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从毁灭战争到毁灭战争(中) 当经历了第一次毁灭战争的大陆同盟幸存者们从他们的地下避难所走出来的时 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统一了世界……一个残破不堪的世界。 事实证明了两国实力对比的巨大落差终究不是一次突袭所能抵消的──即便这 是一次核突袭也是一样。虽然是先遭到核攻击的一方,但大陆同盟仍有超过30& 的 人口及时躲入了安全坚固的地下避难所,在其中又以工程师、厂矿技工、军人等平 时纪律性较强的高素质人群为主。这一点虽然使得人类在文史、艺术等方面的损失 惨重以至於後来一代人的时间里人们居然看不到一部新的戏剧。但反过来说却也保 证了国家和人类的命脉不致断绝。而後来的勘测证明:亚美利加联邦在大陆同盟的 第一波核反击中就彻底毁灭了,连政治和军事的高层们专用的地下避难所也被早已 瞄准的钻地攻击核弹彻底摧毁。大陆同盟的第二波第三波核反击的作用只不过是在 一片死域上留下更多的核弹坑而已。 走出地下的大陆同盟遗民,现在他们已经是人类最後的遗族,建立了全新的地 球共和国。地球共和国成立之後做出的第一项决议是:将人类从白令海道建成到走 出地下避难所之间的这段时间,所有免於核火而幸存下来的历史资料,一点不留全 部销毁,让这段时间,成为人类史书上永远的空白。 这一决议素来遭後世史学家们的垢病。史学家们的愤怒是可以理解的。在第一 次毁灭战争之前的历史资料和文物本来已经在核火中大部毁灭了,而研究这几乎毁 灭了整个世界的第一次毁灭战争最关键时段的资料又被以行政命令进一步彻底毁灭。 这对於视历史资料为无价之宝的史学家们来说无异於在滴血的心头又插一刀,而史 书上必然出现的大片空白所导致的历史连贯性的丧失对史学家们自然更是永远的痛。 然而因著自己的可以理解的愤怒而将做出销毁史料决议的地球共和国开国者们定性 为焚书坑儒的秦始皇式人物的历史学家们也许并未注意一个事实:当时初生的的地 球共和国政府所能主动的搜集并销毁的不过是新闻媒体的记述、政府文件等属政府 和社会所有的资料而已,但那时的公民们却是主动的将自己所保有的日记和私人书 籍等私人资料也一并销毁了的。这一事实足证地球共和国的首任政府绝非仅由自己 的意愿出发销毁史料,而确实是遵从大众的共同意志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对这一点,一代史学大师白秀宜的读书札记《秀宜笔记》中有这样的评述: “如果我们承认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观念和情感的话,那麽一个时代也自然会 有自己时代的普遍观念和情感……正如我们不可能揣测後世的史学家们的意愿来作 我们自己的决定一样,当时的人们做出什麽样的决定也只能取决於他们的情感和需 要。……关键在於:他们该如何去面对这一段历史呢?对大陆同盟的遗民们来说, 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始终是理性、公允甚至足称宽厚的。他们的统一要求无论从任 何角度都无可指责,他们为此所提出的条件是优惠的,他们对待亚美利加联邦的政 府和民众的态度也恰当而公平,他们不接受只得到少数人支持的亚美利加联邦而坚 持由大陆同盟统一世界也完全合乎民主主义人人平等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他们甚 至事实上放弃了武力统一的方式而仅是保留了最後的情况下这样作的权利……但亚 美利加联邦的支持者们也是难以苛责的。他们坚持自己的信念是他们应有的权力, 他们热爱自己的国家决无过错,他们用尽各种方式维系自己国家的存在也值得尊敬。 