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众人悲哀地看着雪儿,雷无极和将要离去的沉入海。 “海哥哥,你不要失信么!我还要给你们看孩子呢……”仙儿痛苦地呜咽着。 “师姐,我去了,莫为我伤心。我能在有生之年与师姐相亲相爱已经无怨无悔 可慰平生了……”沉入海沉静地说着。 “入海,仙子不让你走,你听到了吗……”月依天俯在沉入海怀中哽咽着。 沉入海抬起手来,轻扶着月依天长长的青发。“师姐,师兄师弟们,我舍仙子 而去,今后仙子还神就全靠你们了。你们快护仙子走吧!黑天月影可能马上又会回 来的……”“我不走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月依天大哭起来。 “仙子,徒儿不孝……”沉入海看了看仙儿,又看着月依天轻轻地说,“师姐, 你的头发真美……”沉入海向着众人用力地笑了笑,头忽然向后仰去……“海哥哥 ……”仙儿失声哭叫……屈风子紧抱着雪儿,两行清泪随风摇落……火无极坐在雷 无极身前,喃喃自语:“雷子,你也不问问哥哥同不同意你就走了……”楚怀劝说 着月依天:“师姐莫在伤心了,入海说的对,我们还是先护仙子离开这里吧!”悟 玄子在火无极身边说“雷弟去了,我们都很伤心,但终究我们还得走。别伤心了, 火化了他们吧!”月依天抬起一双泪眼看了看仙儿,又低下头在沉入海脸上吻了吻。 “入海,你走吧!师姐会想你的。”说罢月依天放下了沉入海,起身来到仙儿的身 边。 仙儿抱着月依天痛哭地不能自己。 火无极轻声回答:“好吧!你劝劝屈兄吧!”他依然低着对着雷无极喃喃而语。 “雷子,如有来生的话,我们还作兄弟……”“屈兄,雪儿、娟儿姑娘已经走了, 你不要再过于伤心,先化了雪儿吧!”悟玄子说。 屈风子不言语,依然泪如雨下,抱得雪儿更紧了。 楚悟二人点了点头。楚怀走了过来,两人拉开了屈风子。屈风子已无力反抗, 只是看着雪儿依然漂亮的脸无语泪流。 月依天说:“火师弟,化了他们吧!”仙儿看了看地上的三人,扑在月依天怀 里痛哭了起来。 火无极将三人摆放好,又将雷无极与雪儿的手牵在了一起。 “不、不要化我的娟儿……‘’屈风子叫了出来,拼命地想挣扎开楚悟二人的 手。 一道烈火抚过三人,高大的火焰呼呼地燃烧了起来……月依天不忍相看,抱紧 哭得颤栗的仙儿,向海岸看去。 “为什么要化娟儿,不要啊 ̄ ̄”屈风子狂叫着,一口血又喷了出来,又昏倒 了。 三片白灰,雪一样的白,躺在地上。仙儿抱着屈风子哭了半天,终于把屈风子 给哭醒了。 “娟儿走了?”屈风子问。 “嗯!走了。”仙儿把头埋在屈风子怀里,泣泪而语。 “娟儿……娟儿走了……”屈风子无力自语着。“娟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仙儿不走,仙儿永远和你在一起……”“屈兄,幻魔岛好像在往下沉呀?”悟玄 子说。 “这本是一浮岛,岛上的元真已经被打散了,它就要沉下了。”屈风子说。 “我们上哪儿去呀?”仙儿问。 “还有一个地方,那便是大漠古堡。”屈风子说。“我的元真已耗尽大半,又 受重伤,怕是不能飞行了。”“屈兄,我扶你飞行。”楚怀说。 “我们走吧!”月依天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看身后三片白灰,均不无伤感地说:“好,我们走吧!” 五最终决战一望无尽的金黄的大漠,如同融化了的黄金堆在了大地之上。 大漠古堡孤独地伫立于黄金之中,它的乌黑使它显得孤傲而威严。 “仙子,你饿么?徒儿给你弄吃的去。”