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子罕的体内欲火因她意乱情迷的表情,而如火山爆发般沸腾起来。 「妳真是笨手笨脚,把手拿开,让我来。」事实上,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占 领她的身子,迫不及待的想用唇舌膜拜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 子罕将脸颊埋入她胸前的柔软里,贪婪舔弄着已然硬挺的蓓蕾。 「啊……」像是窗外飘来的一阵清风,吹得琉璃浑身敏感的直打哆嗦。 她的身子自然地弯成弓形,不由自主的陷入炽爱情狂的深渊中,彷佛身体已 不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一切是这么的身不由己。 子罕狂佞的将她的顶端嫣红纳入齿间吸吮,灵巧的长指毫不怜香惜玉的兵分 两路,残忍的攻向她雪白的柔嫩,以及那两腿之间的神秘核心。 他左手的掌心搓揉着她极富弹性的柔软丰盈,运用两根指头捻起散发着淡淡 香味的粉红顶峰,邪恶的左右摩擦,致命的招式为让琉璃难以招架。 他的右手则滑至她的两腿间,轻轻滑进她温热的潮湿中,抵达她身体最隐密 的深处。 「唔——」琉璃半掩的眼眸散发着无限的娇媚,不安的凝视着他。 他扬着邪邪笑意,搔弄着那湿润而肿胀的诱人花瓣。 琉璃随着渐入佳境的舒畅快感,浑身直颤着。 突地,他的长指开始展开了邪恶的攻坚,长指一下子没入了两片湿热之中。 忽然产生饱胀的刺痛感,着实让琉璃害怕得哭了出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不许哭、不许哭,我要妳接受这种感觉。」看到她的眼泪,子罕心口不禁 泛起一阵心疼。 「子罕……」 他变本加厉的把食指也没入柔软之中,赐予她双倍的充实感,那深入她体内 的两指更是开始狂野的抽送。 「不要了……我不要了……」琉璃星眸半掩,红唇轻启,发出了难以分辨是 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她口中不停地狂乱娇喘呻吟,泪水不断汩流,雪白的身体一阵颤抖,她被他 逗弄得整个人简直快要发狂,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里。 子罕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见她脸上展现着意乱情迷的羞涩与痛苦,原本充 塞在整个胸臆间的怒火瞬间随风飘散。 他总算温柔的垂下他俊美的脸庞,柔情的光芒在她双眼之中流转,转得她心 花怒放,以为他对她的恨意已消,以为自己已唤起他内心深处的柔情。 然而,他只是想吻她的嘴,吻住她丰满柔润的双唇,四片唇舌才一接触,宛 若天雷勾动地火,琉璃感动得紧搂住结实壮硕的他。 良久,他的唇舌沿着她身体曲线滑过细嫩的粉颊,吻着她每一吋肌肤。 被他吻过之后,琉璃心中充满了甜蜜,娇羞的表情使原本已经美丽无比的脸 庞更增添几许诱人的魅力。 子罕含吻着她的蓓蕾,吻过她平坦的腹部,滑入她肿胀的蜜核…… 当唇舌一触及湿漉漉的柔软地带,琉璃的灵魂再度陷入狂乱的迷醉之中。 提起她的双足,子罕凝视着她的湿润地带,他急切的将唇凑上前去,用舌头 拨弄着花心。 琉璃娇柔的急喘,她感觉到他那柔软的舌根正灵敏的直捣着她敏感的花房, 时而以舌尖轻搔,时而以唇瓣吸吮……来回左舔右弄,使得爱液似泄洪般大量流 出。 琉璃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身体里似有千万只小虫在钻动一般,她欢 愉得简直快昏了。 她双手抱住子罕的脑袋,神魂无主的轻吟着。 那么美好、那么奇妙、那么欢悦的感觉,似一片飘荡在天际间的云彩…… 他用舌头抵住她湿润的花心,狠狠地在里头卷了几十下,使她更湿了。