问题,对吧!其实,其实……对了,你不也没有吗!彼此
彼此,你问你自己好了!”秦明道。
本想委实的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看到牟小雅,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这……你太坏了,竟揭我老底,居心何在。”牟小雅显得很兴奋,但却
有一丝的羞涩,便急忙答道。
“彼此彼此!”秦明诡异的一笑,道。
“讨厌!”牟小雅好似听出了意寓来,红着脸说。
在羞涩之余,她的小手也没有停过,在秦明的臂膀间使劲敲打着。他没有说什
么,反而更高兴。此时的敲打,他疼的不是肉体,而是那颗心,生怕小雅的手会打
疼,一段恋情就要这样开始,一切浪漫都从这里面诞生。
“真对不起,打扰你们开心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秦明急忙抬头望去,浑身不禁一颤:是她,怎么会是她,秦明的心在不住的乱
跳,他不是在选择什么,可他今天的话也不会娓娓动听。
“你……你也来散步了?”秦明吞吐道。
“是啊!不来怎么会遇到你,哎,不,不是你,是你们才对,”女孩白了秦明
一眼,略带小刺的说。
牟小雅闻声早已停住了手,她转头看了这个说话带刺的女生,她吃惊至极。她
看到了,看到那是班级的学委林欣蕾,此时的林欣蕾已早满脸怒气,微微翘起的嘴
角,眉梢,那攥得紧紧地手好似有了武松打虎时的力量,唯一缺的就是那股无所畏
惧的勇气。
尴尬,也许没有任何一词可以确切的形容这一“三角”局面,谁能打破这一局
面,是秦明,牟小雅,还是林欣蕾,可是此时,哪一个人的心不在胡乱的翻腾着。
“我们没有什么的,你不要多想嘛!”牟小雅解释着。
“得了吧!谁信呀!一个班长,一个是语文课代表,竟会带头早恋!秦明你怎
么不说了。”林欣蕾句句逼人的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在眼前随你怎么想。”秦明停了停,继续道:“牟
小雅,我们走!”
说话间,二人已经穿过了那群晨练的人们,在甬路上孤单的留下林欣蕾一个,
她怒发冲冠,使劲的跺脚,好似在向大地倾诉自己的不平哀怨,她没有想象到秦明
会不理自己,她试着反醒着:“难道是我错了……”
走在大街上,已是车来车往,在朝阳下,牟小雅努力的抚平自己不定的心潮,
她喃喃地说:“秦明,对不起,又让你被学委误会,还会影响到你班长的号召力,
威信力。”
“不要这么说,这不是怨谁的问题,任她胡思乱想去吧!俗话说的好:走自己
的路,让别人去说。”秦明道。
“话虽如此,但……”牟小雅道。
“咦,那不是郁雪峰和他奶奶吗!原来他们在这卖烟呢!”秦明打断小雅的话,
惊叹道。
“你说什么呀!他们在哪儿吗!”牟小雅环顾一圈后,并未发现什么,觉得秦
明在逗自己,便急切道。
“那儿!”秦明用手指着在路左边的街角处,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牟小雅一手拎着篮子,另一手挽着秦明的手,道。
牟小雅感觉自己很怪,好像有一种力量驱使着令她此时不能自控。秦明却有一
丝不情愿,因他不愿看到刚刚的故事会重播,可是自己的手也不愿骤然逃出那团香
甜的柔软。
二人来到烟摊,郁雪峰正弯着腰收拾着杂物,看着地上映射出的两个人影,随
口便问:“买哪个牌子的!”
“咯咯……”是一串女子清脆的笑声,极为悦耳。
“噢,是你们。”听到笑声的郁雪峰直起腰,看见二人,笑道。
见到郁雪峰,淡淡地笑,秦明放松多了,原本的忧虑也飘的无了踪迹。有的时
候笑这东西,会解决你一生最为头疼的事,想到这,秦明微微笑道:“又来帮奶奶
了。”
“奶奶好!”牟小雅急忙打招呼,奶奶笑着点着头,并没有说什么。
“不,她不是我奶奶,是邻居家的陈奶奶!”郁雪峰望着牟小雅,又看了看旁
边坐在木凳上的老人家,硬生生,坚决的说。
又是尴尬,又有几个词来形容此情此景会更加贴切。秦明呆了,牟小雅愣了,
奶奶傻了。小雅清楚地看见那土衣蓝衫的老奶那早已爬满皱纹的脸上滚下一滴泪珠,
仅仅那一滴就足够从眼角到面颊,走上世纪的光景,是太伤心,还晨日的光辉太耀
眼。
“噢,那好,我们也该回家了,你早些回去照顾奶奶吧!”牟小雅见气氛有些
紧张,便道。
能走到一起的,可以堪称有缘,牟小雅与秦明可谓之缘上加缘,但有许多东西
当它成堆成山的时候,当它太容易得到的时候,往往就不会珍惜,得来容易,失去
时候就少了一份留恋,少了一份怀念,由于人们常常抗拒不了眼前的诱惑,而一步
步使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你看不清你的未来是什么,那么当明天突然而
至时,怎么会不手足无措!二人的心绪可谓极细,想得很多,虽彼此都有爱幕之心,
但从未启口吐露过半句“I LOVE YOU!" 这样的爱人轻狂语。
楼下,车棚边。牟小雅站得笔直,那双眼睛如两眼清泉般,汩汩地声音从远方
飘来。
呕,不那不是泉水叮咚,却是心跳嘣嘣,她轻轻地问秦明:“你说,那个真不
是郁奶奶吗?”
" 我可没骗你呀?全都是真话,我见过郁奶奶的,是那天她给送饭、、、、秦
明急切地说。
“一个是对的,就会有一个错的,那么郁雪峰,为什么要骗我们呢!对了,他
不知道你见过奶奶吧!”牟小雅有些疑惑的问。
“当然……”
“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是程风把饭盒拎进班级的,那你——”牟小雅好似想
到什么,打断了秦明的话,用手指着秦明,笑道。
“我是让他俩和好嘛,不就因为你,才——”秦明顾作卖弄似的腔调,道。
“你,瞎说。”牟小雅似乎有些生气的叫道,她那神色睛转多云瞬间可见。语
气也变得没了味道。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要生气喽!”秦明作出央求的样子,说。
“我怎么会生气,你不论对我怎样,我都没说的。”牟小雅道。
“真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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