楚怀说。 众人刚刚进入古堡中,累得纷纷坐了下来,大口喘气。 “我还不饿,你们先息休吧!”仙儿说。 “这里的元真纯真的很,你们伤势都不轻,快调理修养。”屈风子说。 众人纷纷打坐吸纳元真调养身体。屈风子无言的坐在了堡口,漫无目地地看着 天。仙儿跟了过去,靠着他坐了下来。 “风儿哥!”仙儿极忧伤地看着屈风子。 “仙儿,你不要再伤心了。”看着仙儿满眼的泪,屈风子心里一阵难受。不禁 一把揽住了仙儿。“仙儿,让我们都学会忘记吧!”仙儿把脸埋在屈风子胸口。 “能作得到吗?你能忘记娟儿姐吗?”“娟儿,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雪儿就是娟儿 的,我好笨。每一次和雪儿在一起,我总会想到娟儿,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上天 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让我能与娟儿再次想爱,可我竟无心地拒绝了。我好想能把时间 扭转啊!可、唉!再也没有谁能将这一切改变了。”“我们都忘不掉他们,所以我 们忘不了痛苦。”“我们所爱的人唤日、入海、雷无极、雪儿都一个个离开了我们, 但除了我们几个却不再有人记得住他们。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不再 留下哪怕是个影子。”“不,他们的爱还在,我们能无时无刻地体会到。因为他们 的爱在,所以我们忘不了他们,因为他们的爱在,所以我们要永远地记着他们。哪 怕永远为此痛苦下去。”“我们的痛苦原来是爱的创伤。”“是美丽的创伤,永远 地美丽,这美丽于天地同在。”“仙儿,我怕是无法保护我们之间的美丽了。” “怎么了?”“我的元真已经耗尽了大半,便是有心也无力了。”“风儿哥,只要 你永远在我身边就够了。等我还了神,仙儿保护你。”“谢谢你仙儿。你困了么? 睡会儿吧!”“仙儿是困了。风儿哥,我想在你怀里睡。”“仙儿睡吧!”仙儿躺 下身来,抱紧了屈风子,合上了眼,不时便沉沉地睡着了。 屈风子望着仙儿憔悴的脸,摸了摸,心里一阵伤感。那种强烈令他惧怕令他无 法呼吸的感觉又来了。他感知得到他将离开仙儿,离开这个令他太多挂牵太多伤感 的世界,而怀里娇美的仙儿是他伤感的源泉……仙儿醒来时,已是星辰满天子夜时 分。 “风儿哥,有水吗?我好渴。”仙儿睡意不觉迷糊地说。 屈风子扶着仙儿坐了起来。 月依天拿着两瓶矿泉水赶忙走了过来。“仙子先洗洗脸吧!”“嗯!”仙儿手 捧着云依天倒出来的水在脸上胡乱洗了几下,清醒了好多。又拿着瓶子喝了口水, 漱了漱口,再又渴了两口水后说:“月姐姐,你们休息过来了吗?”“仙子,我们 好多了。仙子饿了么?”月依天说。 “嗯!都饿过了。”“玄子,把吃得给仙子拿过来。”月依天向洞里叫着。 悟玄子抱着个箱子走了出来。在仙儿面前打开了箱子。 仙儿看了看箱子里丰富的食物却哭了起来……“仙子,怎么了,你别哭,不爱 吃徒儿再去给你卖。”悟玄子慌忙地说。 “不是了,仙儿只是感动,你们对我太好了。”仙儿扑在了月依天怀里哭着说。 “我知道你们这会儿心里都难受得很,却还对仙儿无微不至地关心,仙儿真得很感 动……”“仙子,这都是徒儿们该作的事。好了,别哭了,仙子乖啊,先吃饭吧!” 月依天轻声劝着仙儿。 仙儿以袖拭泪,不再哭了。向堡里看了看问:“楚哥哥火哥哥还在打坐吗?” “他俩伤重了点,还在调伤。仙子有事?”悟玄子问。 “我想让你们都在我身边。”仙儿说。 四徒围着仙儿坐了下来。 “你们也吃点吧!就我一个人吃,很不好意思的。”仙儿腆腆地说。 “仙子不要不好意思,徒儿们看着你吃饭心里会很开心呢!”火无极说。 “哦,那我吃了,你们想吃什么尽管吃埃”仙儿噙着泪一口口吃着另她感动的 食物。 “你们陪我走走吧!我们都去散散心好吗?”仙儿吃过饭对众人说。 “仙子,我们陪着你。”四徒纷纷说。 仙儿抱着屈风子的胳膊径直地朝东走去……“你们尽管往前走吧!不要停下, 也不要回头。”仙儿忽然停了下来,对四徒说。 “仙子?”四徒疑问。 “你们走吧!仙儿不要你们了,”仙儿抱着屈风子呜呜地哭了起来。“都走吧! 再也不要回来了,仙儿不要你们了……”“仙子,我们怎么能走呀!”月依天说。 “仙子何故赶我们走?”楚怀问。 “仙子我们不走,你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走。”悟玄子说。 “仙子不要徒儿了,徒儿还要仙子。”火无极说。 “我不要你们一个个都为我而死,我不要你们为我个小孩儿无辜的死去呀!你 们要都再为我死了,我会难过死的……”仙儿依然痛哭着说。“都走吧!仙儿死也 不要你们了,仙儿要你们一个个好好活着……”四徒全都跪在了地上。纷纷说着: “仙子不要赶我们走,徒儿情愿为而死。”“仙子,我们不走,永远也不走,死也 不走……”“仙子非要徒儿们走,我们只有死在仙子面前,以报仙子之思……”仙 儿忽地也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地说:“你们非要急死我呀!仙儿不要你们死,只要 你们走。我们都不听我的话了,你们不是我的乖徒弟……”四徒赶忙搀起仙儿,目 光向屈风子求救。 “仙儿,莫哭了。徒儿们对你一片赤诚,你就不要赶他们走了。再说黑天月影 也找不到这儿,大家安全得很,谁也不会死,你放心吧!仙儿别哭了……”屈风子 劝说着。 在屈风子的劝慰下,仙儿渐住了哭泣,一双泪眼看着屈风子问:“真的?” “真的。你想想黑天月影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荒芜人烟的沙漠中的。所以你就 放心,让徒儿们都和你在一起不好吗?”仙儿擦干了泪,还是有点疑虑地说:“哦! 那、那你们留下吧!但以后要是黑天月影万一来了,打不过他们,你们就跑,不要 管我。仙儿不是不要你们。刚才的话你们不要怪我。我脾气还是个小孩儿,不太懂 事儿。”“仙子你言重了,徒儿怎会怪你。我们回堡里去吧!” 大漠就如一张沧桑的老脸,满脸都是老久的皱纹,如若是天地初开时就已经刻 下来的,所以它是在诉说着远古的悲凉,也许是盘古的悲凉。 仙儿依然伤心,每天总要抱着屈风子哭上一阵,谁也劝不祝四仙依然伤心,但 却能把伤心压在心底,只有在仙儿睡着了后,对天长叹。 屈风子依然伤心,因为寒娟,更因为仙儿,所以他尽量多一点时间的把仙儿抱 在怀里,在他认为已经不多的时间里,给仙儿多一点的温存。 屈风子总爱坐在堡口,所以仙儿也总在堡口,所以四仙也总在堡口。 四仙绝不再对仙儿说仙子自重的话了,所以仙儿总是依偎在屈风子怀里与四仙 说话。说话一直很低调,因为谁都开不起心来。 四徒对仙儿的情绪感到很是不安,这天四人嘀咕了一阵,便围住了仙儿。 悟玄子开口说话:“仙子,你知道么,你知道屈兄最不希望出现和事是什么?” “风儿哥,你说呢?”仙儿回头问屈风子。 “我现在没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我只是在静静地等待命运下步的开始,”屈 风子说。 “不会没有吧!”