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秦时的夜晚咸阳城的古道骑马依偎着的人、马蹄的声音、寒娟呢喃的娇语都在 屈风子的眼前消失了……“风儿哥,你又想娟儿姐了”仙儿问。 “仙儿,哦,我又看到娟儿了。好怪的,我这一段时间总是看到娟儿。”屈风 子说。“仙儿,你说娟儿会回来么?”“娟儿姐已经走了哪么多年了,她还怎么回 来。”“可我总觉得娟儿就要回来了,我的感觉是哪么的强烈,好像她已经来了似 的。”“风儿哥……”仙儿抚摸着屈风子的秀发,不再在说话了。因为她没有方法 可以解释人的感觉。 “雪儿,我对你很惭愧。”看着默不言词的雪儿,屈风子一股怜惜由心而起。 “风儿哥,你别说了,我知道。”“雪儿有事我真很希望你能想开点,你是我 的好妹妹,我不想看你这样闷而不乐。试着改变自己吧!你会发现自己的生活原来 不是现在的单调苦闷,在你身边的,有我屈风子不可比的爱情。”“我知道,仙儿 也劝我了,可我恨我自己,因为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我不会试着放弃什么,但我可 以试着压抑。”“雪儿,命运对你太不公平了。”仙儿说。 “不是的,其实我并不是一直伤心的,有好多时间还觉得好幸福,因为我是这 样真正彻底的无私地哪怕是不可能却义无所顾地爱着。我常常为我有着如此伟大的 爱而自毫。”雪儿激动地说着,泪眼莹眶。 屈风子与仙儿相视而无法言语了。 “风儿哥,我有种怪怪地感觉。”仙儿悄声地说。 “仙儿你说。”“我觉得我们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也许会是一个无聊的 或者是拿爱情当游戏的人写的故事。我感觉得到他截了副眼镜,长的丑丑的,拿着 支破笔在想他的故事,于是我们便身不由已的跟着他的笔头说话或作别的事。风儿 哥,我闻到股烟味呀!谁在吸烟?哦,还是他那个穷困潦倒想写小说在榕树中文网 站投稿的家伙,在吸着大概是几角钱的烟吧!风儿哥,他想写我们的事在网上出点 小名呀!嘻嘻!我说大哥你省省吧!就你这水准哈 ̄ ̄就凭你把风儿哥写得傻不了 几地还想出名?”“仙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屈风子问。 “我没胡说。但愿他是个好人吧!不要把我们大家分开,能让我们把黑天除了, 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大哥,我救救你了。还有,你让雪儿和雷哥哥好吧!”“仙儿, 你别胡思乱想了这都哪跟哪呀!”屈风子抱着仙儿的肩摇了遥“我没胡思乱想了, 风儿哥,我真的得能感觉得到,那个人良心不太好……”月依天就如一团彩云一样 在沙滩上坐着。 仙儿看到了显得孤独的彩云便拉着屈风子和雪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猜猜我是谁呀!”仙儿握着月依天的眼,粗声粗气地说。 “定是仙子了。”月依天早就感觉得仙儿走了过来,并且知道仙儿要和自己来 玩笑,所以就没转过身来。 “我不是仙儿,我是个男的。”仙儿更粗声粗气了。 “有哪个男的会和仙子的手这样娇嫩,滑若无骨?”月依天笑着说。 “月姐姐你好聪明,不愧是仙女。”仙儿坐了下来,抱着月依天的手端看。 “月姐姐的手好漂亮呀!雪儿你看。”“就是,比咱俩的手还嫩。”雪儿说。“你 都好几千岁了,还是像个17、8 岁的小女孩。我要是修神为仙是不是也可以一直长 不大?”“是的,雪儿,那你就永远17岁了。”月依天说。 “月姐姐看着虽然小,但很有大师姐的气质。”仙儿说。“那几个师弟都有点 怕你。”“他们不是怕我,是尊重我。其实我更想做个小师妹,那就可以天天蹦蹦 跳跳地,和他们嘻闹了。但作大师姐就不能这样子了,只有板着一张大师姐的面孔。 唉!想我当年刚到幻海的时候,就我一个,仙子好疼我,我时常扑在仙子怀里撒娇 呢!”“嘻嘻,月姐姐,”仙儿一听开了心。“仙儿说话可能会让你生气,但我还 是要说。你可以扑在入海哥哥怀里撒娇呀!”“仙子笑徒儿了。”“没有了,我知 道入海哥哥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月依天笑了笑没说话。