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伦琴和贝克勒尔的发现 汤姆生说服卢瑟福放弃电磁,转向原子伦琴和贝克勒尔的发现惊动了全世界。 在得知伦琴的发现后,汤姆生沮丧了好几天。但没多久,他就恢复了常态。他做了 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决定影响所及,不但牵涉他自己,而且牵涉卢瑟福。 一天,汤姆生突然找到卢瑟福,问他:“你对原子知道些什么?”卢瑟福是个 老实人,回答道:“我看到过一本书,上面写着留基伯的一句话:按常规存在颜色, 按常规存在苦和甜,但实际上只有原子和空间。” 汤姆生知道这是一个古老的记录,听后笑了一笑,然后思索了片刻,又道问: “牛顿呢,关于原子他怎么说?” 这回轮到卢瑟福笑了,他觉得老师是在考他,然后道:“牛顿说:‘在我看来, 可能是上帝最初把物质造成紧密、有质量、坚硬、不可入的活动粒子,其大小、形 状和其他性质,以及它们对空间的比例都正好符合于他制造它的目的。’” 这次汤姆生没有再乐。他道:“你肯定也知道,我们卡文迪许实验室的创建者 詹姆斯·克拉克·马克斯韦尔关于原子也留有一段名言,他说:‘虽然在许多代中 灾难曾经发生并还将可能发生,虽然古老的体系可能分解,而新的体系从它们的废 墟中演变出来,但造成太阳系和星球的原子——物质宇宙的基石——仍旧没有破裂 和耗损。它们像被创造时那样持续到今天——数量、大小和轻重都没有变化。’” 随后,汤姆生道:“卢瑟福,大师们都有话,说明原子是最小的物质颗粒,是 不可再分的。我们当然应该相信他们。但是,伦琴看到了一种射线,贝克勒尔又发 现了铀的射线。这些射线是从哪里来的?它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这不能不是我们 认真加以思考的问题——也许,卢瑟福,事情会有变化了……” 他提出了问题,随后,和蔼地问卢瑟福:“你和马可尼的竞赛到了什么程度了?” 汤姆生这里所说的马可尼,指的是意大利的威廉姆斯·马可尼,当时他和卢瑟 福一样,正进行无线电通讯的开创性研究。 卢瑟福回答说:“我一直在领先。” 汤姆生听后沉思了片刻,问卢瑟福:“你是有特别的兴趣呢,还是由于缺钱花?” 卢瑟福觉得很难准确地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想了半天,才说:“您知道,那 将直接带来现金收入,而我,来伦敦借下的路费还没有还,况且,我也定了婚期… …” 汤姆生半天没有再说什么。他在思考。最后,他说:“孩子,你有难处,可我 想告诉你的是,我们不能同时服务于上帝和财神。我有个感觉,孩子,上帝在召唤, 我们似乎应该改变各自的研究对象,而同时转向原子。” 卢瑟福已经意识到老师要讲什么了。他的脑子里早就回想起临来时在家乡那片 新开垦的土地上在母亲面前挖最后一棵马铃薯时的情景。他清楚地回忆起他举着那 颗圆的马铃薯自言自语时讲的那句话:圆,肯定比别的形状隐藏着更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