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就快了! 到底有多快呢?曹小小此刻根本就没办法想,不过,她也不要想,因为,她 第一次发现她的师父原来还满厉害的,知道的东西还挺多的呢! 曹小小的许多想法总是会教人吐血,如果让冷厉痕知道她是因为这种事情而 觉得他很厉害,他很可能会气到说不出话来。 不过,看着眼前这一双笑得像两弯新月的眸子充满了信任,可爱亳不设防的 模样,真教他生不了气;就算,他知道她现在心里正这么想。 冷厉痕用一只长臂撑住自己,高大修长的躯干半卧在她身畔,他伸出了一只 长指从她圆润的额心往下滑,经过她的眉心、鼻尖儿、嫩唇,来到了她纤细的颈 项,触到了她略微急促的脉搏,然后,是她形状美好的锁骨,一处雪白的小小凹 陷,肌肤柔嫩得教人感到不可思议。 他用唇接替自己的手指,吻住了她的锁骨,然后,不安分的大手则是往下碰 触到她月白色的软兜儿。 冷不防地,他微一使力就扯掉了它,招惹她惊喘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接 着,这只手依旧不安分地继续往下挪移。 曹小小开始有点紧张,一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在她的心里沸腾,她怯怯地伸出 小手,按住了他的后脑,抚摸到他好摸的黑色发丝,一瞬间,她觉得这种感觉好 好玩,不过,如此轻松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身上泛起的暧昧触感教她忍不住 蜷起了小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一把黑发。 ‘啊……’ ‘小小徒儿,我可以将你这动作视为热烈的反应吗?’他勾唇一笑,修长的 手指隐身在她的亵裤之下,指尖捻开了她娇嫩丰盈的花苞,由浅而深地捻弄着她 在花苞深处的小小果核,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她的湿润充血,在他的指尖敏感地 战栗着。 ‘我……师父……’她说不出话来,觉得浑身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疼痛, 就连他的每一下不经意的碰触,都能够撩起她最激烈的反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 过的强烈感觉,她忍不住嘤嘤地低哭了起来。 冷厉痕知道合欢玉浆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必须尽快地得到满足,否 则后果不堪设想。 ‘师父,你说……我想借的东西……到底在哪里?’她不安地扭动着,似乎 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闻言,他抽回了手,微笑地起身,伸手褪去身上的袍服,一件件地解脱,在 她的面前展露出精壮的体魄,然后,就是他昂扬偾张的火热欲望。 曹小小感到一阵惊慌,然而,她身体深处却仿佛正在等待着,不仅仅是因为 药力,而是一种渴望亲近他的感觉,她怯怯地咬住了红唇,敛下美眸等待着,她 不敢想,也没办法想现在的状况;如果能,她就只想要他! 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感觉到他温暖的胸膛覆上了她,同时,也有 一股异样的炽热力量正抵住了她身下充血柔嫩的花瓣,感觉是那么的暧昧,她说 不出话,只觉得这似乎就是她想要的;可是,渐渐地,她害怕了起来,那股力量 比她想像中的巨大有力得多了。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畔缭绕着,仿佛他也很痛苦似的,这个念头引开了她一丝 半亳的注意力,把东西借给她,难道就那么痛苦吗?那她不借了……让他这么痛 苦,她不借了! 这时,曹小小才正想开口说话,不过,她的声音却被他一句‘忍着点’而打 断,然后就是一阵撕裂的痛楚狠狠地朝她袭击而来,他巨大的力量由缓而狠,在 一瞬间完完全全地没入了她。 ‘啊……’她痛叫了声,一记小拳头就招呼向他,‘好痛……好痛……你没 告诉我会那么痛……’ ‘你现在是我的病人,而这就是我选择救你的方式,忍着一点,慢慢就不痛 了。’他摇首轻缓地说道,大掌按住了她的双臀,不教她轻易地挪动,免得她将 自己弄得更痛。 ‘才不可能……那我还是当你的徒弟,不要当你的病人了!’她完全不顾现 实,非常异想天开地说道。 ‘你没有选择。’他语气刻意低沉,说完,他一掌从背后绕上按住了她纤细 的膀子,伏下胸膛让两人的肌肤贴全在一起,感觉到她绷俏的乳尖儿不断地撩拨 着他。 ‘为什么……啊!’ 她惊叫了声,感觉到他再度深深地埋入自己,起初,他的每一吋挪动对她而 言都是痛苦的,每一次撩拨都像火焚般灼热,她不停地抗拒,噙着哽咽的泣声推 打着他如铁石般强健的胸膛。 ‘好痛……’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会碎掉一样…… ‘小小爱徒……’ 他叹息了声,俯首啄吻了下她白润的额心,轻轻地,缓慢地将湿热的薄唇印 上她沁着冷汗的细肤,每一次啄吻都像是倾尽了他全身的温柔,也不知道她是否 感受到他的呵护,竟奇异地沉静了下来。 ‘师父……’她抬起美眸,噙着泪水瞅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 不,他们之间一点距离也没有,他正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如此的炽热昂扬,完完 全全地充满了她。 ‘不哭了,知道吗?’ ‘嗯……’她神情乖巧地点头,仿佛被他温柔的眼神催眠般,忘记了自己刚 才到底有多疼痛,随着他再次律动,她的身体深处开始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热潮。 ‘啊……啊……’ 渐渐地,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不再含有痛苦的哽咽,而是欢愉的抽泣, 然而,无论她如何喘促地呼吸,胸口饱胀疼痛的热腾气息也无计可消除,这时, 她渐渐地感到难受,然而,却不再强烈抗拒。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纤细的腰身,随着他的进犯而战栗不已,她就像个尝到甜 头的小孩,贪婪地想要更多,‘师父,我……’ ‘我知道。’冷厉痕微笑颔首,知道接下来才正是合欢玉浆正要发挥作用的 时刻,他在她的体内快速地抽击了数下,猛然挺腰一顶她花壶的深处,将她送上 了令人目炫神迷的高潮。 这一夜,在冷厉痕的怀抱里,曹小小尝尽了一切身为女子的欢愉;她就如同 嗜偷香油的猫儿,一再地轻尝,不知饱餍…… * * * 酸。 疼。 这股子酸疼劲儿,实在是教人难以启齿;因为,它疼在不该疼的地方,酸得 教人暧昧极了。 曹小小迷糊地睁开双眼,试图回想自己昨天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刺客,与那名 刺客用力搏斗了一番之后,她才会浑身像是被拆散了,又被什么好心人给接了回 去,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恨不得继续睡死,永远不要清醒的鬼模样! 不过,原本只是一瞬间的异想天开,立刻就成了她生平最大的心愿;一双深 邃幽沉的男人眼眸就在她的眼前,他眸中闪动着微光,似笑非笑。 冷厉痕?!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床上? 她一时大惊失色,猛然坐起了身,却又立刻不支地倒头躺回去;真是说不出 来的酸呀!疼呀!可是,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才会让那个不该酸、 不该疼的地方隐隐作痛呢?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误服了合欢玉浆,我必须替你解毒。’ ‘怎么……怎么解?’她屏息以待,总觉得今天他的神情看起来特别摄人心 魂,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吃了一般危险。 ‘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咱们脱了衣服,行了周公之礼——’他用手指了 指两人的现况。 对于这种情况,曹小小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就快要昏倒,不过,她依旧不想 承认事实,‘周公?你是说睡觉作梦,去找周公下棋吗?’ ‘当然不是,小小徒儿,我会娶你为妻,咱们两人必须尽快成亲。’ ‘呃……妻?七?跟八九十有什么关系吗?师父,徒儿愚昧,可不可以请你 老人家再说一次?’ ‘你曹小小鬼得像精一样,怎么可能跟“愚昧”两个字扯上边呢?你太谦虚 了。’ 他冷笑了声,一语就戳穿了她的谎言,‘我将娶你为妻,曹小小,如果这个 说法你听不懂的话,那我就换一个说法,也就是说我将成为你的相公,你曹小小 的相公,这下,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十分地清楚,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曹小小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却 由衷地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听懂过。 * * * 在宫人的带领之下,冷厉痕再度踏进了养心殿,此刻,寒戎正在批阅几本从 直隶各地紧急送来的奏章,见到了冷厉痕,他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迟来了! ‘ ‘有一点事情必须解决,所以才耽搁了。’冷厉痕淡然颔首,两人之间的关 系如兄弟般,私下不行君臣之礼。 ‘戏可不能只唱到一半,到落幕为止,咱们必须一直唱下去。’批完了最后 一本奏章,寒戎终于抬起眸正视他。 ‘我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会教你误了与朕的约期呢?’ ‘我必须救一个人,那个人不救,我无法安心前来。’ ‘喔?想必对你而言,那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啰?’ 