仙儿抱着她的胳膊说: “月姐姐,唤日走的时候提到了你和入海哥哥的事,仙儿只能猜出个大概,具体的 事你给我说说好吧?”“我是想等到了仙子还神后再说。”“现在就说么!”仙儿 娇声娇气地说。“我求求你了。”“仙子不要说求字,徒儿说就是。”月依天出神 的望着海,似乎看到了千年前的幻海仙境。“那是千年前的事了,幻海七仙已经集 齐。六个师弟里就入海最顽疲,他天天和这个逗逗和那个闹闹,见了我这大师姐的 也也贫个没完。突然有一段时间他却中规中矩的。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文弱书生。有 事没事还爱拿着把扇子故作诗人的样子呤风弄月,呤诗作斌。哪时真快把我们给乐 死了。入海不敢见我了,一见到我脸哗地就红了,还总是急急得转到一边去,对花 对鸟或对别得什么吟念着。我还记得他的一首诗呢!是这样的:月残花香尽,秋寒 人何眠,冷冷风落叶。凄凄谁曾怜。低呤自悲凉,问影谁感伤。寒泪化秋露,戚戚 思伊长。愁眉锁双目,泪眼含佳人。相思谁言寄?漠漠故月沉。”“海哥哥还有点 才气呀!”仙儿说。 “仙子不要夸他了。那时我对入海说:入海,仙境拿来的秋、寒、月什么的。 唤日几个就笑他卖弄风情。这时入海的脸就更红了,什么也不说转头就跑去了。入 海躲着我,却还总有意地让我看到他。每回我打开窗子,他准站在水榭上对着鱼儿 念唠,唤日几个总跑过来问我入海是怎么了,其实他们知道。我也知道,但我说不 知道。有一次大伙练完功,只有入海还呆呆地从在光屏之上,傻愣愣地。几个师弟 上前去逗他,玄子最坏了,他说:五弟,我们去呤诗吧!入海说:不,你不懂诗。 玄子又说:我怎么不懂,诗不就是一串无聊的话吗?入海说:诗是一个人真实心情 的写照。玄子说:哦,我明白了。哪我作一首你听听好不好。佳人之不求,练功也 枉然。五弟,我这两句作的怎么样?入海脸红得像个红鱼,也不说话,忽地飞回了 他的房间。众人纷纷笑了。玄子又说:入海总不会喜欢我们几个师兄师弟成这个样 子吧!其它师弟七嘴八舌地说着:当然不会了,我们可没那么大的魅力。天下万物 可以借以抒怀的那么多,入海怎么就爱写月呀……他们都是预谋好的,就是要揭开 这件事的。把我气得脸都紫了,我叫喝道都胡扯什么,都给我回屋呆着去。他们就 都回去了。那时我对入海在那方面并没有感情,所以很是生气。回了屋唤日找了我, 给我胡扯,隐约其词,总之就是说入海好,让我不要负了人家一片心意。把我给气 地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说:唤日,我好久没有打你了,再胡说我可不饶你。 唤日吓的直叫姐,呵 ̄ ̄这孩子真被我吓坏了,脸都绿了。踢过唤日我便坐下来闷 闷不乐。唤日却也不走,趁我不注意偷了一条纱巾,临走时说:姐,回头你还得准 备准备,你得准备再狠狠踢我一脚。我说你不胡闹我踢你干什么。唤日说他没胡闹, 反正是准备好了再挨我一脚后就走了。过了两天,唤日又来了我房里,偷偷地把纱 巾放回了柜子里,但我是不知道的。后来几天入海除了练功从不出门,也没给我说 过一句话。我倒是不怎么介意的。有天练功后我走到他面前问他道力可有进展。入 海结结巴巴地说有……有……有进。没说全便就慌慌地飞跑了。他太紧张了,砰地 撞在了一个柱子上,把我们大伙笑地坐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而后唤日随我到了屋里, 问我生不生入海的气。我说不生。又问我喜欢不鼓欢入海作的诗。我那时不知道入 海在我的纱巾上写了诗,还以为唤日指得是其他的诗。就说了:他的诗作得并不是 太好,但也挺喜欢。唤日顿时眉飞色舞,他那脾气、兴头一上来,风风火火的,就 把几个师弟都给叫来了。入海坐在一边不敢说话。唤日说:入海,师姐说她喜欢你 作的诗。入海立即惊喜地看着我说:师姐你真的喜欢吗?我点了点头。唤日吵嚷着 说:姐,什么时候给你们办喜事?我莫名地问:办什么喜事?唤日兴头太足了,根 本没考虑我的话,还得意得说着:姐你终于有人要了,人生之大事怎么也得有个结 婚仪式吧!我瞪了眼说你在胡扯什么。唤日说没胡扯呀!你不是说喜欢入海的诗么! 我说我喜欢他的诗就得嫁给他?唤日又说:你既然喜欢那就是答应了。玄子在一边 说:师姐不会没看到那首诗吧!我说哪首诗?唤日便紧张了,从柜子里拿出了纱巾 递给我说:姐,你真的没看吗?