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魔(26) 「啊,好冷┅」丹室中东方平大叫一声,抱紧姜琪的双臂顿时松了一 松,原本已经插入近半的肉棒敢忙急抽而出,伸手抚住,状甚痛苦。 「怎麽了,怎麽了?」陡听东方平大叫一声,凌琼也是吓了一跳,不 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敢忙出言询问。 「好痛┅怎麽┅怎麽这麽冷?」原来东方平情欲大起,一时没注意到 怀中所抱已是姜琪,冒冒失失地撞了进去,当下便受那盘结於姜琪腹胯之 间的九天寒气给冻了回来,彷佛粗冰刮磨,在他肉棒上弹了一下,顿时痛 得他怪叫出声,急忙全军撤退,脑中清醒了不少。 凌琼见东方平金枪方入,便自慌忙不迭地抽茎而出,原本赤红的面庞 ,欲焰熊熊的双眼也为之红退火降,清明不少,不禁喜道∶「平,你听得 见我说话吗?」 东方平被那寒气一冻,脑间也清醒了起来,顺口便应道∶「听得到。」用 力的摇了摇头,赫然发现怀中之人,竟是姜琪,想起方才自己兀自与 丁玲缠绵,凌琼便在身旁,不禁又羞又愧,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当即钻 了进去。 凌琼见东方平脸色乍白又红,还以为他欲念又起,急急喝道∶「平, 快聚劲阳茎,救琪儿一命。」东方平微怔,问道∶「什麽?」随即便又想 起,今日他来丹室的目的,不就是以真阳融冰,解除许丹凤的九天寒气, 救回姜琪的吗?当下听闻凌琼号令,自然而然地腰腹前挺,九阳真气集於 玉杵,想也不想,便又闯了姜琪玉门。 这一回,东方平有所准备,胯下阳茎真气团结,其炙如火,其坚如刚 ,尤其是他受七情草汁影响,欲念才消便涨,正如那洪水漫漫,清波滚滚 ,层层重重地往上叠,其势之盛,水淹所及,盖过了一个山头,又是一个 ,若非胯下冷意传来,绵绵不绝地抵销东方平的旺盛阳气,东方平怕不早 受热气冲脑,神志又失。 凌琼见东方平玉茎方入,脸上顿时颜色幻变,乍红乍白,知他必是全 力运功,与纠结於姜琪下腹任督之交,阴气之源的「会阴穴」九天寒气相 抗,当下也不敢怠慢,叫道∶「我来帮你。」说话间,凌琼玉面青气大盛 ,「先天青灵真罡」内力瞬息间流於全身,伸手握住了姜琪手掌,绵绵不 绝地便将青灵真气传导了过去。 原来这回春之法并非仅是融冰,还需种生,方能奏效。想那许丹凤九 天寒气之凛冽,便似那严冬之期,大雪霜飞,冰封百岭,一片苍茫景象, 端地是万物凝结,生机全灭,於五行之中归属北方癸水,辅玄冥,主治冬 ,最是厉害。 而姜琪身受九天寒气已然多日,体内寒气蓄积腹内,盘於子宫,缠及 下阴,正是要断其生源,塞其契机,因此姜琪纵有真阳破冰,而无青灵乙 木之气滋润,重开塞源,再结玉胎,她终究仍是难逃一死,料必就将水枯 云散,化成冰尸,是以东方平玉茎方入,阳气开融,凌琼便急急运使神功 相助,正是要合那东方乙木、南方离火,为姜琪破塞解源,挽回性命。 姜琪身受凌琼、东方平两人联手合力,全神与她体内的九天寒气相抗 ,她自己则被云梦圣法带入梦里,身处迷离之境,但觉神志模糊,意象朦 胧,身子冷一阵,暖一阵,不时还有热气自那最为私密的地方传来,扩及 全身,彷佛就是在雪地里,山洞中,身旁升起了一堆炉火,剥光了衣服正 在与所爱之人缱绻缠绵,极尽欢爱之能事,既刺激,又暖和。 虽然不时仍可感到洞外风雪狂扫,冷气卷入,足以穿人心,冻人骨,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是丹田火热,无数阳气自会阴散发,彷佛藏了个太 阳,正自为她驱寒解冻,开封溶冰,弄得她浑身暖洋洋地好不快活,当下 忍将不住,腰臀狂扭,随着那阳茎抽弄,前挺後拔,迎合了起来。 