接着, 带了些许湿濡的爱液,向上吸吮起小核。 「啊……」琉璃意乱情迷的呻吟,红霞泛满双腮,整个人意荡神迷。 而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掏出他傲然挺立的男性,趁琉璃不备之时,倏地挺入她 体内,一路直捣花心。 「啊——好痛!」琉璃疼痛得尖叫,泪水再度涌出眼眶。 她无辜的凝视着他,想让他冷酷的脸庞出现些许笑容。 子罕痛恨极了自己矛盾的心,他为复仇而尽情享受,为隐藏心底的柔情而爱 怜不舍,当难以收回的情感交织着爱与恨的同时,有谁能明白这是何等痛苦而残 忍的事情? 子罕将她搂抱住,细细的吻着她的嘴,怜惜的爱抚着她的柔嫩,直到她放松 了自己,他这才一把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双臂上,狂野的抽送起来。 毫无防备的琉璃眉心一蹙,脸衬桃花。 他的硬挺不断狂野的在她的花心抽送着,琉璃又忍不住尖声的痛吟了起来, 子罕连忙停住了。 琉璃眉心更加深锁,泪流不断。 子罕重新缓缓进入,让硬挺先在她紧窒外边摩擦多时。 琉璃感到浑身掠过一阵酥麻。 突地,他将她双足齐勾在自己腰际上,一把将她推向自己,再把自己身子往 上一迎,彻底没入—— 他的身体真结实、硬朗……琉璃任由他抽送、捣弄,撞得她四肢瘫软,有气 无力的。 神奇的,那种彷若要撕裂她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痒欢 愉的感觉,让她在意乱情迷中狂舞飞扬。 因不放心而跟来偷听的福晋,见里头吵闹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福晋有点儿 担忧,想撞开门又担心儿子不悦,但若不探个究竟她又放不下心,她命丫鬟在窗 纸上钻了个洞,福晋把眼凑上去偷瞧,倏地惊喜的瞪大眼睛。 「走吧!走吧!」福晋安心的笑了,喜悦的催促着丫鬟。 「福晋?」丫鬟不明所以的看着福晋。 「陪我走一趟省城,我要请人为我找个良辰吉日让他们拜堂成亲。」 琉璃总算是罕儿的人了,自第一次看到琉璃,福晋就十分喜爱这个窝心的姑 娘,总是寻着借口将她留下,目的还不是为了罕儿。 福晋知道儿子向来风流成性,但他始终不愿娶妻生子,好不容易他为了一幅 唐伯虎的名画而产生了结褵的念头,哪知竟无功而返。 儿子结不成亲让她抱不成孙子,福晋倒不难过,因为她还有一个琉璃,这是 她专程为罕儿准备的媳妇人选。 琉璃不仅生得娇俏动人,且打心眼里爱慕着罕儿,她猜想罕儿会同自己一样 喜爱琉璃,谁料她的估计又出现了差池,原来他们早已熟识,而且似乎是一对冤 家。 原本还担忧着抱不成孙子,不过由这会儿他们已生米煮成熟饭的情况看来, 她抱孙子的美梦很快就会成真了,她得赶紧找人看个良辰吉日,催促他们拜堂成 亲。 不知不觉已是黎明,丫鬟端着梳洗的器皿,盛满了水,送到主子爷房中。 琉璃红着脸将脸盆接过手,放在梳妆台上,她缓步踱到床边,娇羞的凝视着 连睡容都俊逸非凡的子罕。 「子罕,起来洗把脸。」 唤了一会儿,他没答腔,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子罕,净脸了。」她再次轻唤,将脸凑近他的俊容。 子罕缓缓地睁开惺忪睡眼,见琉璃娇美的笑脸凑得这么近,他笑得好讽刺, 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极度的佣懒。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讨个早安吻啊?」 琉璃脸红心跳的别开头,子罕那邪佞的俊容随时都会影响她的神智,她微启 着樱唇,惊慌的说: 「我没……没那个企图。」 子罕带着邪魅的笑容,趁她不备之际,迅速将她推倒在枕头上,然后以泰山 压顶之姿叠上她,猛然狂野的吻起她的唇,滚烫的小舌滑进她嘴里顽皮的戏弄。 