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台中金权王朝大酒店,在夜色笼罩之后,逐渐热闹起来,眩目而闪烁的酒店 霓虹灯,嚣张的绽放着光彩。 这里是中部地区最大的酒店,里面的硬体设备都是一流,金碧辉煌的装潢, 更是极尽奢华。 当然,大酒店真正吸引客人上门的主因是小姐们。 这里十分注重小姐们的素质,身高至少都要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学历更是 要大学以上。 这份工作,不但底薪优渥,三节、年终、工作绩效奖金也相当可观,所以许 多大学学历以上的女人,挤破头也要进入这里。 不过,让这些条件优秀的女人,争相想要进入这间酒店的最大诱因,却不是 以上条件,而是想钓上这间酒店的大老板——钟亚权,一个身价上亿的黄金单身 汉、迷人魅力的年轻帅哥。 钟亚权自他养父手里接下绍帮后,便利用他最擅长的谋略,不断的扩大绍帮 的势力,最后成为中部地区的地下教父。 他总能不费吹灰之力、不爆发流血冲突,就化解一场可能会导致可怕后果的 纷争,因此道上的人都对他感到相当敬佩。 另外,他也运用他过人的智慧和权谋,将绍帮里所有的事业,转为合法经营, 并在短短的几年间,成功的将他一手创立的钟氏集团,扩展为国际知名的大企业。 他的义父——钟绍平,是个六十上下的老人,眼神精锐,身体依然硬朗。因 为亚权的帮助,他一手创立的帮派才能变得如此壮大,所以他原本想要退位,却 在亚权的坚持下,还是做着绍帮的帮主。 所以,即使知道亚权才是绍帮实际的掌权者,但人们见到他时,仍习惯性的 尊称他为少主。 话说回头,一旦进入这间大酒店,小姐们就有机会受钟亚权眷宠,成为他的 短期床伴。 这短期床伴看似没什么,但却是接近他的一个大好机会,加上她们都对自己 的魅力极具信心,认为自己可以抓住他,所以都前仆后继跑来应征了。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大酒店来,除了处理公务外,也顺便纾解身心上的 压力,即是解决生理需求。 对于女人,他一向找自个酒店的小姐,并且言明自己和她们的关系,仅止于 床上,加上事后的分手费都十分大方,所以从来不会有麻烦发生。 但他有一项特殊的要求,就是一旦让他看上的期间,绝不能接待任何客人, 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 就连女人也一样,他不要求她们要是处女,可若是和他在一起,她们就必须 是干净的,因为他不希望染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病。 所以,当他看上一个女人,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带她上床,而是叫她去做健康 检查,确定一切没问题后,他才有可能碰她。 对于这一点,今夜与他上床的何佳珠,可是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能 被他钦点上床,她高兴都来不及了。 几个月前,她还没进入公司时,就被钟亚权那充满魅力的笑脸给迷倒了,恨 不得能立刻做他的女人。 后来,听到这个优秀的男人,只碰自家酒店的小姐,所以她才会跑来应征。 好不容易有了这个与他接近的机会,她怎能不卖力表现,引起他的注意呢? 毕竟,钟亚权可是个长相俊美,又魅力十足的年轻男子耶! 像他这种超级王子,别说她这个中小企业的千金小姐,肯屈就来应征酒店小 姐,还有许多身世背景比她优的女人,都来应征呢!而她就是那个幸运儿! 三个月了,她何佳珠还是他钟亚权的床伴! 半闭着双眸,她欣赏着她赤裸身子上方的男性脸孔,就算在欲情满布之下, 他依然俊美如昔,令她眷恋不已。 每当与他做爱时,她才能真确感受到,眼前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啊……” 一阵高声吟叫从她的嘴里发出,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只能沉浸在他突然入 侵的快感中。 接着,淫靡销魂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大床上传来,两具应该是紧密交缠的身 躯,却只有下半身是相连的。 何佳珠因体内升起的欢愉,忘情的将尖指深深掐入他壮实的肌肉里,高声的 娇吟着。 但钟亚权却对她的碰触,微蹙起眉来,更对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深感厌恶。 他不喜欢女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记号,那会让他感到不舒服。