东方平正自为姜琪输入阳气去寒,虽说他这次早有准备,功运十足, 但姜琪久受寒气所困,东方平玉茎初入之时,仍是冻得他滋牙洌嘴,直打 冷颤,尤其是那牝户之中,寒气如丝,透着精口侵入东方平体中,最是难 当。 想那东方平话儿再强,阳气再盛,那玉杵红头寸许处究非精钢,亦是 人肉,冷气卷来,最是敏感,才得半入,东方平便觉胯下肉棒倏麻,差点 失了知觉,冻在穴里,急急挺动了起来。 他这一挺动,热血到处,阳气转强,肉棒蜜穴相磨,霎时便将姜琪体 内团团而至的九天寒气抵销了大半,玉茎大动,融冰暖壁,原本冷若雪窟 的方寸之地,在东方平忍痛抽弄下,也渐渐变暖,逐步恢复嫩肌弹性,玉 肤娇柔,还沁下了数点花蜜,沾湿弄滑,精道收缩,已是大有起色。 东方平先前肉棒唧入,如落冰宫,冷得他直发抖,玉茎几欲断绝,然 则忍得数刻之後,复加抽动,九阳真气融合他的至阳之躯发挥其威力,便 不觉如先前般的难以忍受,只感到姜琪穴内温热顿生,汁液鲜活,缓缓地 吞吐含食起来,柔肌包处,旋扭摆摇,强韧有力,蚌肉合处,紧挟缩缠, 转吐磨刮,如有蜜液淋浇,热绵泡敷,不觉苦尽甘来,渐入佳处。 东方平欲情大起,双手便也不规矩起来,张眼瞧见姜琪花容绝美,脸 上红霞阵阵,不时地还挺动香臀迎了上来,又旋又扭,细腰如柳,胸前却 是乳房饱满,光洁雪嫩,涨起两团圆丘。乳头尖挺,半呈粉红,细小的便 如花生米,身子幌摇,那挂玉垂雪的肥滑大乳也就不免颤然急动,散出如 脂乳香,流下点点香汗,闻来令人心神俱醉,忍不住就想摸捏一把,尽情 玩弄。 一连戳了几下,东方平但觉姜琪的私处已然温暖,是该放开手脚,大 杀一阵的时候了。当下鼓动元阳,就是阵阵猛攻,两手也毫不客气,伸掌 便在姜琪丰硕坚拔的雪乳上恣意握捏,大力揉搓,一时间姜琪胴体骤热, 玉肌透红,温软如脂,雪乳颤动,弹力十足,於她平卧的美体上现出了朵 朵桃花,极其娇艳,下身淫液汨流如泉,随着东方平硬挺急抽,滋滋有声 ,更是加重了润滑,多了些许暖津,一时间东方平肉棒杀进杀出,翻开红 唇,吐出蚌肉,更是沾满了尽根黏液,忙碌不堪。 神魔(27) 赤玄弥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终於得到了他梦寐以求,日夕盼望 ,八叶紫金莲的藏处所在,喜得他手舞足蹈,恨不得立即便能动身前往那 「聚灵池」中摘采,炼成莲花化身,从此肉身成圣,金刚不坏,纵横天下 ,再无敌手。 他心中虽是狂喜,却也没因此而被冲昏了头,想那八叶紫金莲何等珍 贵,乃是秉天地至清至洁之气而生,千百年来世间只得三朵,再无他传, 最是罕见罕闻,珍稀异常。青灵仙境没有此宝便罢,既有此宝,又是由「 青灵圣母」凌华传下,那铁定是镇山神物,守卫必然森严,说不定还有奇 阵相护,异兽为拱,绝不容许他人泄指,因之赤玄弥纵是兴奋,胸口炙得 火热,却仍是力持镇定,沉下气来暗思对策。 赤玄弥极力思索,脑筋飞转,瞬息间脑海闪过计策无数,却是无一可 行,正头痛间,他斜眼旁睨,正好瞧见朱文程蕙搂成一团,在旁窃窃私语 ,顾影自怜,黯然神伤,一袭合身白衫,将两人的玲珑曲线,火艳体态全 数勾勒了出来,尽露无遗,尤其是朱程两人,雪颈玉白,肤光洁亮,更是 幼嫩滑润,风吹生红,彷佛碰一碰就会挤出水来,幻彩滟滟,肌理生晕, 不由得惹得他心痒难熬,欲火难耐。 