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一个伤感的人,我之所以写书,那是因为我认为一切美好的东西我都不能如 愿以偿。Goodbye my love ,像一个怨妇,常说:This has nolove in the world! 有的只是欲——性欲和金钱欲。如果你想去追求那些唯美的东西,就错了! 为什么叫着处女河呢?那是个很美的夜晚。在城市霓虹灯映照的河墩下,我俩紧 紧相拥。“冷吗?”我问。她点了点头。我把她抱得更紧。只觉得她身上的那种纯香 让我全身燥热起来。 那夜,就在那河墩上。我解开了她的衣服,触犯了她的禁地。一缕血迹成就了我 和她的第一次。那缕血迹一丝一丝渗进这座城市的血脉——南河。处女河,于是我给 它重新定义了属于我俩的名字。它是我和她爱的见证。 青少年们在爱情时,大都山盟海誓,互相表明爱对方一生一世。其实,你想得到 的现实社会并不会成就你。其中总有种种的限制。 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多少年来,我大学毕业,又回到这座城市。景物依旧,人事全非。城市的人们还 是照样在处女河边散步,在处女河上划龙舟,说着处女河,喝着处女河的水。但是大 家都不知道,四年前曾在这河里留下一丝处女血的女孩去哪了?这女孩,也不知道她 身在异地,会回想起她把处女身交给的那个男孩吗?会回想起融合了她的血液的河流 吗? 广元的风一年四季的不停歇。四面八方的山脉,那风就像从天空直面吹下。 我刚到云盘梁的新海书店送完我的一本新书,陈东就给我打电话。“喂,在哪儿 呢?”我说我刚送完一本新书。他笑骂道:“又用你那玩意激射了一本,精力旺盛啊! 好久给我带本来!”我听了,骂了他一句“操你老娘!”说道:“行了,打电话有什 么事?”他“嘿嘿”一笑,说:“杨伟请客,来老城红色时代吃饭,今晚晚点回去, 哥们给你弄了个极品尤物!”我又骂了他一句,问今天是啥日子,杨伟咋无缘无故请 客。他听得不耐烦了,说道:“来了就知道了,快点,我俩等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陈东,1979年生,广元山堆人,他和我一齐从广中毕业,考上同一所大学,同一 个班。此人长得肥头大耳,身材结实。唯一的特点是好色。读大学,大家都知道,这 是我们班典型的色鬼。若是宿管部查寝,能在他的床铺上搜出大堆黄色书刊。但是他 人缘特好,跟宿管部的人混得很熟,只是句好话,别人就不会收他的书,只是奉劝他 :“把这些玩意拣好!” 陈东不以为然,偷看女孩子洗澡是拿手好戏。偷看了还拿出来给我们讲,说哪个 胸部大,哪个屁股大,哪个身材好,哪个凹凸有致,哪个的森林浓密。平日里,两只 色溜溜的眼珠子总时盯着女孩子们看,看了脑中还研究一番。晚上回了寝,就会大谈 他的审女观。他的审女观,相对于其他的观点,大有不同,深邃有力,不是说哪个女 人漂亮,而是说哪个女人上起舒服。 受他影响,我们寝室的男生都变得有点不太正常。他不以为然,他常说:“男人 嘛,白天是教授,晚上就是禽兽!” 他读大学共谈了三个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夜晚十分,他把人家诱到学校后山, 又是亲又是吻,在人家胸部上一阵乱揉。那女的乃是一名纤柔少女,如何经得起他这 等魔鬼似的摧残。大概是把人家弄痛了,那女的“啊”地一声大叫,挣开逃之夭夭了。 女的走了之后,他在原地木然了半晌,不知道哪里出了原因。 回去总结了之后,第二个女朋友,他采取了另一种战术。周末晚上,假意说和女 的在月光下去散步。离学校越走越远,渐渐的走出了几离路。那女的看不对劲,忙央 求说回去了。他一拍脑门,大叫一声“哎呀”,说道:“不好,你看只顾着和你说话, 走了这么远都不知道!”连忙掉头往回走,没走到几步,突然说:“走了这么久,又 渴又累,不如我们去喝杯冰茶吧!”那女的的确口有点口渴了,于是两人在路边的一 家冰茶店选了个位置坐下。冰茶上来了,陈东边喝边吹嘘。