他毫不怜惜的 扯下她的手,锁在枕头上,然后不顾她的反应与感受,粗暴的在她体内发泄过剩 的需求…… 高潮过后,他毫不眷恋的翻身下床,而何佳珠则在欢爱过后,虚脱又满足的 瘫在床上。 但就算是躺在大床上,何佳珠那双爱恋、痴迷又崇拜的眼光,依然不肯稍离 的追随着钟亚权。 这男人在床上神勇的表现,次次都让她沉迷不已。 她微撑起上半身,好能看清他下床后的动作,却在看到他走进浴室前,又照 例把保险套给拿下来时,眼底闪过一抹不甘与愤恨。 当他的床伴三个月,要说最让她挫折的就是这点了,他对这方面的要求,是 十分的严格的,不但谨慎的自备保险套,还小心的把用过的保险套冲进马桶里。 甚至,他还会在欢爱之前,要求她吃下他准备的事前避孕丸,如此双重小心 的防护,为的只是不想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母凭子贵的升格为他的妻子。别说是 她了,就连其他的女人,都别想要藉此来要胁他。 想到这里,她突然被他关门的声响给吓到。 他这个动作,也让她十分的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是他的习惯。他 会在欢爱过后马上冲澡,因为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喜欢身上残留女人的味道。 而他关门的目的,是在提醒她,别妄想进浴室与他洗鸳鸯浴,否则就是犯了 大忌。 这点,她是彻底明白的,因为她曾想要尾随而入,却被他的眼神给冻得僵在 原地,他那时脸上的表情虽然仍像往常般温和,但他的眸光却令她不由自主的感 到害怕。 他甚至还警告她,若是想要继续看见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所以,她从此 只好乖乖的听话。 钟亚权对女人是大方的,而且,他还有令人相当满意的一点,就是床伴也等 同于女伴。 他不在乎她们的出身,一旦有任何需要携带女伴出席的宴会,他会毫不犹豫 的通知她们好好准备,陪他一起出席。 也因为他这个认同的动作,让她身为床伴而毫无怨尤。 想到这里,她开心的一笑,在看到钟亚权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她露出自认最 美的笑容,走上前对他爱娇的柔声道: “亚权,我听说……” 她的话倏然冻住,在看到他温和的眼神向她飘过来时,她竟感到一阵寒意在 体内流窜。 他这温和的表相,看起来似乎无害,但这三个月来和他如此近距离的相处, 她总觉得他温和的外表下,其实蕴藏一种可怕的危险气势。 他只要一个眼神轻扫,她就会吓得发抖,而当他声调愈是柔和时,她的危险 感就愈是增加,就像现在—— “我和你有这么熟吗?谁准你直接叫我名字的?我不是要你和其他人一样, 喊我少主的吗?” “是,少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何佳珠马上道歉,深 怕他一个不高兴,马上就将她给踢走。 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都是因为他们最近太久没在一起了,她一时太过高 兴,才会忘形的。 “嗯,下次最好注意点,你刚才想说什么,说吧!”钟亚权没有多说什么, 继续穿着身上的衣物,看也不看她一眼。 “是这样的,我……我听说,今晚少主有一场很重要的宴会,不知这次少主 会不会让我同行?” “怎么?你这么想跟我出席宴会?” “呵,我也不是那么爱参加宴会,我只是喜欢和少主在一起的感觉,既然有 这种机会可以和少主多相处,我……当然要把握。” “喔?是这样吗?”他突然停止动作,看向她,温和的表情里,隐约浮现嘲 弄的笑意。 “当然是呀!” 静了三秒之后,钟亚权突然开口问她:“你……当我的床伴多久了?” “三个月。” “原来有三个月了啊……”他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走向门口, 对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才又道: “都怪我最近太忙了。一般我只让同一个女人在我床上待一个月而已,难怪 ……我对你感到特别的厌烦呢!” 何佳珠脸色大变,一个大步来到他身后,紧抱着他,哀求道:“不!少主, 求你不要把我换掉!