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每一次无聊的时候我就看阿目的信,而每一次看信时多令回到了和她相处的 那段日子,她每一封信我多把它锁在柜子里,它们将陪我度过我走的每一寸土地。 寂静的夜晚我又打开了阿目今天写给我的信,在信封里面还有一个蓝色的略 比外面小点的信封,上面有一个可爱的“SNOOPY”嘴上叼着根烟还缓缓向上冒烟, 在烟上有一个用圆珠笔向外打的箭头然后画了一个圆圈上面是阿目娟秀的字迹‘ 良子,少抽点烟噢!爱你的阿目留’看到这里我笑了从心里向全身蔓延的笑容, 我宛如听到了阿目那令我沉醉的声音。 打开小信封是一个用红色信纸折的一颗心,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它怕一不留神 伤害到阿目那颗为我而准备的红心,我抑制住自己高兴的心情,开始慢慢享受属 于我的快乐。 良子你在学校是否很快乐呀!我会为你祝福。向上帝祈祷,你不是说我像天 使嘛?我想上帝他老人家会给我个面子的。 良,最近我们师范学校在搞实习分配,我被分到离我们市5 里路的乡下一所 小学里,这是我自己的要求,我喜欢乡下的生活嘛。这里的学生很调皮,他们都 很像你小时候,你不是告诉我你读小学三年纪的时候把一只青蛙放到女生的文具 盒里,让她吓得以后多不敢用文具盒吗?我班上有个学生竟然继承了你的不良传 统,还变本加利竟胆大得在我讲台的粉笔盒里放一条小水蛇,你知道吗?良,上 课我拿粉笔时被吓得蹲在地上哭耶!搞得全班同学多笑我,真是丢人。 我当时哭的时候想到了你,我想你在我身边一定会保护我的。良,听你说你 那里晚上很冷,你可要记住,要多穿点衣服,要盖好被子噢!这样我才会放心, 我现在每星期要上7 节课,不过和这些小孩子在一起我很开心,只是每当晚上一 个人在单身宿舍里就睡不着,又有点害怕,不过我很想你,每当想起你我就觉得 自己是全世界最快乐的女孩,我每次多是想着你入睡的。 良,你还记得公园的小树林吗?你去学校后我是经常一个人去那里走走,也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想想走走而以,不过现在不太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呀!我现在很想见你。 最近我在离学校约有2 里路的大山上,发现住着一个老头,不过他人很好的 噢!我现在经常到他那里去听他讲以前的事。良子就和你写到这里了,记住哟! 要想我噢!良子,没天多要。 住在你心里的:目 看完信时我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抹去阿目的形象,就像《围城》中方鸿渐看了 唐晓芙写的信甜滋滋的。我整个人一下子回到了往昔,心里仿佛有个气球状的东 西在慢慢膨胀,似欲爆破我的整个内脏,久久的想自己平静下来,但类似于交叉 错乱的莫名混杂拌着我和阿目的每一生活片断,持续接挟不停,整个脑海犹如一 部快放的影谍机,模糊不清。可又掺带着内心的清晰。 阿目说害怕一个人在那里,我要回去看她,我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根 烟,其实阿目并不十分反对我抽烟,房间静悄悄的,所有可以发出声音的东西多 一下子跟随每个沉睡的人进入梦乡。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的我的脑海追索到昔日夜晚那是夏日的夜晚,夜晚 的公园是调情的伊匐园恋爱的天堂,这里到处是鬼鬼祟祟成双成对的试欲偷吃禁 果的中学生,还有明目张胆的婚外恋者在此毫无忌惮的发泄他们(她们)的欲望。 月光零零散散地透过树林的间隙覆盖在灰茶色小草从里,一棵棵参错不齐的 不在名的树就如古埃及的卫士静静守卫着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偶尔从树林深处传 来一娄淡淡的细语声,切无法分辨出我所能知晓的任何名词,但依稀可以看见模 糊的类似于动物的迹象。 我和阿目一如往常地坐在公园的小从林里,夏日的夜空异常明亮,阿目站起 来走过一步之遥。仔细地听着黑暗中所发出的声音,一如一只敏捷的猫在倾听老 鼠的动向,她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极力寻索着所能及的一切。 “你看起来像个特务,”我开玩笑的说,“就是像电影里演的来打探共产党 地形的日本女特务,” “我才不是呢?”她嘟哝着,也许她觉得无聊,走过来抱着我的头神秘地对 我说:“良子,他们就在公园里面做那个事吗?”说完拉着我的手双眼看着我等 待我的答案。 “干什么事呀?”我故意当作不知道。然后拿出一根烟点燃,“你可以告诉 我,我再做判断呀?” “你真的很坏,我知道你是故意不说的,”她趴在我肩上对着我耳朵轻轻说, “就是你欺负我的时候,还说不知道,哼”说完假装生气把头偏向一边,用脚轻 轻踢着我的腿。 我熄灭了还没吸完的烟把她抱过来,透过隐隐的月光阿目的脸就像童话里的 灰姑娘那般迷人,我不可压制住她瞬间传给我的诱惑力,我们像躲在树丛里的中 学生一样忘我的亲吻对方,我用手慢慢伸进她的短恤,她急促地呼吸着,身体紧 紧贴在我身上,她细腻的肌肤,圆润的乳房,尖挺的乳头,这一切多为我而存在 为我而散发着原始的生命力。我整个心脏被阿目深深吸附着,我们和这夜空成了 一体,我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向下滑,她极力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揉动这轻柔的身体,她的不富节奏的喘息很炽热的双唇使我这也无法控制自己蠢 动的心。