等冰茶喝完,已过了一个 多小时。这时候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左右了。那女的说要回,走出冰茶店一看,四周 黑漆漆一片,马路上人烟稀少,夜风呼呼地刮着,像是鬼魂在呜呜哭泣。女的看到这 种情况,心里胆怯了。这时候,陈东就趁机说:“不如我们就找个旅店吧!”女的恨 了他一眼,他连忙说道:“我也不想,但天太晚了,离学校又这么远,万一路上遇到 什么采花大盗,好汉难敌四手,我受了伤没关系,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良心 都不安。因为你是我今生的最爱!”女的听了他的话,颇受感动,但嘴里还是没有动。 这时候,他又连忙向人家保证,说晚上觉不碰她,穿着裤子睡觉!那女的听了,没办 法。只有跟他去了,这一去,肯定就入了魔爪。 有时候,陈东在寝室讲,我们就问他:“你把人家骗到了旅店,万一那女的不肯 咋办?”他“嘿嘿”奸笑:“哪有不肯的,只要你俩睡一张床上,把你硬起的玩意往 她背后一挺,她自己就忍耐不住了!” 陈东的第三个女朋友,那是被其他男人上了无数次的女人,但长得超性感。菠萝 形乳房,超大形屁股,走起路来,一走一颠的。陈东说,管她妈,只要手感好就爽。 人家都说丰满性女人情欲高,的确不错,这女得每晚都把陈东拉出去开房,把陈东累 得只剩皮包骨了。陈东算碰上对手了,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只得败下阵来。 说了陈东的风流史,再说他的前途史。这小子不错,嘴巴利索,能说会道,人缘 极好,再加上确实有些能力。毕业后回广元在城建部当个小职员,不到三年混到城建 部领头位置了。现在有钱有势,对待女孩子的方法不再是坑蒙拐骗,而是拿着钞票去 砸,把女孩子砸翻了,脱了裤子就上。 从云盘梁下去就是老城,离老城的红色时代酒城也没多少路。再加上我开着车, 一溜而下,就到了。 一进门,红色时代的老板娘就迎了出来,笑道:“哎哟!文大作家,好久没来了, 是不是想咱们的哪位姑娘了?”我对她笑笑,说道:“今天我不做东,我哥们在里面!” 她随即笑道:“哎呀,我差点忘了,陈局长和杨总在里面等你。” 我直接进了包间,陈东搂着个大胸部女人,把手伸进人家衣服里正在胡搞。杨伟 坐在一旁,喝着小酒。两人见我来了,一同站起来,说道:“妈的,老子以为你撞车 了。”我说:“老子够快了!”我让两人坐下,问杨伟道:“阳痿,今天没啥日子吧, 咋想起来喝酒!”杨伟听出我说话语音不同,晓得我在骂他,说道:“文大作家就是 不同,说话都这么有深意!”陈东在一旁说道:“你来了就问,饭吃了,快活完了再 说好不好?” 陈东一拍手,一个苗条性感少女走了进来,坐到我旁边。陈东凑近我耳边嘻嘻笑 道:“这个妞是你的。正点哦,我知道你喜欢苗条形的,但重要的是还是个处哦!” 说着回去,又把爪子伸进丰满女人的衣服里乱揉,揉得那女人吚呀叫起来。 我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苗条少女,十七八岁样子,一张瓜子脸,露出一丝羞涩。我 问她:“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道:“小红。”我说:“别害羞,一回生二回熟。我 姓文,名戈,你就叫我文哥吧!”那少女点了点头。我一笑,在少女屁股上摸了一把, 感觉挺有弹力。 杨伟,1980年生,他是广元苍溪人,在苍溪中学读的高中。高中毕业考大学,跟 我和陈东考进了一所大学,而且是同一个班。或许真他妈的是缘分,诺大一个班就只 有我们三个广元人。真的是老乡见老乡,眼睛泪汪汪。我们三个老乡成了最好的铁哥 们,有架一起打,有饭一起吃,有美女一起看。一条裤子换来换去的穿,冬天三个人 挤一张单人床,每个月生活费一起用。每个月开始两天,花钱大手大脚,进网吧,进 酒店,进娱乐场所。几下把钱花完了,三人就都得想办法了。首先是陈东去骗人家女 孩子的钱,接着杨伟周末给人家发传单,再下来我写点小文章,骗人家报社些许稿费。 