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看着熟睡在身旁的甜美脸庞,商乔羽胸中漾满柔情。 要小蝉在厅里等着,他去沐浴,怎知他一出来,竟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不忍 唤醒她,便将她抱回他的卧房。 他恋恋地凝神她,指间轻柔她细致的小脸。 真的匪夷所思,小蝉不用说也不用问,光是待在他身边,就是能轻易沉淀、 退散他所有的愁闷,只不过…… 他的指腹拂过她挺直的鼻梁,旋拂上她迷人的樱唇,心弦漪荡的俯近她。 小蝉不知道她同时是怎样轻易的撩动他的想望呵! 如兰的呼息拂入鼻间,商乔羽心神一醉,贴上她两片诱人的唇瓣,情难自禁 的吻她,伸舌直探她的甜美,汲吮属于她的柔嫩。 “嗯……”睡意朦胧的人儿嘤咛浅吟,没有苏醒,反而潜意识的回应起睡梦 中的亲吻。 身下人儿的回应,加速催乱他的呼吸,商乔羽贪婪得愈吻愈深,双手也开始 在柔软的娇躯上抚挪游移,胡乱扯着碍手的衣服。 “嗯……” 浑身泛起的燥热驱扰她的睡意,欧阳蝉恍惚的睁开眼,映入眸中的,是双教 人感觉炽热的眼…… 商乔羽明白她的惶惑。对情欲,她认识得太浅,才确定她的爱就要她交出身 子,难怪她会不安无措。 “看来我有得熬了。”他低哝,苦笑的拉整她被他扯得凌乱的衣衫,努力逼 下仍残存的渴望。 “什么?”她迷惘。 “你知不知道忍着不碰你,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天知道我多想占有你,让你 完完全全属于我,你看不到我眼里的浓烈欲望吗?”他粗嘎低诉,怕有吓坏她, 只是静静地压着她柔软的身子。 他幽深瞳眸中闪烁的灼人目光,教她羞红双颊。 浓烈欲望?他……她害臊的只想挪开…… “小蝉,别动。”商乔羽抽喘的制住身下人儿扭动的身子,“你再乱动,我 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她心跳如擂鼓,身子有些僵住,只觉得有一块硬挺抵着自己的柔 嫩。 天啊!那是…… “该死!你老是让我的定力失控。”他伏字她肩头粗喘,用尽气力逼回她轻 轻一个扭动,便令他勃发的渴望。 他猛然想起,还没发觉爱上小蝉时,他的自制力一碰上她,不也常摇摇欲坠? 老天!他怀疑自己真能撑到她放下防备,将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刻。 欧阳蝉绝大部分很无辜,她什么也没做呀! “乔羽,我……我想回家。”她一动也不敢动,全身满是赧然不自在的臊意。 商乔羽一惊,忙不迭地扶起她,“你说过要留下来的。” “可是你……”她羞腆无语,对他的亲热行为,她还无法坦然面对。 “我已经忍得这么辛苦,你还忍心挑剔?”中途踩煞车对男人可是很伤呐! “啊?辛苦?挑剔?” “听不懂就赶快睡。”他不容妥协的将她按回枕上。 “乔羽……” 他根本不让她把话说完,拉过丝被替她盖上,便趟卧在她身旁。 “放心,我不会再那样碰你。”至少今晚不会。“不过如果你还吵着要回家, 我可不敢保证……” 他满意的见她受恫吓的埋进他怀里。 “你很坏。”她偷觊他,忍不住轻皱鼻子娇嗔。 “我要真的坏,之前早就不顾一切的要了你。” “我……”她明白他的呵疼,可他赤裸的低诉直教她难为情,语讷之余,她 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偎。 “我知道,别担心,睡吧。”他爱宠的拍着她的背哄,就算自己真会忍得很 辛苦,在她没点头答应前,他不会强要她的。 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好甜蜜好温暖。