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粉色经历(2) ——别激动,我还没正式开始呢。 ——臭流氓。 ——高柳,何苦呢。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 我说着俯下身去吻她。她将脸一扭,我的嘴只好落到她的绯红的桃腮上。 ——还这样。高柳,我想你,几乎天天想你,真的。 我说着撩起她的睡衣,发现那里面是个粉黄色的三角形。我痴迷地不忍褪去, 只是用手轻轻摩挲出一个个模模糊糊的圆圈。她闭上了眼,眉间是厌恶的肉棱, 呈川字形,似乎在告诉我,那便是代表她的符号。川为水,她便是水做的女儿, 水性杨花,具有水一般澄明碧净的情肠。这是一种鼓舞。我脱去她那粉黄色的三 角,用极快的速度将自己变作一条裸体汉子,豪辣十足地迎来了最幸运的时刻。 鹤鸣在阴,虎啸于谷。随着我富有力度的起伏摆动,她泫然泪下,好像那泪 是被我从她的体内捣鼓而出的。一会她就开始啜咽,发出阵阵悲哀的抽搐声。真 让人扫兴。我最见不得的就是眼泪。生命的圆锥体不期然而然地疲软着。一丝忿 忿然的意绪扼制了我的灵肉。我将它抽出来,懊丧地立到她面前。于是整个生命 就变得空洞无物、乏味寡淡了。操,我在心里骂着,不知在骂谁。我发现我在失 落。失落就是找不到自己。为了灵魂的失落我黯然神伤。而她就那么静静躺着, 睡衣依旧撩起,双腿依旧耷拉在床沿上,脑袋依旧略微歪斜,眼泪依旧滴落。我 回想在我最初压倒她的那一刻,她的无声的反抗应该说就是对我的承诺,不然我 无论如何是无法领略她那粉黄色的三角,无法占据那别具一格的庐山仙人洞,去 动荡着制造烟柳风情。可风情并没有持续到一个较为完美的境界。她的眼泪摧毁 了我肉躯之精魄。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承诺?为什么为什么她又要哀恸地拒绝我? 女人,假如你是沉寂的荒漠,黎明时分漠风的呼啸莫不就是你伤感的哭号?假如 你是一片高峻的大陆,傍晚河边的声声呜咽莫不就是你准备打湿男人高筒马靴的 前奏?再来一次吧,扑过去,用我稔熟的技巧将大树根植在女人的肥田沃土上, 临风如浴。 我再次将她禁锢在我的腰胁之下,那疲软了的灵根就又开始挣扎着挺起。高 柳不再哭泣,瞳光的幽怨渐渐变作愤怒。她逼视着我,冷漠在长长的黑睫毛上氤 氲不散,心灵在此刻席卷出阵阵毁灭一切的狂风,那是罪孽带给她的忏悔的力量。 我有些害怕。在我琢磨这害怕的时候,她的那些肉便拧挤着一捏一捏地将我送出 了她的体内。我不甘失败,绝不,对男人,这将是怎样一种沉重的打击?那东西 依旧奓着,尊严和犷悍变作紫气、变作青筋、变作龟头的跃跃欲试出现在我面前。 我为什么要在乎一个女人软弱无力的拒绝呢?她算什么?一团肉,我的目的就是 牢牢抓住它尽情撕咬;一块绵软的地毯,我的双脚就应该去践踏那些艳丽的花饰。 屠夫不能因为母牛的眼泪而不去将刀戳向它的心脏,猎人不能因为猎物的恼怒而 不去扣动扳机。尊严的基础是自私,为了我的满足,我绝不奉承女人。管她是什 么情绪,我做我的事情,她动她的心思。我拥抱的是女人性感的肉体,而不是她 们的种种情绪。干起来干起来,生命的唯一目标就是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