即使从後世的角度来看他们确实违逆了历史发展的潮流,但即便是我们的史书中所 记载的英雄们又有几人能真正的从全人类而非仅从自我的角度出发而行事呢?…… 双方均无过错但结局却是如此的惨淡。也许从後来的结果来看,占据巨大优势的大 陆同盟如果能主动以武力突袭的方式一举解决对手的战略核武器设施──从保存下 来的技术资料来看他们无疑有这样的能力,那麽,即使不能竟全功,即使这样作一 定会使战争提早爆发──也许同样是核战争但规模无疑要小很多──结果也一定会 好的多。但这样作真的是对的吗?一个被战火严重摧残的美洲大陆,一个因战争而 留下太多积怨和隔膜的统一世界真的是民众心中所愿吗?即便是事先倾向於战争的 民众,他们所寻求所期待的难道真的是杀戮和破坏吗?民众付出了值得怀疑的高昂 代价,得到的却是本应属於他们的却被战争贬值了的成果,真正的得利者只有好战 的将军们……值得赞赏的行为所带来的结果却远不及应该责备的行为所带来的结果, 理性和和平的举动带来的却是一个毁灭殆尽的世界。虽然不能亲身去体验这样的感 觉,但一定是锥心刺骨痛苦至难以忍受吧……不能体会这样痛苦的人们有什麽权力 去指责他们销毁了本就属於他们所有的史料?愚妄的应该是我们这些後世的人哪… …” 地球共和国为人类所留下的遗产是无与伦比的。虽然他们的许多做法至今仍颇 有争议,但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是:我们至今所拥有的几乎所有重要的事物──无 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他们所创造的或至少是由他们打下基础。他们的政治体系, 至少在地球共和国的前期和中期,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健康和完备的。他们在科技和 建设上的成就至今仍是我们难以超越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他们缔造了我们今 日的世界。一个统一的世界──即使是一个建立於半毁灭状态的地球上的统一世界 也仍然展现了昔日诸国纷争时期所无法望其颈背的能力。摆脱了分立各国勾心斗角 的人类终於可以全力的投入和平的发展和建设之中。甚至连昔日大陆同盟内部一直 存在的重国力的建设派政治家与重军力的军方众将的纷争也因世界的归於统一而悄 然消弥无踪。历尽劫波的大陆同盟遗民们对这新生的国家新生的世界珍爱如自己的 眼睛,他们的团结和守法足令其他所有时代的人感到羞愧。他们的领袖更无一不是 一代才俊。而大陆同盟时期的遗产虽然泰半毁於核火,但最重要的、在数百年的战 火间累积的科技知识却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在劫难後的世界上,这些知识发挥了 无比重要无比巨大的作用。地球共和国自建立之初就明确的将法律、科技和建设作 为立国的三大支柱。这可以认为是昔日建设派治国思想的进一步阐发和完善。共和 国的最高权力分由科技院、建设院和社会院即法律院的学者们掌握,国家宪法的修 订须经三院分别通过。所有的成年公民都拥有被选举权,但却必须在各自的领域显 示了卓越能力晋升为更高级的学者之後才能拥有政府相应级别选举产生职务的选举 权,而只有进入人数有限的三院成为国家级学者之後才能选举国家领袖的权力。政 府所有的重要职务都由三院推举并被三院共同认可和公开授权,而政府则通过自己 手中的行政权和财政分配权力与三院隐相制衡。这样的体制在理论上确保了政府必 须致力於科技的发展和国家的建设并尊重法律的尊严。在之後的约200 年时间里也 确实如此。 ※※※ 地球共和国在科技上的成就以人类精神力研究、超高能量储存晶体和重力隔绝 技术这改变了人类生活方式的三大科技为主。其中前两项由於一开始起点就相当之 高并且均由原属军方的科学家所发布,因此一般怀疑是源於大陆同盟时代军方的秘 密研究。