若在以往,凭他个性,既然瞧见如此美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好好 的先享受一番再说,奈何此际他肉身已失,金躯未造,就想施暴,亦是无 从下手,只恨得他牙痒痒地,空有美女充下陈,却无肉身供驱策,心中痛 苦之极,没来由的无名火起,大吼声道∶「你们在干什麽?还不快与我滚 到一边去?少见少烦。」 二女被他突然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均是不知自己何处贾祸,为何赤 玄弥方才还兴奋的大笑,倏忽之间就转了个面孔,变得如此暴燥易怒,翻 脸无情?按朱文脾气,她当场就想骂了回去。 程蕙见朱文满面怒容,脸色转青,樱唇微动,似要说些什麽。她与朱 文自小一起长大,最是友好,知她脾气较急,忍不住气,心中喊了声∶「 糟糕。」不等朱文说话,就连忙急急地将她拉向一旁,附耳说道∶「小文 ,千万要忍着,不要惹恼了他,姥姥的魂魄还在他手中,我们不能害了姥 姥啊!」 朱文闻言,心头猛然一悚,原本到口的骂辞随即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感激地对程蕙低声道∶「小蕙,多谢你提醒我,否则我可不犯下大错,让 姥姥受苦了?」 程蕙苦笑道∶「你不用谢我,我们姐妹是一体的,谁也离不开谁,现 在最重要的是别惹恼了他,只有逆来顺受,免得害了姥姥。」朱文点点头 道∶「我明白,我忍就是了。」 青灵四使中,就以朱文的脾气最为刚正,直来直往,有话就说,最是 爽快,如今她肯听程蕙的劝,程蕙自是颇感欣尉,将她拉到了一旁,免得 一时忍不住气,与赤玄弥起了冲突,那时就不美了。 赤玄弥见两人瑟缩一旁,不敢回话,气虽然消了一半,然而那燃起的 欲火可没那麽容易消除,但觉胸口烦恶,彷佛油煎,正想再进一步,找两 女出气,突然间,洞外歌声传来,隐隐约约,回响林野,原来是那山间猎 户,岭下樵子,上山打柴来了。 赤玄弥一口气无处发,正想找人晦气,陡然间洞外来了名樵子,当真 是楣星照顶,自寻死路,啥时不好上,却偏偏在这时上得山来,引得赤玄 弥嘿嘿冷笑,心道∶「老子今天心情不好,算你倒楣,合该被我收魂取魄 ,沦为鬼奴。」想也不想,右手骤扬,循那歌声打出了一道黑气,便自不 理。 朱程两人正觉奇怪,这赤玄弥看也不看,只是循声出招,扬臂吐气, 便当真打得到人吗?二女正自猜疑,忽听洞外惨叫一声,显然是那樵子已 经遇害,直是看得两女又惊又怒,没想到赤玄弥神功精奥,竟致於斯,只 是闻声听位,无需见影,便可拂袖杀人,出招於弹指之间。 赤玄弥嘿嘿冷笑,对着两女道∶「你们看着了,吵我清静,便是如此 下场,你们可记清楚了。否则的话,嘿嘿,我下手是不容情的。」朱程两 女花容色变,她们万万没想到赤玄弥会是如此的残暴不仁,稍不如意,便 取人命,均是又骇又怕,索性转过头去,不愿与他双目相对,免得看了心 烦。 赤玄弥杀了樵子,心情略为舒坦了些,突然间,脑中灵光闪过,暗念 道∶「对了,我虽无肉身,却大可移魂借体,排遣胸中寂寞,这该死的樵 子不就是最好的肉身吗?」想到就做,赤玄弥嘿嘿一笑,心中尽是得意, 嘴角微颤,念动真言,霎时间天昏地暗,飞沙扬尘,一道黑风自卷了出去 ,不稍停,便将那打柴樵子带回,轻放於赤玄弥面前。 赤玄弥看了看身前印堂透黑,方才新丧的山中樵子,不禁大失所望, 皱了皱眉,心中甚为不快,忖道∶「这樵子长得这般猥琐,面黄肌瘦,骨 格窄小,活像只猴子,一脸的横死相,老子若借了他的身,那岂不是降贵 纡尊,自贬身价,大失身份?」 原来这樵子身长还不满五尺,兼之满面渣滓,全是须根,首如乱草, 发似飞蓬,臂小腿短,肩削脸尖,看来璋头鼠目,小头锐面,可说极不上 相,也难怪赤玄弥看了会大皱眉头,一脸不快,毕竟他曾是翩翩美男子, 向来不可一世,今次要他借体此人,以行欲虐,赤玄弥委实兴趣缺缺,提 不起劲。 