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 钟亚权只是露出一个冷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后,无情的将她紧缠的身子给 甩落在地,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我最讨厌女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碰触我的身体,你说,一旦有了讨厌, 我又怎么可能不换掉你?” “你……”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好可怕…… 这男人,为何能同时温和的笑着,却又露出如此轻蔑、危险的气息?这…… 浑身上下散发邪魅与阴沉的男人,真的是她或外人所见的那个看起来总是一脸温 和无害的男人吗? “何氏家电的何佳珠大小姐,你以为你打的如意算盘,我不清楚吗?想要耍 心机、玩把戏,你……玩得过我吗?” “你……你知道我的身分!?那你还不……” “还不怎样?喜欢你吗?选你做我的妻子吗?呵,你太天真了,我总是为你 们这些女人的愚蠢感到惊讶,你那自以为是的尊贵身分,对我来说,比垃圾还不 如。” 他不屑的微撇了撇他那性感的薄唇,刻薄的批评着。 一般人对他的形象与评价是极佳的,但若是惹火他,那后果可不是平常人承 受得起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好歹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别告诉我,是我逼着你来做酒店小姐、来做我的女人的,你 若没有先自我侮之,我又如何有机会可以侮辱你?” 他不理会她气得通红的脸,对她也没有一丝怜惜之情。 “何大小姐,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在你们进入我公司的同时,我也已经把 你们的底细都摸清了,如果不这么做,我要怎么防范敌人?怎么混到现在?你也 太低估我了。 而对于不安分的女人,我向来厌烦,现在我们都说开了,你可别再犯了我的 忌讳。还有,别忘了,你和我的公司签了三年的合约,不是想走就可以走的。“ “你……你是可怕的恶魔!”她脸上充满惊慌与恐惧。 她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竟会无情至斯,竟然用合约来威胁她! “我的敌人都曾经这么说过我,你并不是第一个哟!不过这也不能改变你的 命运,要是你表现得好,或许,我可以给你更好一点的福利。” “如果我不呢?告诉你,我……我爸爸他会……” “不!他什么都不会,因为你的合约握在我的手里,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女 儿做出这么令他蒙羞的事,你说,他会不会气得脑中风呢?” 血色瞬间从她的脸上消失,她这才为时已晚的发现,自己惹上了一个最可怕 的恶魔。 “你……你早就想到这一步了,是不是?” 她语气依然有些无法置信。 “嗯……总算有点聪明了,何大小姐。我听说,你父亲他老人家身体有些不 大好,禁不起气呢!你说,你要乖乖的照合约走呢?还是要我让你和你家人都吃 到苦头好呢?” 他说着这些威胁时,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而他温柔的声调,却令人不寒而 栗。 这下子,她终于明白,自己想要套住他的想法,是多么的白痴和白费心机, 她现在根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钟亚权看着她脸上灰白的表情,满意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外面立刻进来 两个高大的男人,把何佳珠给拖了下去。 当门一关上,一道冷冷的嘲讽,从床底下传出—— “哟……钟少主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恶魔啊!竟然把人家利用完了,就如此 无情的一脚踢开,真是恐怖喔!” 一听到这个声音,钟亚权俊美的脸庞,立刻出现一抹懊恼,接着,他用着最 为凶恶的表情吼道: “该死!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了,不准偷窥我和女人做爱, 你竟敢再犯!?你是想找死吗?” 这小辣椒太无法无天了! 从小,她就在男人堆里长大,老是跟帮里的男人混在一起,一点都没意识到 自己是个女人,成天只想在男人的世界里一较长短,不管他怎么说她,她依然我 行我素。 气人的是,她老爹对她采取放任式的教育,任她像野丫头似的,随时想要和 人干架。 更夸张的是,她三番两次趁他不注意时,偷溜进他的休息室里,全程观摩他 和女人做爱的情形,而在被他发现后,她仍不知悔改。 一向,他给人都是最温和的印象,但这可恶的小辣椒,总能激得他火冒三丈, 就像现在。 