「子……子罕……」琉璃呼吸困难的唤道,浑身燥热的她紊乱而情迷的拥住 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若她以为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即表示他已原谅她,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埋 葬在子罕心中的怨气还没消除。 虽然她如此撩人心弦,总让他百般眷恋她的娇躯,而蛰伏在他体内的欲望又 该死的因她而复苏,但凉意一袭,他心中便升起一股想糟蹋她的身子、蹂躏她的 心的念头。 「够了吧,妳这淫妇,昨夜狂欢的次数还嫌不够吗?」子罕嘲讽似的望进她 迷离的眸里,接着撤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急跨下榻。 梳洗整装完毕之后,子罕拉开房门。 琉璃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子罕,你去哪?你陪我去市集逛逛好吗?」 子罕强忍着强烈的爱怜之心,目光冰冷的瞥着她,冷哼道: 「我没那个闲工夫。」 撂下话,子罕头也不回的离去。 「饶公子,你出手真是大方,用一万两黄金来包养我,银儿真是好开心。」 那女人的脸蛋生得艳丽娇俏,走起路来左一摆、右一晃的好不性感。 此刻银儿因自认迷倒了江南最有名气的才子,而笑得花枝乱颤,纤纤玉手不 安分的在他身上搔来搔去,欲挑逗起子罕的情欲。 然而除了琉璃有那个本事,子罕似乎从没被任何女人给挑逗成功过,他打心 里头厌恶银儿的风骚与市侩。 他上妓院,用一万两黄金包养银儿三个月,目的是想利用她来打击琉璃。 呵,妓女果然是见钱眼开,给她钱,就什么事都肯做了。 「妳的手安分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妳碰我身体。」子罕嫌恶的挥开她的 手。 「饶公子,我知道,我只能在苏琉璃面前「非礼」你是吧?银儿全记下了。」 银儿不满的嘟起小嘴,心里头正打着坏主意。 子罕明明对那苏琉璃有情意,却故意买下她来引起苏琉璃的妒意,惹她伤心。 银儿男人见多了,有无情意她一眼就能看穿。 利用人性弱点攻击人心,是银儿最拿手的招牌戏码。 子罕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爹又是皇上身旁的大红人,家里有财有势, 人又长得器宇轩昂,银儿心想,若能得到饶子罕的心,她以后就不必再当妓女, 每天还能过着悠哉的日子,三餐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是银 儿梦寐以求的。 如今机会来了,银儿怎能让这只肥羊给溜了,说什么她都得想法子留住子罕 的心。 「子罕!子罕!我告诉你,我好神气,快瞧我手中这一条大肥鱼!」 琉璃手里抓了一尾肥嘟嘟的大鲤鱼,一面嚷着,一面兴冲冲的推开子罕的厢 房。 倏地,她被床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给惊愣住,像一座僵硬的雕像呆立在门口, 手儿一松,那鲤鱼跌下地去。 那个令她牵肠挂肚的子罕竟不知从哪带回了一个娇艳的女子,两人衣衫不整 的躺在床上,还亲热的拥抱在一起。 琉璃的心不断的翻搅着,面容白得像腊,心碎与无助的感觉随着这一幕,戳 刺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快碎裂成万片了…… 她宁愿现下就被凌迟处死,也不愿亲眼见到这一幕让她摧心裂肺的场面。 昨儿个他还和她在这一张床上亲亲密密的,怎么今儿个他身旁的伴就换人了? 他是存心的吧?他是故意的吧? 琉璃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想惹她伤心。 