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曲径通幽 琴儿听了缘兄的话急忙打开一川烟雨,望着那短时间内点击率直线上升的《文 学与白粉——回“文学不是作家才有的梦”》琴儿眼前不觉又浮现出这些天来华网 关于网络文学大战的硝烟…… 前些日子,hgg35 先生(以下简称H 君)在华网一川烟雨中发表了一篇题为 《版权所有不得翻录——为华网梦游者提个醒儿》的短文,掀起了一场关于网络文 学的不大不小的论争,场面热闹、激烈,吸引了不少的读者参与。H 君在提醒文中 写到:“开初被人领到华网来,还觉新鲜,但多看了几篇”文章“,就感觉有受骗 上当的味道——难受。有人需要什么,就有人提供什么,这是市场经济的规律。宛 如大街上的发廊、泰式洗脚等没有两样。如今的文学市场和菜市场从属性上看不出 大的区别。 我在某市亲眼看到我曾经为她(他)们的诗歌、小说所倾到的、具有大碗级的 作家在那里吆喝卖书,门可落雀,我站了过去,看了桌上的牌子,哦,这个就是 “阿猫”,那个就是“阿狗”......神圣变成了悲哀。虽未曾怆然泪下,但那种酸 楚让我几天的胃口不振。而就在那几天,我又看了一篇关于某作家诱奸痴文少女的 报道,我真想吐。 从此,所谓文学的圣洁在我心中荡然无存。 但对文学如痴如醉的少男少女或孤男寡女还大有人在,和我童年一样做着作家 梦。我不怀疑有的能圆春梦,在大小报纸上发表一点豆腐干文章,但多的是无病之 人“哼哼”两声罢了。“百花齐放,百花争鸣”的文学方针在现时期才真正得到体 现,各种烂七糟八、怪头怪脑的都在胡乱“哼哼”着。电影、电视出不了大片,足 球出不了亚洲,文学界又出了几本名著呢?为了几个臭钱,到处找关系出书。可悲 不? 真是人格大削价呀!为艺术献身,多高尚的情操啊!真要这样,你今生就出一 本像《红楼梦》那样留芳千古的名著就行了,就一本足矣!何苦为了几个臭钱而卖 了自己的金玉之身呢?幸好她们都不是花容月貌,我才不致于生太大的气。 文人相轻而又大都清高,做起要不完的样子,有水平的到底有几个?不都是出 不了书到这个华网来“哼哼”两句的吗?瘦山石要故垒西边,烦不?那聊天室里的 打情骂俏不绝于耳,什么姐呀妹呀哥的,春梦做到了大观园去了!红学会最近已经 得出结论:林黛玉不可取(娶)。回到现实中来吧,华网的梦游者们! 各位“文豪”可千万别生气,该“哼哼”的继续“哼哼”吧,不管有病无病。 否则影响了华网的上稿率老哥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哦!我仅仅是提个醒儿..... “ 此文一出,即在华网引起了轩然大波。属于H 君所指的“哼哼”之辈纷纷起来 反对,冰心玉壶做了急先锋。在网易找到了相同观点后便写了一篇题为《谁在歪曲 网络文学》的读后感:“读了纯净水的《谁在歪曲网络文学》一文深有同感,作者 论述了网络文学的特性及其与传统文学的区别,就有些传统文学的作者对网络文学 嗤之以鼻的态度及传统文学作者做起网络文学秀来的类似街头卖春妓女般的扭捏作 态进行了辛辣的嘲讽和痛击,读后真觉痛快,也明白了到底什么是网络文学。文章 作者说得好:人在网上的一生挺坎坷,但出名也挺容易,要只要你只追求纯粹,只 追求心中所想,这样的文字一定不会差。由此我茅塞顿开,我一直因为自己是文学 的门外汉而自卑,而踌躇不前,生怕被人嘲讽斥之以杂碎、无病呻吟之哼哼。现在 我终于明白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说我所想,述我所思就是好文字,哪怕它” 狗屁都不是“呢,呵呵~~~~这就是网络文学!” 接着与狼共舞站长大人发文给H 君以有力的驳斥:“今天偶尔看了hgg35 的话, 才知道这华网原来竟是个哄人睡觉的地儿,所以不禁愤愤然,十分想找过一斧子棒 子锤子来,砸了我旁边这害人的服务器,让大家也都清醒些,大家也不再做梦,我 也少挨了多少累,岂不都来得干净? 