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竟让另一个男人送她返家,一个他们两人的小窝! 黎景筑有些惊愕,随即回过神,赤着脚冲下床擦拭地板。 关牧言一把抱起她丢到床上,泄愤似的啃咬她的脖颈,带力道的手捏上她浑 圆的酥胸。 黎景筑慢慢抬起原本低垂的头,看着趴在她之上的关牧言,当双眼对上他那 双冰冷的眼眸时,她打了个冷战,他的眼盈满忽潮及失望,是一只令人感到惧怕 的眼眸。 关牧言捏住了黎景筑瘦尖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的黑眸嘲讽的看着她,低下了 头,又火热又残暴的吻疼她的唇。 “不要!”黎景筑挣扎着。 “永远别想离开我。”他阴冷的威胁道。 双手撕毁了她的睡衣,唇往下滑,不停的在她粉红的顶端吸吮、咽咬,并用 力的揉摸着。 “好痛!”黎景筑想抗拒却不能,她的气力根本比不上他。 关牧言粗糙的拇指在她的花瓣上轻按着,食指与中指则钻进她的小穴内更加 粗暴的活动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她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疼痛让黎景筑将腿紧紧的夹了起来。 “张开!”他不容反抗的命令着。 黎景筑惶恐的摇头,双腿紧紧的拢着不张开。 关牧言暴力的拆扳开了她的双腿…… 关牧言刚踏进梁府大门即被林馥雅唤去。 “牧言,前晚去哪儿了?怎么整晚没回来?” “谈公事。” 林馥雅望了望关牧言,话到嘴边又吞下,改口劝道:“有空多陪陪芙蓉,这 阵子她的情绪比较不稳定,你多包容她。”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盼望关牧言多多包容她。 “我会的。妈,晚安。” 走至贴着红色双喜字的新房门口,关牧言停了会儿才旋开门锁。 “我回来了。” 梁芙蓉的视线从书本往上移,“我要睡了。”看着她钻入被窝,关牧言向前 跨近。 “芙蓉,你难道不关心我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吗?你是我的妻子,就 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被窝中的梁芙蓉探出头,重复着:“我好累,我要睡了。” 一股愤怒蓦然升起,为什么她总是如此的冷淡?她是他的妻子啊! 关牧言捧起梁芙蓉的脸,对准了她苍白的唇吻下,伸出舌头霸气的要她迎合 他。 梁芙蓉一阵惶恐,惊吓之余反射性的朝关牧言的舌重重的咬了一口。 关牧言松手,舔舔腥膻的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就是不能接 受我?” “对不起。”她身上泛满了鸡皮疙瘩,嘴角还有一丝血渍。 “既然不能接受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让我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他的 神色显得痛若。 “我以力只要我们结了婚,爸爸的病就会好。她是真的这么以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梁芙蓉歉疚的垂下头,“对不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关牧言大吼,“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救世主;更不 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佣人,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懂不懂?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了你。”梁芙蓉的脸上满是愧意。 “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的爱, 你懂不懂?” 梁芙蓉仰起脸,无表情的将眼眸焦距放在关牧言身上,既可怜又无辜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不,你爱你的家人,爱你的朋友,除了我。”关牧言黑眸中写满了“受伤” 两字。 “那就是爱吗?那不是‘关心’吗?”她喃喃地说。 “好,那我请问你,为什么你可以去‘关心’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就是不 能‘关心’一下我?” “我不知道……”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绞着手指头。 关牧言一口气梗在喉咙,“不知道?!我等了你十四年,你给我的答案是‘ 不知道’?!” 他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两人初见的那一幕,仅十岁的梁芙蓉既瘦又高,小小 的巴掌脸配着尖尖的下巴,黑白分明的大眼教人动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贵不 可攀的气质,令他有股冲动想一生一世保护她。 “我真的不知道……” 关牧言抓住她,随即感受到她刚褪去的鸡皮疙瘩双起。 “我们是夫妻,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啊!我却连碰你一下都不能!我是个正常 的男人,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需要,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我……我还是受不了你碰我……我已经努力不要推开你了…… 可是我……” 看着梁芙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关牧言蓦地松了手,垂头丧气的跨出房间。 