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君歌一曲 记忆是一只吹不响的笛子,如果你还要吹的话,自己只是会越来越累了。现在 的我总是这样子的感觉,很累的人了。坐着或许一听手来就是可以睡着的了。在吵 的音乐也只是音乐了,而不是噪音了。是不是累了的人忍耐的能力也是好一点的了, 是不是累了的人也是没有力气去埋怨什么的了。 许多的东西不得已地提起来又不得已之中地放下。我想没有人会写这么一些语 病百出的不通的句子来的,有些的人看了就假装客气地说看不懂了,有人则会定骂 几句狗屁不通了。或许也是因此我也很少让人看我的文字的,但是对你算是一个例 外了。你也是总会问我的文字怎么样了,我一写出来就是像来着告诉你的了。不得 已的再说起好像注定一切又不得以地在冷冷的感觉中结束了。放下放不下的一切像 是睡睡不着的觉了,像是吃吃不下的东西一样的难过了。 不经意地拨错号码让我们注定要相互着沉默中冷却殆尽了。而要对这个埋怨话, 责任由我来承担好了,我真像是一个懂事的“大人了”,当被小孩欺负的时候不敢 回手。我真像是个文明的“大人”,当被小孩唾骂的时候不可以回嘴了。安慰着自 己说:“别与小孩子一般的见识,你已经长大了。”仿佛对于你的来来去去,我的 感觉就是这样的了。我被“枪林弹雨”的扫射的千疮百孔的时候,是你告诉我我可 以遇到好一点的命运的。是你告诉我我还是可以活地开心一点的了。你说你给我 “测字”里说我还是可以不用活地那么地痛苦地。我说反正我多少是一个习惯了被 人不小心关了灯的人,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别人的活着,累不累的时候,只要我不 去想的躺下的时候,我总是还可以入睡的。 不知是害怕让你拨错了号码,还是让我不敢接那个响过了的电话。 没有什么可以抹杀你的笑脸,说不出你的可爱你却是很可爱。道不出你的“刁 蛮”你却很是那么的刁蛮古怪。你很疯狂,我承认。作为一个女孩子,像你这样子 的,我们都认为是“疯狂”了。感觉起来你总是对着我笑,一直着那样可爱的笑着 ……嘿!不敢说什么什么的了,乃就是你那的“天双拳”迸过来,我就OK了事情了。 太有个性的你!好像再是怎么样的磨难也是磨不平你不屈的棱角的了。 在是一场以悲剧的帷幕来送走我们这些演绎悲哀的人的时候,我却好像自己一 直是停在了那个我们共同有过的舞台,不曾走过。等着你的走开,等着你的再一次 到来…… 希望的破灭让我们更加明白什么才是失望的了。还是,你没有来了,我们没有 了再见过面了。真的是,人的路到了分岔的时候,是不是有些的人只能是那样的节 日里的一个问候了。永远只是走过了的朋友。是不是再见面了算是一种的奇迹?我 很不明白的闭上了眼睛。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累地却睡着过了。 想来想去终于明白了不明白:上天给的失败或者说是失利了,是不是不该拿来 写不可以拿来说的。而只是给我们面对和忍受的了。 末了,没有人会知道,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包括我自己,下一句看到你的时候, 我会对你说什么的了。 空白的留下了一点再想你的借口。 ——君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