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追美女 “从没有对别人产生过这样的爱慕,盖天利相信,这就是爱——他爱上了这 个女画家。不过他也清楚,人家是有夫之妇,目前是不可能的;而且,他的自卑 又产生了,女画家对他有没有意思还是另一回事,人家都是知名画家,自己在艺 术界还只是刚入门,这不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嘛。但他不死心,还是努把力试试 看吧,看有不有那么丁点希望。 好不容易再次约到画家,这次,他买了一大堆高级礼品,尤其是给画家妻子 买了很多滋补品,就迫不及待地赶往画家的家中了。 画家笑逐颜开,跟他谈了很久,传授了很多真知灼见和技艺,并留他在家中 吃饭。而女画家看到送来这么多礼物,尤其给自己买了不少,并没有显得过于兴 奋,依然表现得冷静矜持,只跟盖天利说过一句话。听到画家要留盖天利吃饭, 女主人并不是很乐意,磨蹭了好久才下厨房。并家中没有保姆,而画家又不会做 饭,不过女画家还有一手。 盖天利说自己炒菜手艺还不错,主动提出帮忙,女人没说什么,盖天利随后 跟进了厨房。彼此沉默,没有说话,女画家只从冰箱里找出几个备用肉菜做起来, 而盖天利则主动去洗蔬菜。与女画家在厨房独处,虽然不说话,但对于没有接触 过女人的盖天利已经很满足了。闻着她身上香水的气息,看着她那双落寞高傲的 眼神,盖天利就感觉越是神秘,他真想找个机会与女画家身体接触。 但是,女画家好像有意避开他,躲藏着他,厨房又很宽大,一直忙到炒菜还 没有机会碰到女人。女画家炒完一个菜,想找个辣椒做下一个菜的调料。正好盖 天利洗好了几个辣椒想做虎皮尖椒,泡在盆里等着自己下手炒菜。这时,女画家 过来,伸手在盆里拿个辣椒再洗,她怕没洗净。说时迟,那时快,盖天利急忙伸 手进盆握住女画家的手,惊得女画家在盆里扑腾了几下,水溅得身上脸上到处都 是。 ‘你干什么啊,你?’女画家瞪着盖天利,一脸怒气。 ‘这辣椒是很辣的,我怕你的手沾着辣椒水会疼的,所以我想抢过来帮你洗。’ 女人一怔,没想到是这样回答。语气缓和下来了:“哦,你得先跟我说一声。” 他们又陷入了沉默,女画家自顾炒完了自己的菜,让给了盖天利来做。盖天 利瞥着女人姣好的脸,比明星还漂亮,微微地擦了点绿眼影,却不眉俗;身材极 好,曲线很有形,用现在的话说不是大S 就是小S 了。想着刚才抓到女人那双的 柔软的玉手,盖天利心理美滋滋的,沉醉其中。直到女画家回到厨房,被呛得大 声咳嗽,盖天利才意识到走神了,结果虎皮尖椒炒糊了。他只得只功补过,第二 道菜糖醋里脊做得很认真,活色鲜香,只是糖放多了点。 画家用上好的葡萄酒来招待他,与他谈得十分谈机,并答应收他做徒弟。一 旁的女主人只顾自己吃饭,也不客套叫人多吃;画家好像没注意到她似的,和盖 天利光顾着喝酒吃菜,谈自己的事。但他的醉眼还是不断地瞅着那个冷艳美人, 有次竟然随着她的起身竟把菜夹到了鼻子里。“ 我是边听边微笑,没出声,这样的故事有很多版本,也都大同小异,无非是 一个痴情男人盯上了美女的种种不正常行为,可气又可笑,但大多没什么好结果。 因为无形中有很多障碍难以跨越,不用说结果,有的刚开花就蔫了,而一厢情自 作多情、没有采取行动的居多,人还是有清醒的时候,一清醒就会有自知之明的。 奇怪的是杨开对盖天利的事这么熟悉,如数家珍,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一样。但极有可能是他相当好的朋友,毕竟他们都是艺术圈的,男人在一起聊得 最多的也就是女人,所以他知道那么多也就不足为怪了。既然盖天利的故事讲到 此,我还是想听到后面的结局,尽管盖天利有钱,我猜想十有八九他还是与女画 家无缘,因为上面讲的可看出,女画家对她无意,很高傲冷谈的那种。 杨开停了一会,又接着讲下去了:“两次见面,盖天利的确爱上了画家的妻 子,痴情的很。但他没有自知之明,没有读出女画家的眼神和心思。他想自己做 什么都能做成,自己又是一个百万富翁,要什么都有啊,找个女人不是很容易么。 事虽如此,但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并不容易,而且要有这个机缘。世间最疼痛的事 莫过于如此:当你爱的人不爱你,你却追得她死去活来;当你不爱的人却深深地 爱着人,你却怎么也甩不掉被他缠得烦透。这两种情况是最可悲的,正所谓自古 多情空余恨,其结果无非是留恨;好的情况莫过于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干脆利 落,但没有几人能做到? 一边是自己的老师,一边是喜欢的女人。舍我其谁呢?盖天利很痛苦,他不 知道怎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想自己总得做点什么?抢夺女人?还是打动女人? 或者是使小人手段离间他们他们离婚。但有一个根本的前提,盖天利也心知肚明, 自己虽然深爱着她,但不知那女人是否会爱自己。因此还需要观察等待机会,他 还是没有贸然行动或干错事。当时正时兴手机,于是他跑到专卖店买了一款当时 最时髦的MOTO手机,准备去画家家里时,私下送给那女人,表明自己的爱意。 正当他买完手机想再寻思点其他礼物时,这时他的老款手机响了,是画家打 给打的,要他速到他家里商量事情,声音很大,很急迫。盖天利没想到画家还主 动约他,还是急事,想都没想就往画家家中赶。 画家的住所也是一栋别墅,当盖天利赶到画家别墅的门口时,远远地就听到 里面在大吵大闹,声音就是画家和妻子的,不时还有摔碎家具瓶子的声音。盖天 利想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可能两口子在吵架,这时进去不好,还是让他们吵,吵 完再进去。 里面两人可能吵上一阵了,声音越来越大,都在干吼,还动手操家具打了起 来。盖天利本想蒙住耳朵再等一会,想他们再怎么吵和打也只是解解气而已,自 己进去难免还会被伤着,这样的事他见得多了,所以还是躲着为妙! 正当盖天利蒙住耳朵准备蹲下时,这时他听到‘啊、啊——’的几声尖叫, 吵架声没了。他感觉不妙,院门紧锁,他爬围墙而入,没想到这套别墅有警报, 爬上围墙警报声鸣响开来,他管不得那么多了,越入院中,冲向大厅。大门半开, 他冲了进去,灯灭了很暗,没看到人,地面一片狼籍,满是碎物,玻璃和磁器碎 片都不敢下脚。盖天利向前迈了几步,发现一个散架的长背椅下躺着一个人,正 是画家,头歪着,耳部和嘴部都是血……”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