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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而逝
题序
中国《青年文学》(2000年9月号) 《我对小说有看法》很有意思。文章大意是
现在的小说愈来愈不争气,本来有血有肉的东西却躲躲闪闪、短的做成了谜语、长
的做成了迷魂阵,或者干脆就是自己那点吃喝拉撒睡。“我累。我一累就懒。……
我读你的小说,是否是在侵犯你的人权呢?”
显然,在文学的范畴,小说的地位举足轻重。但文章有没有气魄不在长短,文
章是否能广泛地引起读者共鸣也不在刻意为性的描写耗了多少笔墨。否则,小说也
就临近枯萎了。
但是,为什么对小说会有不同的声音呢?我觉得除了前文所述,那就是因为我
们面对的是一个科技、文化相互交融迅猛发达的时代,面对的是一个兴趣、爱好、
价值观、审美观多味化了的庞大群体。也就是说,当今时代,能提起读者兴致的小
说确实也是太难作了。
而从写作来考,究竟还是心灵与生活历程的回朔。没有这个点,就没有与此连
接的若干点,也就无从反映生活、反映社会。所以正像我生来就期望人生是一场奇
遇,随感而发收集了身边的一些凡人琐事,并在本意上不想匍匐爬行。但回头来看
还是平庸、 俗套乃至拙劣。这样,想到小说的使命,想到海明威《AClean,Well-
LightedPlace》所写的“我们身在虚无的虚无,虚无就是您的名字……赐给我们这
个虚无吧,我们无不在虚无缥缈中。”我能认同的就只有一些文本了。那么既然在
芸芸众生中几乎每个人都是一连串平凡的遭遇,四处漂零,何况文乎?基于此,凡
收进本集的东西特就冠以《随风而逝》——仅仅是对自己。
第一篇《知音》简介:
就像我们以复杂的情感看一个隔代的社会,我们正挣扎在纷繁复杂的现实当中。
在我们呐喊的时候,在我们受难的当中,原来我们是平等的众生。
第二篇《同学李贵》简介:
李贵离开校门独闯天下,但特殊的经历使他的思想、行为发生了扭曲。那么上
级对他再次考察的当口,还能继续保住商业局服装厂厂长这个官衔吗?李贵定理阴
差阳错。
第三篇《情赘》简介:
退回二十年前,生在农村的莲花与来福偶然相识并相爱。但限于当时的背景,
她虽然以一个胜过男人的勇气,嫁到来福的村里向传统挑战,但一切如云如梦。
第四篇《仙道》简介:
只要能思维,哪怕是幼稚的低级的,总是趣利趣乐。羊倌王二小为了成仙,终
于付出了生命。我们感叹了羊倌的无知,但未必能感受到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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