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马浩然一直生活在苦闷中,生理需要一直没有得到解决,他是一个爱钻牛角尖 的人,而林楚语偏偏那么爱较劲,就是怕怀孕,怀上马浩然的孽种。马浩然说,他 决不强迫林楚语同他发生关系,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说的一本正经,我们相信。 有一天,他们的爱情有了点进展,他急不可耐的跑过来告诉我们。 “那天晚上,下晚自习后我们和往常一样,去那个我们经常去的凉亭,见四下 无人我就慌不择路的朝她的下半身摸去,告诉你们,这可是我第一次触碰她下半身。” 我们现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觉得在我们面前不应该摆他处男的谱。“以前,他妈的 操老怕怀孕,我就想,老子现在就不操你,摸摸总行吧。她妈的,偏偏又老是说来 那个什么了,摸不得摸不得的,一天到晚摸不得的。搞得跟个孔乙己似的。” “呵呵,你小子也活该这个命。” “你妈的蛋,才活该是这个命。”秦默筱被马浩然骂回去,憋在一角,不再说 话。 “也是的,以前看过一个案例说,就是强奸犯一旦碰上,被强奸的对象来了例 假,也是分外的扫兴,立马掉头走人。当然也有那么几个缺乏理性,特别饥渴的, 也管不了那么多,逮着黑洞就疯狂操的人。估计这一部分人,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 上辈子都没见过女人,因为他实在是太饥渴了。从另一方面说,强奸犯也不容易, 强奸也是有忌讳的,正如兵家有大忌一样,不是那么特别性饥渴的,还得时刻提防 被强奸者有没有来例假一样。”周君飞分析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好像他这辈子 或者上辈子就是个强奸犯。 “你分析的这么透彻,该不会你干过这行吧。呵呵。” “干过你妈。”这下毛小虎吃了个嘴巴亏。 “就是吗,想到这我也是能够理解,毕竟我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非要在 某一天操她不可。想到此我就能理解她了,可是我他妈的就是不理解的是,他妈的 老是说来例假,每次要摸就说在来例假中。一天到晚说,差不多连续说了一个月。 我还真不信邪了,他妈的什么身体啊,还能天天有例假,又不是什么自来水,水龙 头开了就来。那还不如上博物馆展览算了,也算是一个旷世奇人。要不上科研单位 给人家做研究,我是这么想的。几个夜晚,我失眠难以入睡,我就怀疑,也许她在 欺骗我,大大的欺骗我。” “也许,她那破身体就是这样。” “你他妈的的马兰身体才是这样。” “秦默筱,你少说点话,省的又挨骂。” “就在我苦闷的那段时间,也就是你们见我说话很少的那段时间。” “怪不得,你小子不太爱说话,原来是被这个折磨的。” “呵呵。突然有一天,我在班级看《草样年华》,无意中听到马燕、陈柳苏、 张允他们几个三八女生,叽叽咕咕在讨论什么。我仔细听,好像就是什么,你这个 月来了吗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长时间了;我这个月底来的我上个月初来的;你买那 个了吗买了多少别买多了买够用就可以了;我一般就买四五天左右的就行了之类的 话。再联想到生物课上老师说的那些,我瞬间顿悟,原来她是在欺骗我。我不相信, 就又翻了翻高二和高三的课本,也在网上恶补了一下知识。这下我就确定了,原来 他妈的是真的在欺骗我了,自古说,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女人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 “那你打算怎么办?” “打算怎么办?你说我打算怎么办?”马浩然现出少许的愤怒。 “我说了,我慌不择路的朝她的下半身摸去,她自然是反抗的。我就说,我最 近看了一些书,查了一些资料。你在欺骗我,你根本不可能天天来那个,你是不是 把我当傻子耍,不愿意就说不愿意,不要欺骗我,我最讨厌人欺骗我,我也不是什 么傻子。可能她被我的话震慑了,也有可能她觉得她确实不对,确实有愧与我,不 该欺骗我;又或是她觉得实在对我有所亏欠,就不再反抗了,抿着嘴,身体朝我躺 去,弯成一弯圆月,我便摸上了。” “你小子得意了吧。” “呵呵,这只是第一步,并且还有一些遗憾。” “怎么了?” “妈的,她那上面竟然没有长头发。” “呵呵,可能还没到时候。” “扯*****蛋,什么没到时候,怎么可能,你们没看到,她那上面都挺那 么大的,能坐两个人了吗?” “呵呵,你该不会坐过吧。