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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专栏>>税晓洁专栏
        
序言

  1.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冒险经历?最初的想法是什么?

  答:越来越认为我的那些旅行经历与探险和冒险都没有什么关系。

  这段时间心情不是很好,反应迟钝。为了慎重我查了《现代汉语词典》——冒险:不顾危险地进行某种活动;探险:到从没有人去过或很少有人去过的地方去考察(自然界情况)。——这样从字面看来,又好象都有关系。

  最初的长途旅行只能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想看看外面的山川、河流和人们,想印证我道听途说和从印刷品上看到的事物吧。记不清了。印象深的是高一或者高二那年骑自行车从陕西到湖北,我记得是个寒假,冬天,翻越秦岭时有很大的雪。印象中,一路上遇到大上坡只能推着自行车走的时候,似乎总有人陪着我聊天,还总有人不断给我核桃、柿饼之类的好吃的,在贾平凹的老家丹风县我还喝了很多许久难忘其味的葡萄酒……那一趟,现在想来全是美好回忆。一路上总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可能是记忆沉淀、掩埋了许多,也可能是那个年代好人真的要更多一些。我记得那次后来我从河南一侧转到了丹江口水库,坐上了大船非常激动。虽然现在看来那只是一种很小的客船,但当时在少年的我心中,那船真是个了不得的庞然大物。坐在船上我就想着要到更远的地方去。高中毕业那年我就去看了海。

  关于这次少年旅行,很多经过已无从回忆,但很多早已遗忘的细节,不经意间有时却会在不知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都是些很温馨的东西。

  那趟旅行给我的最大收获应该是不再对自己身体偏瘦感到自卑,从此我相信了自己的体力。当然,还很重要的是,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或者说毅力也有了一定的自信。

  2.是否天生就有一种流浪的因素包含在你的个性里?

  答: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东西,那就算有吧。我因为不知道所以不敢肯定。

  3.在你过去所走过的地方里,哪个地方给你的印象最深刻?

  答:长江源头各拉丹东和雅鲁藏布大峡谷。

  那种印象和感觉难以言说,不亲历难以体会。

  之所以印象深大约是这两个地方都美得不得了,还有就是这两个地方也都曾经让我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都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

  欢迎访问我的“雅鲁藏布江漂流网(http://tbtv.yeah.net)”,关于这些,我有过一些记录。

  4.你少年时的莫名其妙的冲动是怎么产生的?少年时的生活经历对今天的你产生过什么影响?

  答:想来想去只能说是贪玩。

  影响我想就是我少年时代定下的30岁以前写一本好书,娶一个好老婆,生一个棒儿子的理想,到现在一个都还没实现。惭愧。

  关于书,如果我今年不太贪玩的话,好坏先不管,年内应该能出个一、二本,可能超额完成。我现在正在效率低下地写着两本书。至于好老婆好孩子看来仍然要遥遥无期,只有听天由命了。

  5.过去的什么人或事对你产生过影响?

  答:很多吧。产生过影响的人和事应该很多吧,没仔细想过,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我想首先是父母,他们教我做一个有良心的好人。

  至于旅行生活,断断续续的“徒步长江”的队友和雅鲁藏布江漂流时的队友对我的影响都很大。

  6.在现在的现实生活中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

  答:梦想。冲动。还有就是金钱,我很需要。当然,爱情也很重要。

  7.结束一段很长的冒险旅程然后重新回到现实都市生活中,是否会感到一段时间的不适应?

  答:有时候是这样,如果时间长一点的话。

  其实这很正常。长时间远离你熟悉的人群和朋友圈子,你再突然目前冒出来,互相之间有陌生感是自然而然地。大家都很忙,现在的生活节奏又使一切变化都很快。

  其实我认为适不适应都市生活本质上与野外旅行无关。

  8.你对于你过去和现在的职业有什么看法?

  答:现在我成了自由撰稿、自由摄影,老实说,我不是很满意。我发现我现在根本静不下来,东西写不好的,内心愧疚。另外我认为老人写作旅行记之类的东西更合适一些,我还没老,以我现在的年龄和阅历作这样的事情,有点自不量力。我现在去做拍照片或者电视之类体力一点的事情可能更好。但是现在我必须写书挣了钱才能去拍照片或者电视。鸡和蛋的怪圈。

  曾经的报纸记者生涯我引以为豪。我热爱记者这个职业。现在和以后我其实正在和仍将做记者的事情,区别仅仅是名分不同。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好记者。

  再以前作工人,得过且过,不算好工人也不算坏工人。不过,为东风车生产了数都数不清的螺丝帽,却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贡献,想起来很有成就感。

  9.喜欢什么类型的文学作品、谁的作品?

