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星期五早晨一上班,乔兰进办公室递给刘时芳一封城际快递,她边打开边对乔兰 说看有无客户最新信息。她打开这封只能看到寄信人是北京市而没有姓名和单位的信, 折叠成四四方方的信笺装在里面,点点丁香花香味从信笺散发出来,浸入她的鼻管, 让她深深地吸了一下。她展开信纸,一手漂亮地字映入她的眼帘。看着看着,她的心 跳有些加快了,一封直白的求爱信,让她脸颊绯红起来。她赶紧抬头看看门的方向, 谁在偷偷地爱着自已,她没有看完就直接看落款人的名字,“偷偷地喜欢你的人”, 她头脑中闪现过许多人的名字,都最后否定了。“是谁呢?”知道自己喜欢在身上喷 洒丁香花水的男人,应该很少的,除非和自己特别近距离相处,因为自己喷洒得非常 淡的。 接到一封充满激情的求爱信,还是让她激动不已,她没有想到时过十多年后,还 有男子给自己写情书。她记住了信中的一句话:“贫穷非我愿,真情独我爱,宝贵人 生路,但求又何妨。”通过这,她想应该是正在努力奋斗的男人。傍富婆,靠富翁, 社会上有一群这样的男男女女,专门走着致富的捷径之路。这样一群寄附于他人而生 存的群体,很大程度上扭曲了社会形态,给其他人带来了极坏的影响。不劳而获,对 于许多人是无法接受的事实,社会怎么了? 不显山露水的她,在外人眼里一直是低格调的,她也能理解自己被其他人划入富 婆的行列中。难道自己也成为了希望能够很快富有男人心中的救命稻草,一股寒意升 上心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总得有吧,她提醒着自己。 她正想着时,传来三下敲门声,“请进!”她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综合部林朋 飞拿着发票走了进来,“刘总,这是记者招待会期间发生的费用,请你审查。”她接 过来,先看清单汇总,招待会花销不少,十多万元的支出,对于公司来说还是值得的。 如果把分发的红包也算进来,招待会支出已超出三十万元了。她看完后,拿出费用计 划表对比,没有超支情况,她就签让“请经营部核销”并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等 着她审核的林朋飞,在她签完字从桌子推过来后,他接上整理一下,就走出总经理办 公室往经营部去。 “公孙会计,给。”他对正埋头在信纸上写着的公孙迪喊了一声。“林主任,你 好。”公孙迪抬起头时,有一丝慌乱的眼神一闪面过,“报销,你给我。”他从林朋 飞手上接过票据,“你等一会。”他说着就开始把票据分类,用胶水沾贴在沾贴签上。 刚过二十七岁的公孙迪,大学毕业后,在南京呆了几年,不满足于收入少,就跑 到北京来闯天下。公司招聘的人中没有北京当地人,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打工族,都 有着几年的拼搏经历,公司里面谁都不服谁。为了能在公司立住足,拼命工作展现能 力,使得东方传媒公司影响力直线上升。电视报纸中时不时会出现公司的名字,宣传 别人的同时也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公司的基本目标得到了实现。 “好了,你签个字。”公孙迪很快沾贴好并拨着算盘把总数计算出来,把备用金 账本拿出来,翻到有林朋飞名字的一页,做好转账凭证后递给他。“还有多少没有冲?” 林朋飞问道。公孙迪手在算盘上拨打后告诉他:“还有3509。41元,你核对一下。” 林朋飞说和自己算的差不离,俩人寒喧一会后离开了。 公孙迪在北京有个女同学,听说她老公开了公司当老板。他和女同学隔三叉五就 联系一次,到她家看了后,才发现富人的生活确实是工薪阶层无法想像的。和女同学 在一起,他没有自卑感,因为女同学特别善解人意,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表露出那种富 有人的神色。反而是一个劲地称赞他好有男人气质,让他的自信心猛然高涨。 他想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她。趁着周未,他给她打了电话,约在红天堂茶屋见 面。他继续写着他的信,他已经用他的激情与大胆写了一封信发出去,相信会在对方 心里产生涟依的。不知为什么,他喜欢上一个少妇,连他自己都说不出理由,也许这 就是大家常说的:“喜欢没有原因才真实嘛。” 乔兰从门外走进来,“公孙,刘总让你把会计报表给他送去。”说完之后没有离 开的意思。在他的眼里,乔兰是已不再属于那种青苹果的类型,通过他对女人和少女 的分辨,她还是没有被男人占有的处女。他心里特别喜欢她,但为了自己的未来,他 尽量保持和她的关系,不冷不热的维系着。能成为校花,可以想像是发育成熟比较早 的女孩子。 “公孙,和你商量个事情。”