闻言,一抹近似温柔的微笑挂上了冷厉痕的唇角,‘是的,她是我的徒弟, 不过,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 * * * 哈! 哈哈! 嫁给冷厉痕当老婆?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她曹小小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乖乖嫁给一个以 虐待她为乐的男人当妻子呢? 她才不干! 趁着他出谷去办事情的时候,她应该赶快收拾一下包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 地走人,免得被他回来逮个正着,那就不好了。 ‘嗯……我还有什么忘了拿吗?’曹小小在自己的房间里团团转,心想自己 是不是遗忘了些什么,对着那个即将要打包的包袱,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 的东西似的。 她心里纳闷极了,明明就在一天以前,她也收拾过东西,可就是不觉得自己 遗漏了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她喃喃自语,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从窗外斜射而入的 午后阳光,她着急地跳了起来! ‘泡茶!我忘了给师父泡茶了!’说着,她急急忙忙地丢下收拾的工作,习 惯性地跑了出去,每天她都会在午时三刻给冷厉痕煮一壶茶,习惯成了自然,好 像不这么做,她浑身会不太对劲似的。 算了!泡完茶再走好了!反正,那个师父除了喜欢欺负她以外,好像也没有 什么不好的;瞧,那一次她没将经书背起来,他还不是把房间隔壁的书房空出来 让她住吗?想想,住惯了这些日子,还真有一些舍不得…… * * * 从皇宫回到‘药王谷’,快马加鞭的话不出半日就可以抵达,事实上,冷厉 痕并不是没料到曹小小会趁他不在时落跑,不过,他只能赌上自己的运气,赌他 在回去之前,她依旧留在‘药王谷’。 然而,在他的生命之中似乎常常会有一些不速之客,求医的人亦如是、请他 回去接掌‘天医盟’的人亦如是,而拔着刀,张扬地来杀他的敌人亦如是!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找上你才对。’一群穿着黑衣的大汉们挡住了他 的去路,其中为首的人冷笑地问。 ‘不知道,冷某生性洁身自爱,没有兴趣当敌人肚子里的蛔虫。’他耸了耸 肩,觉得这样的对话真是乏味极了。 ‘不准你再进宫去!’ ‘我冷厉痕想干什么,你们管不着!’一瞬间,不悦的光芒闪过他的眸底, 该死的蠢家伙,怎么可能以为单凭这句话,就可以控制得了他呢? ‘管不管得着,就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吧!’一把把磨得锐利的大刀纷纷亮 了出来,在他的面前显得刺眼的很。 ‘喔?原来是要硬来——’话音甫落,冷厉痕仿佛翔空般从马背上跃起,大 掌轻赶了马儿一下,将它驱离这即将变得腥风血雨的现场,接着,他微微一笑, 从容地面对朝他攻击而来的刀光剑雨…… * * * 不是常有人说过吗?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大事时,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去做。 瞧!就连三个七是二十一这种真理都能不管了,那她曹小小当然也不需要担心太 多,眼前机不可失,先溜了再说! ‘真是的,今天的茶真奇怪,硬是要煮上两个时辰,才能有漂亮的颜色,下 次问问师父,瞧那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那么难熬呢?’说着,她背着包袱,嘴 里喃喃自语,完全忘记自己打算逃离这里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就在她才刚踏出门槛之际,一尊高大修长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眸一 瞧,愣愣地望向来人。 ‘你要去哪里?’冷厉痕敛下深沉的黑眸,回觑她的瞪视。 ‘我……’她‘啊’了两声,似乎正极力地在寻找说词,不过,就在她找到 借口之前,视线先注意到他白袍上的浅淡血痕,‘师父,你在流血……’ ‘不碍事。’他耸肩一笑,似乎对自己的伤显得不太经意。 ‘还说不碍事?瞧这血……少说流了一缸子,坐好!’她见他文风不动,只 是定定地瞅着她不放,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羞涩,伸手硬是把他按到太师椅上, 红着小脸儿道:“坐下,不要动,我去拿伤药。‘ 冷厉痕依旧不语,只是唇畔扯开了一抹微笑,看着她像一只小蜜蜂般在药柜 间穿梭来去,好不容易捧了几瓶伤药回到他面前。 曹小小迟疑了足足半刻钟,才按捺住怦动不停的心跳,小心翼翼地替他褪去 沾血的外袍,接着是单衣,慢慢地,他宽阔的胸膛逐渐地在她的面前赤裸,她忍 住了闭上眼的冲动,心跳却忍不住乱成一团。 虽然,对于那一夜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当她亲眼见到他这副如铁石 般精壮的胸膛时,小腹下方忍不住涌起一股熟悉的骚动。 ‘你想要让我的伤口更恶化吗?’他忽然出声提醒。 ‘什么?’ 他指着她手里的那只玉瓶,‘这一瓶是蚀骨散,撒在伤口上,不到一刻钟的 时间,整个人就会被蚀成一摊软泥,亲爱的小徒儿,你想杀了师父吗?’ ‘啊——’ 她大叫了声,连忙撒手将那瓶药丢得远远的,‘你干嘛把这么危险的东西乱 丢,我记得上次那个地方放的是专门治疗伤口的金创药。’ ‘那是你自己放的。’面对她的指责,冷厉痕不痛不痒地回道,她这个小妮 子对自己把东西放在哪里,有某种程度的健忘现象。 不过,曹小小却不服气,噘起了红嘟嘟的小嘴,‘我?我哪有,明明就是你 自己——’ ‘好痛!你再不把伤口包扎起来的话,我的血只怕流掉两缸子……啊……好 痛。’他故意喊疼,引开她的注意力。 ‘你——不要动!我这就替你包里伤口。’说着,她把一切的思绪抛到了脑 后,只专心在他的伤口上,伤痕很浅,仿佛只是被人不轻心地划到一样,不过, 在她的心里,他的伤却严重的好像快要世界末日了! 冷厉痕俯眸笑瞰着她头顶上的小发漩,看着她认真努力地在救治自己,不过, 他却没有忽略掉她放在手旁的那只包袱,‘你收拾包袱做什么?’ ‘我……’完了!刚才想了半天,她还是没有想到借口。 ‘你要离开这里?’他眯细了黑眸。 ‘不……是……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曹小小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边的包袱,然后,又瞅了他一眼,又看了一 下那被她塞得鼓鼓的包袱,红嫩的小嘴儿迟疑了许久,才正要打开之时,就听见 了他惨痛的低呼声。 ‘好痛……刚才你是不是把蚀骨散的粉末撒进了我的伤口,要不然怎么会如 此疼痛呢?痛死我了。’ ‘不会吧?!师父,你在开我玩笑吗?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手忙脚乱 地看着他,就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娃儿。 ‘我的样子像在开你玩笑吗?’他蹙起眉心,故作可怜的模样,冷不防地又 问道:“你想离开”乐王谷“这件事,究竟是或不是?‘ ‘不是!’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讨论离开‘药王谷’的事情,拚命地摇头, 上下打量着他到底哪儿不舒服。 ‘真的不是?’她一双柔柔的小手抚在他的胸膛上,软嫩的触感比起真正的 爱抚更教他心动。 ‘真的不是!’‘他到底要她说几遍才相信?!曹小小忽然感受到他深沉的 凝视,心窝儿里有些慌乱,连忙将话题扯远,’我……我们不是说要出谷去玩吗? 现在还去不去?‘ ‘不是去玩,不过,已经不需要了。’得到她的答案,他忍不住微笑,轻轻 地摇头。 ‘为什么?’对于她这个问题,他依旧只是摇头。 怎么会这样?!就这么简单几句话?照她的预想,这个话题应该要被一直扯 下去,然后,她想要收拾东西落跑的事情就不再被人注意…… 冷厉痕冷不防地站起来,将她反按在椅子上,邪恶的笑颜离她不到一吋的距 离,‘因为咱们必须留在谷里好好培养感情,所以,我们不出去了。’ ‘不!我要出去!’谁要跟他培养感情?不,她不要!曹小小决定还是拎着 包袱快点走人才对! 曹小小挣扎不休,不过,她的挣扎似乎完全不被他看在眼底,冷厉痕捧起她 甜美的小脸,俯首轻吻着她的额心,接着,慢慢地挪往更暧昧的地方。 他轻喃道:“你不想跟师父培养感情吗?‘ ‘不……师父,你受伤了……’她困难地低叫道。 ‘小伤而已。’他轻哼了声。 ‘君子动口不动手……’ ‘不好意思,我恰恰好是小人。’ ‘不……要……’到底,她说的是不还是要呢?听着紧接而来的娇吟声,这 ……似乎就不必再多说了吧! * * * 流言、流言!流来流去,总会流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最近,好像天底下太 过平静,江湖上的大人物好像都烟消云散了似的,要不然,像曹小小那种名不见 经传的小人物,怎么好像变成了人们口中的抢手货,大伙儿争着谈论呢? 以上,是身为她亲生父亲——曹华鹊的个人心得。 ‘你说最近“药王谷”里出现了一个像小小的少女?’ ‘是呀!我有一个亲戚刚从那回来,听说她泡的茶简直就是恐怖万分,教人 不敢领教。’中年文人在知道曹小小不在药馆之后,几乎三天两头就上这里泡茶 聊天。 ‘不可能啦!我们家小小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至少,我是那么相 信的。’曹华鹊很铁齿地摇头道。 ‘为什么?曹大夫,你好像对于那个天下第一神医冷厉痕很敬畏?说真的, 曹大夫,你的医术一点也不差,搞不好比那个冷厉痕还要强上百倍也说不一定呢!’ ‘不可能,曹某自知斤两,我是绝对不可能会赢过他的。’ ‘曹大夫——’ ‘你别再说了!’曹华鹊一脸严肃,伸手制止对方继续说下去。‘无论如何, 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小小会出现在“药王谷”,无论怎么想,小小都没有理由出现 在那个地方!’ ---------------- 转自寻爱浪漫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