  答:杂食动物。没有什么固定的喜欢类型。基本上抓住什么看什么。比较容易被有意思的文字所吸引。

  当代的作品主要是看一些文学期刊。我庆幸自己现在还保持着阅读《收获》、《花城》、《小说选刊》、《小说月报》等文学期刊的习惯。近年有时也看看《天涯》、《大家》、《芙蓉》等等。

  其实我更喜欢看一些八卦、娱乐杂志。文学期刊一般躺在床上才能看。夜深人静的时候看。

  活着的作家见到作品肯定要读的有莫言和王朔等。莫言瀑布般的语言和不可思议的想象力给了我很多快感,能使你感到写作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王朔使我看到了真诚表达的一种可能性。还有就是余华,《活着》、《徐三观卖血记》使我把他也列入必读作家。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外国作家的作品当然也看了一些,名字也能说一串,但我一般作品和名字对不上号。这可能和我的外语很差有关。

  我喜欢读小说,曾经基本算一文学青年吧。我不以为耻。

  对了,我最喜欢看的是一些好的报告文学。可能和职业习惯有关。

  10.探险生活带给了你什么收获?

  答:谦虚和狂妄以及要踩在大地上行走等等。这其实不矛盾。野外生活还使我不由自主地对自然有了敬畏,同时,不会再去相信一些“神话”和传说得玄乎得不得了的东西,更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对我很重要。

  11.对于将来有什么打算?

  答:现在我自由撰稿、自由摄影,尽管这不是我梦想的生活,我还是比较满意。但如果有条件的话,我会去拍电视纪录片,因为我发现这是一个更号、更奇妙的表达方式。这好像已经说过了。奥,对了,还有就是要尽快娶个老婆,但这由不得我。

  12.在经历了雅漂之后你是否如你所说的产生了一个新观念的世界?一个怎样的世界?

  答:世界没有改变,是我的世界观有了一些变化。可能就是我更自恋一些了。我的世界只有我自己知道,说这个干什么?不说也罢。

  13.好象你喜欢喝酒,而且经常大醉,醉的感觉怎么样?

  答:喝酒对我而言是个恶习。我不经常大醉,平均一年不到一次。

  每次醉后清醒,我都会深深自责很长时间。但是,我知道我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我不是不喝酒的那种人。我还会喝醉的。

  这对我是个矛盾。

  曾经在一篇稿子里我写过:自从迷上这该死的野外探险,我就成了一个酒徒。在大山与荒原之间,我百饮不醉:在青海玉树9个人喝16瓶,在四川甘孜州得荣7个人喝17瓶半,在云南大山中的农家火塘边喝酒常用海碗,在雅鲁藏布江上感觉干脆就从没喝痛快过……和我对饮过的人都知道我酒风极好,从不拉拉扯扯,不会比别人少喝……可是一回到这可恶的城市,半斤就可以把我放倒。喝到七、八两,我就会失去记忆,甚至乱砸东西,为这,得罪了不少朋友。这非常糟糕,多次后悔莫及。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徒步长江”之前,在城市我还能把握住分寸,这之后,城市的酒就开始拒绝我,和我过不去。我觉得我没变,可是,我的饮酒之躯却已不属于我。痛哉。

  ——我正在努力要求自己改正这些恶习。

  14.你所说意义上的伪环保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方式?

  答:就是那种作秀。不说也都明白的。其实这也很正常。应该理解。只是我看着不习惯而已。

  15.你认为应该如何提醒当代人正确的认识到环保问题?

  答:某种意义上,这不需要提醒,谁不喜欢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应该都只是无可奈何而已。清醒的无可奈何。麻木的无可奈何。惯性的无可奈何。无奈的无可奈何。等等。

  非要我说,我现在认为关键在于顺其自然,有些东西该灭绝就让它灭绝好了。比如大熊猫、白鳍豚之类花那么多钱干什么?难道有必要想办法复活恐龙吗?

