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年流吟·大战国时代(中) 龙与鹰之战在正式开启了大战国时代之门的同时,也开创了一种在整个大战国 时代最常见和典型的战争模式,也就是后人取一代智将菊池昌景(又名小次郎)的 遗言来命名的“磨与粟的战争”或“磨式战争”。 虽然保存下来的史料相当有限,但对这不多史料的分析仍然可以让我们相信: 在当时仍处于大战国时代之初的人们已经掌握了被称为“战略核武器”的超大规模 毁灭性武器(而这种武器,一般确信,也正是造成了后来的两次毁灭战争的罪魁祸 首。)。不过同样可以确信的是:这种可怕的武器始终仅为当时位于国际力量树顶 端的几个最强国家所垄断。造成这一状况的原因不详,但由常理推断,应该不外乎 技术复杂、造价昂贵或大国全力封杀等几方面。 在这一因素影响之下,在整个的大战国时代,虽然人命不如草,亡国灭族寻常 事耳,但顶尖大国的本土遭到攻击的情况却非常罕有。顶尖大国之间作生死决战的 情况更是直到最后的约一百年间已经没有小国可供吞并的时候方始出现。在此之前, 最常见的战争模式就是象龙与鹰之战那样大国借互相征战之机吞并周边小国的“磨 式战争” 了。 事实上,仅从兵家的角度来讲,同样是占领一个小国,这样的方式比之直接占 领无论是付出成本还是所冒风险都要大的多。然而,就是这种缺乏效益的侵占方式, 却令大国的领导者们乐此不疲。在整个大战国时代的500 余年间,这种战争模式被 一次次的重版,占到了所有战争中的七成以上。 这种奇异而愚蠢的战争模式却能大行其道的原因,首先在于当时的国家体制之 中,军政体系之间的利益平衡问题。主要依据大战国时代之前的传统来维持的政客 主导模式在国家机器围绕战争核心运转的大战国时代已经难以为继,在一个军人人 数往往占到国家总人口的百分之十以上,军费开支常年不低于国民生产总值五分之 一的时代,政治家们想要维持自己的主导地位唯一的办法就是使军人们专注于自己 的职业而不要将自己的精力和兴趣转向于政治。这也就意味着必须为军人们提供足 以让他们满意的物资支持和建立功勋的机会。与此同时为了避免高级将领们的越来 越多终于尾大不掉,还必须使军人们保持一定的淘汰率。而能够同时满足这些条件 的只有一场即不超过国家应付的能力又有相当规模的战争。 在另一方面,在战略核武器的恐怖威慑力下,大国作战互不攻击对方本土渐渐 成为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这使得大国对战的风险大幅降低。不仅如此, 由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各大国的本土往往处于相对和平的状态,甚至还可以以此来吸 引各个被大国燃起的战火所苦的周边小国的财富和人才。高额的军费开支和对小国 的掠夺更可以成为国内经济危机的有效调节器。如果说在最初的龙与鹰之战时的中 美两国还是无意识和被动的打了一场这样的战争的话,那么,在龙鹰之战以后, “磨式战争”所意味着的巨大利益已经成为各大国主事者们趋之若鹜主动寻求的东 西了。 于是乎,各大国为了消弥国内的经济危机、为了调和自国军政体系之间的权利 失衡,甚至完全没有明显原因而仅仅为了预防经济危机和权利失衡,发动了一场又 一场的 “磨式战争”。被大国的石磨碾来碾去的小国国民们在开始的一段时间还 寄希望于大国的良知和自己的奋斗终于可以拯救自己的国家,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被 利用被镇压被出卖之后,他们也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 粟米,始终是要被石磨碾轧的。 在这个时期,一首又名“乌鸦嘴之歌”的“亡国颓废曲”传唱全球。从乐神教 所保存的古谱之中,我们可以找到这首歌的片断: 我们应该亡国啊, 因为我们的领土不到三百万平方公里; 我们应该亡国啊, 因为我们的人口不到三亿; 我们应该亡国啊, 因为我们没有三千万军队和三百枚大威力的核弹; (中不可辨) 所以让我们喝酒吧, 当大国的军靴踩过我们的头颅, 他们将见不到脑浆只能见到马丁尼; 所以让我们吸毒吧, 当大国的战车碾过我们的尸骨, 他们将碾不出骨髓只能碾出鸦片; 所以让我们性交吧, 当大国的兵士扑向我们的妻女, 他们将干不到淑女只能干到荡妇; 让我们喝酒!让我们吸毒!让我们性交! 多么快活呀!我们喝酒我们吸毒我们性交! 让我们喝酒!让我们吸毒!让我们性交! 多么快活呀!我们喝酒我们吸毒我们性交!“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