没错,她是快被醋给淹死了,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她只允许自己的丈 夫宠爱她一个人,她才不要和其他女人同享一个男人,她才不要子罕三妻四妾。 她不要! 「真没礼貌,妳是谁啊?进来也不敲门。」银儿猜测她正是苏琉璃,想不到 长得还挺俏的。 瞧苏琉璃的面色这么难看,他们分明是互相喜爱着对方,银儿感觉这事有点 棘手,她还以为苏琉璃不喜爱子罕,原来不过是小俩口在斗气罢了。 这下子她少奶奶的位子岂不是要拱手让人了?待他们两人重修旧好,子罕准 会不留情的将她撵走,到时候她就欲哭无泪了。 她绝不容许到手的鸭子飞了,银儿决定背着子罕,想法子赶走苏琉璃。 「我才要问妳是谁呢?妳怎么在「我们」的床上?妳出去!出去!」 琉璃小小的脸上没有半丝血色,她颤得厉害的小手指着房门,对着银儿下逐 客令,并刻意强调那张床是属于她和子罕的。 「子罕啊,瞧她对人家好凶哦!」银儿施展魅力,用嗲死人不偿命的腔调诉 说着委屈,向子罕撒着娇。 「心肝,乖,赏妳一个吻。」子罕揉了揉银儿的脸颊,故作轻狎的在银儿的 脸上印上一记火辣辣的热吻。「苏琉璃!妳凭什么赶我的女人?真正该出去的人 是妳。」 强忍住心中的不愿,子罕其实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尤其当他见到琉璃泛红 的眼眶,隐隐约约地闪烁着泪意,他的心就好象有万刀在割剜一般,实在心疼的 要命。 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何意义,除了可以刺伤琉璃的心,他根本什么好处 都得不到。 但,子罕总会不知不觉的忆起琉璃所给的耻辱,当恨意再度夺去他所有情感, 徒留的仅是浓到化不开的恨意。 「妳是聋子没听见吗?我的子罕叫妳出去,还不快滚啊!」银儿得意洋洋的 邪笑着,像只懒洋洋的猫赖在子罕怀里。 琉璃妒火冲天、心痛地看着他们,对于银儿的话,她恍若未闻,唯有映在双 目中两人不知羞耻的火热场景。 「子罕,我已被你从杏花村迎娶出门了……」琉璃凄楚悲怆的看着他刻意摆 出的冷峻表情,她的心痛得直抽搐。 「妳还好意思提?」像被挑起心中刺,子罕目光凌厉的射向琉璃。 「是谁带给我羞耻的?又是谁半路逃婚的?妳别忘了,我们可还没正式拜堂 成亲!妳没资格约束我,就算有了夫妻之名,我要如何寻欢作乐,也不许妳插手 管束。」 「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的愚蠢好吗?别再这样子伤害我了。」琉璃 哽咽的吼道:「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更不想整天活在不安与恐惧当中,你的残 忍让我好害怕。」 子罕被她冲出眼眶的泪水和出奇强烈的醋劲吓到了,瞧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怜爱之心又情不自禁地涌上心头,那心疼的感觉把他的心给揪成一团。 子罕强迫自己漠视泪流满腮的琉璃。 「我不想见到妳,妳走。」子罕的心在刺痛着、矛盾着、挣扎着……差点儿 就把持不住自己愤怒复杂的激动情绪,而爆发出来。 「子罕,你怎狠得下心……」琉璃心中一寒,又热泪盈眶了,她颤声说着。 滚烫的泪水不断夺眶而出,她的身子已给了他,她对他的爱是全心全意的, 她不顾一切的反抗婚姻,也是因为他啊! 她若知晓他就是她爱慕的人儿,又怎会反抗这桩婚姻呢? 他夺去了她的身心,害她爱得这么痛苦,这么死心塌地,而他却……这教她 情何以堪? 「叫妳走就走啊!快滚吧!别净留在这里惹人厌了。」银儿不时用示威的目 光睨向琉璃,语气中充满嘲讽。 「呜——」来势汹汹的屈辱焚烧了琉璃颤栗的身心,她心碎成千万片,哀伤 的她只能无助的哭泣。 一个旋身,琉璃痛不欲生的冲了出去,两行清泪像洒落的大雨般从琉璃酸涩 的眼眶内源源不绝的滚落。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