欧阳蝉就这样安稳的在熟悉的气息里沉 入梦乡,浑然不知远从日本回来的母亲,正在住处里心急如焚的等她。 又是春阳普照的一天,欧阳蝉格外觉得幸福甜蜜。 她和乔羽一起用过早餐,送她回来的他才刚离开。倘若不是他有公事要忙, 也许他们可以惬意的游山玩水一番。 “你昨晚上哪儿去?” 耳中突然窜入声音,刚走上搂的欧阳蝉下意识的抬起头 “妈?”她惊喜跑上前抱住意外出现的母亲,“妈怎么回突然回来?我好想 你哦!” 她娇声撒娇真,不忘掏出钥匙开门,带母亲进屋。 “你昨晚去哪里?”朱凤没有笑容,语气紧绷的问。 欧阳蝉着才迟钝的发觉妈好像有点不高兴。“我……呃,在朋友见。”糟糕! 妈昨天有打电话回来吗? “在贺家聪那里?” “咿?妈怎么知道贺家聪?” “原来那个贺家聪真的是你男朋友?他没告诉你,妈在等你?你居然就这样 在人家家里过夜?你这孩子是怎么了?妈平时怎么教你的?!” 欧阳蝉教母亲突来的历声责问吓一跳,“妈,贺家聪不是我男朋友,我没在 他那里过夜,我昨晚是在乔羽那儿。” 只顾着申辩的他遗漏了问什么叫贺家聪没告诉她,妈在等她? “乔羽是谁?” “贺家聪的表哥。”小脑袋完全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实话直直地出口。 朱凤闻言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由大口喘着气。 “你怎么这样教妈失望?私生活这么乱?有是男朋友又是表哥!竟然彻夜不 归的和男人厮混?我那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到哪儿去了?” 她痛心疾首的抚胸厉斥。她专程回来想看宝贝女儿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哪 知碰见的会是这样令她生气又难过的事? 在大门外等人原本不算什么,离谱的是,她这个一向不会跷家的女儿,竟让 她在门外等得超过深夜十二点还不见人影!她只得先找家旅社休息,担心睡不好 之余,她一大早又回到家门前,怎奈女儿竟还没回来! “妈,不是你说的那样,昨天是乔羽……发生点事,我才留下来,我们没什 么。”欧阳蝉急挽母亲手臂解释。她惹妈生气了,怎么办? “没什么?跟人家独处一晚,你还说没什么?你是不是没将妈的劝告听进耳 里,将身子给了人家?”她的小蝉不会当真这么糊涂的偷尝禁果吧? 欧阳蝉听地脸颊顿红,“没……没有啦,妈。” 乔羽……乔羽只是对她有很亲密的碰触而已。 女儿脸上的娇羞红云令她起疑,“上会你说陪心情不好的朋友过夜,那个人 是表哥还是表弟?” 欧阳蝉想了好半晌才弄懂母亲的话。“是乔羽。” 朱凤听得一阵气恼,她只是试探的问,想不到竟会问出这样的结果? 她直扳住女儿的肩头训斥,“你的书念到哪里去?这样三番两次的陪人家过 夜?你把妈平时教导你要洁身自爱的话全当做耳边风吗?” “妈,我……” “回房去!给我回房好好反省你的行为!” 朱凤说着就将女儿拉回房里,开始有些后悔,当初让小蝉一个人待在台湾。 商乔羽拿审阅好的文件要给她姑妈,也在总管理顾问室里的贺家聪一脸得意 的晃到他跟前。 “干吗?”他没好气的拨开挡路的小子,将卷宗交给在办公桌前的商默玫。 “表哥不趁早知难而退吧,我昨天已经跟我未来的岳母打过招呼了。”贺家 聪昂着下巴,满面春风的说。 “你未来的岳母满街都是,打起招呼来很累吧?”商默玫不给面子的揶揄话 说得没头没脑的儿子。 商乔羽睨给他一个戏謔的同情眼神,一点也不留情的传达着“你再到处‘摘 话’嘛!”的嘲弄讯息。 “岂有此理,我是说真格的。”贺家聪不服气的跳会表哥跟前。 “昨天我瞄到妈桌上有小蝉的住址,晚上刚好路过,我便上楼看看,当时有 位妇人等在门边,我一问只下才知道她是小蝉的母亲。” “小蝉的母亲?” 