悟玄子不怀好意的笑。 “玄子哥哥,你说呢!”仙儿好喜地问。 “我说屈兄最不希望的就是仙子还神。”悟玄子笑地很狡猾。 “怎么会呢!我们长久以来不都是希望仙子尽早还神么,这还有疑问。”屈风 子疑惑地说。 “玄子哥哥,你说为什么吧!”仙儿说。 “仙子还了神就不会与屈兄亲亲我我的了,所以……”“玄子哥哥,那不会了, 我还了神还这样。”仙儿羞羞地笑了笑。 “仙子言错了,你可是万尊之躯呀!那时,啊到那时屈兄有什么非份的想法也 不敢想了,要不屈兄趁着现在总把仙子抱地紧紧地,就是怕……”“悟兄,不要胡 言。”屈风子说。 “玄子哥哥,我还了神后就不能嫁人了吗?”仙儿问。 “这、这事总之是仙子自己说了算。”“那我就放心了。”仙儿一副心满意足 的样子。 “仙子,那时屈兄却不见得敢娶你了。”悟玄子神秘地笑。 “是吗?为什么?”“那时仙子不比现在。仙子还神后法力极高,屈兄要是娶 了你,小俩口生起气来,仙子一巴掌能把屈兄打的魂飞魄散,所以屈兄要么不娶仙 子,要么就会作一个不错的气管炎,或许常常躲在床下大叫:男子汉大丈夫,说不 出来就不出来哈 ̄ ̄ ̄”悟玄子笑的泪水都流出来了。众人大笑。“所以么!想到 这儿屈兄就不敢娶仙子了。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屈兄最不希望仙子还神。”仙儿不 禁嘻嘻地笑了起来。“玄子哥哥,这事我都想过了,仙儿就是有那么厉害也不会欺 负风儿哥的。”火无极笑的乐不可支:“想想一世威武的屈风子呆在床下大叫,一 点神仙的样子也没了,哈哈……真好玩……”“你们别笑了,仙子那有那么凶。” 月依天笑语。 “那时恐怕就不是屈兄抱着仙子了,定是仙子把屈兄揽在怀里轻声地说:风儿 乖……”楚怀的话惹得众人又笑了起来。 “楚兄,我还不止于那么狼狈吧!”屈风子也被逗笑了。 “楚哥哥,你也这么坏。”仙儿被众人笑的羞涩了。“仙儿才不那样。”仙儿 说罢转头扑在屈风子怀里卟哧笑了。“风儿哥,到那时仙儿要真那样,你在我徒儿 面前可真是威风扫地了。”“仙儿,你们师徒几人合着伙欺负我,我这没娶你呢就 这样,想想真到了那时,我屈风子的一世英名可全砸了。”屈风子笑着说。 “屈兄,还敢娶仙子吗?”悟玄子问。 “发果上天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不会有别的选择。娶!”“真是男子汉大丈 夫,说怎么就怎么,说娶就娶,哈哈,但你不没有问仙子愿不愿嫁给你呢?”火无 极说。 “这还有什么疑问吗?”屈风子笑看仙儿。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仙儿从屈风子怀里坐了起来,一脸不屑的样子说。 “屈兄,听到了吧!”火无极笑笑的。 “仙儿,你不嫁我,那我……”“什么我我的,你总得问问我的徒儿们,他们 许你娶我了,我们俩的事就好说了。总不能因嫁你让徒儿们不开心吧!”仙儿说。 “四仙不会有什么疑问吧!再说你是师父,他们管不了你的事。”“屈兄,怎 么不管我们的事,仙子可不是你轻轻松松就能娶的,我们几徒这关你总得过,这事 草率不得。”楚怀说。 “四仙对我还有什么要求?”屈风子问。 “那是当然了,你得答应我们几人的条件才行。”楚怀说。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首先要确定一个大的原则,这原则就用人间的人 们常用的吧!就是一仙子永远是对的,二仙子如有不对参见第一条……”悟玄子还 没说完被月依天打断了。 “不要这原则了,没劲。