文学到了如今这种地步,真该让人痛心疾首的,hgg 兄说“和菜市场从属性上 看不出大的区别”,我说hgg 兄说轻了,菜是能吃的,所以天下任叫人都少不得去 菜市场看看,充充饥、解解馋,文学则大大不行,要想逛文学的市场没有水平的不 行,干做梦的不行,走不出红楼梦的不行,随便在华网呻吟几声想冒充网络文学青 年的则更不行! 文学是不能当饭吃的,文学家不逛菜市场,所以饿死了也是活该。因为自古没 有一条明文规定过,你搞文学,就应该有饭吃。拿文学当吃饭的行当,本是最下贱 的,远不如卖菜、演戏、唱歌、踢足球来的实在,“百无一用是书生”嘛,这道理 前清的人就明白的,所以电影、电视出不了大片,足球出不了亚洲,hgg 兄归罪于 “百花齐放,百花争鸣”的文学方针,实在太高看了它。 我听说西汉有个叫司马相如的,文赋写得了得,武帝让他起草一篇告示,洋洋 洒洒,飘飘逸逸,写了三天才交稿子,武帝看过之后赞扬道:“好文章啊,但我可 害怕天下老百姓看不懂呢。”文学的作用在什么?在言事。你说明白了,你讲出来 了,便有用处,便是水平。否则,文学就是一个废物,再举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到华网来“哼哼”两句,大多是出不了书又想出书的,也就是不够水平来出书 的,远不如hgg 兄有水平能够出书的,甚于出了不是红楼梦的书就算人格大削价的 大家一流。故而,没有水平的就别谈文学,出不了书的就别谈文学,出了书书号是 用钱买来的,也别谈文学,否则瘦山石故垒西边,聊天室里的打情骂俏,春梦做到 了大观园去,气坏了hgg 兄,耽搁了文学神圣大计,这般可怎了得? hgg 兄对文学所知甚深,远非我等在华网“哼哼”一辈可比,所以这里妄言, 总望hgg 兄谅解海涵,否则影响了华网的上稿率,我可找谁个负责去?就话论话, 别嫌弃与狼共舞又“哼哼”得太多了。“ 随后又一员大将一介书生出马,发了一篇题为《回:为华网梦游者提个醒儿─ ───- 文学不仅是作家才有的梦》的重量级的炮弹:“作者在此文中言词锐利, 大有打醒天下文学沉迷者,叫大家快些结束那个做不完的梦,回到现实中来。其中 好意,可谓良心用苦也。 此文中作者反映了两个令人悲观的现象,一个是当代文学家很多沦落于市场经 济,“如今的文学市场和菜市场从属性上看不出大的区别”;另一个是有作家梦成 不了作家的人只好在网上哼哼,或者出一本小册子聊以自慰,可见作者的观察能力 是很强的,心中充满了对文学精神寻求的使命感和对现状强烈不满的忧患意识。 不过,私下觉得言之颇有些偏激。书生看的文学类书籍不多,一般是一些有代 表的被人称之为“名著”的作品,从中发现,文学是一个时代的精神表象,不同时 代的作家反映的同一时代的社会现状,目的有两个,一是揭露社会的不公平现象, 二是提出理想的生存方式。与政治家、法学家不同,文学家从道德角度来改良社会。 再回过头来看看当今的文学界,书生以为优秀的文学家是存在的,并且为数不 少。为什么很多人会产生没有优秀的时代作品可读的困惑呢?这可以从中国的政治 传统来找到答案。中国自古以来一直不许众生议时政,这个时代的问题得到下一个 时代才会深刻地反映出来。虽然目前的文学气氛已比之以前有了很大的宽松,但文 学作品涉及较多的还是娱乐性范筹,极端一些进行性、个人隐私的猎奇,表现出一 种触及表面但又无可奈何的精神上的浮燥。文学不能以理性的态度接触到社会的深 层次问题就会导致思想的失落,产生对失去信仰的恐慌。 但人的天性是从善的,对于大多数不能成为文学家的普通人来说,文学对于他 (她)还有着一个更重要的功能,就是自我完善和自我修养。网络是时代的媒体, 网络文学多是一个人思想的片段,虽然不系统,却是最写实最贴近生活最自由的, 能在其中留下自己的感受无疑是件好事,因为经常这样做的人就能够自然地保持情 感的丰富和思维的敏锐。 