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些事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让你慢慢了解到,对于她的过去就是这样。我真的感 到悲伤和无助,连生气的力量都没有了,大脑一切空白,整个人感觉十分空虚,而 且十分地虚弱无力。 静对我说:你早晚会知道,我也知道我们到了这一天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我问她为什么不自已告诉我。她说:你早晚会知道的,以前的事我不想说,也 不想再提。 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以前。以我知道的事来讲,真的理解不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我深陷入迷茫之中,内心里痛苦之扱。 静在这几天里几乎是看着我的脸色在过日子,这就让我更加的不好受了。我开 始看不透她了,怎么说她也不象是那样的女人。 我打算和她分手。两个人准备好好谈一次。我告诉了她,她答应谈一谈。 常感觉到情感上的缺失,也非常害怕它的难以把握。我无法面对家庭,也对静 有了一种深切的失望。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好,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 是现在又有了一种让我说不出来的味道。 如果失去了你我会怎样? 我陷入一种无奈之中而不能自拔。 在我听音乐的时候才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忧伤。也正是那些伤感才更加让人 入迷。有《布达佩思之恋》里的“黑色星期日”和《德黑蓝43年》里的忧伤一曲… 我?K 不是真的从专业上了解这些音乐,只是简单地从内心里感受到了它带给 我的缠绵、激动、不安、痛苦、伤感和泪流。我变得沉默无语。 尤其是在人多处更加感到一种无法融入的无奈和尴尬。必须承认,我是一个易 感的人。 我们见了面。 她依然是什么也不说,只是递给我一只盒子,我打开来看,是一条皮带。 这是静给我的笫一份礼物,后来过了那么许多年这条皮带都系坏了。我曾经对 她说过:我们之间互相都有过付出,谈不上谁欠谁的。 静也曾对我说: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钱。 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我喝多了,她陪我回来,下车临分手时她对我说:给 我点钱。当时我就把钱给她了,也不知道多少。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 候那样做。 还有几次是我们完事以后,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要买这买那。 对于这件事我曾和她说过,以后不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讲这些事,我不好去想。 静对我说:我没想到,以后不会了。 静把盒子递给我,说: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只是,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和你没 关系。其码我跟着你的几年里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我们都是认真的。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这样对我说。眼泪成串地落下来。她对我说和我 在一起有一种满足感和安全感,就是你书读多了,太喜欢乱想。 静说:我们好好在一起。你知道想一个人心痛的滋味吗,我现在是真明白。 我把静轻轻地拥在怀里,我们什么也不说… 静的一个女伴曾对我说过:你对她真不错,很舍得,光包都买了几只哟。静对 我说她也给她这么说起过。 从这以后,我们都不再提起过去了。只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后来我给 静写了封信,我想我也许是错误的,以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我凭什么要求静那么多, 实在是我没有那些权力。而静对我已经是尽了足够的义务,我是没有资格如此要求 的。 就象有一次她忽然找我要我几个朋友的电话,我问她干啥,她说怕我哪天生气 不理她,她又没办法只好这样才知道我的确切情况。 我知道静对我是用心良苦。 反过来我也常反思自已的所有形为。只是有一点我确切地知道她真的是没有办 法走进我更深的内心世界。 有时我甚至连自已也看不明白自已,就象用同一只手是无法摸到这只手背一样。 这封信是这样的__ 静: 在过去几年的时光里,我一直是心有压抑的。环顾四周几乎没有什么值得让人 高兴的事。看过一个电视访谈节目,那里面的一个著名文化人讲他的感受:大致是 说人生是少有什么幸福可言的;而讲到自已个性时他说自已是很自卑的。 我认为是有几分道理的,因为我内心里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人的内心世界往往 被外表所掩盖,时间久了连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很多人都是这样, 灯光之下哪里能够没有一点阴影。 我现在对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是不理解,看不清。 如今的这个世间物欲横流,了无诗意,而我们却毫无办法地认同了这一切。我 们的内心里有什么,只有无尽的欲望和利益,还能有什么。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对世间有什么看法又有什么意义和作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为生存而奔波、 工作,还能够干什么,只是简单平庸地生存下去。 别的什么也作不了,一切仿佛都是了远的梦境了。 在夜静更深思绪纷繁时,我时常感到从四周真实涌来的孤独和无奈。而在白天 的人群里又有着彻骨的孤独之感。我想我不是一个当下成功的人,没有办法,这世 界只看结果。我常感觉不到快乐,而我是想快乐的。 就情感而言也是不堪的。我也没法子。尘世之中很多是不由了你的。人实在是 没有太多幸福感的。我是深陷于无助之中了。 我非常佩服那些快乐的人,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我无法了解到他们。其实我也 是平常地活着,为什么我这么不快乐。 我也真切地体会这个世界永远是欢乐和痛苦相伴随,只是痛苦多于欢乐。 这也可能是我对你要求多,又太多依赖你的原因之一吧。我一直视你为我的依 靠。我也明白自已的不是和不足,凭什么有那么多要求和指使,这样对你不应当也 不公平。 而对于你,我又感到痛苦和无奈。 其实我也常想这一切都是我自寻的烦恼吧。 我也常有一种被将住的感受,而你又在这一局面为我平添了几分无可奈何。让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仿佛走入了一个怪圈。 说到底你又能对我了解多少。人,谁走入谁的内心都不容易。 我也知近道你十分想了解我,知道我,甚至更多些。 只是你连我的日记都读不下去,说是读不明白。其实那里面只是一些感受而已, 不是平日的流水帐和私密的东西。 很早,很多次都想写给你我的感受和想法,只是不方便。也没有办法写给你, 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回想起以前的许多人和事,也就是你离我最近了解我最多了。而对于我们来说 又显得彼此的无奈。 我曾经说过你:第一是家庭,第二是钱,可能我连第三都排不上。 其实我也明白这些和彼此的感受,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相识,相遇,这样 在一起又会有什么意义,现实是我们都冲不破的,这一点是我们都清楚的。 有些话还是说出来好受些,也算是自已减压吧。我时常是靠本能来自我调节的, 此外没有别的办法。也许时间久了,才会好过一些。许多事总是在很久以后才能知 晓真相,也只能算是件的事吧,不明白真相就会永远走不出来。 有一句话讲:男人一句话只能影响女人一夜,女人一句话会影响男人一生。 只希望我们不是这样。 如果你以为还有价值就一读,或者干脆烧掉。 玉字并祝好 四月二十六日夜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