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辣有酥 酥麻的触动一下一下的自耳垂处传来,孙贝贝烦躁的摇了摇头。低沉的男性笑 声在她的耳边沙哑的响起,尽管孙贝贝郁闷得要命,但是浓重的困倦却令她无法睁 眼。 躁动中,两只大手牢牢的按住了她的脑袋,一波更加汹涌的啃咬舔舐霸道的冲 进了孙贝贝沉睡的大脑。困倦的意识一旦被惊醒,因啃噬而骤升的酥麻感便蜂拥而 至。 孙贝贝的潜意识拼命的鞭打着她的眼皮:“大事不妙你快快醒来!” 但是她的身体就是躲避着不肯配合,别吵!她要睡觉! 疲倦得快要挂掉的孙贝贝固执的缩成一团,迷蒙中一双带电的手上上下下的在 她酸痛的肌肉上捶打拿捏,孙贝贝的喉咙里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低低的呻/ 吟。 太过舒适的结果就是,到了被人打开双腿再折叠小腿的地步时,贪睡的孙贝贝 仍旧保持着上下眼皮的粘合状态。 一根尖锐的手指戳破了安逸的状态,瞌睡到极点的孙贝贝狂躁的吼道:“我要 睡觉!” “乖,我正在陪你睡觉。”诱人的调笑声低低的响起。 孙贝贝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就是出现在她被迫撑起的双腿正前方的那张 邪肆的笑脸。孙贝贝怒极踢腿:“滚!” 踢出去的右腿被理所当然的没收,由于贝麓远的右手正在忙碌,所以他的左手 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孙贝贝送过来的礼物。 睡眠不足体力透支心情狂躁的孙贝贝尚未反应过来,贝麓远已将她亲腿踢上的 右足咬进了嘴里。 恶~~孙贝贝被恶心到了。这是脚,是人脚,是人的脚啊!这个不是猪脚,不能 吃的好不好? 在这种当口还能发散性思维,孙掌门,你的内功圆满了!问题的关键是,戏霸 贝麓远不肯放她走神。牙齿稍稍一用力,贝麓远就如愿的听见了孙贝贝的抽气声。 “疼疼疼,疼啊!”孙贝贝的左腿忙着防御贝麓远右手的拨弄,她的右腿又要 用力悬着以防被咬,左支右绌中孙贝贝差点就要喊救命。 “醒了吗?”贝麓远松开狼口改用左手握着孙贝贝的右腿。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孙贝贝炸毛了,“放开!” 贝麓远温柔的将孙贝贝的右腿安置在了他的左肩上:“既然你醒了,那我也就 不浪费时间了。” 语毕,贝麓远飞身上前快速推/ 进。贝大侠,其实你是练过武功的吧,你的动 作这么快,你让防守不能的孙贝贝情何以堪啊? 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孙贝贝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多久,也不知自己醒来过多少 次。 这个夜晚被贝麓远分割成了若干次,孙贝贝的唯一台词便是喘息。 当厚实的窗帘再也掩饰不住夏日的灿烂时,微微的灼光在厚重的窗帘上隐隐若 现。 口干舌燥兼脑袋发晕的孙贝贝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的窗帘,之后她才慢慢的想 起自己身处何地现在何时。 恐怖的回忆被刷新出来后,孙贝贝呆滞了。 他们做了。 而且不止一次。 这个,这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贝麓远他说,他好像说他被人下药了。 所以,她是解药。 解药? “解药”推论显现的第一瞬间,古墓派的强大内力陡然复苏,铺天盖地的纠结 痛苦迅速的充盈了孙贝贝的四肢八骸。孙贝贝的眼皮突然就变得又涩又沉。 如果说上一世两人的结合太过功利太过丑陋的话,这一次的发生简直就是无厘 头。 爱情应该完美的,虽然贝麓远不爱她,虽然她也还是很矛盾的看贝麓远,但是, 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该有这样肉/ 欲的开始啊! 孙贝贝抬手按下了床头灯,贝麓远他果然没有出现在卧房里。孙贝贝张了张嘴, 鼻头虽然酸痛,但是她却并没有嚎啕的冲动。其实,她一直都是一个死磕到底的人, 所以嚎啕大哭这种事情几乎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 “我想哭。”干巴巴的嗓音传进了孙贝贝的耳朵里。这一次,他果然还是拿她 当玩物。先后两次的经历都很糟糕,如果非要比出一个更糟糕的话,那么这一次显 然逊于上一次。因为,上一次至少贝麓远还对她的身价进行了评估,并且根据她的 可塑性设定了合约。