奈何他体内情火正盛,急需肉身泄欲,纵不满意,也只好委曲一下, 先行平了欲火再说。想着,赤玄弥回扫了朱程两女一眼,又瞧了瞧地上的 樵子,心忖道∶「也罢,就算是你这小子运气,老子借你肉身,得享美人 ,你也可说是死得不冤了。」也没见他如何做势,只是身子微倾,挨了那 地上樵子一下,飕声风响,赤玄弥已然占据了樵子肉身,蹦声倒弹,跃起 身来。 神魔(28) 这会儿,东方平杀声震天,一根肉棍在姜琪的阴穴里进进出出,蘸汁 挑刺,抹旋奔回,只把姜琪弄得哼哼唧唧,淫声大做。 「啊┅┅好舒服┅」东方平肉棒急轰,巨大的阳根几乎深抵姜琪的子 宫,深陷穴内,顿时激得姜琪花房密缩,如菡萏收瓣,玉叶回拢,牝户中 的温润柔肌紧裹住东方平的杵头,又吸又吮,含了一阵,又是一阵,只弄 得东方平身上千万个毛孔俱张,热汗直流,浑身青筋拉扯,倏紧又松,刺 激非常,快感一波波的袭来,终於忍不住赞叹出声。 姜琪则也是叫声骤起,喘息不止,毛孔中沁出的点点香汗,宛如细雨 润珠,月下秋露,在她身上四处滚动,任意流行。 晶莹到处,滑过了她嫣红带俏的双颊,泄上了几许晕霞,为她娇美的 容颜,更增艳色;滚过了她雪柔玉白的椒乳,带动了蜜乳幽香,阵阵飘来 ,既浓又湿,不禁令人情欲大起;流过了她深壑密林的小溪,直探蚌头红 珠,随缝而入,在那洞口徘徊。一个冲击,东方平巨大的肉棒唧入,将那 汗珠溅了开来,亮闪闪地洒满了星。 两人恣意快活,沉醉於交媾的兴奋之中,一旁的凌琼看也不是,不看 也不是,十分尴尬。有时候,两人激情到了深处,汗珠飞溅,蜜汁四溢, 不免地便会上了她的身,浓郁的淫香中人欲醉,摇晃的乳房片片白晰,看 在凌琼眼里,自也不禁心头怦怦,玉体泌汗,下身湿热,又是骚痒,又是 难过,当下偷偷地瞄了两人一眼,悄悄地趁两人不注意,也自小幅度的扭 腰摆臀,摇弄起来,欲将那盘在穴中的热气赶走,免得搔也不是,不搔也 不是,空自难受。 「啊┅啊┅啊啊┅好哥哥┅┅快┅快┅」姜琪被东方平一轮快攻,体 内热欲流转,怦怦然地心跳加速,红颊飞晕,虽然仍是在梦中,却不由得 露出了兴奋的神色,铺在床上的乌发散乱,汗油交渍,骤显玄亮,完美坚 挺的乳房,粉红圆罩,汁液饱满,被东方平两手搓磨,竟自泌出了几多乳 汁,些许香涎,散播了开来,淡淡乳香弥漫全室,更增催情奇效。 「啊┅啊啊┅好┅好哥哥┅我┅我快不┅不行了┅啊┅┅」一边发着 呓语,一边诉说着衷曲,姜琪螓首摇动,气喘吁吁地叫道。 「撑┅撑下去,我┅┅我快┅快好了┅」此时的东方平,由於先前与 丁玲一战,并未尽兴,如今又受姜琪蜜穴搅吸,将他体内的药力发挥到了 极限,听闻姜琪梦语,似有罢战之意,忍不住便回了话,急急又抖了数回 ,肉棒狠命地就着姜琪的蜜壁直刮,肉棱过处,圆伞削挨,弄得姜琪穴内 酸痒无当,叫得更凶了。 「不┅不行了,我┅我要┅我要┅射┅射了┅┅」 「撑┅撑住┅我也┅也快了┅」东方平上气不接下气,喘息说道。 凌琼见两人即将泄精,许丹凤的九天寒气在东方平的阳气消融下,已 然尽去,是该种生的时候了。当下默运神功,强忍口乾舌燥,玉面赤红, 一口真气丹田流转,化成了涓滴热流,藉着姜琪的手腕经脉传了过去,直 下她子宫花房,聚於会阴。 凌琼的青灵真气方至,便迳自汇集了东方平杵头稍微泻出的些许阳精 ,进行催化,顿时木火相和,随即与东方平源源不绝输入的阳气起了反应 ,热流似涟漪般的扩大,引动生轮,慢慢地姜琪的身子也热了起来,玉软 生香,及於全身,这回春法的奇效至此也逐渐显露了出来,要回给姜琪昔 日风采。 