乔兰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公孙迪抬起眼睛看她, 问她什么事。乔兰张口说你是不是在找合租伙伴。“哎,你咋知道。”乔兰说朱主任 说的。“你租的房子不好吗?”她告诉他一起租房子的那个女孩子,总带些不三不四 的男人回来,也不知她怎么回事。“呵,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你不嫌弃我那,我们合 租也是可以的。”欧阳心说有美女同住一舍,求之不得的好事啊。“你租的房子还有 别人吗?”乔兰又问了句。“没有了,我也是刚搬进去,还不到二个月呢。”二室一 厅的房子,能在北京找到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价格就高了,他急切寻找同伴,就是承 受不起月租费。“你的房费多少啊?”乔兰心里计算自己的收入,目前每月能够有三 千元,租房子的钱在七八百至壹仟元左右,她觉得还是可以暂时住的。“每月1700元, 你要是住的话,就平分吧。你认为呢?” “我先看看房子,可以吧。”乔兰看着公孙迪说,“离这有多远,我有睡懒觉的 习惯,太远了,我每天就得起很早。”“坐公交离这有十站路程,直达的,不用转公 交,不阻车的话,半个小时吧。”不过,北京阻车现象很正常,但是公交车有专道, 其他车辆不允许进入,所以,坐公交很少阻车。“这两天抽个时间,我看看。”“行 呢,什么时候都行,不过尽量早点,我就可以少损失点。”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是个特别有心计的小伙,乔兰在心里下了个结论。相处二个月的时间里,这是 她最直接的感受。也许都是年轻人的原因,他们有时也相约着到酒吧、茶屋、歌厅去 玩,暗暗地观察中,自私的男人,这不是她想找的老公类型。他张口闭口就是AA制, 让她总感到他没有男人的那种豪气,纯粹一个小家子气男人。 他们边聊着,公孙迪边打印报表。公孙迪打印完报表后,乔兰一看就说你送去吧, 刘总可能在等着看呢。 乔兰轻盈地迈步扭着腰肢,臀部小角度摆动着往办公室走。跟在她身后的欧阳秋, 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直到一前一后进入总经理办公室。他知道自己的眼睛很有欣 赏力的,只要从自己眼前经过的女人,他就能判断出是少女还是妇人,这都和上大学 时的熄灯时间里,大家躺在床上讨论的结果。如果让外界知道,大学生学习之余,竟 然脑袋中思考着这些问题,大学生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了。他不知大学女生在熄灯 后,会不会像男生一样,好几次他想问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女生,顾虑太多吧,一直没 有敢张口。 他非常同意女生胸大无脑的说法。从历史到当今,一直流传的自古红颜多薄命, 也许是这一说法的例证吧。反观生活得快乐的女人,又有几个是有姿色的呢?更有甚 者,红颜涡水成了美女的代名词。 他走进里间办公室。“刘总,你要的报表。”他双手恭敬地递给她。表面一脸尊 重的他,心里嘀咕道:“要是把她搞到手,奋斗过程会缩短三分之二吧。”同事间都 只是估计她离婚了,但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是否离婚的蛛丝马迹。他在心里盼望她是个 离异少妇,这样也许自己才有机会吧。他想快速富起来,就有和同龄人相异的想法和 行为。所以每次到她这,他都会趁她看东西时,用眼角余光扫向她的胸部,他还是不 敢直视着看她的胸部。看的时候,有时脸部也会因心跳加快而红起来,在她关心询问 下,他以感冒有点烧为由遮挡过去。 职业西装紧紧包裹着的刘时芳身子,办公桌遮挡住下身,由于上身稍微靠向桌子, 胸部也靠向桌子边沿时,他心里想着要是她在往前一点,胸部就会挤压桌子了。她会 有什么感觉呢?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看着她已经看最后一页了,他赶紧收收眼光,脸上庄重起来。给她送了几回报表, 她都不问他问题,只是用红铅笔在上面勾划着,没有她的话,他就每次站在办公桌前, 直到她说好了,你工作去吧,他才走出来。 “这个月还不错,比上个月多盈利了十一万。你可以回去了。”她把报表收起来 告诉他。“刘总,那你忙,我走了。”他在转身之前,余光又狠狠地扫了一眼她的胸 部,一对高挺双峰有种爆炸的感觉,似乎靠近乳房的钮扣快被撑开了。 虽然他心里有着不正常的想法,但在工作方面,他却是认认真真,丝毫不敢大意。 毕竟是端着别人的饭碗,就得为别人负责啊。所以,现在的老板在用人时,想找到思 想品德与工作能力一致的员工,那简直是万中挑一般困难。现在讲究团队精神,不再 提倡个人能力,与老板想到这方面原因有关的。 