从中国传统来说,保持对文学的一分亲近其实就是寻求心中的仁爱,将善的一 面从心中自然引发出来并传播于大众,这样的熏陶无疑会在中国的知识群体中形成 强大的精神力量,形成现在很多人觉得普遍缺乏的文学基础。 虽然作者在生活中发现了许多违背其理想文学状态的不良现象,但作者应该也 要看到,文学不能脱离现实存在。在西方文学界,文学市场如菜市场的现象比之中 国更为严重,但并不妨碍具有时代使命的文学巨匠的存在和那些光辉著作的产生。 因此书生得到的结论是:────中国被作者称之为“神圣”的文学作家是存 在的;────这个时代的精神状态和原因会在我们年幕的时候欣然见到;─── ─文学不仅是作家的梦,是属于大众的,是丰富心灵和完善修养的最好方式;── ──网友的文学交流是人性中善的自然流露。“ 书生的观点得到了众多读者的支持,没想到不肯服输的H 君今天居然又发了这 篇题为《文学与白粉——回“文学不是作家才有的梦”》的文章,琴儿从头到尾细 细地看了一遍。H 君文中说到:“该书生可谓师出名门,文词中不泛露出大家风范, 对名著研究之深令本人叹复。然老朽拜读之后,想到了白粉——听说是让人吸食后 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有腾云驾雾如入仙境之感觉。”文学是一个时代的精神表象 “、”二是提出理想的生存方式“、” 文学不能以理性的态度接触到社会的深层 次问题就会导致思想的失落,产生对失去信仰的恐慌“,文学艺术是上层建筑的范 畴,是精神的东西,精神的东西当然就要求达到美的境界,与白粉有异曲同工之妙 用。我想,思想没有失落、信仰没有恐慌的人不会去吸白粉吧?现阶段阶级已经消 灭了,文学的阶级性自然也没有了,为政治服务当然就成了为政权服务了。我不知 道当初为某些”企业家“或”某长“歌功颂德,而后来”企业家“或”某长“进了 铁窗的作家是否受到过什么处分,或发表过什么声明,但稿费肯定没有退出来,就 不说其它的好处费了。可见其”心灵“之”丰富“、”修养“之”完善“!”安能 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能开心颜“这句好像也是名篇的,不知书生读过没有? 是啊,作家也是人呀,也有七情六欲的嘛。更不能不吃饭对吧。读书破了万卷, 喝瓶茅台也不行?别人嫖娼包二奶都可以,我泡泡妞就为过?当然不是。文人泡妞 泡的是情调,谁叫她是窈窕淑女呢?我本君子当然“好求”的嘛!蔡鄂将军爱上小 风仙不是英雄配名妓的动人故事么?杨玉环乱伦不是被作家写得有声有色吗?这就 是书生所说的“无可奈何的精神上的浮燥”?!我这人最怕的就两种人:一是粉哥, 二是文人。一种不要命,另一种死要面子。 “这个时代的精神状态和原因会在我们年幕的时候欣然见到”;这点我相信, 贤亮兄的文革作品能在文革时期发表吗?在我们年暮的时候欣然见到的恐怕还是肉 与铜臭!这是永恒的题材,再写一亿年也写不够。 书生的最后一条观点:“文学交流是人性中善的自然流露”。说得可谓太精了, 这是网络时代呀,也出现了许多的另类文化与另类事物,真善美理当流露,就像今 天的写真玉照的流行。人体你能说不是自然的美吗?好心让真而且美流露出来不是 善为吗?三陪女为你解忧,你为她提供所求,人体的交流难道不是人性中的善的自 然流露吗?哎……我真是不开化呀,但又说不出文人们的种种理由!悲孚哀哉! 我此时此刻耳边又响起鲁讯老黄牛的哼哼: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腹的男盗女娼。 那时只有鸦片,而今有了白粉。如此而也!“ 读后琴儿感慨良多,所幸先一步而至的一介书生与瓶子已经跟贴回复了,一介 书生这样写到:“一、莫名其妙的联想。HGG 先生很天才地将文学与”白粉“关联 起来,似乎从表面上看它们具有相同的共性,这是一种误导。文学属于道德的树立 者和护卫者,给予人精神上的取向,没有文学,就没有文化和人类文明,就会出现 历史的失忆,在此无需多说。