大学四年,我们三人轮流穿一双鞋子很快就给走完了。 杨伟读的是中文汉语专业,但这小子从来就不喜欢从事文秘工作。出来后选择的 工作也不和专业对口。因为他家相比我和陈东要有钱一些,他爸是个包工头,大学毕 业后,他就随他爸到建筑行业混,正因为他有那种别人没有的冲劲,而今已混到该行 业的颠峰,在广元建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天宏实业有限责任公司。 我想正因为杨伟的家底比我和陈东的家底好,从小接受的教育比我们好不说,关 键是他从小想要的东西都能拥有,少了我和陈东心中那种不满足的奢求。因此,杨伟 的性格与我和陈东的性格大有不同。大学四年来,我和陈东都知道杨伟不太近女色。 有时候我和陈东就悄悄谈论:“杨伟那小子是不是真的阳痿,他那玩意是不是有问题!” 陈东低声道:“他不是真的阳痿,他从小就近女色,现在是司空见惯了!”我一时没 反映过来。陈东继续说道:“说不定他小的时候家里毛片一大摞,他肯定五岁就饱览 大量A 片,十岁就跟邻居家的小女孩上了床,十五岁已经成了让百名小女孩变妇女的 超级无敌忍者。杨伟那小子叱咤风云的年代过了,现在是归隐了起来。” 我笑道:“你他妈推理能力真强。说起来我俩就是武则天了,年轻的时候受苦受 累,被李世民日了,又被李治日,等自己当了皇帝,就去养满后宫的男人,天天泡男 人,一来报复,二来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们边吃饭边喝酒,吃到兴起,陈东叫道:“吼起来,吼起来!广元版《兄弟》。” 我和杨伟一听,一人抓了支话筒,陈东也抓了一只,三人一人一句,伴着原创配音吼 了起来: 广元的风 永远的不停息 东山上的凤凰楼 上西坝的皇泽寺 南河的水 永远的清澈到底 老城里的串串香 东坝里的火锅粉 城市中 角落里 遍布咱们的足迹 最叫人记忆犹新 那是广元米凉面 两个人你要去哪里 牵着两手 南河桥墩下 一生啊 有什么可珍惜 伤心人没奢侈的爱情 看东坝的广元宾馆 瞧老城的红色沙坝 将军桥下 五块钱每一夜 还倒送 方便面儿 云盘梁上的按摩店 南河城的卡拉OK 上西的歌 飘过来飘过去 黑暗里的回音 我把小红搂进怀里,叫她也唱。她刚才被我灌了些酒,面带红晕,胆子略变得大 了,也跟着我们唱起来。陈东见状,把丰满女人拉到怀里,学着我俩你一句我一句。 正唱得高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来一看,皱了皱眉头。陈东和杨伟见状, 停了下来,问道:“廖芸?”我点了点头,放开小红,连忙出了包间,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说道:“文戈,死哪去了?自己看看表,几点了,还不回来!”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正和女人开房呢! ”对方听了,骂了一句“去死嘛!”砰一 声挂了电话。我收了电话,走进包间。杨伟刚接了电话,转过身对我和陈东说他有点 事,先走了。我不高兴道:“你妈的还没玩就走了!”杨伟陪笑道:“我真有点事!” 我还是不依。陈东说道:“让他走吧,他留在这也不玩女人!” 杨伟走后,陈东已经等不住了,伸手就去撕那丰满女人的衣服,把人家的胸扣都 撕掉了,那女人的两个大波一下露了出来,就像两个篮球。陈东肯定不满足这些,又 把手伸进女人裙底,拔人家内裤。那女人显然被陈东的粗鲁行为吓住了,边往墙角缩 边惊慌地喊道:“陈局,您慢慢来,慢慢来!” 我在一旁笑道:“陈东,你他妈的十年没动女人了啊?” 陈东也不说话,把女人逼到墙角处,几下把衣服给人家拔光了,把下面那玩意拿 出来,从女人后面嗖的一声就插进去了。那女人顿时“啊”的一声,杀猪般的大叫了 一声。 我把小红带到另外一间包间,我可没陈东那么粗鲁,毕竟我是个作家,温柔细胞 再怎么样也比人家多那么一点点。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