没错,可惜的是我才想跟伯母聊,朋友就打手机来催我谈生意,害我只好匆 匆走人,所以表哥你没机会了。这叫“先下手为强”,直接向未来岳母“订”下 她女儿! “老天!小蝉的母亲昨晚回国?”商乔羽惊嚷,二话不说上前抓起话筒。 “乔羽,哪里不对?” “妈,表哥是想打电话想小蝉的母亲推销自己啦。”贺家聪好不担怕的说, 凡事都是“先订先赢”表哥这回要靠边站了。 商乔羽根本就没听进表弟说什么,一等电话接通,他焦急直语,“我是商乔 羽,请问小……” “小蝉不在!” 不客气的语气紧接着一声犀利的“喀啦”声入耳。商乔羽浓眉淬地皱拢,放 下话筒转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贺家聪急忙趋上前挡人,“上班时间,表哥想偷溜去找我未来 的岳母?” “你能不能别在搅和?”商乔羽伸手赏他一记爆栗,“胡乱告诉小蝉的母亲 你是小蝉的男友,你有可能害小蝉被她母亲骂得更惨,你晓不晓得?” “乔羽,究竟是怎么回事?”商默玫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踱到两个孩子的面 前。 “小蝉昨天在我那儿过夜……” “什么?!表哥居然这么狠?”贺家聪惊愕夸张的哗嚷,硬生生打断商乔羽 的话。 “你在说哪一国的话?小蝉刚认识乔羽就住过乔羽那儿了,狠什么?”商乔 羽瞠眼瞪向随便乱叫的儿子。 “不会吧?!”又是一声很凄惨、带着抗议的嚷嚷。 “表哥竟然一认识小蝉就对人家怎么样?!”这简直是辣手摧花!他的“订” 怎比得上表哥的“怎样”! “你有完没完?小蝉不知道她母亲昨晚回国,今天回去铁定会被她母亲骂得 很惨,你昨天有胡乱嚼舌根,无疑是火上加油,你明不明白?”商乔羽斥责着。 “乔羽你上哪儿?”商默玫急问有转身的他。 “我得去跟小蝉的母亲解释清楚,那不是小蝉的的错。”她突然很怕小蝉就 这么被带回日本。老天!小蝉的母亲不会真误会小蝉在外头胡来吧? “对,都是表哥的错,你要是不强迫小蝉在你那里过夜,什么事都没有。” “该死!我什么时候强迫小蝉?”他只是不想她离开他怀里。 “昨晚!”贺家聪毫不相让的说。他好不容易想定下心来追女友,岂料一株 美丽鲜花就这样被表哥占为己有! “贺家聪……” “在办公室和家聪争分吃醋,就是你优秀的工作能力?” 一句冷冷的指责硬声掠下,办公室里的吵嚷倏然而止。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来了?” “如果不来,如何知道原来‘清心休闲中心’的总经理,是这样上他的班的?” 商政钦带着批判的眼神利瞅儿子。他和老拌一时兴起,想来公司看看,万万没有 料到会听见办公室里的争吵。 商乔羽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压下心底的不满,不想作多余的反驳。 “舅舅,我和表哥只是刚好在谈事情。”贺家聪不喜欢舅舅一面倒的抹黑表 哥能力的态度,顾不得之前和表哥的争执便跳出来说话。 “谈事情?”商政钦冷哼的将矛头全指向商乔羽,“我和你妈昨天是怎么告 诉你的?叫你别动那个叫小蝉的女大学生,你偏唱反调,竟还强迫人家在你那儿 过夜?你是不是非得花心到出问题才甘心?” “别冤枉我!”事情牵扯到小蝉,商乔羽忍不住回嘴。 商默玫来不及插话,柯慈贞引爆燃点的叨念已淬然落下——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冥顽不灵?爸妈是为你好,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韦烈 不会这样的。” “够啦!”