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傅芳静静地坐在旁边,这也是她搬来我们小区的原因之一, 很多时候都是我们两个一起上下班。 想起白天医学院女生宿舍的一幕,我突然感觉心跳加快。我最近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对这个小丫头想入菲菲?会不会是那个迷香的原因?是不是她也有同样的 感觉?不对呀!毕竟我也是公安大学法医系毕业的,像这样的迷药以前也见过,我 的风格不是这样的。我和傅芳相处半年多了,以前怎么没这样啊?而现在居然会对 她…,以至于和老婆做爱是会突然闪过她清秀美丽的脸和她那白皙的乳房,还有那 诱人的葡萄,我这是怎么了? 为了打破沉静,我侧过脸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说来也巧,这时她正好也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会意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等红灯时路上的行人一直盯着我 们俩,估计是在说:“两个神经病。” 车子停在傅芳家楼下,我们望着前方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也没动。就 这样静静地坐着。 许久她笑了,说道:“哎呦,都到家了。” “是呀,到家了。”我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快呀。”接着下车,关车门。 “这是我家,你怎么下车了?”傅芳笑着说。 “哎呦,对对对。”我又回到车上,如果不是夜幕的笼罩,估计我的脸好看不 到哪去。 她没有再说话,静了一会,开门下车,走了几步回头对我说:“明天见。” “明天见。” 我忘记了车是怎么开回家的,忘记了怎么上楼的,忘记了怎么开门的。 韩媚在客厅里摆弄着电视遥控器。 “老公。回来了,洗个澡,然后吃饭。” 回家先洗澡是我的习惯,可能与我的工作有关系吧? 我站在喷头下,任凭水线打在我的脸上,脑袋里每个细胞都处于亢奋状态,无 端地有闪过了傅芳美丽的脸颊,还有那硕大白嫩的乳房。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 告诉老婆我最近的状态。告诉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老想着别的女 人?她会相信我吗?如果我告诉傅芳又会怎么样?很明显她已经察觉出我最近的状 态。那我该怎么说?说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想着你的脸蛋你、的乳房?那她不把 我当成色情狂才怪那。算了,还是谁都不说了,算我对不起她们了。我回到客厅时 韩媚正在餐厅里面忙碌着。一身淡蓝色的睡衣,长发盘在头上,一直铅笔别再上面, 我又想起了傅芳的头发,又大又圆的眼睛,细腻白皙的脖子,还有那诱人的葡萄, 还有…。 我的神经开始错乱了,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来到餐厅,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韩媚, 双手扣在不大而又挺拔的乳房上。 “讨厌了,老公,先吃饭吧。” 我没有理会她,疯狂地吻着她的耳朵、脖子。韩媚拿着筷子的手开始发抖了, 闭上眼睛承受着我的狂热。 “小芳,你好美。”我脑袋突然闪过这句话,幸亏只是想想而已。 我拦腰抱起了韩媚,冲进了卧室,“当啷”筷子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上午我刚到办公室,杨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老岳,那个叫刘培英的死了。昨天夜里死在医院里。可是昨天下午我还给她 录口供那,基本上已经正常了呀!” “怎么死的?医院的报告那?” “报告在这。”杨波说着把一份文件递了过来。 我飞快地扫了一遍。 “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脑多处血管崩裂,难道是…。” “对,是吓死的。” 我突然感觉全身发冷,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大活人被活活吓死,夜里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呀?对了,你 问过医院的值班护士没?” “问了,她说昨天夜里没看到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呀?更没看见有人进出过 病房。” “那昨天下午你给她录口供时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呀?” “没有啊!她虽然情绪还有点不稳,但是基本上没什么事了。而且中途还接了 一个电话,是她同学张扬打来的,问她的病情怎么样了。她们聊了几句,很正常呀!” “电话,对电话,老杨你快去把刘培英电话拿来。”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切 地对杨波喊到。 杨波也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转身向外跑。在门口和正准备进来的傅芳撞在 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回头向你解释。”杨波丢下这句话跑了。 “岳哥,杨波怎么了?”傅芳拾起地上的东西,诧异地问。 “他捉鬼去了。” “捉鬼?” “是呀,你看看这份医院的报告,昨晚10点一刻,那个住院的刘培英见到鬼了。” 傅芳仔细地看着报告。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T 恤,很薄的米色毛衣套在外面,一条不大的粉色围 巾围在脖子上,有点像移动公司的话务员。柔顺的长发梳了一个辫子,梳的很低, 弯曲的部分头发挡住了脸颊。如果用妩媚成熟形容她昨天的装扮,那今天就应该用 清纯秀美来形容。 “原来是吓死的。”傅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是的。” 杨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老岳。手机拿来了,原来她昨晚10点10分收到一条信息,你看看。” 我接过手机,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上面的内容,“我在地狱等你”发件人居然 是肖晓。 “肖晓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发信息?她的手机不是一直在局里的证物科吗?” “是呀!肖晓手机我也拿来了,证物科的同志说,这手机一直是关着的。”但 是我怎么也不信一个大活人会在短短五分钟吓死, 我们三个人都呆住了,办公室静的出奇。 “难道真的有鬼?”少顷,傅芳惊讶地说。 “对了,老杨,你去医院把刘培英的尸体运来,我要再验一下,顺便把她的随 身物品也拿来。” “好的,我这就去。”杨波收起手机转身走了。 “岳哥,你怀疑刘培英的死有问题?” “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下午。 我和傅芳换好衣服来到解剖室,虽然暂时不能解剖刘培英的尸体(规定只有死 亡超过24小时才可以解剖)但一定要弄清死者的外部情况。 死者眼睛圆睁充血,口大张,收双手张开手指弯曲成爪状,这是典型吓死的症 状。 “咦,岳哥,你看她左手中指。”傅芳惊奇地指了指尸体的左手。 我拿过放大镜端起了死者的左手。 手指上面有少许干了的污渍,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小芳,你解开尸体的衣物,我想这个污渍马上就有答案了。” 傅芳退下尸体的兰条住院服,解开胸罩及内裤。一具身材较美的尸体呈现出来。 “小芳你看,尸体乳房肿胀充血隐约可见少许尸斑,乳头紫黑色。” “按照死者的姿势,尸斑应该在背部呀?” “是的,不过如果乳房充血,而在这个时候突然死亡,那么大部分血液就会停 留在乳房里,就会呈现尸斑。而这些尸斑是浮动的,你看用手指按住斑点就没有了。 再过几个小时估计这里的尸斑就会全部消失。” 说完我开始检查死者下体,里面有大量的分泌物。 “小芳,这就是死者手指上污渍的所在。可以肯定死者临死前在自慰,而且到 了兴奋状态。而就在这时接到了一条信息,兴奋状态下的神经系统是相当脆弱的, 根本经受不起打击,极度的恐使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脑血管崩裂导致死亡。” “岳哥,我总觉得有点不合乎情理,死者是在住院期间。本来精神状态就不好, 她为什么还有心情自慰呀?” “这点我也想不通。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她这样做的,我觉得那个教室有 问题。走,我们去看看。”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