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夜你叫辟吧 你与我很喜欢在无论多么短的时间内都努力去追求着快乐的人,我感觉,你与 我都太悲伤的人。但是你说你还是会比我来的幸福的,正如我对一个人说我们一样 忧伤一样,他说他的不会和我一样的。但是我真的希望你比我来的幸福。 晚自修下课的十几分钟,我们也愿意跑下四楼,一同去逛夜。那样的夜好安静, 那样的好冷,只有我们寻求着那些闪动的光的温度。我一直很怕黑的,因为那总是 让我不安。 但是最黑暗的地方,你说那才是这个城市里最宁静的地方。你愿意去的。我说 我不敢去,我害怕着没有光的宁静中,害怕我会惶恐地丢掉自己的影子,我会像是 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在一片的黑中任由我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的。我想最是难 过的无处躲藏的时候,只有用害怕来忘记了。 而你却掐着我的脖子对我逼问:“去还是不去?”(故做生气的样子)。我也 会应付地做出很可怜地摇了摇头。你不要生气,我其实比你强壮的。呵呵。 “去——还是——不去?”边说边向我眼前挥了挥你的拳头,那个爪子不是爪 子的东西。你说你会唱着歌陪我走过的,再说你一定会在我的身边的。我还是不敢 去的,就是怕那种只能感觉到你却看不到你的感觉。 但我们还可去那一片乒乓球场,你跑过去用力向上去拍路边头顶的树叶,明明 没拍到,你却假装回头对我问我说看见了没有。我知道那是风起时候,那叶子其实 已经动了。我不以为然大呼一边唱着那只是会几句的歌,那几句还是走调的歌,跑 过去“看我的”,我也学着你的样子跑去。可是到了树的底下时候,我立定,你紧 紧地盯着我,我只是轻轻一踮,脚也是没有离地。叹到:“咳!碰不到的。”你跑 过来做想揍我的样子,怕是我的话浪费了你的期待。我佯装逃跑。你却回过身跳上 了水泥做的乒乓球桌子,坐在了最中央,唱起了那几句唱不出来却只能吼叫出来的 歌。 我跑过去用严厉地说:“下来,下来!”边说边装作翻着桌子的样子,像是要 把你赶下来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在这里坐热了才下来?”你无奈的说。 “我还想看你什么时候把它坐烫起来类!”我打趣到。 …… 有些还是会忘记了台词的,又有些怕是永远也记不起了。 于是乎,我与你可以不顾上课的迟到,匆匆地冲进教室。 你可以滑稽地陪我去买面包,也可以让我陪你去买饼,只有两个,你却要分我 一个。友谊不在意它的价值或存在的形式,其实只要是存在的,它总是最美好的。 这或许就是一种身边的幸福,我想你是喜欢的。我却是超级喜欢这么活着,即使知 道了,有聚有散的,这个结果我们都知道的。至少你劝我说我应当把握自己身边的 幸福。 最后说一点,不只是我,而是我们都喜欢你太空式的讲话。你的语言与言词总 是快乐的灵丹妙药让我们忘记了忧愁。 现在的秋已经属于在伤心里掉落的记忆了,同样的季节一样的天空下不在同样 的那棵树下一起说话的我们了。匆匆地分别,我们都或许想忘记彼此的去过的地方 ……我至今还是一直不敢再回到了那个地方。 我们还要这么的难过着了,因为我们还是写了那个注定的结果。 《毛夜辟》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