他默默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寻找最佳时机动手。虽然想法很变态,但是他不再计 较别人的想法,只要自己生活得好,要什么有什么,也总比生活在贫困线下好吧,他 自我安慰也是自我解脱吧。 下班的时候,在办公室快速要份快餐,吃完后就冒着小雨去邮政局寄了份快递, 相信明天就又会到对方手里。然后高高兴兴地返回公司,和其他同事吹牛聊天,快乐 地享受中午不长的休息时光。公司步入正轨后,大家中午的时间也不像前段时间紧张 了,休闲娱乐成了中午的主要了,毕竟下午还有许多工作,不善于休息的员工,工作 效率也不会很高的。 刘时芳中午和员工一样吃快餐。她刚把门从里锁上,准备躺在沙发上午休,儿子 打电话过来了:“妈妈,学校要开家长会,你下午可以来吗?”家长会,她肯定参加 了,她告诉王恒自己一定去,电话里她问了他的一些学习情况,然后和儿子在电话中 相互吻别后挂了电话。 儿子给她比较增气,学校共十个初二班,500 多名学生中,他排名在学校前十位。 参加家长会,她特别兴奋,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自信的表情让学习成绩一般的家长, 羡慕的眼光一直到家长会结束。一个单身闯北京的女人,在外人眼里是多么成功的女 人,她能感觉到那种想法,虽然有些人有其他的想法,但她从来不当回事。儿子也自 己争光,当妈妈肯定会不求回报的支持儿子。 挂了电话躺在沙发上,把自己彻底伸展开,闭目养神地静静进入睡眠状态。 任虹看着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地没有停下的意思。春雨绵绵,一丝凉意透进在 大街上行走的人,她觉得身子有点凉了,回身把毛巾被披在身上。然后依然站在窗户, 看着雨点散乱地砸在地面、房顶、树枝上。昨天鑫雨说想退出公司,让她感到不能理 解。理由也简单,她父母办好了回韩国的手续,她也想跟他们回到韩国去生活,听说 她老公不愿意去,毕竟不懂朝鲜语言,到了那边适应起来也要花费太多的精力的。不 过她说手续还不是很好办,可能要很长时间吧,怕突然提出,所以先跟她打个招呼。 公司刚进入上升时期,如果有人要离开,对于其他人肯定有影响,所以她不知应该如 何给刘时芳杨金几个说。 站的时间长了,她的脚腿有点累了。她回头看看还在熟睡的那个男人,姓什么叫 什么,她不知道。昨晚她参加蒙面派对刚认识的一个男人,一幅年轻的面孔,呈现在 她的面前。她掀起被子把下半身钻进去,半侧着久久凝望着这个男人,不应该是男孩, 她心里纠正着最初的称呼。“他有二十岁吗?”在心里盘算着他的真实年龄。昨晚睡 得太晚,她也是十一点多才醒来的,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他还没有醒的征兆。 他一个翻身,半个身子紧紧地压在了她的大腿上,头枕在她的腹部上。她的身体 一激灵,想往旁边移动,可是沉重的男儿肉体压住她下身又动不了。肚子开始咕噜咕 噜叫唤开了,零乱的床上、扔得到处是衣裤的地板上,她被散发着强烈男儿气息的身 体压着,头脑中就出现了昨晚的一夜疯狂景象。这个再小几岁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 孩子,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让自己快乐地享受到男女之欢,心里问自己难道 我真的离不开男人吗?和陌生男人上床,她没有羞耻之心了,长此下去自己会变成什 么样子,她不敢想也没有想过。 她时不时地参加此类的蒙面派对,多少个陌生男人上了自己的床,她已经记不清 了,她只记得离去的男人,都能从她这拿走不少的过夜费。没有感情成分的男欢女爱, 就像两个动物在一起一样,她把自己变幻成了永不满足的淫娃,直到把对方折腾得摊 软动不了为止,自己也在这一过程中,被男人玩弄得只剩下半口气,最终也摊软到了 男人的身体中动弹不得了。 “醒了。”她感觉有手在自己大腿间游走时,侧脸问他。“姐姐,你早就醒了吗?” 他抬起的脸庞,虽然有睡眠不足的样子,可是年龄的关系,仍然看得出来,他已经完 全恢复了体力。“你怎么叫我姐姐呢,应该叫阿姨吧。”她亲妮地挑逗他,自己的上 半身子也让他慢慢地被扯进了被子里。“叫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听,甚至妈妈我也 能叫呢?”嘴甜如蜜的男孩,和其他男人说出同样的话,她感到特别受用开心。她反 问他:“世上有这样的母子吗?这可是要招天遣的。”她想了想,还是让他叫阿姨吧, 她可不愿意在圈子里听到母子乱伦的故事。 “你多大了,怎么会做这个呢?”她想知道,对每个上了她床的男人,都要问同 样的问题。“二十一了,我不说你也知道为什么。”