同时也有不少分析家认为,也许正是这两项研究消息的泄漏,才使得亚美 利加联邦最後的忠诚者们再无指望而决意以核弹作疯狂的最後一博。 人类精神力研究以对人脑结构和运作方式的深入了解作为基石。它的第一项成 果是脑波控制系统。这使得人类得以摆脱庞大复杂的自动控制系统直接以自己的大 脑来操作机械。而超高能量储存晶体则以对高能晶石研究的突破性进展为开端。早 在大战国时代中前期人们就发现核试验中核爆的实测威力往往严重小於理论上应有 的威力,而且核爆的威力越大,这一差距也随之迅速增大以至於严重限制了核弹威 力的增加。但当时的人们仅将这当做必然会有的能量损失而未有足够关注。直到大 陆同盟建立後,人们才在一次超大威力的核试验中很偶然的发现以前人们认为损失 了的能量其实主要是被一种在核爆中形成的独特晶体所吸收,只是由於以前的核爆 能量不足和过於分散使得所形成的晶体过於微小而混同於核尘才始终未被发现而已。 这之後一段时间对这种晶体的研究成果不详,但相信军方为此投入的人力物力一定 是天文数字。到了地球共和国建立之後,人们又在在毁灭战争後的地表幸存下来但 已严重变异的几种生物体内发现了由生物体自行形成而且比核爆中形成的更大更纯 净的这种晶体。至此这种被命名为能量晶石的超高能量储存物质才正式取代了人类 机械累赘的能源储存与转化装置正式进入实用领域。与以往的储能物质不同,这种 以碳、铁和铝为主要成分的能量晶石不仅可以自行从周围的环境中吸收能量储存, 而且经它的转化後储存的能量极其纯粹,在利用时可以以极高效率转化为电能热能 等几乎任何形式。单位质量的储能量更是远远高於以往任何一种储能装置。在试验 中,一枚由变异鼠体内取出的体积相当於一粒大米的能量晶石所提供的能量便支持 军方一辆重达60吨的重型战车以300 公里/ 小时的平均时速奔驰了近百公里,而这 枚晶石此後在没有任何特别的能量补充的情况下,不到一周时间,竟然仅靠自己从 周围环境中的吸收又一次储满了能量。其能量吸收和储存能力可谓骇人听闻。但人 类以人工合成能量晶石的努力却始终挫折连连,所生产的产品不仅成本极高而且储 能能力和可重复储能次数也远不及变异兽体内的晶石,事实上完全不可能被社会所 接受的投入实用。这几种能产生晶石的变异兽从此成为无价之宝被国家大批捕捉并 加以人工培育。 脑波控制系统和能量晶石成为改变人类生活的第一步。虽然高品质的能量晶石 均由军方和国家控制,但对於民众来说,即使是最低品质的变异鼠体内的晶石,所 能提供的能量也以完全足以满足他们的正常需要。事实上,随著後来精神力研究的 进展和晶石品质的逐步提高,使得人们可以不利用任何其他设备纯以精神力控制操 作随身携带的能量晶石而使人体展现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和巨大的杀伤力,地球共 和国高层甚至曾经试图禁止私人拥有能量晶石。当然,这样的意图在诸多民众的反 对声中只能是无疾而终。 相比之下,精神力研究的进展对人类生活的改变要巨大和广泛的多。当人类精 神力可以直接控制晶石能量的时候,昔日巨大臃肿的机器也就逐步被淘汰了。同时, 由於晶石能量能够发挥多少和能够以什麽样的方式运作与控制晶石者的精神力强度 与使用精神力技巧密切相关,并且受到人体对晶石能量承受力的限制,使得锻炼自 我精神力与人体强度成为人类生活的一大主题。古老的瑜伽、气功和武术成为人们 的研究重点并飞速发展。这一方面进一步促进了对精神力的研究,另一方面也使人 们开始意识到,完全属於自己所有的精神力也许是比晶石能量更强更纯粹,而且肯 定更适合於人类的一种能量。这使人们开始了单纯利用自身能量而摆脱或至少更少 依赖晶石的探索。借用古代历史与传说中的词汇,这些人又被分为偏重於精神力修 炼的“法术”与偏重肉体锻炼的“武术”两大派系。 这两大科技在军事上的应用也彻底颠覆了人类的战斗方式。本来由於已经没有 了同属人类的对手,一度有过取消军队的呼声。但毁灭战争後的世界上四处蔓延的 危险的变异兽和变异植物证明了军队仍有他的存在价值。