黎景筑请了一天假在家中休息,拿了药酒拼命推拿身上的淤血。 爱了关牧言八年,她脑海中永远忘不了首次见面时如雷击的撼动,仅仅是这 么一眼,黎景筑便可以确定,他就是她命定的情人。 那年她才十九岁,刚升大二。 黎景筑从不后悔当时应了陆知莘之邀参加她的生日会。 短暂的一瞥,印象中的关牧言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结实的肌肉配上一百 八十公分的身高,酷劲十足的五官——单眼皮的双眸、高挺的鼻粱、薄薄的唇瓣, 唇瓣上方是新生的胡碴,却显得格外诱惑。 那一晚,关牧言醉了,但还是遵照陆知莘的话送她到家门口。 黎景筑刚刚开了门,早醉倒的关牧言忍不住吐了起来,整身都是秽物。她慌 乱的为他擦拭,而他却哭了,像个孩子般哭了。 黎景筑的母性因此被激起,让关牧言靠在她肩上。 早已醺醺然的关牧言吻了她,她并没有拒绝。 就在那一天,黎景筑献出了处女之身。 八年了,她怎么也忘不掉,那晚关牧言的嘴里喊的名字——芙蓉。 自婚宴上第一次近距离看梁芙蓉,黎景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着独特的味道, 无怪乎关牧言对她深深迷恋。 回家后,黎景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样高佻的身形、一样尖瘦的下巴、一样 娟秀的五官,还有关牧言希望她留的及肩长发……她是个翻版,一个与梁芙蓉有 着百分之九十近似的翻版。 唯一不同的是,梁芙蓉脸上的表情总是冷淡如冰,而她甜美如蜜。 过了不知多少年,她才从他嘴里隐约听闻,那一晚他吻了梁芙蓉;但梁芙蓉 仓皇的推开他,脸上写满了“恐惧”。 是她太傻,才会让他享受了所有的权利后什么义务也不尽。 黎景筑叹口气,或许这是她上辈子欠他的。这份情,注定是无法开花结果的。 电铃声将黎景筑拉回现实,她甩甩头,开了门。“听说你病了,看过医生了 吗?”是雷亚歆。他拎着一大盒“白兰氏鸡精”。 虽然觉得雷亚歆的到访有些突兀,但黎景筑还是开了铁门。 “有什么事吗?”她有礼而生疏的问。 温文儒雅的雷亚敌微笑,“只是顺路上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无论她与关牧言的关系是好是坏,她都没打算用另一个男人来填补心灵上的 空虚。 “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不舒服的。”黎景筑故意如此说。 她的回答让雷亚歆颇为尴尬,只好讪笑几声掩饰。 黎景筑就这么和雷亚歆站在门边,也没让他进屋坐会儿的意思。 “呃……你明天会去上班吗?” “会。” “那我先走了,明天八点来接你。拜拜。”搁下话,雷亚歆动作迅捷地放下 手中的鸡精,快步的下楼,有电梯也不会搭。 “喂!”黎景筑欲拒绝却来不及拦阻。 这可是十一楼啊! 耸耸肩,退一步回屋内,黎景筑心想,反正明天他等不到人就会走了。 离开了梁府,关牧言习惯性的逃往黎景筑的窝。 每当受了伤,他总是躲在黎景筑的小套房中疗治,借由她的温柔。 意外的,屋内并没有留下一盏灯给他。 “小筑?” 已入睡的黎景筑扭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双眼因未戴隐形眼镜而看不清。 “牧?” 她以为这是场梦,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 关牧言冲上前紧紧的抱着黎景筑,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黎景筑怔怔的让他抱着。“怎么了?” 她还是放不下,过不了情关。 “如果她也像你一样,那该有多好!”关牧言黯然的说道。 他要的真的不多,只想要梁芙蓉接受他。 黎景筑胸口一窒,但随即绽放了个笑容,他的心中只有梁芙蓉一人,没有她。 “累不累?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好吗?” 拍拍关牧言的背给他些许安慰,她起身走进浴室,在洁净的浴缸内放满了冷 热适中的水。 除去了外衣的关牧言走进来,自背后环住黎景筑的腰,舔舐着她的耳垂并呵 着热气。 全裸的他一身昂然,不算特别壮硕的肌肉结实、健美。 关牧言的身体不停的律动。 速度由缓而急,在最后一次的律动时,他们两人同时达到了喜悦的巅峰…… 几乎虚脱的黎景筑撑着面气喘吁吁,关牧言仍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胸前的蓓 蕾,唇更是不住的磨蹭着她的锁骨四周。 “牧,不要。” 关牧言似是上了瘾,握住她圆满的凸起,流连在她锁骨的唇一路向下吻,最 后含着她敏感的蓓蕾,细细的咬咽。 “牧……”黎景筑又被挑起。 关牧言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容,“乖,来帮我刷背。” 她有丝错愕地看着他,但随即环着关牧言的颈站直。 关牧言泡进浴缸中,“水冷了。” 黎景筑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他 刚才硬……这水的温度也不会变低。 但气归气,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由洗脸台放了热水,一小瓢、一小瓢的舀进浴 缸,以免烫着他。 忽然间,关牧言大手一揽,将她也拉进浴缸中,原先九分满的水溢出,湿了 干燥的磁砖。 “这样水就刚好了。”他坏坏的微笑,将肥皂塞给黎景筑,合眼享受舒坦的 澡。 -------------- 转自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