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人文 我个人认为,中国人文精神中应溶入科学精神,科学应溶入人文思想,二者不 可偏一。 你说,过分强调文学的作用,如同强调某个功法的作用,这显然风马牛不相及, 我提到科学与文学是两套不同的话语,你说夸大想象力……老天,无论文学,还是 科学,它都是基于想象力的……甚至,您的经济学。经济学并非不需要想象力。这 样讨论很累,再说你可能把亩产36000斤说成是想象力,告诉你,那才不是想 象力。 没有人文精神,纯粹的技术是推动不了社会进步的,你也有可能用因特网宣传 迷信……这事是有过的。鲁迅改行从文,显然是他看到了国民精神需要疗治……今 天我们的生活与生产条件比八十年代、五十年代要好得多。可是,我得承认,奋斗 精神弱于那两个时间段,危机感也差于那两个时间段。这是纯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以前也认为,大清的灭亡,是重文轻科、重农轻工……而且怀疑那时候的中 国人,思维有毛病。细细研究,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它应该是社会的总的关系…… 便是今天的话说:总的系统出了问题。假如那么简单,校正一下就是,重科轻文、 重工轻农就是。然历史不是线性的,它是复合型的。 为什么1840年以后,吸鸦片成为中国人的时尚?朝廷内部都有人吸。它是 人文精神没落的表征。吸鸦片反映了一个问题……它是非技术性问题,如同气功也 是非技术性问题。 今日社会变革,我们可以举出许多人文精神没落的例子(当然这不是主流,这 样讨论真——累!等会有人又要揪这个),似乎科教兴国、重铸民族精神不会发生 矛盾。仁、信、义……这些我们传统中的精神消失,也是足以阻止进步……如信用 消费……复合型的社会,轻科重文、轻文重科……都是偏差……以后我要提出,我 们的工业产品,相当多的不能体验出先进的人文设计……顺手说个例子……我们的 民用电还大部份缺少漏电保护,供电使用方面,我们已经进步了,不抽闸限电了, 然漏电保护问题呢?没有人文精神的科学,也会走偏差……尤其科学、建筑、经济 不能以人为本进行设计,就会出现偏差。探知自然是一个方面,应该说,探知人类 社会,也是探知自然……人还应该是自然的产物吧?以后地球上生存科学人,那是 另一回事。 我不妨问你,文人误国是不是夸大文人的作用?既然文人可以误国,那就是承 认文人可以兴国……实际两方面都不能成立。至于满清政府让学生背诗文……不学 理工,这其实是中国类型的文明古国的通病,面向过去而非未来罢。我曾经也批评 过中国到处建古城,而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提供幻想的未来城。这一点是应该注 意的,我承认中国文人有这类毛病,现在的帝王戏风行即是此例……妖魔化帝王… …如此令我已无法确知中国历史的主流文化是什么,何以成为世界文明中心……现 在的文人的浅薄性……在这里……但不能因此认定……人文精神或者文学创作是没 有意义的。我就是认定你认为……文学只能是爱好……其实,你强调科学的重要性, 没必要去压文学……各人干各人的……前时在军坛看一贴:建议设计战机时请美术 家参与……让人眼睛一亮,我怎么总觉得人家的设计的战斗机那么美……显然,多 分工合作是重要的。 我认为应该很细地分析问题,可是,我们手中用的还是霰弹枪…这方面我先检 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