在此之後,随著地球共和 国政府为了在人力不足的情况下完成对地球环境的改造而大量克隆并使用经过了基 因改造的变异人,这些劳役极苦但地位地下的变异人不时发起的暴动又进一步加强 了军方的地位。脑波控制系统的无比便捷和能量晶石的巨大能量在军事上的结合诞 生了第一代单兵大威力大范围杀伤性武器。也正是这种强大武器的及时问世使地球 共和国初建时期力单势薄的军方得以在警方在面对多而残暴的变异兽和变异植物无 可奈何的情况下主动请缨前往清剿并轻取重大战果从而一举压制了取消军队的呼声。 不过也许是由於这种武器实在是太强和出现的太及时了,而且考虑到如果毁灭战争 前的大陆同盟军就已装备了这种武器的话,那麽只要几个远程突击小队化装潜近就 足以彻底摧毁亚美利加联邦戒备森严的战略核武器指挥系统和主要核基地从而使亚 美利加联邦庞大的核武库无效化,因此招致了许多人怀疑这种武器即使并非在大陆 同盟时代就已研制成功,也一定已奠定了基础并进入实验阶段并在以後人类深藏於 地下避难所期间完成研制。而且很可能正是这种武器即将装备部队的消息泄漏才使 得对方陷入疯狂并先行发动核攻击。但对昔日的疑问并不能使现时的研究止步。随 著对精神力和能量晶石研究的日益深入,单兵大威力大范围杀伤性武器迅速更新换 代,威力越来越强、杀伤范围越来越大,体积越来越小重量越来越轻,终於达到了 单人可以方便携带的地步并且开始分化出广泛杀伤类、集中杀伤类等不同类型。而 後来伴随著法术和武术研究的兴盛而来的复古风潮居然使人们普遍倾向於将这类武 器赋予古代传说中兵器如魔杖、长剑、弓箭、铠甲等的外形。事实上如果将这样的 一件武器放在一座中世纪冷兵器的博物馆中,那麽要想仅从外部特征找出它几乎是 无法办到的。 这种武器的用於实战使得往日兵学至尊的大兵团作战理论开始受到置疑并最终 淘汰。按照战场火力覆盖公式,对於一个范围有限的战场来说,既然同样装备这种 武器的一个士兵和一连士兵都能对整个战场作有效火力覆盖而确保第一击即消灭所 有敌军,那麽,他们之间对战的胜负将不再取决於数字上的总体战力强弱而仅仅取 决於谁能先敌发现先敌开火,而在这时,由於人数少的一方目标更小更便於隐藏和 更加机动灵活的优势,因此,一个士兵的一方将拥有更高的胜利可能! 这种理论上的推演在後来的一次模拟实战演习中得到了验证:装备这种武器的 一个五人作战小队在和装备同种兵器的一团士兵的十场对战中七胜三负;而和装备 传统战车的一个装甲师团的对战中六战六捷,预定中的最後四场则由於师团一方已 经彻底失去了对抗信心而主动放弃。 这场演习产生的後果主要有二:在武器方面,为了制衡这种武器太可怕的杀伤 力与配合这种武器极高的能量消耗,开发出了同样基於人类精神力和晶石能量的用 於防御的防御类兵器和用於治疗与补充的医疗补给类兵器。同样由於复古的社会潮 流的关系,这两种武器又分别因他们的作用而被制造成为铠甲、盾牌、魔杖或十字 架的形式。这甚至导致军中流传起一个笑话:假如我们的一个士兵因时空异变的关 系而到了中世纪,那麽,在他轻松消灭整支十字军之前是无人能发现他与中世纪的 同行们有什麽不同的。这个笑话後来更随著共和国军部正在研制超越时空设施的传 言而改进成为: “古代传说中的诸神是什麽人?” “当然是我们军部到古代去找乐子的长官。” “那麽那些传说中的英雄又是怎麽回事?” “不负责任的乐子当然会有不负责任的结果。” “可是他们怎麽会有神的武器……?” “用长在身上的武器攻击人留下的结果自然要用随身携带的武器作抚养费。” “可为什麽一定要用那麽珍贵的武器……” “换成了你……你肯把凶器留下来吗?” 从此,与男人们长在身上的“凶器”相对的,这一类基於人类精神力和晶石能 量而运作的单兵武器有了一个流传甚广的俗名:“神器”。之後当社会上的人用充 满景仰和神秘感的口吻谈论起威力无比的“神器”的时候,军中听过这个笑话明白 “神器”来源的士兵们则往往忍耐不住的狂笑不止,而这当然使得讲述者无不尴尬 已极却又莫名其妙。