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孟小飞、中秋、孙飞超他们很客气凑了钱,请我、马浩然、周君飞、毛小虎大 撮了一顿。饭桌上他们不忘向我们汇报、吹捧一番他们在中学里,从紧张的学习中 抽出宝贵的时间,做的一些稍有成绩的,不大光荣的事迹。失败的居多,可以说明 他们是不能没有我们或者我的,也说明我在他们心中还是能够站得住脚,尚且有一 定的地位。 有了他们,我就有点厉害了,生活开始变得不再平静。当然,这些都没有影响 到我的学习成绩我的爱情,该吻的还是得吻,该摸的还是得摸,第五名依然是第五 名或者第八名,偶尔还会晋升到第三名。 在丁灵离我而去的第一百零三天,也就是吃过孟小飞他们那顿饭后的第十三天, 我又找到一个女人。我已经不大愿意用女孩去形容时下那些,并不纯洁的中学生, 她们有的生活的比我更加龌龊。 这个女人是我在学校看电影认识的,好像叫什么孙丝丝。当时,我吃完手上最 后一片薯片,正欲掏烟抽,身上的烟也抽完了,嘴上一时难受,完全没有心情看什 么张艺谋的《英雄》。左瞅瞅右瞅瞅,正好我的右手边放着一包刚拆封的可比克薯 片,主儿是一个女孩,黑夜中,看不清模样,齐肩蓬松的发,估计很漂亮。我慌不 择路乱的伸手去抓,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电影院这么黑,估计我吃个一两片,她 也看不见,即使看见了,她是个柔弱女人,我是七尺男儿,她也不敢对我怎么的。 一番分析之后,我不无得意,对于我第一次的得手,而她没有发觉,我就更加得意 了,开始肆无忌惮的拿吃,我发现这时候的电影真他妈的精彩了,打的有劲的很。 当我的贼手第五次伸向薯片,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粗 略摸上去跟手的质地差不离。我心想,不会吧,薯片什么时候改进工艺了,把薯片 做的这么软乎乎的了。正纳闷间,透过电影的散射的灯光,我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 “你是谁?” “你干嘛吃我东西?” 为了防止被她抢占先机,我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她也眼睛死死瞪着我,表示对 我给予回敬。 “你干嘛吃我东西,你陪我薯片。” “你陪我薯片。”她使劲拽着我的胳膊,不停的晃啊晃,喊叫的声音一浪高过 一浪,后浪推前浪。十足像个小孩子,哪里是什么高中生。为了防止她的喊叫,吵 闹到周围观看电影的同学们的兴致,我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家。我一不做二不休, 精准的吻上她的小嘴,不偏不倚吃到彼此的甜蜜的舌头。起先,她的小手不停的在 我的后背上狠命的捶,渐渐的节奏开始慢下来,接着就身临其境的享受着来自远方 男孩的吻了。 我认识了这个女人,孙丝丝,孙悟空的“孙”,丝丝入扣的“丝丝”。 我们的爱情没有太多可以赘言的地方,我懒得叙述同她的爱情故事,其实也根 本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一记的事件。我们第三日就裸体奔赴情爱的康庄大道,在甜蜜 中沉醉了半宿、整宿。她告诉我,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告诉我,她很小的时候就 喜欢和男孩子打架;她告诉我,她很早就看过黄色书,看过黄色电影,还在青春期 旺盛的时光里,进行过百无聊奈的自慰。我不无感叹,如今的高中女生真是不简单。 我下个结论,这样的女人玩玩是可以的,娶过来过生活那是大大不可以,生活 将是难以想象的一团糟。可以把脚盆当脸盆,脸盆当脚盆互着用;可以把内裤、内 衣当抹布用;可以把胸罩晒在灶台上;可以把花盆当饭碗用;可以把筷子削成一片 片当牙签用,也未可知。在生活中愚蠢近乎弱智的女人,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都可 以做得出来,尤其是一些娇娇女,光会学习不会做事。当然,也不乏有一大片这样 的男人们,同样这般的游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不要认为我是在这里假牙,我所言 非虚。我的小舅妈,一个大城市的中等富家女,一个中等富家女的小千金,因为爱 情冲昏了利欲熏心的头脑,嫁给我农村的在外打工的,有点大钱和小帅的舅舅。从 大背景转战到安徽有为小镇,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看过,发生过上面的笑话, 也把小麦当韭菜一身劲的轰轰烈烈的收割过一回。 后来有一天,马浩然告诉我,孙丝丝在外有了姘头。我没有相信,今天想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相信,按照她的性格,在外面有一个姘头,那也是大 有可能的。 又一天晚上,孙丝丝编故事说有事情,结果一个星期天孟小飞他们报告我,说 前天晚上看到孙丝丝坐上一个男生的山地自行车,在环城路上遛了几十圈,后来就 消失了。时间正是孙丝丝同我编故事,乱打哈哈的那天。 “妈的,真是气死老子了。