对于他的斥喝,唐语琳没半点畏惧,她俐落的滑出床下,弹跳起身,仰起头, 丝毫不畏惧的与他冒火的漂亮眼睛对峙。 “老狐狸,你这可不能怪我,只能说你自己太过好色了,一进门呢,连看一 下周遭的环境就没有,就直接剥了人家的衣服,像只大野狼般的迫不及待。啧啧 啧!” 她摇摇头,打量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审视过后,才又继续道:“看看你,因 为纵欲,所以警觉心就降低了,这样的少主,要怎么带领我们绍帮啊?会被人笑 死的!” 敢说她偷窥他和女人做爱? 哼!她还怕长针眼咧! 一开始,她本来是想要出声阻止的,可他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她吓得只好 赶紧躲进床底下。 他动作迅速的贴近她身前,用着冷冷的语气道: “你还想狡辩?我记得上次,你是躲在我饭店的衣橱里偷窥的……我不禁要 开始怀疑,你是因为暗恋我,所以才会用这种伎俩,好一解你对我的痴恋之苦。” 当他看到她的双颊,因为他的说法与靠近,而飞上两片红云时,他原有的懊 恼与怒火,竟莫名的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想要逗弄她的兴致,和对她深藏 的喜欢之情。 很早之前,他就喜欢上这个总爱招惹他的小辣椒,她用她独特的方式,替他 驱赶掉许多的失意与悲伤。 他们用着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斗嘴方式,培养他们的关系。 他相信,语琳虽然是个粗鲁的女人,但她并不迟钝,所以她一定也感受得到, 每次的斗嘴过程中,总会有着似有若无的暧昧在两人间蔓延着。 他们巧妙维持着这样暧昧的相处模式,其实是他的谋略之一,他要让她习惯 他的存在,爱上与他斗嘴的乐趣。 这几年来,他与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是想要由她们暂时来替代语琳,因为 他不能对还是未成年的语琳下手,他想保护她。 但,每次发泄过欲望后,他都有一种愈形空虚的感觉产生,他深深的明白, 唯有语琳才能填补这种空虚。 而在等待她长大的过程,他只能以这种与她斗嘴的方式,让他的心灵得到一 种暂时性的满足。 她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这样看着她、逗着她,已不再能满足他日益加深的、 渴望得到她的强烈欲望。 他十分明白,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因为每当和身下的女人做爱,他的脑海 总会主动浮现小辣椒的面容,她的怒、她的嗔与她的笑,都像魔咒一样,紧紧的 攫住了他。 而在她一再偷窥他和女人做爱下,他突然顿悟,她不再是个小女孩了,原先 的顾忌因而消失无踪。 他开始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有所改变,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念头,也愈 来愈坚定,所以,他最近已对她改变了策略。 现在,两人间的斗嘴已不再是一种替代性的满足,而是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 乐趣。 “你……你少自大了,谁……谁在痴恋你啊?你作梦啊!”唐语琳有些结巴, 身子也忍不住向后退。 钟亚权近来对她的态度,令她感到十分的困扰,也很无措。 和他斗嘴、面对他强势的恶行,她都有办法与之对峙,但最近他不知怎么了, 一再不要脸的对她施展他的男性魅力,想要将她变成和那群迷恋他的花痴一个样。 她一再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上他的当,可她的心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会 因为他要命的诱惑,而一再的想对他弃械投降! 天啊,她可千万不能和那些女人一样痴心妄想,只要看看他刚才怎么残忍的 对待那个女人,又是怎么无情的打发她,就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 下场了。 和他相处那么多年,交手那么多次,还有谁比她更了解这只狡诈的老狐狸? 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这家伙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她可都是亲眼看过 或是亲耳听过的! 但是,认识他的人并没有因他的滥情而唾弃他,反倒都认为他是个风流、温 和又迷人的男人。 