只不过由於“神器”这个名字实在比这类武器的“单兵盾牌形 晶石能量防御兵器”“单兵弓形大范围远程杀伤兵器”之类的正式名称要简练的多 并且也因其隐隐的神话色彩而合乎社会复古的习气,所以,越传越广约定俗成之下, 终於还是成了这类武器无可替代的通用名称和统称。 而在军事组织方面,虽然由於制造工艺的复杂精细和能使“神器”充分发挥作 用的高品质晶石非常难得而一直价格高昂并始终无法大量生产,但军方仍尽力以神 器的使用为核心改组了部队。一般的士兵通常以中队或大队为作战单位驻守各个城 镇,执行日常训练、征召和训练新兵、巡逻救灾和抵御偶尔接近城镇的变异兽袭击 等任务。而军方的核心战力则被称作精英战士──事实上他们还有个他们无论如何 不肯认可的仅流传於社会上的俗称“神器战士”,原因不言而喻。 精英战士通常以五到十人的小队为作战单位,为了满足使用神器的需要,他们 无论是精神力还是肉体的强度都远胜於一般士兵。每个小队均以广泛杀伤武器和集 中杀伤武器作合理配置并普遍配有一到两名使用医疗补给类神器的治疗师,小队长 级以上的精英战士还均同时配备防御类神器。小队之上不设中队直属大队,而大队 则直接接受军部指挥。必要时,军部可直接对小队越级下达命令。 这时,神器之间的优劣之分也逐步被人们所认清并据此为它们划分了等级。除 了制作者的技术因素之外,神器的等级主要由所使用晶石的等级决定。通常情况下 取出变异兽身体後的晶石均有其储能和释放能量的最高限次。依其品质,品质越高, 则储能量也就越高,能反复储能和释放能量的次数也就越多。就外观来说,品质越 高的晶石一般色泽越是润泽明澈形状越是平滑完整。习惯上也就由越高级的神器制 作师将其制成神器并品定级别。据此可将神器划分为通常为一般精英战士使用的下 级神器、通常为小队长大队长等精英战士领导使用的中级神器和高级将领才能拥有 的上级和优极神器等四个级别。不过这样的分配倒并非以职位高低为划分标准,而 是因为神器中所蕴含的能量是极为惊人的,而神器的等级越高,对使用者精神力和 肉体强度的要求也就越高,能力不足而越级使用高级神器往往会对身体或神经造成 严重损伤。而在地球共和国军中,公允的说:在相当长时间内仍是很好保持了任人 唯才传统的,所以才会有这种神器级别大致与职务相对应的情况。但相应的,以谋 略策划为主的高级将领只能使用低级神器或完全不能使用神器以及一般精英战士却 能使用中级神器的例子虽然少见却也绝非一例两例。只是由於上级和优极神器太过 昂贵罕有,而杀伤力也实在太强,因此法律明文限制只有高级将领才能拥有了。 而能够无限次的储能放能的可永久使用晶石虽然储能量高於寻常晶石几十乃至 上百倍,但却是希罕已极,可遇而不可求。利用永久性晶石制作的神器被称作“永 恒神器”,价值连城。每件永恒神器一出,立即就会被地球共和国政府确认为国宝。 但终整个地球共和国200 余年,所能确认的永恒神器也不过十余件,其中数件更始 终被怀疑仅是高品质的优级神器而已。而且永恒神器威力虽然极其强大,但相应的, 对使用者精神力和肉体强度的要求也非常之高。在地球共和国史上,举国无一人能 够使用永恒神器的时期并不鲜见。 地球共和国这两项有借才前人之嫌的科技成就确实完全改变了人类的生活面貌。 但仅由对人类的影响而论,这两大科技却又远远不及完全在地球共和国时代完成的 第三大科技:重力隔绝技术了。 以出身论,重力隔绝技术可以说完全是地球共和国中期的飞翔农场计划的一个 副产物。它之所以能够被立项研究并投入实践完全是为了为飞翔农场计划服务。而 它的应用也仅局限於飞翔农场。不过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正是这项技术和因这 项技术才得以实现的飞翔农场,完全的,彻底的改变了整个世界。不打折扣的说: 没有重力隔绝技术,也就没有飞翔农场;而没有飞翔农场,也就必然没有我们今天 的九个世界。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