是啊,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就是 从女人的身上取钱,把女人服侍得高兴了,就像小姐从男人身上取钱一样。“你是学 生吧。”她又问了一句。“今年毕业。”男孩直接说了四个字。“你是在北京上大学 吗?”男孩看了看她,“没有,在外地。” “你觉得做这个值吗?大学生。”她从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直接问了出来。男孩 伤悲的眼神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正常。“有了钱就有一切,可以减少奋斗的时间, 你说值不值。”他停了下,“富婆喜欢在校大学生,这也是一个市场嘛,总得有人做 吧。”他已经把卷在她身上的毛巾被扯下来,随手扔到地板上,翻身爬上她的身体, 拼命地吸吮她丰满的乳房。她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双腿,深深地把他陷进了自己的肉体 中,头脑中一片空白,管他是干什么的呢?只要能让自己快乐享受过程,现在如果压 在自己肉体上是一条狗,自己也不会反对的。 心灵和肉体彻底坠落的任虹得到了满足。她在沐浴间冲洗后,对着镜子擦拭着不 断往下滴落的水珠,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她稍许喷洒香水在身上,从沐浴间走出来。 “哇噻,阿姨,你好性感美丽!!!”他伸手想再次把她拉到床上,“别玩了,我下 午还有事。”她急忙扭转肉体,声音有点冷冷地说。“婊子,就因为有几个臭钱嘛, 哼,等我有了钱,不玩死你们这些婊子才怪。”他在心里恨恨地诅咒着她。她让他把 床单扯起来,扔到地板上,和其他脏衣裤整齐地摆好,看他收拾好后,她从坤色皮包 中取出一叠钱来,扔到床角上,“大学生,给你的。”“谢谢阿姨,下次如果需要, 我愿意再为你服务。”他拿眼一扫,厚厚的一叠,数目应该不少,数也没数就对她说 话。 他穿上衣服,临出门时,又瞄了几眼她的肉体。艳媚淫荡,是她的本性,绝对是 个生活坠落到极致的妇人。还没套上衣衫的任虹,给他挥挥手,“再见!”站在卧室 里的她,伸出头看着他关上大门。她浑身软软地在衣柜中翻找衣服,阵阵胀痛从下体 传到她的脑神经来,残留在体内的男人精液,在她长久直立中,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出 来,身子本能地把双腿夹紧,仍然无济余事地在大腿内侧出现了二条长江水东流的痕 迹。她只能又去沐浴间清洗一阵,然后套上衣服出门,开车的时候,虽然又感觉到潮 湿,用手摸摸臀部下面,裤子那里没有湿,就继续朝前开着。 到商业银行门口停下,走进去在储蓄窗口填写汇款条,然后递给办事人员。月月 如此,她都在二十五六号把钱寄回家乡给自己的父母和老公孩子。西南边陲的一座小 镇,她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清楚地了解家乡人的生活环境。清山秀水,对于没有去过 的人来说,绝对是个旅游的好地方,尤其夏天时,有许多的游客到那个小镇旅游避暑。 但是贫穷却把如她样的许多女人逼到了绝地,在她的怂恿下,忠厚老实的老公也成了 贩卖毒品的工具,可以自由进出山区到邻国的境内,是小镇人的一个最大优势,而这 也成了毒品贩子的首选之地。终于有一天,常走夜路的老公跌下了悬崖,从此只能躺 在床上,让她一个女人来承担一家的苦难。公公婆婆从那之后再没给她好脸色,平时 关系好得像一个人的小姑也和她成了仇人,她怨恨自己,可是一切都不可能重来,漫 漫人生路怎么过,她害怕得不知流了多少泪水。离开,她最后下了这个决定,到外面 世界去闯一闯。八年前,她走出来,在许多城市打过工,在海南、深圳,端盘洗碗, 成了她初期的主要工作经历。六年前听着打工姐妹说上海北京有很多机会,她又跑到 了北京来。也许是上天可怜她这个人吧,她得到份楼盘小姐的工作。 “多了一张。”办事人员退给她一张百元钞票,虽然她现在非常富有,可是她不 敢一下子寄很多回去,她还是怕老公和亲人怀疑她的钱来得不干净。她每年春节回一 次,都把自己打扮得像小镇人一样,不敢过于张扬。如果他们看到自己一掷千金放荡 坠落的样子,不把自己扫地出门才怪呢。 从银行出来,她看看表接近下午三点了,还有时间,她心里盘算,开车到草蜻蜓 美容院。一进门,美容院老板卢红就招呼着:“看看,看看,越来越靓丽的任大姐, 快请里面坐。”回头对常给她做美容的杨青打个眼色,任虹在杨青的带领下,扭摆着 腰进了小雅间。 平躺在窄窄地床上,任由杨青摆弄着她的身体。“刘姐,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嗲。” 听着她做作的说着广东调,她真想哈哈哈大笑。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