我们都好好想想,得整整屈兄,我先说第一条。任何 时候你只能对仙子唯命是从,便是仙子有不对之处你依然得唯命是从。能答应吗?” “能。”屈风子咬牙而应。 “二,”楚怀说。“你要有生是仙子的人,死是仙子的鬼,终身只属于仙子用 现代人的说法就是你的所有权属于仙子的思想。”“我答应。这真是把我给卖了。” 屈风子愤愤地说。 “三,不准去喜欢别的女子,看一眼也不行,你的目光要永远停留在仙子身上。” 月依天说。 “这个好说。”屈风子爽快地应下。 “四,家务之事不论巨细,全由你一人负责,便是将来有了孩子,对孩子的洗 梳护理抚养教育生活起居也全有你负责。”月依天说。 “这,仙儿也总要作一点吧!”屈风子说。 “不答应吗?”月依天逼问。 “好吧!我答应。我被卖成了保姆了。”屈风子嘟哝着。 “五,”悟玄子一脸坏笑。“四,如果仙子呕气,你只准躲在床下。哈哈 ̄ ̄  ̄ ̄”“哈哈 ̄ ̄ ̄”大伙笑的前仰后合。 “这,这是悟兄开玩笑了吧!”屈风子笑问。 “不答应吗?”“不答应,实难答应。”“仙子,屈风子对你不诚心呀!”悟 玄子大叫。 “风儿哥,你不答应吗?”仙儿嘻嘻笑着问。 “好吧!我应了。谁让我是你的人呢!”屈风子苦笑。 “六,”“有完没完了,我这好歹也是个神仙,给点余地吧!?”屈风子求饶 了。 “好吧!这是最后一条了。”月依天说。“仙子任何时候都有休你的权力,你 却没有。”“这太不公平了吧!这不合法。”“什么法不法的,仙子就是法。”楚 怀说。 “风儿哥,你不答应就是对我没信心。”仙儿笑说。 “不是不能答应,这实在不公平,我的人格没有得到公平的对待。”屈风子说。 “你不答应,好了,第七条,任何时候你都要答应仙子的任何要求。”火无极 说。 “这……”“第八条,任何时候任何仙子的要求你都只能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了好了,我都答应了,别再增加了。”屈风子急忙地说。 “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至通过,屈兄可以向仙子求婚了。”月依天说。 “仙儿,你的徒儿们都已经答了,我看你也就把结论公布了吧!”屈风子笑笑 地对仙儿说。 “哇,你好狡猾,到我这了就说这句话要我嫁了你呀?还要我主动对你说,风 儿哥,我要嫁给你吗?哼,我改变主意了,我也得难为难为你。”仙儿挺起小脸, 故作不满的样子。 “你丑了屈兄。”悟玄子开心地说。 “仙儿,你要又要我怎样了?”屈风子问。 “嗯?这样吧!明天你得正式向我求婚,哄我开心了,我就嫁,不开心呢!我 还得再考虑考虑。好吗?徒儿们,我这主意好吗?”“好呀!屈兄,你得费点脑子 了。”月依天说。 “哦!好吧仙儿,我一定哄你开心。今晚你还在我怀里睡吗?”“当然了。在 你怀里睡觉好舒服的。”仙儿嘻嘻地笑。 “傻瓜。”屈风子笑了。“来,让风儿哥抱抱。”仙儿脸红红的,笑嘻嘻地倒 在了屈风子的怀里。“风儿哥要向我求婚了,仙儿有人要了……”仙儿开心的叫着。 四徒忽然跪地同语:“请仙子自重。”“好了,别再闹了……”仙儿笑的乐不 可支。 “屈兄,你可否来一下。”火无极轻声地问。 仙儿躺在屈风子怀里睡得死死地。“有事吗火兄?”“嗯,有点事。”“月师 姐,你来下好吗?”屈风子轻声地叫着。 月依天正在堡外望着天空。天上的月亮圆圆的,却不明亮,反而有点发黑,如 有一张黑纱给罩了祝月依天觉得好生怪异。 -------- 天鹰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