虽然那纸合约最后被验证为欺骗和玩弄,但是,至少贝麓远上 一次在她的身上是花了心思的。 这一次的发生,根本就太草率了! 酸涩的眼泪开始横流——由于孙贝贝面朝上躺着,所以眼泪自然是向左右两侧 横流的。 孙贝贝居然能得出这种结论,这说明她真的是够纠结。其实,孙贝贝你是古墓 派李莫愁分舵的玉女吧? 将哀怨心经温习到第九重后,孙玉女终于感觉到了腹中的饥荒。体力严重透支 的反应有很多,这只是其中之一。 其余的反应有:腿酸,脚酸,腰酸,腹酸,胳膊酸,脖子酸,等等等等,不一 而足。 孙贝贝操持着酸痛不已的肢体缓缓地坐了起来,薄被滑下后她才迟钝的发觉自 己身无寸缕。孙贝贝立即抓起薄被护在胸口。这种失控的感觉简直糟透了,恼怒之 下孙贝贝单手撑起身体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哎呀!”一动之下,娇嫩的部位立 即快速的抽痛起来。那个地方原先只是木木的疼,和床单摩擦之后,整片肌肉顿时 发怒,大力的抽痛感顿时秒杀了孙贝贝。 “嘶~~嘶~~”孙贝贝猛吸了几口凉气后,尖锐的疼痛才缓了几分。这下她可不 敢乱动了,小心的按住床沿撑起身体之后,孙贝贝发现了另一个问题——整个房间 里并没有她的衣服。 她住在隔壁的小套房里,她的所有衣服也都在那里,宽大的薄被显然不能裹在 身上到处乱走。 孙贝贝回想了片刻,对了,淋浴间里有浴巾!扭开淋浴间的门时,孙贝贝还有 点忐忑,不过好在里面空无一人,孙贝贝迅速取来大浴巾裹好了身体。 升级版的饥饿感盖过了身体的酸痛感,孙贝贝按紧了胸口的浴巾拧开房门出去 觅食。 跨出第一步后,贝麓远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简而言之就是,请宋先生调出昨晚的监控,你们务必找出那个和我相撞的女 人。查明她的身份,查看整晚和她有过接触的都是哪些人。” “好的,贝先生。”答话的人是马部长。 孙贝贝慌忙退回到房间里掩上房门继续偷听。 李部长耿直的声音响了起来:“贝先生,您刚才说那个女人给您下药了。您哪 里不舒服吗?我建议您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春/ 药。”贝麓远的声音很淡定。 孙贝贝闻言立刻就不淡定了。 “啊?”同样不淡定的还有李部长。 贝麓远淡淡的答道:“药效已解,你们着手去调查吧。我估计同何熏染脱不了 关系。” 孙贝贝要疯了。药效已解!这件屋里统共就她一个女人,贝麓远这是要彻底抹 黑她啊啊啊啊…… 马部长到底是老姜啊,他用平稳的嗓音说道:“耀皇雪藏了何熏染,他的反弹 早在您的预料之中。昨晚的宴会耀皇的签约艺人都有参加,何熏染同一些人有往来 也是有可能的。我们这就去查,有了消息第一时间同您汇报。” 贝麓远嗯了一声:“你们去吧。” 鞋底同地毯摩挲出的声音说明马部长和李部长撤了,门板响起又合上的声音说 明,马部长和李部长撤离完毕。 鞋底同地毯摩挲的声音再度响起说明——贝麓远出现了。 贝麓远的身影刚一出现,幽怨欲绝的孙贝贝抬手就拍上了房门。贝麓远微微勾 起唇角,他慢条斯理的说道:“午餐已经送来了,原本是想叫醒你一起吃的,不过 你好像不需要……” 这句话尚未说完,房门就打开了,孙贝贝急切的问道:“午餐在哪儿?” “起居室。” 撒腿就跑的孙贝贝已经不再顾虑这儿疼那儿疼木木疼酸酸疼了,腹鸣如鼓说的 就是她,垂涎欲滴形容的也是她。她要吃饭,她饿了,就是这样。 当贝麓远走到起居室的时候,孙贝贝已经啃掉了半只全油小烤鸡了。双手斜/ 插/ 在口袋里的贝麓远挑了挑眉毛,这么喜欢吃全油小烤鸡,这丫头是狐狸投胎的 吧。 贝麓远闲闲的摆着pose,一副尘世贵公子的拽样。相形之下,抓着烤鸡猛啃的 孙贝贝就是一吃货。 贝麓远却十分满意自己所见到的,孙贝贝吃得这么豪爽,只能说明昨晚她确实 被折腾得够呛。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他的实力,贝麓远于是自负的笑了。男人, 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他们也经常用头脑思考问题,但是,这件事情 原本就是由下半身完成的,所以贝麓远这么思考也无可厚非。 只是,贝先生,您忘了,其实您昨天是被下了药的吧? 呃,这种小事,贝麓远当然是抬手pia 飞跳过忽略啦。 志得意满的贝麓远不免轻狂,全年不休的讥诮笑容被正式歇牌,春/ 情荡漾的 笑容徐徐爬上了他的唇角。贝麓远含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吃。”包了一嘴食物的孙吃货小盆友痛快的答道,“很酥很好吃。” 