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门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咔哒’一下打开,一张熟悉我日思夜想的脸随即出现 在我面前,阿目头发还是和先前一样柔柔地搭在耳边,睁在那双恍惚的眼睛看着 我,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改变。她身上穿一件紧身的黑色高领毛衣,一 条大大的深灰色的宽松裤,脚上穿着一双紫色的棉拖鞋。 “阿目”我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良子。” 随即我陷入沉默,但一种从内心深处激起拥抱她的渴望接续而来,在我想拥 抱她的同时她一把跳在我身上,就好象是一只调皮的猴子,就在门口我和阿目接 吻,我们几乎每次见面多这样,但我们切从没有厌烦过。阿目还是一如往昔的疯 狂。 “哎哟”突然一阵绞痛从舌头传来,“干嘛咬我舌头啊。” “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阿目亲亲我的脸,“我这几天晚上老是梦到 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知道吗?我多分不清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 “如假包换。” “不过管他是不是梦,只要你能出现就可以啦。”她边说边拉着我的手走到 她的单人床上坐下来,我把包放在床边上的书桌上。我在她床边的一张靠背木椅 子上坐下。 这是一间大约和我学校寝室一样大的单人房间就是少一个卫生间,房间放着 一张钢丝床,床上一张印有学校名字的淡紫色被子,被子没有叠,我知道阿目不 喜欢叠被子就如我一样。 一张旧书桌子,上面整齐地竖放这3 排书,一堆作业本子,还有一架老式的 录音机,感觉仿佛是现在装萨克斯的盒子,边上不规则地放在一些磁带。房间有 一张衣柜,两张旧椅子。墙上贴着2 张我送给他的画,一张是静物写生的水粉, 画上是一些苹果和2 个罐子一个白色盘子一张蓝色衬布。还有一张是她做我的模 特画的头像素描。 “这2 张画你还带着呀。”我问到“那当然,是你画的嘛!我一想你就看那 2 张画,我就好象看到你就坐在我身边一笔一笔的往上涂抹。”阿目微笑着,那 是一种我久违的笑,我心里荡起一层暖暖的春意,“其实我很喜欢看你画画的样 子的噢,傻傻的,呵呵。” 说完她从床上起来,两腿一张坐在我的腿上和我面对面,两手搭着我的肩上, 然后用那只凉凉的手抚摸在我的脸,“良,你瘦了很多噢,学校伙食不好吗?” “想你嘛。”这时我心里冒上一种冲动,一种对性的欲望,我渴望接触阿目 的肉体。 “那你刚刚见到我怎么不说话呀,我还以为又在做梦,不过我现在还是觉得 是在梦中噢。” “一切尽在不言中,陶渊明说,‘此中有真意,欲辩以忘言’。” “你少来啦。”阿目用手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我还听陶渊明说,‘采菊 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是不是见到我在想别的女孩,只有你自己知道,哼” “啊,你可别扭曲了我此时的心噢。”我说着用双手抱在她纤细的腰,“否 则我要生气了。” 说完我故意把头移开,不去看她。 “我就要,就要。”她边娇气地说边把整个人趴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她身 上一股热流往我身体上涌,就仿佛是决缇的黄河之水,我挡不住阿目向我撒娇, 我迷恋于此,我沉醉她火热的身体,我喜欢她的一切动作,她是天使,我个人的 天使。 在我和阿目见面还不到10分钟,我就和阿目做爱,我们知道我们彼此多需要 对方。虽然我一路坐车有点累,但见到阿目心里的激动与兴奋远远胜过我外表的 劳累。 只要和阿目在一起,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存在,我可以听见自己的 心跳。一切世间的虚伪与故做姿态多随着我和阿目的每一句话像似被埋入地底深 处的废渣,无影无踪。贝多芬把他的灵魂溶入他的乐曲中去,凡。高把自己对艺 术的热情注入他的每一幅画中,尼采对人生每份独特的见解用他的文字告诉大家。 而我把我所有的爱毫无保留地给了阿目,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是完全属于我的 时间。