  现在对于我们国家最重要的应该就是保护森林,种树,增加植被。林子有了,鸟有了,动物有了,生物链不断裂了,环境就好了。——这些,我不懂。我认为英明的朱总理已经安排了,大家自己做好和监督贪官污吏做好这些,就千秋万世功德无量了。

  其实,因为总体上我是个怀疑论者和悲观主义者,所以对于环保我也是个悲观主义者。请不要见怪。

  单一从那个环节谈环保是很荒唐的。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既愚蠢也无用。

  但是,已然这样就只好这样了。

  能到处都是大森林,再能给人以外的生命多点空间,恢复自然原有的平衡,可能会有点用。

  非要认真的话:闹得现在要环保的根子在西方,老牌和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现在美国人最应该负责。地球就是让他们和他们传播的现在占统治的位的观念闹坏的。大的环保坏事那件不是他们干的?他们现在反而说它们的环保观念先进,又向我们输出环保观念、环保技术之类,滑稽!

  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总在无休无止地扩大自己的领地。

  人在自己制造的都市里会狂妄,到了大森林里会老实很多。

  现在只有提醒大家多一点对自然的敬畏了。

  其实我的观点非常消极:环什么保?人从哪里来?会到哪里去?

  大自然、这个地球,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才算环保?

  所谓自然原本又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

  谁知道?

  不过,人真的有点太不像话,脚步太残忍。

  还是多敬畏一点可能会好一些。

  我们古人的“天人合一”是不是从远古灾难中得出的惨痛教训?女娲补天只是神话传说吗?谁知道?

  敬畏,既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多一些敬畏好了。

  当然,有些环保习惯,有些与环保有关的事情是值得和必须作的。有些还非常迫切。因为,只好这样了。

  (注:你有否写过关于环保的文章,有的话能否提供?)

  答:有过。写过很多有关环保的报道。附件有两个关于长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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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 者 介 绍 . 日期:0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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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税晓洁,又名税宏洲,男,1969年6月生于陕西周至县,后随父母移居湖北十堰市,做过小贩、工人、干部、记者等,现为自由撰稿人、自由摄影师。曾获湖北新闻奖,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奖,中国新闻奖副刊好专栏奖等奖项。1999年度获《中国摄影》优秀专业反转片摄影师提名奖。组织和参加过大学生自行车万里行、大学生东风汽车质量万里行、大学生希望工程万里行、徒步汉江、徒步长江、神农架“野人”考察、雅砻江流域综合考察、雅鲁藏布江科考漂流探险等活动。

  B——虽然我的故乡在“八百里秦川”中也号称金周至,少年时代我却莫名其妙非常想逃离那个据说文化积淀深厚地不得了的盆地,高一那年,独自骑了一辆半旧的自行车耗时半月跑到湖北;高三干脆高考也懒得考了,结果沦落海南岛差点入了黑社会,成为大逆不道的典型,伤透父母心。1988年的海南治了我的拜金狂热症,老老实实随父母移居湖北十堰当工人回过头来重新考大学。大学学的美术,毕业却改行作了新闻。十年一转眼过去了,大学生自行车万里行、大学生东风汽车质量万里行、大学生希望工程万里行、徒步汉江、徒步长江、神农架“野人”考察、雅砻江流域综合考察、雅鲁藏布江科考漂流探险……这些我迷恋地东西又一步步把我从干部、记者弄成了自由撰稿人,自由摄影师。夜深人静孤灯难眠时,我知道一切也就这样了,我喜欢这样。最近我很欣赏这段话:当一个人走进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如果他到达时的惊讶是巨大的,并经历了长期艰难的适应阶段,那么,他所获得的感受将十分强烈、深入,以至会在他身上创造出一个具有新观念的世界,这世界将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并将以回忆的形式一直陪伴他到死──我和我的藏族兄弟更桑在那里面走了一个多月,深以为然。这种东西使我陶醉。

  一个人能在喜欢的东西中陶醉,就是幸福的。我不管这样是不是自欺欺人?我愿意这样。我知道我还将四处游历,一直到死。不过,我现在莫名其妙有了一点父母们对故乡的那种怀恋感。我知道,我游历的终点也将是故乡。谁又能逃脱得了宿命呢?那么,还有那里是不可去的?还有那里是不可抵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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