我那时表情一定很怕人,几个师弟吓得呜啦怪叫跑 掉了。就剩唤日一个人。我打开了纱巾。仙子,就这条纱巾。”月依天说着同时从 怀中掏出了一块纱巾递给了仙儿。 仙儿展开纱巾念道:“月清清什么什么。这么多怪字,风儿哥你念吧!”屈风 子接过来念道:“月清清兮花落地,思心楚兮若有疾,姐弟情兮海切凄。吾梦恐兮 佳人去,爱无迹兮泪化雨,之呼天兮愿连理。”“取每名首字为:月师姐,吾爱之。 分明是在向你示爱。”雪儿说。 “愿连理,海切凄,海哥哥是取你当老婆呀!”仙儿说。“嘻嘻,海哥哥可真 酸。”“唤日当时就傻了,一直说姐我错了,你踢我吧!我真是气坏了,我把纱巾 扔得远远的,唤日却又捡了回来放在我床上,又说:入海之心切切,姐你嫁了也是 好事。我其实并不想踢唤日,我说我给他三秒时间让他离开,唤日却不走,还嘟哝 着说个没完。我气上加气一脚飞去,唤日揉揉屁股,挺委曲地说:姐我又惹你生气 了。我那一刻眼泪气得快流出来了,坐在了床上不再理他。唤日说:姐,你要真的 不愿意也就算了,别生气了,大家还是好姐弟么!我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事没 事来气我。唤日说:入海必竟对姐你一片痴情,我也不过是想顺水推舟。姐不愿意 我就去劝入海去了。唤日去时我本想拉住他的,可是没有。后来谁都不提这回事了。 那一段时间入海天天闷而不乐,我也没和他多说什么。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 和入海的关系也就恢复如初了。”“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海哥哥吗?”仙儿问。 “不是的。自从那次事后,也可以说是看到纱巾上的诗后吧!虽然说入海的诗 写了是差点,可我知道这一定是花了他不少心思。那时我的心就多少动了一下。再 后来也不知道是多少时间了,便渐渐地喜欢上了入海。”“那你告诉过海哥哥么?” 仙儿又问。 “没有,这事让我怎么说。”“怎么不让唤日他们几个帮帮忙?”“当时我对 他们也太凶了点,所以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加上入海也不再呤诗了,对我又恭又 敬地,样子好像真得把心给放下了,我就更不好意思开口了。终于有一天我想开了, 仙子那时因于黑天战杀而受伤在幻海调养,我便想等仙子身体恢复了之后让仙子给 我作主,但仙子那天突然去了珠峰,再后来噩耗传来了,幻海便陷入了巨大的悲痛 中,我也就把这事给搁了下来,再没和谁提过。”“月姐姐,你现在还想不想嫁给 入海哥哥?”仙儿问。 “仙子……我,我当然想……可入海……”“你放心好了,海哥哥还是很喜欢 你的。”“仙子何以见得。”“哼!海哥哥平时看你的时候魂好像都快没了,跟风 儿哥似的一样没出息。”仙儿笑了笑又说,“回头我就找海哥哥去,他要是没意见, 我这就给你们作主,让你们俩即日完婚好吗?”“谢谢仙子,可这时候我觉得不太 妥。我想等到仙子还神后再给徒儿作言不迟。再说了,这里必竟也不是结婚的地方, 连洞房的地方都没有。”“嘻嘻!月姐姐想洞房了,羞羞脸呀!”仙儿开心和刮着 月依天的脸说。“没事了,我和雪儿睡在外边,那张石床就给你俩睡着吧!”“仙 儿,不要这样,看你把月师姐羞得脸红得跟红鱼似的。”屈风子说。 “仙子,我一直以来想得就是在幻海里结婚。等到了仙子还神,重建了幻海, 到那时多好。”月依天说。 “哦!这样最好不过了。但愿我早日还神吧!我就要有小孙孙了,嘻……” “仙儿,别笑了,跟个孩子似的。事情总得一步步来,入海那边你也应该先探探口 气吧!”屈风子说。 “就是,我怎么没个仙子样呢!一高兴起来啥都给忘了。月姐姐,你等一会儿, 我去给你做好事去。”仙儿站起来就跑,却踩着了衣裙,轻声一叫便就趴在了沙滩 上。 “仙子……”月依天急忙上前扶起了仙儿。 仙儿坐了起来,嘴里呸呸地吐着沙子,以袖擦脸。 “仙儿,看你急得,总是个孩子脾气。看你这会儿,丑死了。”屈风子笑着说。 “我怎么总没个仙子样呢?风儿哥,你笑我吧!你要是想大笑的话我就再摔一 下给你看。”仙儿说完站起身提起衣裙说:“月姐姐,等我好消息呀!”说完转身 又跑了。 -------- 天鹰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