他们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也是个城府极深又狡诈多 变的狐狸! 虽然他这些权谋式的狡诈,是对着敌人,而不是针对她,但她看到了,还是 会觉得胆寒。 所以,她没有那个胆拿自己的心来和他赌。 不知她正想些什么的钟亚权,看到她吓得频频后退的反应,忍不住蹙起眉头 来。 他一点都不喜欢她与他保持距离,更讨厌她怕他的模样。 于是,他伸长强壮的手臂,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来,无视她的退却与惊惶,直 视她的眼睛,挑衅道: “看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在怕我吧?” “谁……谁怕你来着?笑……笑话!”再不离他远一点,她可能就要死于心 悸了! “呵,你这口是心非的小辣椒,瞧瞧我摸到什么了?这是谁的心跳?竟然急 速的跳个不停,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唐语琳经他的提醒,低头看,发现钟亚权竟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 她大惊失色,连忙挥开他的魔爪。 “你这个大色狼,刚才那个女人还满足不了你吗?你竟然连我的豆腐也敢吃? 找死!” 她的话一落,就气不过的一掌朝他身上劈了过去。 从小跟着老爹,她学了不少的拳脚功夫,因为老爹认为,一个女孩子在这种 龙蛇杂处的环境里,不学会自保,很难生存得下去。 而现在,只要一气不过这只狐狸,她就会拳脚相向,虽然,她每次都是屈居 下风的那个。 “啧!想和我打?还早得很呐!”钟亚权很快的就将她的身子钳制在自己的 怀里,并牢牢的抓住她想要妄动的双手。 “是吗?那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虽然每次和他打架,都没有赢过,但 她却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 她的脚用力一扫,想要将他绊倒,钟亚权见状,长腿一勾,就把她勾在自己 的双腿间,情况顿时变得十分暧昧。 四肢被他紧紧缠住的语琳,拚命想要挣扎,结果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双双往 地毯跌去。 不过在跌落之前,钟亚权已先将语琳密密的护在怀里。 对于疼痛没有如预期的降临,又听到耳旁传来闷哼声,她想也知道,是钟亚 权替她挡去了这次的疼痛。 他的体贴,她并不是不感动,只是,他如果不要说出接下来那些气死人的话, 她的感动也不会消失得那么快。 “小辣椒,刚才你还否认没有暗恋我,现下你却马上用行动来证明你还是很 喜欢我的,否则,你怎么会突然把我压倒在地毯上呢?” 他带笑的揶揄表情,让语琳有一种很想扁他的冲动,她咬牙切齿道:“老狐 狸,你是眼睛瞎了吗?明明是你压着我,不肯让我起来的,你还真会颠倒是非!” “呵……对耶!不过……”他突然将俊脸贴近她,清楚的让她感受到他呼出 的热气。 这挑情的动作,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没法用肢体动作来反抗,只能将 头向后移,反击道: “你少耍白痴了,快点放开我。” 不理会她的反击,他继续用着迷人诱情的声音对她道:“我还挺喜欢这个姿 势的,感觉又温暖、又舒服。” “够了!我才不是你的抱枕,我是有事想和你谈啦,快放开我啦!”虽然她 也觉得被他抱得很舒服,但她才不会把心底的感觉告诉他呢! “不放,除非你亲我一下,我才考虑放。” “你……小人!我们以前都不是这样玩的。”他们从小斗到大,可他却从不 曾用过这种暧昧的方式来对付她的。“你以前才不会像只大色狼,一直这样抱着 我,也不会要我亲你的。” “我听到的是抱怨吗?原来,你早就希望我用这样的方式啦?早说嘛!我一 定会配合你的啦!” “少乱讲,我一点都不希罕!快点放开我,不要用你那双抱过别的女人的脏 手来抱我!也休想我会亲你那张恶心的嘴!” “好吧!既然你这么爱吃醋,也这么介意我和别的女人的关系,那大不了从 今天开始,我不找其他的女人来暖床,由你来代替如何?” 他的语气虽轻佻,但他心底却很清楚自己说这话时有多认真。 现在光只是抱着她,他就觉得万分的满足与兴奋。他清楚从这一刻起,自己 再也无法与任何女人上床,因为知道抱她的滋味后,那些女人再也无法替代她了。 反正,从头至尾,他要的只有她而已,既然她现在已经长大了,那他就把猎 捕她的计划提前进行了——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