回春大法催动,东方平、姜琪的一场激情也到了尾声,尤其是姜琪, 她体内受那青灵真气在子宫中、花房里充满,又是精元将泄之时,青灵真 气在她下身流转,便似数百根羽毛在她穴中直刮,哪还忍得住?大叫一声 ∶「我不行了。」 心口间中气一窒,精关顿开,那原本竭力持住,不使外泻的阴液元精 ,便似那溃堤洪流,急奔卷来,水柱般地喷出,全数打在东方平的肉根上 ,精道亦是收缩,向内连夹,将东方平的玉杵紧紧地陷在肉洞中,狂吸猛 吮,雪臀猛摆,极力扭摇。 东方平冷不防受姜琪一夹,本已摇摇欲坠,精水充实的肉棒顿时又酸 又软,麻痒难当,尤其是那杵头受姜琪元阴浸满,传来彻骨趐酸,再加上 姜琪不由自主的扭动,香臀含棒,两下夹扭,几乎将他连魂儿也摇了出来 ,胯下肉棒受她一拐一缠,圆旋顶撞,当真是既火辣,又趐软,铁棍骤化 绕指柔,大受刺激,哪里还守得住元阳,撑得住隘口?大叫一声,肉棒骤 弛,玉杵开流,真阳奔泻了出去,直挺的身子也向後弓了弓,单手撑地, 不住喘气。 两人战得筋疲力竭,元阴元阳同泻,正是回春大法发挥顶极威力的时 刻,但见姜琪腹胯之间,青光大盛,雾气氤氲,瞬息间扩及姜琪的四肢百 骸,奇经八脉,自她周身千万个毛孔散出,其中青芒莹莹,紫雾霏霏,化 成了个青紫交叠的光球,将两人,连同凌琼全都罩入,芒彩交移,虹影映 霞,当真是瑰丽幻变,雄奇万状。 青衣婆婆人在室外,虽然未能得见如此奇景,然她多年修行,感应甚 强,室内豪光吐彩,青气俨然,她立时便即感觉到了,不由得吁了一口气 ,喃喃自语道∶「好了,这感觉,他们应该已经完事了吧?」想起好不容 易终於将姜琪救回,然而却无端失去最亲的师姐,青衣婆婆此刻的心情当 真是既甜又苦,悲喜交集,既喜姜琪得救,又恨黄木丧生,一颗心滚腾腾 地,不时翻转,竟似不知是何滋味。 好一会儿,青衣婆婆这才定下心来,倚着青藤杖,眼角流下了一滴晶 莹泪珠,喃喃道∶「师姐,琪儿已经得救了,你也可以安息了。你放心, 我一定与你报仇的。」说着,青衣婆婆眼中忿然爆出仇火,青藤杖劲力传 处,喀喀喀地拄的石地碎裂,尘烟冒起,发出阵阵微响,勒勒有声。好半 晌,青衣婆婆这才收回内劲,尘烟消散,一切复归平静。 神魔(29) 「你┅你要干什麽?走开,不要过来。」瞧见赤玄弥借身的樵子向自 己走来,面呈阴笑,一双眼睛骨溜溜地转动,似是不怀好意,朱文与程蕙 不觉通体冰寒,冷气直冒,急忙吒喝出声,以壮声势。 「嘿嘿嘿,你们已经是我的阶下之囚,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不 要妄想挣扎,否则,哼哼,吃亏的只是你们自己而已。」说着,赤玄弥又 向两人走近了数步想那山洞能有多大?就这一会儿,赤玄弥距离两人已经 不满一丈,几乎是触手能及,只要一长臂,就能将两女搂入怀中,恣意轻 薄。 「你敢?你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朱文又恨又怒,气吼出声,浑 然顾不得程蕙在旁劝她忍让,委曲求全,当真是急得程蕙冷汗直流,一颗 心提在胸口,就要迸出。 原来朱文本就个性较刚,若非为了黄木姥姥,她早就不顾一切,与赤 玄弥拼个死活了,至不济,有死而已,怕得谁来?却不料这赤玄弥生性淫 邪,言语上侮辱两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借尸还魂,双目露出色眯眯的欲 火,直向两人走来,狼子野心,不言可喻,顿时激得她怒火万丈,忿恨地 骂出声来,早将性命置诸脑後。 「拼?你倒说说看,你拿什麽本钱跟我拼?」说话间,赤玄弥离两人 已经不满五尺,一双眼色欲焰发,不住地打量两人,似乎在考虑要先从谁 人身上才好。 