显然,他们谈论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贝麓远唇边的笑容更盛:“我问你,昨晚的感觉怎么样?”最后两次,她的全 身都酥软的不成样子了。贝麓远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心痒难耐。贝麓远得出的结论是 :重生也是有好处的,上一次孙贝贝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明显的不合拍。这一次,孙 贝贝投入很多,他很满意。 贝先生,您果然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只是,考虑到这里,贝麓远的大脑突然恢复运转。他酸楚的想起了一个刺目的 画面。难道说,孙贝贝她的突然开窍,是因为靳何从最后的作用? 所有的文字表述在贝麓远的脑子里不过运转了几秒钟,就在他翻脸的那一刹那, 孙贝贝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咳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从上周到本周的前三天,都忙得要命。 中午还抽空写了一千字的,这会本来是不想写的。但是看到了童鞋们的留言, 然仔承认,在很大的程度上,催更的作用巨大。 所以,继续催吧。有催才有更。 然仔眼皮打架,昏睡去鸟。 涕泪横流中孙贝贝试图压制住气管里一波又一波喷涌的咳呛,但是这种身体自 发的排异反应岂是孙贝贝能够控制得住的? 喉管里的痛痒感和面孔上沸腾的奇异羞耻感同时折磨着孙贝贝,囧爆了的孙贝 贝只能尴尬的捂住口鼻遮挡着由气流发射出来的食物残渣。 泪眼迷离中一条湿毛巾递到了她的面前,孙贝贝连忙接过来擦掉了满脸的狼狈。 “谢谢。”粗砺的嗓音连孙贝贝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听。 餐台上的灾情很是可观,贝麓远叹了口气说道:“你去梳洗一下,我叫服务生 上来清理。” 食物残渣到处落脚的情况的确倒人胃口。孙贝贝羞愧的道歉:“不好意思。” 起身逃窜时,慌了神的孙贝贝只顾着捂住面孔上的湿毛巾,系在她胸口的大浴巾立 即就不乐意了,你你你,你这分明是厚此薄彼嘛。崩溃的大浴巾奋勇下滑,危急时 刻反应迅捷的孙贝贝大力的揪住了罢工的大浴巾。这么一折腾的结果就是,原先捂 在面孔上的湿毛巾悲摧的顶住了孙贝贝赤/ 裸的胸口。 注意:湿毛巾上吸附着食物的残渣以及涕和泪。 伪艺术家的萌点向来迥于常人,所以,在这一非常时刻,自我感觉异常挫败的 孙贝贝差点狂奔。 当然,或许,贝麓远更乐于见到她裸/ 奔。 如此这般的一番折腾颇为耗费孙贝贝的灵力。当她重整衣冠回到起居室时,她 的心情便自然而然的古墓派起来。 贝麓远此时正在优雅的品尝着牛排。 这个男人鲜少优雅,更多的时候他总是乐于展示他的威压。但是,无论优雅也 好威压也罢,孙贝贝不得不承认的是,贝麓远的姿态永远居高临下。 因为他成功,所以他践踏。 而她,刚刚被践踏。羞耻感令孙贝贝咬住嘴唇停下了脚步,也许,她真的不该 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孙贝贝并不知道,她的种种纠结自卑失态苦恼都源于她对贝麓远的爱。因为爱, 所以害怕。因为患得,所以患失。 听到动静的贝麓远扭头看向孙贝贝。“过来吃饭吧。”贝麓远的语气还算平和。 孙贝贝犹豫了片刻后顶着翻滚的心魔走到了贝麓远的对面,贝麓远指了指餐台 :“先吃吧,有什么话吃完了再说。” 贝麓远的神色无惊无喜,孙贝贝看在眼里恼在心里。看来,他真的是连敷衍都 不肯了。酸楚在心里沸腾,握着刀叉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孙贝贝一遍一遍的问 自己:是退缩还是向前? 孙掌门此时浑然忘却了星宿派的处世哲学,玉女心经搅动着她的神识,负面的 情绪主导了她的意识,孙贝贝的双唇自动起合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听 见自己的发问:“你当我是解药?” 很显然,贝麓远尚未理解。他的神情很明白的表达了这一点。 羞辱感转化的动力很是惊人,孙贝贝自己也不相信她可以如此快捷的组织着词 汇:“你中了春/ 药,所以拿我当解药,是不是?” 这一次,换贝麓远咳呛。贝麓远丢下刀叉抓起餐巾捂住嘴唇,因为口腔里的食 物很少,所以贝麓远没能折腾出孙贝贝刚才的那种大场面。 如果说贝麓远的咳嗽尚在孙贝贝的容忍范围之内的话,他接下来的笑容就大大 的打击了孙贝贝的尊严了。 