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缪斯的丈夫(也是一名医生,德高望重的心脏外科主治医生。本院的副院长), 在自己十五岁的独生女儿的水杯里放了麻醉剂。然后,他强奸了她。直到三个月后, 女儿开始出现妊娠反应,丈夫的罪恶才浮出水面。 那天早晨,缪斯下夜班回到家中。却吃惊地发现,还在上初中的女儿正在对着 马桶呕吐。 她轻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后背:“宝贝,你吃了什么?……” 女儿慢慢直起腰,接过妈妈递过来的水杯,漱了漱口。“我不知道……好几天 了,天天早上都这样,而且不能闻到炒菜的油味……” “你先躺下……”作为妇产科科室主任的缪斯,不等听完女儿的诉说,心就开 始狂乱地蹦跳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想到那上面。 缪斯内心对女儿的爱,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母亲。女儿的名子是她亲自起的, 叫贝贝。 丈夫对这个名子很是不屑,“俗不可耐!”。 但,缪斯却心满意足地说:“我喜欢,她是我的心肝宝贝!” 但不幸的是,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却使缪斯不能像其他母亲那样,有更多的 时间陪在女儿身边。因此,她对女儿充满了愧疚。随着女儿的年龄的增长,缪斯渐 渐感到,女儿对自己的不满情绪越来越强烈。 “我希望你是个家庭妇女,不再去上那个该死的夜班。”有一天晚上,她正要 出门时,女儿冲她这样咆哮着。 缪斯能理解女儿的感受。她也知道女儿爱自己,更需要自己。当时,她真想搂 着可怜的女儿大哭一场。但她不能迟到,她是科室主任。一路上,她泪流不止。宝 贝,对不起! “妈妈,我没事吧?……”妈妈凝重的表情引起了贝贝的不安。 看着贝贝充满稚气的脸庞,心想自己也太神经过敏了。她不由打消了自己的怀 疑,轻松的笑容回到脸上:“当然没事。” 她搀扶着贝贝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躺下。不管缪斯愿意不愿意,她还是不安地感 到,一向活力四射的女儿,此刻怎么像根面条似的瘫软。她深吸一口气,问了她不 该也不想问的问题: “宝贝,告诉妈妈,你多久没例假了?” “嗯?……好像好久没来了……真的,至少两个多月都没来过。”贝贝一边回 想着,一边说着。 “你先躺着,我先去冲个澡……” 洗过热水澡后,缪斯激烈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她用试纸对女儿的尿液做了测试。看着呈阳性的试纸条。她没有再次吃惊,此 刻她的大脑飞速旋转着:是谁?他是谁?!……她才刚过十五岁……是谁?你是谁?! ……我会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论是贝贝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她才 刚过十五岁没几天……我决不会放过你!……但,我要小心,不能对贝贝造成二次 伤害,影响她的一生……奇怪,贝贝好像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无所知。按理说, 在这个时代,她这个年龄,应该…… 晚上,缪斯破例请了假,留在家里等丈夫回来。她要和丈夫一起商量,如何既 能找出那个人,又不会对贝贝造成二次伤害,影响她的一生。为了确保贝贝不会听 到他们的谈话,她决定与丈夫在外面商榷此事。 她提前为女儿做了一碗非常清淡的酸汤面,并告诉女儿自己与爸爸今晚要出去 应酬一下。 “你要和爸爸说我吐了吗?……”躺在沙发上的贝贝突然问道。 “你不想让你爸爸知道你吐了吗?……” “我现在只想让你告诉我,我病了吗?……我这么难受,而你既不送我上医院, 也不给我吃药。”贝贝烦躁地冲妈妈吼起来。 “宝贝,”缪斯尽量放松自己的语气,她微笑着在女儿身边坐下,弯腰伏在女 儿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不舒服,是吗?……肠胃上的毛病就是这样,病情轻微,可令人极为痛苦。 不过,等吐空了胃……” “你这是什么话,那像个医生应该说的话。”显然,女儿并不认同妈妈的说辞。 不过,听了妈妈带有安慰性的话后,女儿焦躁的情绪,却是有了明显的缓和。“你 做的酸汤面真诱人。医生母亲大人,按你的论调我能吃吗?你不怕我再吐吗?……” 缪斯扶起女儿,将其搂在怀里:“不怕,想吃就吃点吧。明天妈妈替你在家洗 洗肠胃,你一定在外面吃了含有肉毒素的食品。”工人流产必须尽快做,不然就来 不及了。缪斯心里想。 “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可你要保证不许骂我……”贝贝突然说。 “什么秘密?!……快告诉我,妈妈保证决不会……”缪斯顿时紧张起来,她 感到心脏已经蹦到了嗓子眼。女儿终于打算说出来了。 “我不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看你紧张的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了。” “不说算了……”缪斯故意起身要离去,“小滑头,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泡蘑 菇……” 见妈妈要走,贝贝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将脸贴在上面。片刻过后,她用撒娇 的口气说: “前几天,我的一个好朋友过生日。我破例和几个同学一起,在街头烤羊肉串 摊为他庆祝……”见妈妈张嘴想说话,贝贝赶紧用手捂在了她的嘴上,“……我当 然一直牢记着你的警告,不许吃街头烤肉……但这是他的最爱。他坚持要吃街头烤 羊肉串,他说那里的才够味。老实说,那里的肉看上去确实不够新鲜。不过味道真 捧……” 缪斯拿掉贝贝的手:“我想,这次你该接受教训了吧!……”没想到这就是女 儿的秘密。她颇感失望。 “当然,教训是惨痛的。放心吧!我再也不会……” “好了!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你不等爸爸了吗?” “我们约好楼下见。”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