「你┅你用妖术迷人,算什麽男子汉大丈夫?够胆的话,就放开我, 公公平平的与我打一场,打赢了,就算你厉害,你敢不敢?」朱文个性虽 刚,却也非脑中无物的草包,见赤玄弥目露淫邪之色,情急之下,急中生 智,便使了个激将法,一方面拖延时间,一方面维护程蕙周全,不受侵害 ,至於己身如何,是否能逃得大难,保全贞洁,那就顾不得了。 赤玄弥听她言语,便知她在运使激将之法,想要拖延时间,就算只延 上一刻,也是好的,不禁心中冷笑,想道∶「哼,你把我赤玄弥当三岁小 孩,这麽简单就会上当?嘿嘿,我偏不上当,看你怎麽个?」 朱文见赤玄弥嘴噙冷笑,胸口顿时凉了一半,心道∶「终究还是没用 吗?」虽是忿怒,心底亦有几丝惊惶,但她个性极拗,不到最後关头绝不 轻言放弃,赤玄弥已然近在咫尺,她兀自强项,讥道∶「你不回答,莫非 是怕了?」说着,脸上装出了一副极为轻蔑鄙视的神色,凛然无畏地向赤 玄弥瞪来。 赤玄弥嘿嘿冷笑道∶「怕了?哼,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哼,你可把 我赤玄弥忒也看得小了。」说话间,嗤嗤数响,朱文程蕙两人惊叫出声, 空中白蝶飞舞,衣碎片片,却原来是被赤玄弥快手连抓,将两人的外衣扯 得粉碎,露出了仅及胸口,水蓝素洁的两色环身肚兜,四条光洁嫩软的藕 臂,亦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秀美非常。 「你┅你想干什麽?」朱文又惊又怒,又骇又恨,失身的恐惧,玷污 的耻辱,瞬时间如海潮般涌上心头,虽然仍是一脸刚强,不屈不挠的挡在 程蕙身前,然而,朱文心知,纵使两人并未受制,以她和程蕙两人联手, 也绝不会是赤玄弥的对手,之所以会有如此不畏强梁的表现,完全是因为 两人自小长在一块,玩在一起,感情最深,义无反顾之故。 想到此节,朱文虽然仍是心底害怕,却仍自英勇地维护在程蕙身前, 正气凛然,圣洁凝容,脸上隐隐泛起了一层薄纱金光,如披丝袍般,垂挂 铺下,遍及全身,双目亦是微微发亮,视死如归,只因这「义」之一字, 朱文宁愿为程蕙遮风挡雨,消灾解厄,纵使是身死节失,命丧当场,亦不 容他人侵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嬉戏、玩闹都腻在一起的程蕙,断然无所 畏惧,端端正正地与赤玄弥对峙相望,半步不退,彷佛是株傲骨白梅,虽 然枝弱叶疏,瓣碎蒂落,却仍挺立不摇,岸然自持,无视风雪将至,依然 独峙其中,坚忍卓绝。 赤玄弥没想到小小的一个青灵使朱文,居然也蕴有如此刚正清圣的端 凝气节,两眼望来,隐然生华,彷佛透出了一缕金光,破开黑沉沉的心幕 ,直射到自己心底,两肩披雪,肤光柔滟,一身玉洁冰清,宛若月宫仙子 ,寒霜为衣,傲骨峥嵘,半点朱唇樱红,长发飘飘,形似白玉观音,不禁 受朱文目光震慑,自惭形秽,就要退却。 转念一想,忽然忖道∶「不对,我是怎麽了?怎麽这样就退却了,美 人在前,焉可轻易言退?」念罢,原本已然消退的魔气邪光,陡然增长, 面容亦变得狰狞,露出了狠厉的眼神。 朱文见他脸色幻变,先是惊惭,後来却又转变成狞厉,一颗心不禁沉 了下去,然则表面上却是无动於衷,依然双目晶晶,与赤玄弥对视。 赤玄弥心底虽然暗惊,却也不免佩服朱文的勇气,忖道∶「好个刚强 的女子,嘿嘿,这样才有意思,否则┅这也未免太无聊了。」念动之间, 赤玄弥神智飞驰,竟是隐隐有兴奋之意,胸中斗心大起,见这朱文一身傲 气,非要将她折服不可。 