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姑娘(4)
7.津津来我西单小屋回京几天后,可英约我去他家吃饭,还说津津也来。午饭
前我去了,保姆又做了一桌的扬州菜。津津脸上的皮褪净了,反而更白嫩了。她对
我也很热情,开心地说我在拉萨酒局上与当地姑娘调情的笑事。见可英对津津的语
态,关心是关心,但已无呵护之意,很一般地问了她在画啥写啥。
我还问津津住哪呢,她说瞎住呗,她又说:真的,达泰,你帮我租个房子吧。
我嘻嘻地说:何必租呢,你就住我那儿去呗。我一边还冲可英笑笑,以为是打了招
呼。津津说:那多影响你呀。可英也笑说:估计是达泰老影响你吧。
津津说要走的时候,我说我也走了,出门我对她说:去我那儿看看吧。于是我
骑车带她,她很自然地搂着我的腰,还夸:你腰还挺细的。我故意说句粗话:但我
有粗的东西。
进了我西单那大杂院的一间小屋,津津不是特吃惊,说:跟我估计的差不多,
早就听说这屋的一些风流轶事了。我先打开了音响,坐在床上抽烟,看着她逡巡在
书架写字台之间。然后我站起,把她拉坐在床沿上,她露出理解般的冷笑。我拥抱
她,又亲她,她并不极兴奋,略略摸摸我的胡子,说:你这人挺好的,就是脸太糙
了,可你受过很多苦么。
我说“来吧”就把她横在床上,又把她衣服全褪了。她挺配合的,比如我拽她
裤角时她还抬起屁股呢。望着她的全身,我说:真是一张上等的宣纸呀。她说她冷,
让我把被子放下。我脱后也钻了被子,使劲抱着她,亲她,还亲她胸上那对小枣似
的东西。的确她几乎没乳房,我抚着它俩还问:我估计不是你小时营养不好,而是
你得过大病吃过猛药造成的,她不说话只是亲我。
我试着去摸她那儿,觉得干干的,又揉了一会儿还是不润。我说:你现在还是
贫血和营养不良吧。她轻轻握住我那儿,我才觉得我那是软的。她笑了,但特礼貌
地不出声,一边继续抚它揉它。
津津很温柔地等着,二十多分钟后,她说我帮你吧,就把头俯了下去。真管用,
我直说:真对不起你了真谢谢你了,她只是很单纯地看我。可它刚一进门儿,就觉
幸福无限、晕淤了,也就半分多钟吧。我愧道:先迟到又早退,太操淡了太操淡了。
津津只是淡淡笑笑说:下次吧,咱们还是聊会儿天吧。
晚饭时,我答应帮津津找一楼房单元,10天以内,200 元以内。
8.可英请我帮忙
几天后,我从街上回到我的西单小屋,一推门,见津津半卧在床上看书。她说
是路过,来看看我,我自然很高兴,又是放音乐,又是为她找零食,却没找到,忙
说:别急,一会儿咱们出去吃晚饭。她欲下床,说:我饿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我慌不迭地忙把她摁在被中,嘻嘻地说:别急呀,我还想好好喜欢一下你呢。
她笑了,说:算了吧,怪麻烦的,再说你也不行呀。
当然她没拦我,还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是又怪了,我俩光光地贴抱在一
起,我那东西还是不特灵,看着还像个样儿,一吃力就晃悠,仿佛除非对方像井那
么大而它像吊桶才能进去。不过津津没露出烦样,只是说:15分钟要是还起不来就
算了,我也不能总那么的帮你吧。我说行。
我爬起来先换了盘林忆莲的歌带,又去便盆里排了尿,然后平躺在她身边,一
只手轻轻地摸她那儿。几分钟后,它行了。总之,弄得还可以,不过津津反应很小。
事后我问她:好玩儿么?她说:不太好玩儿。我又问烦么,她说也不太烦。我说:
你身体太弱了,等营养跟上了你会觉得好玩儿的。
我又问津津今天的日子安全么?津津摸着我的肩说:我挺想生个小孩儿的,要
是怀上了我就生出来。她盯着我眼睛。我又好好亲了一下她,说:你太好了,放心,
到时你们娘俩我全管。津津说:不过我可不打算跟你结婚,啊。我说:无所谓,哪
怕你就是想玩儿个生孩子的行为艺术呢。津津又柔柔地对我讲:咱俩要生的孩子肯
定好养活,你看你身体多棒,除了性能力差些。我故意翻上了她身,说:你骂谁呢,
看我现在再好好收拾你一回。她也故意地笑喊:饶了小女子吧,您是天下性能力最
强的,您是性大王还不行么。
穿衣时她还轻轻问:房子找到了么?我说:我的同学胡沫答应了,问题不大,
是老式的楼房套间。我们出门去辽阳春吃饭,津津胃口依旧很好。
两天后可英来西单找我,他问:最近见着津津了么?我说:她前天来我这儿玩
过。我故意把“玩”字说得很流气。可英没理我这意思,他小小忿怨地说了,津津
还没从他的北大宿舍搬走,他昨天去看了,里面有新抽剩下的烟头,她还攥着偷偷
配的钥匙,若是这房子因为津津和她的朋友们闹事被学校没收就太亏了。我让可英
放心,三天内我会把津津接走,因为胡沫他姐空着一套房子呢。
我跟可英又出去喝酒,临别他还嘱咐:行,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津津这丫头,
又可怜又可气,我拿她是没办法了,她最近好像躲着我,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了。
跟可英保证完的第三天,我已拿上长椿街一个房子的钥匙,骑车去北大接津津
了,中午跟她约好晚上六点在北大见。到了研究生楼的那小屋,津津说:今天先不
搬,我一定先去看看房子,我担心你把我接到你西单小屋去。于是我好话好说:套
间带阳台,煤气,独单元,三层,朝阳,对外租三百元一月,对你一百七,离我西
单那儿又近,随时我可以请你吃饭,头一个月的房租我已交了,再说胡沫也画过油
画,他在德国还学过几年呢。
见津津愿意搬家了,并且她还打听胡沫的事,我类似严厉地说:你可不许勾搭
他,他很单纯的,他是我们班长得最精神的,少年时进过北京二队跑短跑。
把东西都挪到门口,我叫了一个面的就都装下了。车上津津不太欢适,像是前
途莫测的神态,也许她想起了什么。比如我说:你应好好谢谢可英借了你这房子。
但她没表情,也没接话。比如我献媚地搂她,她轻轻推开我。
一到了新居,津津就高兴了。我按她的要求,重新摆设了原屋的家具,她说:
外屋当画室,里屋当卧房。但她又挑剔了:暖器呢。我忙从阳台搬来电暖器。她去
了兼做厨房的阳台,说:煤气呢。我说:我回头给你买电锅,再说咱俩主要是下馆
子——电话也有,就在楼下的缝纫组。
收拾停当,我拉她下楼吃饭,她说:特累,想睡觉。的确她脸色不特好。看来
她今晚不会留宿我的。我只好大度地说:好好休息,那我走了,明中午来西单吧,
一起吃饭。临走我又说:这是市府的宿舍,住的人都特左,你的朋友们实在要来,
最好别闹腾,最好天黑以后来,最好别过夜,最好——。津津打断我,说:我知道,
最好你别婆婆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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