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们从一家日式快餐厅吃完晚餐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吃饭的时候,铱钒 了解到,小琪来自上海,问她到北京的原因,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在父母的 庇护下生活,其实她不是很喜欢北京,尤其是在气候和饮食方面,不回上海的理由, 就是希望北京的这种不适应能让自己变得独立和坚强,在北京毕业后在朝阳一家做 进口装饰材料的外资公司一直干了将近两年。 冬天的夜晚是很冷的,虽然今夜无风,但冷空气把人压迫得恍置冰窖,由于处 在繁华地段,周末的夜晚人还是很多,街在霓虹灯的舞动下,到是能让人暂时忘却 此刻的寒冷。 街边叫卖的小贩显得格外的殷勤,招呼路人推销他们的商品,卖小商品的、卖 盗版光盘的、还有两边店铺招揽生意的,道让这里增添了几分热闹繁荣的景象,铱 钒和小琪,这一对离家在此游戈多年的异客,也融入其中,他们暂时忘记了置身他 乡的一切不快,小贩小商品的摊位都成了他们今夜雀跃的理由,小琪领着铱钒的手 穿插其中,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到也多了几分惬意。 铱钒和小琪的面前出现了一位小姑娘,小姑娘瘦小的原因,显得单薄,可怜楚 楚,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她对铱钒说:“大哥哥,给姐姐卖一枝玫瑰花吧?” 铱钒看了一眼小琪,小琪却把目光转向了一旁,铱钒问小姑娘:“那给我一枝 吧?你的玫瑰多少钱呀?” “五块?”小姑娘为铱钒挑了一枝。 铱钒把玫瑰递给了身边的小琪,小琪接过玫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对铱钒说: “好香呀?谢谢!” “何以言谢,香花配美女!理所当然,要不再来一枝?”铱钒对小琪说完,装 着一付要追赶卖花小女孩的姿势,小琪没有理会他,只顾闻着手中的玫瑰,铱钒看 着不为所动的小琪,接着说道:“不是吧,你真还要呀!我可去买啦!” “算了吧?看你这抠门样,我们还是走吧?”小琪说完挪步前行。 “我们干吗去呀?琪琪。”铱钒追上问她。 “陪我走走吧?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小琪问道。 “你说吧?”铱钒说。 “不许撒谎,你说你第几次送女孩玫瑰了?”小琪停步盯着他说。 女人就是毛病多,有些事就是要去探过究竟,哪怕是欺骗,只要她们听着舒服, 也要一个自己认为满意的结果。铱钒想了想,一脸坏笑的对她说:“呦!这个问题 呀!我还真记不清了,太多了。” “你!”顿了顿的小琪接着嗔嗔的问道:“是不是呀!到底几个?” “没多少啦!也就几百上千个吧?” “你!”小琪装着一付生气的样子盯着他。 看着小琪的样子,铱钒倒退了半步说:“我以前开花店的呀?美女。”说完, 疾步前行。 小琪追上他,两人追逐打闹一翻。闹够了的两人,心已经走得很近,这个冬夜 多的不仅仅是浪漫,还多了几分热情,小琪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之前的不快,之前 的烦闷、之前的孤寂在这一刻已不属于她,她喜欢这种感觉,也需要这种感觉,放 慢脚步的她问铱钒:“你冷吗?”说完,她把手伸向了他,他很自然的握着她伸过 来的手,小琪得手很凉,不过这么握着她,铱钒觉得很舒服,对她说道:“你很冷 呀!” “铱铱!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让我接受你玫瑰花的人”她没有直接回答,此 刻的小琪变得很深情,盯着铱钒的眼神也很温柔。 “是吗?”铱钒若有所思的答道,是不是真的呀!他在怀疑,他知道小琪是一 个人走得太辛苦,她太需要关心与庇护了,虽然彼此有待了解的地方还很多,他更 知道此时的她被这种气氛与热情所融化,不愿意去考虑更多;铱钒是很理智的,对 于所谓的浪漫与激情不置可否,他只需要今夜,对于久远的打算他是从不去考虑, 眼前的女孩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你不相信我吗?”小琪盯着他摇着他的手问道。 “信呀!走吧!我们。”他对她说道。 “去哪里呀?”她问他。 “上我家吧?”铱钒有点按耐不住此时对她的激情,感觉上有点冲动。 “你家呀!”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你一个人住吗?” “当然啦!我不习惯与人同住。”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说道。 她不回答也没有拒绝,铱钒拦了一辆出租车,拿着小琪上车。出租车疾驰在布 满街灯的街道上,载着两颗激情跳动的心,载着两种期待,消失在夜色里。 进入家门,小琪四处看了看说道:“你好奢侈呀!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喝点什么!琪琪”铱钒问道。 “咖啡!”她头也不回的答道,她在参观他家里一幅幅挂在墙上的画和一件件 琳琅满目的饰品。铱钒到厨房做水泡咖啡,他的生活很简单,主要是现代的家电让 他简单,用咖啡杯盛上两杯水,往微波炉里一放,几分钟搞掂,端上咖啡的铱钒问 小琪:“听歌还是看电视。” “你喜欢听谁的歌呀!”小琪问道。 “我就喜欢听BEYOND的,其他的歌我很少听的,要么就是古典音乐。”此时的 铱钒特别有一股想听BEYOND《情人》这首歌曲的冲动,说完的他从CD盒里找到了BEYOND 的专辑,首先播放了这首歌曲。 音乐、咖啡、美女加上柔和的灯光,铱钒喜欢这种感觉;他们聊的肆无忌惮, 述说往事,畅想未来,在黄家驹歌声的陪伴中两人的心已经走得很近很近。 咖啡已经喝到了第二杯,铱钒问小琪:“困了吗?” “没有呢,你困啦?”整个身体埋在布艺沙发里,怀里怀抱着沙发垫子的小琪 答道。 铱钒冲着小琪摇摇头,然后起身来到卫生间,铱钒在寻思,在寻思着今夜怎么 能与美人相拥相爱,他看来,一个成年女人愿意与一个成年男人在晚上回家,女人 是应该明白自己在干些什么,会发生些什么的,铱钒不喜欢扭捏作态的女人,他甚 至厌恶那种女人。 小琪,在他的眼里这么单纯,她会怎么想今夜呢?她会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 那种冲动吗?她能洞察到他此刻的感觉吗?铱钒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照了照镜 子,他觉得自己有点龌龊,但是生理的冲动令他失去了理智,他面前是一个美女, 足以令任何男人衷情的美女。来到客厅,铱钒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 后对着沉思中的小琪说:“抱抱你可以吗?琪琪。” 小琪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羞涩的把头埋进抱在怀里的垫子里。小琪的这一举 动令铱钒心喜若狂,他把放在烟缸里的香烟捻灭,来到小琪的面前,伸手要去拿开 她手上的垫子,她下意识的抱紧手中的垫子,把头埋得更深,铱钒用手托起小琪的 头,小琪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还是被铱钒把头给支了起来,他深情的望着她,把 嘴轻轻印在了她的嘴唇上,他感觉到她的嘴唇在哆嗦,他一边用舌尖撬开她的嘴, 一边拿开她怀里的垫子,被铱钒拿开垫子的小琪,双手不知所措,只好把手放在了 沙发的扶手上,被压在沙发上的小琪呼吸逐渐急促,当铱钒的舌尖触到她的舌尖时,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续而狂热的迎合他的热吻,两颗心在交织,情感在 升华。 铱钒抱起小琪,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变得很有力量,尽管不属于力量型的他, 在这一刻变得力大无穷,他抱着她走向卧室,一切都发生得顺其自然,一边是一颗 需要安抚的心,一边是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在床上当铱钒要去解开小琪的衣服时, 小琪试图挣扎,终究拗不过已经被欲火烧焦的铱钒,挣扎了几下已无济于事,当铱 钒进入时,小琪的眼泪伴着几声哀叫,此刻的铱钒已经顾不上这些……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