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好久没写东西了,主要是一直下不了决心,很怕,怕失败,怕写了后差强人意。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认为自己有关小说素材的经验已经在一两年前用光了,就是脑 子里没事儿了,自然写不出什么成的东西,索性就憋住了,没试着去挑战自己的灵 感。 可能是最近闲得无所适从,向朋友索取了几篇down下来的文章,看了几则,忽 然发现,自己应该动动笔了。这是一个言论自由且人人都厚脸皮的季节,随便谁都 能把肚子里那点儿玩意儿倒出来,堂而皇之地摆在公众视线里,我为何不媚俗地凑 凑热闹?万一状态好得弄出一部“第二次亲密接触”呢! 其实,初衷仍是延续自己的写作习惯,借以发泄情绪,维持正常的激素水平, 以及满足青春期的阶段性的情欲之急,用室友的话讲——这是意淫。 写东西之前作序是我的一个坏习惯,这样很可能使自己陷入教条的形式主义不 能自拔,同时紧张的逼迫自己硬着头皮把这篇写完写好。但也并非绝对,有时候写 得实在恶心了,也不会理会有没有这么一篇序,鄙夷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再啐上一 口,并决心一段时期内不再动笔自取其辱,等到某一天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点丑陋 的创作欲望就复又蠢蠢欲动,令自己也不齿得紧。 不过既然又舔着脸做一番文字游戏,就没想把它定位在一个什么水平上,顺其 自然地发挥不会太累,也不致让自己太功利;好有一比,就像夫妻俩儿生儿育女一 样,谁不想优生,谁想自己孩子缺胳膊少腿,抑或面目丑陋,可是就是有那么点博 彩成分在里边,最后有一点是肯定的,什么样得都还是自己的后代,有几个能狠心 不认,还不是要负上那份责任。不过有一点不同,创作难产的几率太大,而且一旦 难产就不再有什么结果,“剖腹”也不行,只能流产。有一段时间,我因多次难产 而遭遇习惯性流产, 一度对“写生活” 产生厌恶心理,情绪非常不理想,曾有过 “节育”的想法,提前迎来了创作史上的更年期。 这次还写大学生活,背景是北京一学校,但是对北京的记忆少得可怜,只好杜 撰一部分,所以难以对号入座,应该不会有人非要把事儿往自己身上安吧?!就这 样吧,都说“别问我是谁”了,较什么劲啊? 笔者 2000年3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