她现在就躺在我的胳臂下,她像我一样呼吸,一样心跳,一样如实地存在 着,我感觉到她身体的重量。她现在完全地属于我,就好象艾菲尔铁塔完全属于 法国一样。 “良,你说西藏真有神河吗?”阿目轻声地问“神河?” “对呀。”阿目翻一个身,把赤裸裸的身体完全趴在我的身上,“我是在电 视上看到的噢,听说那条神河在天山脚下每10年出现一次,每当她出现的时候, 只要女孩子在那里洗澡就可以变的比以前漂亮聪明,而且还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 所以西藏的女孩就不惜辛苦地一步一叩首地来到天山脚下的那条河,去实现她们 的愿望和梦想。” “你已经很漂亮啦,再说女孩子是不能太聪明的噢。”我的手一边在她平旦 的小腹上抚摩着一边说“啊,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女孩子就不能太聪明。”她用 手使劲地锤一下我的胸脯,“女孩子聪明点就免得被你们男孩子骗,我可告诉你, 我真的很想去西藏,很想的噢。” “你去又不一定能看见那条神河啊,再说电视上的东西多是假的。不过其实 我也很想去西藏的。”我说“我知道那是假的,我只是很想去西藏呀。” “那我暑假带你去。”我轻轻地咬着她湿润地嘴唇“好呀。”她突然兴奋地 爬了起来,跪在床上,“一言为定,呵呵,你刚才说了的,你可不能骗我噢。” 阿目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就好象刚从海上爬上来的美 人鱼,散发着一种湿湿的闪光的透明感,浓黑的阴毛在灯光下闪着紫色的光磷。 这是我第一次完全仔细地欣赏阿目的裸体,她真的很美,感觉就像海上女神 似的,她的腰很细,细得你只要放在腿上轻轻一坳就可以应声而断,那双圆润的 乳房和她的身体完全吻合,她整个身体就仿佛是波切提利画的维纳斯,只是阿目 没有维纳斯那样的长发,但我更喜欢阿目的短发,在阿目的身上有一股野性,一 种类似于原始的野性。 “阿目,你真的很美。”我有点痴痴地说,“我现在很想画一张素描,你真 的很美,一种近乎于完美的程度。”我像似在自言自语地重复着我的话。 “好啊,只要你喜欢,我现在就做你的私人模特。”她脸上飘过一抹淡淡红 晕,就好象是清晨的朝阳光芒。她眼睛充满火热的情意,足可以使我整个肉体燃 烧,彻底地烧的不留一丝痕迹。 “不行,现在不行太冷了,会着凉的。”我一下把搂过来压在我的身体下, “以后我会有机会的,是吗?” 她点了点头,我们又一次疯狂地做爱,这一次是我和阿目做爱时间最长的, 当我又一次在阿目体内射精的时候,阿目竟然发处前所未有的大叫声,其实这次 我带了避孕药回来,这是蓝以前曾经交代过我的。 蓝说,我们现在多还年轻,保险点对我对阿目多好“看你,又出了一身的汗。” 阿目起身从她书桌的抽屉里拿出餐巾纸帮我擦去两额的汗珠,“不过我现在很高 兴,真的噢。” 阿目身上也是湿湿的,我把她披在眼睛上头发撩开,“阿目我在学校真的很 想你。” “我也是的。”她一本正经地问我,“你在学校寂寞吗?” “当然了,几乎是百无聊赖。破烂不堪的大学生活让我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她神色有点黯然,感觉像似心痛的样子,她怔怔地看着我,“笨蛋我不是告 诉你,我在你的心里吗?大不了下次我天天为你唱歌呀,这样你就不会寂寞了, 喂,你喜欢听什么歌呀。” “随便,只要是你唱的,我多喜欢听的。” 然后我们默默对视着,彼此就好象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诞生的艺术品,过了些 许时间,她慢慢笑了,“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呀。” “那你不也是吗?” “我喜欢呗,你想怎么地。”她娇娆的说。我的手正放在她那只乳房那里不 停抚摸着。 “喂,良子你猜我是戴几号的奶罩。”她神秘地看着我我不加思索地说, “34B ,要不就是36A.” “错,是34D.”她笑着扭了扭我的大腿“不过你现在才18岁,我想以后还会 再长大的吧。”我微笑着说“我才不要那么大呢。” 我们随后又彼此紧紧抱着对方,我脑海里兴奋度慢慢的消失,整个身体开始 松懈,接着感觉有一种类似于沉重的铅性的东西往我脑海里塞,眼皮异常的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抱着阿目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