商乔羽嘶声暴吼,无暇顾及被她吼声震慑住其他人,满腔燎缠的 怒火烈烈灼胸,双目利睁的瞠视他父母。 “韦烈、韦烈、韦烈!这个名字三十年来我听得还不够多吗?爸妈回来没喊 过我半句名字,开口闭口就是你们的韦烈!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儿子?‘商乔羽 ’三个字对你们而言究竟算什么?!” 贺家聪怔怔地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的望着他表哥。打从有记忆以来,他 这个对父母总是淡漠的表哥,曾几何时像此刻这样愤怒不敬的嘶吼? 商默玫也是大大的惊愕,乔羽终于吼出他的不满了,是因为这孩子心里挂记 着小蝉,让他忘了收煞住对父母总是刻意隐忍的气意吗? 商政钦夫妇从错愕、震惊、不信,又回到盲点的不悦气怒。 “你好样的,这样跟我和你妈说话!”商政钦生气的指着无礼犯上的儿子谩 骂。 “是啊,我应该轻声细语的,因为韦烈不会像我这样目无尊长,是吧?” “没错!优秀的韦烈是不会像你这个孽子这样怃逆我们。”商政钦气得失去 理性的回吼。 商乔羽握今的指尖深陷掌心,一颗心纠结刺绞得紧。 “当初如果吧妈不生下我这个孽子,我会很感激你们。”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正中不闪不避的商乔羽脸上。 “大哥!”商默玫急忙拉开扬手又想掌掴侄子的大哥。 贺家聪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右颊,仿佛那重重的一巴掌是打在他脸上似的。 “爸和难得回来一趟,你就这样惹我们生气?”柯慈贞难以释怀的说。 商乔羽轻撇嘴角,强忍心中翻动,一派无所谓的转身,“这有什么?爸和妈 对我的感觉向来不就只有生气?” “你说什么?”商政钦想上前揪人,却被商默玫拉住,只得对着跨出大门的 儿子怒吼,“给我回来,你去哪里?!” “花天酒地!” 桀惊不驯的回答消失在办公室门外,激惹得商政钦叫骂连连。 商默玫频频摇头,为商乔羽的染黑自己心疼不已。 贺家聪则是惟恐听错的拉着自己的双耳,花天酒地?那个他想邀他到PUB 狂 欢,就被他以吓死人的卫生眼“轰”出去的表哥? 他只在宴会上逢场作戏,其实根本不回花天酒地。 商乔羽来到欧阳蝉住处前,按了门铃好一会儿,大门终于应声而开。 “请问——您是小蝉的目前吗?”他对着开门的中年妇人礼貌的问。 “你是……”朱凤狐疑的打量眼前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年轻人。 “我是商乔羽,有事想找伯母谈。” 朱凤嵌着几许岁月纹路的眉梢,挑着她的惊诧,这个人就是小蝉口中的乔羽? 犹疑半晌,她低道:“请进。” 商乔羽暗自庆幸没像之前被挂电话那样,教小蝉的母亲挡在门外,只是踏入 客厅里,不见小蝉芳踪,直让他挂心不已。 “小蝉在忙吗?” 被母亲下令待在房里“反省”的欧阳蝉双耳拉长。刚刚那声音是…… “她仓急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可小手才握上门把,又迅速缩回去。妈叮嘱过 要她别随便开门,否则就不跟她说话,先前她听见她不高兴的挂断找她的电话, 可见妈对她昨天彻夜未归的事还是很生气。 怎么办?乔羽…… “你说有事找我谈,是吧?”朱凤斟倒茶水待客,不答反问。 商乔羽懂得她有意的迂回,只得跟着坐入沙发。 “伯母,家聪不是小蝉的男友,小蝉一直都是伯母的乖巧的女儿,她没做出 令您失望的事,昨晚是我要小蝉留在我住处,你别苛则她。” “一个女孩家整夜不归,还叫没作出令我失望的事?”朱凤口里叨念,心里 对这个坦白的年轻人倒是印象不差。他是听贺家聪提到遇见她的事才赶来的吧? 