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回宿舍路过左总办公室,张麦田被左总叫住,参加了一个临时紧急促销会。 回到宿舍,已经过了十一点,段林山夜游未归。半个小时后,段林山回来了。 张麦田问段林山那个红皮鞋女孩到底是谁,她还对他说过些什么。段林山却遮遮掩 掩就是不肯详言。段林山说,哪有的事儿,他随口编排的,故意卖个关子逗他乐乐 罢了。段林山一脸的认真,看上去似乎真是他的随口编排。莫非真是巧合?左思右 想便有些不快,闷闷地也不再理段林山,倒在床上,一宿多梦。 第二天一上班,他便急着来总经理办公室找欢欢。左总这两天没在公司,办公 室里只有欢欢一个人。欢欢说,是画了一个图案,可是这两天好多事,一忙便忘下 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便从文件柜里翻了一阵,一边翻找,一边说,那天刘主 任也在场,她以为她会告诉他的,要不,再忙也不会忘记的。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找 到。回头见他一脸的焦急相,笑着道:“怎么,是个很重要的人吗?不要急,我大 概的还有些印象,试着看能不能画出来。” 他听了,松了一口气:“其实也不是很重要,不过这个人神神秘秘的,我想知 道她到底是谁。” “没准是那个w 女士对不对?” 自己的心思被欢欢猜着了,笑着说:“好了,欢欢你快些画吧。在你背后的人 总是叫你紧张的,对不对?” 欢欢俯在办公桌上画,他坐在待客沙发上从背后端详她。欢欢白领素装,一丝 不苟,姿态柔美。他想象不出她和石经理在一起的样子。在这件事情上,听平平的 口吻,平平似乎也有些不满石经理,平平为什么不满呢?听段林山说,破了身的女 孩姿态会发生变化,他在她的背后,几乎是出于一种阴暗的心理,观察欢欢的姿态, 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胡乱想着, 他皱起了眉头:“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我怎 么会想起了这些?!” 他站起身,走到跟前。欢欢画了几张,不满意,终于画好了一个,看见他走过 来,便指给他看。 他看过去,心里惊得如重锤落地。原来画的竟是:是她?!她从那个遥远的城 市来到了这里,来找自己了吗?那个w 女士莫非也是她的匿名?莫非,一直以来, 自己都在她的注视之下吗?她为什么关注自己,却又不见自己?一连串的疑问接连 泛起,如石子激起的水面一连串的水花。一时间他愣住了。 欢欢见他不说话,问他知道是谁了吗? “知道。喔,不知道。我想或许是。可是一个符号怎么能肯定?” 欢欢见他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突然感觉这个人有些猥琐,一点不爽气。便有 些不快。 正在这时,石经理从外面走进来。走进来先和欢欢对视了一眼,看见他在这里, 便说:“咱们张主编在这儿啊,去宛县的人都准备好了,都等着你呢,你这会儿不 去吗?” 他答应了石经理,谢了欢欢,回去取了第二期《蓝鸽报》,下楼会合了销售部 的促销人员,便出发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