难怪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去我们经常去的地方, 发现有对情侣在卿卿我我的,看着像她,又不敢肯定。” “唉,阮落,你们经常约会的地方在哪里,哪天,让兄弟我们也见识见识。” “滚你的。” “呵呵。你不说我们也知道。” “估计就这对死家伙,没想到偷情都偷到我的地盘了。” 我暂且装作熟视无睹,有天她又和我编故事,我只当是真的。 “哦,知道了,我也正好有点事情。” 等她前脚刚走,我就后脚跟上。我没有想到,一切竟然是真的,其实我应该早 就想到。 先不要打草惊蛇,在他们卿卿我我结束,死姘头骑上自行车远去之后,我决定 行动。 姘头说:“明晚见。“孙丝丝说:“明晚恐怕不行,后天吧。“姘头说:“好, 后天我去学校接你。” 我穿过层层密密的葡萄架奔过去,把她拽倒在地,疯狂的脱她刚刚穿好的裤子。 “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问我干什么,你还穿什么裤子。” “你的内裤都哪去了,你还真能够陪的。” “什么什么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别以为我是个傻子,好歹老子也是一个混混。” 她开始保持沉默。 “好,我不打你,我也不生气,滚蛋,滚蛋,快滚你妈的蛋。” “你别走。” “怎么了?” 我拽过她,再次扒掉她穿上的裤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顿,心中揣着无比的愤怒, 完全忘记我是在同一个女人做爱。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想什么,我的脑子 闪过那个混蛋的样子。在一阵歇斯底里中,我结束了这场游戏,将她丢在那里,独 自而去。男人有时候,就应该表现出“很大度”。 我同她坦然分手,谁也不用流泪。不要以为我是什么好鸟,尽管我开始迈向理 性和成熟,主要因为我同她做爱的时候,有过那么一阵对她炽烈的热爱,不想因为 爱情上稀松平常的背叛,打破坏了她曾经给予我的那么一丝美好。 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我找到了出气的对象,打女子不是什么真英雄。俗语有说, 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对于女子的背叛可以理解,关键是来源与她们骨子里的 秉性。何必打呢,倘真打了她,还确实有损男儿风范。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叫上马浩然、周君飞一帮人跟踪那个姘头。他正在 同有为二中的一个女孩拍拖,女孩瘦瘦个瘪瘪胸短短发花花裙(赵薇式的短发,可 惜不是大眼睛)。在他们卿卿我我进入高潮之际,我叫孟小飞他们,穿过葡萄架奔 过去,将姘头拖出来狠狠的毒打一顿,顺带扔进环城河里洗个澡。 “妈的,什么不错,偏偏喜欢做姘头,老子教你尝尝做姘头的滋味。” 还好这小子熟悉水性,当我们走上环城马路,听到他爬上岸吐水的声音。 当时,我们头也不回,潇洒的气派的离开案发现场。让他知道做什么也别做别 人的姘头。事后,我想这个姘头,也不知道是玩过的哪个女人的男人,对他进行了 毒打,凭着他的性格,可能已经担当过无数个姘头的角色,吃个哑巴亏。 孙丝丝知道点恬不知耻的道理,可能她感觉无颜见我,以及我的一帮兄弟们。 在一个小雨淅沥的日子里,乖乖的黯然的转了学校,去了有为二中。之后的两个月, 我派人对她的生活进行了调查,我之所以对她进行调查,目的为了验证下,她同我 分手后,日子是不是过的比同我恋爱的时候好。倘若不好,我定是得意的,叫你同 我分手,叫你背着我找姘头;倘若好,我认为她十足是个贱人、尤物,弃不足惜。 打听得知,她蹬了原先的姘头,在有为二中又悄悄的找了个小姘头,阴阳怪气的, 像个女人,听说还找过不少小姐,我们私下管他叫“阴阳姘头”。我开始怀疑孙丝 丝的品味,在我的想象中中她的品味不应该这么低的。以前,总是对马路上的形形 色色的男男女女穿着、行走与吃相评头论足的,穿衣服、化妆老讲究的很。我想不 明白,或者应了传说中的老话:人恋爱多了,他难免就会泛情,乃至滥情。 为了祭奠我曾经对她的一丝爱恋,我请她去上岛咖啡喝了杯咖啡,把阴阳姘头 的劣迹告诉了她。她有模有样的哭了一场,当着我的面,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憎恨, 是感动我憎恶他,还是又感动我又憎恶我,要么就是直接憎恶阴阳姘头,要么就是 假模假样。她当时什么都没有说,临末丢下一句:“谢谢你,我知道了,谢谢你。” 一个星期后,孟小飞他们告诉我,孙丝丝她依然我行我素,和阴阳姘头在一起。 “真是个不知悔改的东西,你就死在男人的温柔乡里吧。” 从这以后,我再也没再关心孙丝丝的下落,在我结婚那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 突然出现在现场,丢下一个一千元的红包,上了一辆奥迪A6绝尘而去,整的我不知 所措。幸亏刘伊凡当时在化妆间,没有看到,要不然还认为,又是我的哪一个老情 妇,看样子还似乎有那么点钱。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