哗哗两声,赤玄弥先是沉默了半晌,冷冷地瞧着这眼前的猎物,突然 间,双手一绷,居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碎,露出了一个不满五尺,通体 赤裸的樵子肉身,胯下间杂林满布,一条软绵绵的肉棒垂下,彷佛是条死 蛇,有气无力地挂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但吓得程蕙尖声惊叫,急急躲在朱文身後,不 敢窥看,就连朱文也被赤玄弥吓了一跳,满面通红,看也不是,不看也不 是,连忙将头转向旁侧,樱唇紧锁,虽是心中怦然直跳,态度却仍是顽强 ,不露半点惧色。 赤玄弥见两人一闪一藏,全将螓首别了过去,不敢与他相视,不禁纵 声大笑,半带揶揄,半带讽刺的淫笑道∶「怎麽?青灵仙境的娘子不是一 向号称医人无数,万家生佛的吗?怎麽?连男人的身体都没见过,吓成这 个样子?」 朱文闻言怒道∶「谁吓着了?我们青灵仙境医术无对,举世皆知,不 怕你乱语毁谤,更不会被男人的身体吓到,识相点,别在我们面前出丑露 乖,徒惹笑话。」 赤玄弥笑声更响,纵声道∶「是吗?嘿嘿嘿,既然如此,你却怎地回 过头去,不敢正视於我?你口中说不怕,心里却怕的要死,我没说错吧? 哈哈,哈哈。」 「胡说?谁怕你了?」虽是心下惴惴不安,但为了青灵仙境的名声, 朱文仍是半点不让,强忍羞涩,满面通红的转过头来,面对赤玄弥,不愿 落人口实,授人话柄,说青灵仙境的人,连个凡夫之躯都怕。 神魔(30) 「荷荷荷┅荷┅」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东方平纵然年青,身强力壮 ,但一连两次吐精,此时也不由得四肢虚弱,不住地喘气。 而生受东方平以真阳破冰的姜琪,虽然仍是人在梦中,尚未醒来,但 听她鼻息急促,一场盘肠大战下来,想必也是累极了,只见她浑身汗油淋 漓,躺在床上,渐渐地真气吐纳,身子回温,显然已经有救,只需休养几 日,补充元气,便能生龙活虎,一如往前。 凌琼、青衣婆婆费了无数功夫,终於把姜琪自阎王手中夺回,虽然也 是浑身疲惫,精神耗损甚大,但能够得见门下弟子,姊妹手足,返魂复活 ,重回生机,两人亦是喜乐不堪,辛苦了数天,煎熬了无数次,今日终於 功成,双双都是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头大石。 凌琼半倚丹室石墙,不住喘息,虽是香汗淋漓,布满全身,脸上却是 露出极为兴奋喜慰的神色,姜琪复生,无疑是对她极大的鼓舞,心中只有 一个念头∶「琪儿复生了,要赶快让姥姥知道,免得她挂心。」 想到就做,虽是浑身无力,凌琼仍然忍不住兴奋,就着门口便向室外 的青衣婆婆喜问道∶「婆婆,姥姥在吗?」青衣婆婆心口一突,脱口说道 ∶「你姥姥现在不在,琼儿,有事吗?跟婆婆说也是一样。」 凌琼艳容生晕,一张脸红扑扑的,兴奋地道∶「婆婆,我告诉你,我 们成功了,琪儿┅琪儿她没问题了,我想这个好消息应该让姥姥知道。」 提及黄木姥姥,青衣婆婆心口大恸,却仍是佯装喜乐,一副慈和地微笑道 ∶「是吗?那就太好了,琼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听你气息急促,必定耗 力不少,你先调养一下,师姐那边,就由我来跟她说好了。」 「婆婆,我不要紧。不用麻烦了,这点小事,我用「同心术」跟姥姥 说了便了。」