这个人很在意小蝉? “是我希望小蝉留下的,不关小蝉的事。” “我的女儿单纯得可以,应付不了虚伪诡诈的花言巧语,商先生高抬贵手, 另找他人游戏人间吧。”是刺探也是心中话,她不想女儿真识人不清、遇人不淑。 闻言,房里的欧阳蝉一阵紧张,乔羽从来就不是花言巧语的骗子呀! “我不时伯母想的那种人,我爱小蝉都来不及,怎么会去伤害她?” “这世上多的是说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的男人,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女儿 担心并不为过。”商乔羽坦然的眸里所流露出的着急担心,朱凤尽收眼底,这个 男人是真的非常在意小蝉。 伯母的担心于顾忌理所当然,只不过不适用在我身上,小蝉是单纯、不懂怀 疑他人,但倘若我真是可憎之徒,我相信小蝉会躲得远远的,不会愿意待在我身 边。“ 欧阳蝉轻抵门屝的小脑袋不住的点着。 如果乔羽真是讨厌的登徒子,又老是缠着她不放,她想她一定会逃到日本妈 那儿去,才不会让他机会吻她又碰她。 “我那个女儿不只单纯,而是单纯的有点呆傻,要是有人纯心设计,她往险 境里跳的可能是百分之两百。”这话无关测试,而是做母亲的有感而发的实话。 耶?妈是在说她笨吗?可是……人家她哪有很呆很傻? 虽然乔羽第一吻她时,她吓得推不开他,但是她明明分得出好人坏人啊! “岂止百分之两百?百分之三百都有可能。” 商乔羽想也没想的加重机率。跟“聪明”半点儿也构不着边的小蝉一个生活 竟然没被骗又没被拐走,简直是天大的奇迹,他以后得将她看紧些才行。 什么“欧阳蝉细细的柳眉全皱在一块儿。 百分之三百“乔羽是说她很笨很笨吗?亏她禁足在房里还那么想见他,他居 然这样说她?很没良心耶! “所以你就将小蝉拐到你住处去,要她陪你过夜?”朱凤因商乔羽了解的咕 哝,唇边有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不过仍不动声色的“就事论事”。 “伯母,不是那样!” “妈——” 焦急的唤喊传入客厅,商乔羽急急回头,瞧见了他牵挂的人儿。 “小蝉。”他只想将他拥入怀里。 “乔羽,别……别过来。”欧阳蝉慌忙出声,在他愁眉的凝望里小声的加上 一句,“妈会不高兴。” 商乔羽霍然止步,这才看见朱凤一脸严肃的定视这头。 “妈,我……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故意出来,是因为妈又误会乔羽,所以我才 出门,我知道昨天我没回来,又让妈在门外等那么久是我的错,可是,乔羽…… 乔羽真的没欺负我,妈别生气了好不好?”欧阳蝉瞟望母亲,嗫喏的说。 “商先生,请你先回去,我还有话跟我女儿说。”一事归一事,着孩子整夜 未归的事,她得狠下心来跟她计较。 “伯母……” “乔羽——”想上前拉他,又怕妈不高兴,欧阳蝉只得站在原地地说:“你 先回去,我没事。” 商乔羽不想回去,他想看她、想搂她、想吻她,想和她说话…… 只可惜怕连累她遭受母亲更多的责难,他甚至连上前摸抚她小脸的意念都得 强制压下。 “伯母,不是小蝉的错,可苛则她。”万般不放心的道下一句,不舍的和那 双同样缠望他的水柔瞳眸凝望好半晌,商乔羽才怅然离开。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欧阳蝉心头也重重的抽撞一下。她好想追上去拉住乔羽, 偎进他温暖的怀里,可是,她不敢。 女儿眼里的难舍依恋,朱凤瞧见了。 唉……“过来妈这里,告诉妈你和商乔羽是如何认识的……” ---------------- 转自寻爱浪漫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