当我的手接触到她下面暖暖湿湿的地方,阿目整个身体微微地颤抖,双 手紧紧抓住我后背。 我侧着身子下部紧紧顶着她右边的大腿,但阿目并不介意,我曾经在阿目的 寝室里和她做过一次,但仅有一次,但现在我并不可以和阿目在这里做那样的事, 虽然我深深地爱她。 “不要在这里。”阿目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抓着我后背 的手显得比先前无力,“回我寝室,良子,现在不要。”但她整个人切是软软的 依偎在我身上,双手从后背松开改换成抱着我的脖子。 但我们并没回阿目的寝室,在我要求下,阿目冰凉的手接触到我的下部,在 她帮助下我射掉了。 “良子,要是我不在你会不会和别的女孩子做我们那样的事。”她用那双妩 媚的眼睛看着我,身体倾斜地倒在我的腿上,右手拿着我的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左手在玩弄着我的手指头。“或者你叫她像我这样为你做这样的事。” “除非上帝厚待我再创造个同样的你。”我认真地对她说“那你是喜欢我, 还是爱我呀。” “当然啦,就像雨果写的《巴黎圣母院》中卡西莫多爱他的吉普赛女孩。” “这不算,我要你说清楚。”她有点赖皮似的说“喜欢也好,爱也罢,关键 是你能触动我的每根神经,一种让我无法摆脱的亲密。”我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捏 了一下她细腻软滑的脸,“你知道什么是潜意识的感觉吗?你等于控制了我的意 识,你想想一个被你剥夺了意识的人,整天心里大脑里只想着你,他还不爱你吗? 不喜欢你吗?” “这还不算,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你爱我。”她笑着用左手按着我捏她脸的手, 她的手凉凉的,“并且要大声地说,我良子爱我心爱的女孩阿目,这样才可以。” 说完她狡黠地看着我。 我按她的要求在树林里叫了她所想要我说的话,她笑了,那是一种久违的笑 容,她用全身的力量抱住我,在夜空下的小树林我们又一次疯狂的亲吻对方。 回忆我和阿目接触的每个片段,成了我生活最为快乐,最温馨的时刻,她似 乎成了我自己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我身上的血液一样,如果我一缺少她,我的思 想就会断掉,她是我灵魂深处的精灵,好象时时在对我说“良你离我太远,你的 心”当我决定见她,我的心突然有了一个沉稳的而不可破的支点,不知道在什么 时候我带着阿目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又做着同一个梦只是梦中的她更美,更撩动我的心。梦中她躺在我 的怀里,双眼像水晶般透彻,她郁郁地对我说“良你会一直爱我吗?那怕是我老 了!”她依然那么美。 我醉了,她又一次让我陶醉,在拥抱她的瞬间,我知道我自己需要什么。我 知道只有她才是我人生的全部,那晚我对她说“如果说生命最为重要,那么你就 是我的生命”她笑了,甜甜的,“良你喜欢孩子吗?” “当然了,就像喜欢你一样”我说,“良,我要为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她用那双妩媚的眼睛看着我“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为自己的孩子设个幼儿院,我就 是院长,你就是他们的美术老师。”说完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的 腰。 当我醒来时我才知道那是个梦,可我不想醒来,宁愿永远在梦中持续我的人 生。 第2 天早上我把我的决定告诉了蓝,蓝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 是我的话,我也会那样做的,” “不过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蓝接着问我“就今天下午,2 点钟的火车,3 个小时就到站了” “最近学校那些领导好象对缺课现象抓的很紧,最好早点回来,大概要几天” “很快的”我想了想,“可能的话就3 天,你帮我向辅导员请假,” 蓝点了点头,雄走过来说:“良子,你要回去啊,我还要你帮我写首诗呢, 这几天她还死缠着要我的诗,”他摇了摇头,“真受不了,” “我告诉你女人的主观意识的享受,你是无法让她满足的,”黑子手上夹了 根烟,若有所思地对雄说道,“她们只喜欢事物的表面,而不去考虑一下事物的 本质。” 雄茫然地说:“你不也在恋爱嘛,还讲我。” “良子我等你回来帮我写,”雄说黑子作个无奈的动作,我和蓝相视而笑。 中午蓝和我一起去市区,下星期是他先前的女友的生日,他告诉我她喜欢吃 奶油夹心饼干,就去买来记过去,也顺便送我上火车。 站台里冷清清的,除了几个衣裳畸零的乞丐,就是散发着垃圾臭味挟带着铁 性味的钢轨道,蓝送我进了站台就走,我孤零零的在冰冷的站台上,看了看手表 还有30分钟火车就来了。 我从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着。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见到她了,见到我心里一直 想念的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