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在卞道的精心安排下,伊夕以交待问题态度较好,并能积极配合场方工作为由, 将随一审讯小组工作。当然,这在私下已先征得了吴书记的默许。 正副组长显然都是卞道的心腹。卞道告知二人,由于伊夕对许多被审者较为熟 悉,此后该小组的工作最好能与伊夕商量着共同办好;另外,前时这里太忙他们也 没法回家,搞得不少家属都向场领导提了意见。现在好了,有了能干的伊夕,有些 事就交由她来处理,如无特殊情况,连向他汇报工作之类事也可由她来做,如此, 二人及其他成员便可在每天工作完后早点回去做些家务。 该小组成员除卞道的几名心腹外,另有两、三名年轻知青,其中那位强壮激进 的乐水在布环重新被关后调到了该小组。这名性格粗率,高大憨直的少女乐水不知 是本性如此,还是在随布环的几天中受到了影响,结果凡她参加的审询几乎都少不 了她的拳脚加入,连这次来的老知青乐水也多次遭到过她的侮骂,甚至还动过几次 手,搞得这里许多人都很怕她。 带着孩子的伊夕工作起来仍很卖劲,比那些小自己几岁的男女知青们还要狂热 尽心。事实上伊夕从来都不是一个吃素者,作为食肉动物,伊夕也曾将无数男人玩 于股掌之间,只是伊夕今日处于欠平等的环境中,且带着幼儿不便,否则,她的能 量大概会得到更多更大地释放。不过,伊夕的才能似乎在这里并不能得到最恰当、 愉快地施放,仅仅只能在此做一些并非完全想做的小报复而已。显然,无论什么样 的人都会有所长,有其短,至于伊夕,或许更适合于那种人类最原始又最超前,同 时也是最本能和最永恒的性艺术游戏及表演罢了。 事实证明,在惩罚别人方面伊夕并不是一名好选手,她的浅薄与缺乏耐心使她 过于袒露与简单,急不可耐的她一接过授命就带着人急匆匆地来到了她时刻想报复 的布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