而毒品海洛因(即”白粉“)的吸食者却是亚文化群 落,在广州市,超过76% 的吸毒者高中未毕业,其中有24% 是完全或者半完全文盲。 吸毒者吸食毒品的原因是复杂的,概括起来大概有几种:一是由于好奇心理,接受 吸贩毒者的诱惑;二是认识偏差积累,在反社会心理主导下采取的极端行为;三是 存在严重的文化缺陷,寻求官能上的刺激。吸毒者除开始的几次有超常的快感外, 以后的吸毒基本上是为了缓解生理上的药物依赖性,吸毒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并 不是如HGG 先生所言的”有腾云驾雾如入仙境之感觉“。在此,衷心希望HGG 先生 就算是拒绝文学的道义性,也不要一边引用”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腹的男盗女娼“ 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向毒品。 由此不难发现,同样一个人,接触文学就会积累知识、提高内涵、开拓视野、 锻练思维、广泛交流;而接触毒品的结果却是制造更大的空虚,生活的唯一目标永 远都只是如何去寻找下一包毒品。 二、平淡的华网生活说文学是个大命题,难以穷尽。此地仅谈谈华网文学和华 网的网友,如果HGG 先生经常与大家接触的话,应该了解到华网的网友都是辛勤的 劳动者和学生,是社会活力的一个缩影,他们通过自己的才华努力为社会作出贡献, 同时也提高自己的人生价值。网络文学,是网友的业余爱好,华网有对中国传统文 学的扑素继承,也有对现代小说、诗歌、杂文的探讨,广泛的主题丰富了大家的精 神生活,也在一定程度上呵护了做人的良知。最重要的,华网文学为普通网友提供 了文学大众化的实践天地。作为普通的网友、作为业余的文学爱好者,没有机会如 HGG 先生这样的专业文人可以在不同的大舞台中放胆演出,只好用心地在这片小天 地上耕耘,放牧自己的心灵。 这里没什么值得HGG 先生提神的大作或者艳作,述说的仅是普通人的故事,读 一本书或一段过去经历过的心情,实在想不出用诗用文来纪念一段往事为何在HGG 先生眼里变成了大错。 三、对HGG 先生文章的整理经过数十番阅读,不敢漏掉一个字,总算整理出了 HGG 先生矛头所指的方向。 一是作家为了钱不惜为“企业家”、“什么长”之流著书立传;二是作家在写 尽千古风流事(“蔡鄂将军爱上小风仙、杨玉环乱伦”)的同时,还亲自实地进行 创作实践(“我泡泡妞就为过?”),让HGG 先生觉得就算再过一万年看到的还是 肉和铜臭;三、网上的人性中善的自然流露是一种牵强的辨解,在HGG 先生眼里, 与淫业交易没什么区别,都是个人需要。 在此,对于“作家”而言,除了深深佩服HGG 先生对他心目中的那些“作家” 的那些艳史的那些透彻的观察力外,不需要作什么解释。只是最后一点,书生 觉得,HGG 先生的复杂的一生中不可能从不相信自己没有过真情、没有过感动。否 则的话,HGG 先生可能就会安然地将自己的恋情看作与三陪女的交易;把朋友对自 己的友情看作是朋友的写真玉照。再一次真诚地,希望HGG 先生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最后,请HGG 先生作为一位心胸宽广的文学爱好者(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位大 作家),以退一步登高远望的姿态看一看文学或者网上文学:不要因为一两颗树木 受到了虫蚀就看不到森林的葱翠;不要因为一两处水质的污染就看不到大海的蔚蓝。 “ 书生真棒啊!琴儿一边在心里暗暗为书生叫好,一边继续阅读瓶子的回复: “精辟。这么形象的比喻还是第一次看见。原来文学就是白粉啊。”文学艺术是上 层建筑的范畴,是精神的东西,精神的东西当然就要求达到美的境界,与白粉有异 曲同工之妙用。