呵呵。” “滚你妈的。”又是秦默筱,一脸的嬉皮笑,自从同马兰发生关系后,就变得 有点厚颜无耻。 “呵呵,你这比喻也真够吓人的,就是叶玉卿也不行,你也太看得起你那位了 吧。” “比喻是夸张了点,可是怎么也不可能没到时候。这以后我又陆续摸了几次, 随着次数的增多,我就对摸她下面没有感觉了。我觉得这时候,时机应该成熟了, 应该可以步入做爱的正轨了吧。他妈的还是不愿意,还是那句老话,怕他妈的怀孕, 怕什么一不小心生下老子的孽种,跟老子穷鬼混一辈子。” “呵呵,悠着点。” “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呵呵,别担心,兄弟我们会为你想办法的。” “对,慢慢来。” 之后,马浩然又陷入一丝苦闷当中,看来性欲没解决,他还得苦闷。 时间像一把利剑,在我们的琐事与正儿八经的学习中一点点的流逝,时间又像 是一头老黄牛,在我们紧张的学习中和马浩然的苦闷中,慢悠悠的摇着尾巴。 有一天,一觉醒来,我鬼使神差的跑到厕所里朝着粪缸规规矩矩的撒了泡尿, 不像以前出了门就在场地上,面对着齐身高的草径直尿起来。农村不像城市,人少 荒地多,可以随便露出*****就可以尿,不会有人说你,当然也没有人看你。 在农村随地撒尿的*****,同随地疯长的小草一样不稀奇。 我突然发现我正以前所未有的面貌和激情,走向理性和成熟。往日的流氓和无 赖之气,在一点点的丢失,取而代之是无尽的匪气,我有点恐慌,在恐慌之中又有 点庆幸。 高三,孟小飞、中秋和孙飞超,通过又一年复读的坚忍不拔的毅力,花了点小 钱,使了一点手段进了有为一中。不要小看他们,虽然他们也是挺坏的,通过坚忍 不拔的努力,学习还是不差的。王三立老师曾经说过,越贪玩的人,其实脑袋瓜子 越聪明。当然,我不能否认他们是通过一些关系,耍了一些伎俩,走有为一中的后 门进来的。那一天还是我们接他们进来的,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社会是现实的, 尽管现实的有点残忍。学校也有计划外,也是拿钱进来的,还那么名正言顺。 他们只是好色,好色人之本性,他们只是充分显示了作为男人的这一本性而已, 也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杀人抢劫的事情。偶尔(为什么我说“偶尔”呢,尽管他 们是我的徒弟,从我这里学了一些本领,不过到实际中很多是失败的,他们没有很 好的将理论融入到实践之中)也会逼迫人家女孩子做一些事情,但也都是经过千磨 万磨之后,征得对方同意的。所以,在道德上说也不算是强奸。 后来,刘伊凡成为我的女朋友。有一天,坐在我的腿上,她一本正经的问我: “如果有一个女人坐在你腿上,你会不会想亲她、娶她。” “我不想回答。” “你必须回答。” “没那个必要。” “为什么?” “无论我怎么回答,你都一样生气。” “怎么说?” “不想说。” “不然我生气。” “你看吧。” “好,你说我就不生气,你说说看。”她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好比在她的话 上打了钢印。我做出欲说还休的表情。 “你说吧。” “好,作为你男朋友,要让你开心,我肯定说不会亲她,甚至根本就不可能让 她坐在我的腿上;但作为男人,她坐在我腿上,我不想亲她,那是不可能的。我是 一个正常的人,拥有七情六欲,那是很正常的,如果什么都不想,那才不正常了。” 她没有说话。 “举个例子。” “什么例子?” “如果你走进一个园子,看见满园的花,你想不想走过去看看。” “当然想。”她使劲勾紧我的脖子。 “哎呦。” “哦,对不起,你继续说。” “我说的对吧,你看你看到花你就想过去看看。但你愿不愿意摘它呢?” “那肯定不会。” “那就对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一个美女坐在我的腿上我不想亲她,那 是不可能的,但至于娶她那就不一定了,就像你,喜欢看花,但你不一定就要摘下 它。” “呵呵,有意思。你真是有才哦。”她使劲扭了扭我脸颊上少有的皮包骨头的 肉。 冲着刘伊凡对我如此的理解,我后来决定娶她。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