贝麓远大笑着说道:“解药?亏你想得出!” 孙贝贝的面色由苍白快速转为火红。她恼了,她真的恼了! “生气了?”贝麓远的眉开眼笑直接被孙贝贝理解为嘲弄。“那你刚才怎么吃 的那么开心?如果是生气的话,现在会不会稍嫌迟了一点?” 飙升的血液已冲至孙贝贝的天灵盖,贝麓远接下来的一句话顺利的帮助孙贝贝 冲关。贝麓远含笑说道:“刚才你吃得那么欢畅,我以为你很满意我昨晚的表现。” 孙贝贝顿时噼里啪啦了:“我饿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那么 累?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乘人之危!你无耻!你变态!” 这种炸毛的反应还真是很——特别。贝麓远闲适的将身子靠在了沙发里,他缓 缓地问道:“为什么生气?” 贝麓远悠闲地姿态再度刺痛了孙贝贝的神经,她激动的吼道:“你侮辱我!” 贝麓远不动声色的揣摩着孙贝贝的心思,情绪如此激烈难道是因为——“你爱 我。” “啊?”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孙贝贝的面部神经要过一刻才能敷衍出一个 满不在乎的笑容,“哈哈,怎么可能?” “你爱我吗?”不知道为什么,贝麓远的这句话竟然带着阴森之气冲进了孙贝 贝颤抖的骨头里。 “不爱!”几乎是下意识的,孙贝贝吼了起来,“我不爱,不爱!” “不爱就不爱,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贝麓远冷冷一笑。“既然不爱,就好 办了。”贝麓远恨恨的磨了磨牙,孙贝贝,你还有三次机会。 冷冽的笑容残酷的语气令孙贝贝不得不绝望,她的心,彻底凉了。因为,她已 经可以预料接下来的情节走向。 心境悲凉中,偏偏贝麓远还在冷漠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当然有。比如:你爱我吗?你对我有一丝真心吗?这些话孙贝贝永远问不出 口,因为这些问话只会招来贝麓远更多的嘲弄,所以,不问也罢。 纠结的两个人默默的对视。孙贝贝的神情不自觉的就视死如归起来,贝麓远恨 道:好,很好。 只要她主动坦白,他就会原谅她。她的出轨他虽然不能释怀,但是,只要她坦 诚相待,他还是会试着放下的。 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又该死的死磕到底了! 暴虐的情绪愈演愈烈,贝麓远恨道:“我生平最怕无谓的纠缠。既然你不爱我, 那就好办了。公司开头给你的奖金是有附加条件的,你必须在邦美做足五年,这一 条人力资源部在你的合约上都有注明。既然昨晚你也有付出,这一条就作罢了。回 去我让他们另做一份合约给你。此外,我会叫马部长给你办张卡。” “不需要。”熟悉而又陌生的铁锈味儿在口腔里弥漫。痛苦的回忆炮击了孙贝 贝的双目,眼珠的疼痛瞬间呼应了心口的隐痛,孙贝贝忍了又忍才没有在剧痛的刹 那间崩溃。 孙贝贝惨白的脸色勾起了贝麓远的不忍,贝麓远退让了,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 说道:“如果你说你爱我,我或许会考虑善待你。你知道,我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 人。”贝麓远以为自己给出的暗示已经足够,但是不明白,权谋谋不来爱情,他的 姿态太高,所以注定情路坎坷。 孙贝贝惨笑道:“不用,谢谢你。” 贝麓远的瞳孔骤然紧缩。他已经如此委曲求全,她竟然还敢嫌弃? 孙贝贝低垂着面孔问道:“我想知道,你给我改的期限是多久?” 贝麓远差点扑上去撬出这个女人的心肝。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贝麓远冷 冷的答道:“等到风波平静后,我会放你走。” “好。”好,当然好。这个答案早在她的预料。孙贝贝点点头,“我会继续充 当你的女朋友。昨晚你被下药了,所以那只是意外。我会忘掉。请你遵守先前的诺 言,今后我们还是表面上的男女朋友。” 贝麓远讥诮的笑道:“如果不是意外,你以为我愿意?” 语毕,贝麓远拂袖离去:“我走了,你自便。” 幸好贝麓远走了,孙贝贝捂住面孔呜呜的哭了,如果他再不走,她就又要失态 了。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她不想。 其实,贝麓远,你晚走一秒你会死咩?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