说完,就要念动法咒,告诉黄木姥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青衣婆婆闻言大急,凌琼方才才将姜琪自鬼门关前救出,耗力必钜, 如若听闻如此恶,恐怕她难以承受,於她身子大有妨碍,连忙道∶「琼 儿不用急,你黄木姥姥她┅她┅她┅┅」话才说了一半,青衣婆婆心如针 扎,鼻头微酸,眼眶一阵润红,忍不住便掉下一颗晶莹泪珠,难以为继。 凌琼一怔,听得青衣婆婆只得半句,就没有了声息,不禁心头微紧, 问道∶「婆婆,姥姥怎麽了?」青衣婆婆一惊,心道∶「眼下不能让琼儿 看出破绽,免得她伤痛攻心,於调养生息,大有妨碍,且先诳住她再说。」当 下强笑道∶「哪有怎麽了?你姥姥┅你姥姥┅┅她放不下心,四处巡 视,顺便到你云萝婆婆所在的神机洞去探视一下,你毋庸多心,尽速调养 即是。」 「噢,原来如此,那我就等姥姥回来再亲口对她说便了。」浑不知黄 木姥姥已经不幸战亡,凌琼天真地道。 青衣婆婆心中酸楚,却又不得发泄,只是心中念道∶「师姐,你在天 之灵,务必要保佑我杀了许丹凤,为你报仇。」 且说山洞中,朱文羞红满面,正与一丝不挂的赤玄弥对立怒视,当真 是又气又窘,却又无可奈何。 赤玄弥见朱文既刚强,又秀美,存心将她大为折辱,挫挫她的傲气, 挽回方才失态的窘境,挣回一点面子,因此,张口便对朱文冷笑道∶「你 怕也好,不怕也罢,现在你既为我的阶下囚,就得听我的。过来,把它含 着。」说着,一手握住那软绵绵的肉根,将它举了起来。 朱文闻言,几乎不敢置信,她万万也没想到这赤玄弥竟是如此寡廉鲜 耻,不要脸之至,居然要她张口去含那樵夫的话儿,当下面皮紫涨,简直 气疯了,怒吼道∶「办不到,你┅你无耻。」 赤玄弥一连被她骂了几声无耻,怒火也升了上来,脸上却是阴笑道∶ 「是吗?可惜由不得你。」沉喝一声∶「过来。」单手疾抓,便向朱文胸 口袭去,轻薄之意,表露无遗。 朱文虽然法术内力受制,但本身武功尚在,只是没有内力而已,赤玄 弥一爪抓来,出手下流,依她脾气,怎麽样也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缚, 管他打的过打不过,盛怒之下,双掌齐出,左手切他腕脉,内含勾、挑、 斩、缠、扣、锁、劈七诀,右手斜击旁出,快极无比地在赤玄弥眼前幻出 了千百掌影,看得人眼花撩乱,浑然不知她掌力袭向何处。 「好功夫,可惜你找错了对手。」赤玄弥阴喝一声,伸手便拂,眼前 朱文虽然掌影浩繁,威力甚大,但如今她内力全无,毕竟只是凡间武学, 哪里比得上仙家绝技,魔门秘法?因此赤玄弥看也不看,就欲运气将朱文 掌影震散,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哪知朱文看似冲动,却也并非全无机心,一意孤行之人,她早算定了 赤玄弥妄尊自大,必定不将她放在眼里,因此掌到中途,骤然变招,原本 袭向赤玄弥面门的一掌,竟在眨眼间掌成刀形,运聚全身力道劈下,快如 流星,掌刀所击,正是赤玄弥那借尸换形,软绵绵的樵子胯下阳物。 赤玄弥暗叫一声∶「不妙。」才想抽身急退,护住肉身,奈何朱文这 掌刀来势奇快,又是趁他贡高自大,心神微分之际出手,招数尤其劲急, 掌刀划处,在那樵子阳物上猛力砍落,顿时让赤玄弥痛澈心脾,大叫一声 ,跳出丈外,双腿紧锁,两手抚住下体,身子微微前倾,状甚痛苦。 原来这借尸还魂之法,虽然可以换得几多肉身,灵魂不灭,却也不是 毫无限制,可以任意为之的如意大法,借尸人一旦入体,占得他人肉身, 便受肉身限制,肉身苦则苦,肉身痛则痛,赤玄弥一个大意,阳物被朱文 用尽全力劈中,便需完全承受那阳具受袭的痛苦,只疼得他双膝微屈,几 乎蹲了下去。 -------- 世纪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