“不过看了这句话,还是有些不懂,白粉是上层建筑,是精神的东 西,是达到美的境界?对不起,请原谅瓶子天生鲁钝,看不懂这么深奥的妙笔,这 么有白粉特色的”文学“。 论坛是个各抒己见的地方,所以对hgg35 贴出的帖子并没有在意,“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每个人找自己的痰盂呕吐,比如有些人呕吐文学,有些人呕吐白粉, 有些人呕吐反文学的文学。在这里,请原谅我对文学这个词界定一下定义,这是我 所受的正规教育的后遗症,造成我在发表谬论之前,都会反复强调所谓解题的必要 性。 “文”,根据辞海第xxxx页描述,是文字或者文章的意思,“学”是学问的意 思,所以文学简单的说就是文字的学问,文章的学问。当然,这是瓶子的简化解释, 因为在正统的解说里,文学还有它冗长的词义解释,比如是意识形态的一种,比如 是一种表达艺术。 对于学问这个词,瓶子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所以一向称呼自己在网络上的胡言 乱语只是文字,谈不上文学。然而hgg35 只是因为看了一些不怎么优秀的网文就一 棍子打死文人和作家似乎有些偏激了。文学既然是一种意识形态和表达艺术,必然 带有作者思维情感的印记,而作者的思维情感又无法脱离现实的影响,所以不管在 哪个年代,文学总是有当时历史和社会状态的痕迹。但是文学本身的力量也在此, 在这些痕迹里,我们看见人类在漫长历史中的思考,挫折和抗争。至于作家和文人 本来是人,本来就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某些作家的丑恶行为完全可以其作为人 的角度看,似乎并不是作家或文人的特行。何况就是在当代,还是有很多人格值得 尊敬的作家们,他们在做文章的学问,刻苦而辛劳。比如残疾的史铁生,比如深入 西北的张承志,比如隐身写作的张炜。 另外想说的是,其实大家在网络上发表这些有的没的,很多并没有立意搞什么 文学,很多只是表达的需要,这本来就是语言乃至文字出现的原因之一。倒是hgg35 这么精妙的文章很有文学的味道,不由可惜hgg35 那么精美的砖头有点砸偏了方向。 “ 瓶子就是瓶子,永远是一副砸砖头的冷面孔,却又冷的可爱,砸的舒服,让被 砸者心服口服。 关于网络文学的思考琴儿有自己的想法,网络文学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宽泛性 和宽容性,是以给了众多的有梦想做、有话想说的人以倾诉和交流的机会。BBS 似 一个大型车场,从高档轿车到低档跑车,从卧车到敞车,从货车到客车,从机动车 到人力车,从成人用的车到小孩子的玩具车,真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鱼龙混珠, 泥沙俱下,实为文坛一道靓丽的风景。 网络文学有没有存在的价值?琴儿的回答是肯定的。不但有价值,而且还有着 强大的生命力。原因就在于网络文学有着最广泛的群众基础和最适应其发展的土壤。 随着高科技的日益普及,随着人们自我意识的不断增强,随着地球村概念的兴 起,随着在快节奏下生活的人们排遣压力的需求的不断增加,人们愈来愈多地走进 网络、步入论坛,是以绝无后继无人之虞。 应该如何对待网络写手?网络文学的前景如何?这些琴儿都曾跟别人探讨过, 最后总结起来得出的结论令琴儿振奋。网络文学经过时间的检验以后,经过去芜取 菁的过程,通过大浪淘沙,必将涌现出一批优秀作品和一批优秀网络文学作家,而 且是最具创作潜力的作家。尽管此路迢迢,荆棘满布,曲折多羁,,但终将曲径通 幽处,笑迎甘果来。对此琴儿充满了信心。 第一部完 冰心玉壶 2001 年4 月24日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